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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平王对寒月说:“寒月,你辛苦了,你先去好好休息吧。明天再继续寻找郡主任务。”
“是。”寒月便走开了。
南平王下令一定要尽快救醒辰夕与奴风,他与贵妃一夜未睡,一直守候着这两个年轻人。
过了一夜,天亮后,寒月很淡然地用完早膳,问随从:“王爷现在何处??”
随从答:“寒公子,王爷还在守候着二皇子殿下与奴风公子,贵妃娘娘已经回去了。”
寒月眼睛闪了闪,心想,南平王什么时候这样关心起辰夕来了?
“王爷用过膳了吗?”他问。
随从答:“用过一点,乃是王爷让人端到房间里去的。”
寒月说:“那么王爷一定是还没有吃饱了,你们是怎么做事的,也不让王爷多吃一些?”
随从连忙跪下:“回寒公子,奴才也有劝过王爷,只是王爷不待小的们说话,就屏退小的们……”
寒月便说:“那你们再重新做一碗,等下给王爷端去,就说是我的意思。”
“是,寒公子。”随从便下去了。
寒月然后揽衣起身,亲自到南平王面前,看到南平王累得伏案睡着了。
☆、辰夕便是那个黑衣人
而睡榻上,辰夕与奴风脸色苍白,都还没有醒过来。
寒月走路的声音惊醒了南平王,南平王说:“哦,寒月,你来了正好,为何辰夕与奴风还是没有醒?连太医都说过,他们服了药之后,晨起便会双双醒来,可是你看他们……”
寒月细看了他们一眼,眉尖上的肌肉拧了一下,说:“王爷请不要担心,也许这一次,他们不仅仅是身体上受了伤,心灵也受了重伤,所以康复自然需要更久的时日。”
“那到底要多久呢?”南平王脸色一变,双手抚摸着胡须,因为昨夜没有休息得好,眼下的黑眼圈肿得像水袋一般,憔悴极了,“你可知道,贵妃娘娘有多担心辰夕的安危?”
“可是贵妃娘娘为何不问一下,辰夕为何会出现在悬崖之上?”寒月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眯起来看南平王。
南平王被他看得极不自在,坐下来,边端茶边说:“也许是贵妃娘娘私下里认为,辰夕过于关心寂儿,所以才会及时出现场吧?”
寒月听了勾唇一笑:“那么王爷是怎么认为的?”
南平王喝了口茶,茶还刚刚泡开,茶叶的味道还没有在水中释放全,他就端起来喝,似乎不像是精通茶道的他会做的事,看得出来,他现在回答寒月的问题,颇有些心虚与紧张。
南平王一定有所隐瞒!
寒月更加用审视的目光盯紧了南平王。
只见南平王将茶杯放定,装出淡然地说:“本王是怎么认为的?本王自然是对辰夕为何会出现在悬崖这事,一无所知了。”
“莫非王爷没听说过,郡主是被一黑衣人劫走的?并且,那个黑衣人本来,是想杀逸云的,
只是寒月正好赶到,他便抓着郡主就走。”寒月泰然自若地说,眼中闪着怀疑的光来。
南平王一怔:“你的意思是,辰夕便是那个黑衣人?”
寒月点点头:“王爷,寒月亲眼看到,黑衣人揭下面布露出的那脸,正是二皇子殿下。”
南平王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事一般,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意外,只是要端到嘴边的茶杯停了停,眼中一怔:“是吗?你也许是看错了吧?二皇子是寂儿的未婚夫,又如何会深夜假扮刺客,伤害寂儿呢?”
“他并不想伤害郡主,他只是想伤害逸云,抢走郡主。”寒月解释道,“因他一直对郡主身兼多夫而耿耿于怀。”
南平王站了起来,想了想,眉毛一蹙,说:“不可能,寒月,你一定是看错了,二皇子殿下一直是我们的朋友,又怎么可能会加害王府上的人呢?逸云可是本王的得力良将呀。”
这时,辰夕微侧了下头,醒了过来,紧接着,奴风也醒过来,揉揉脖子,娇声娇气地叫道:“哇,好痛,这个床板怎么这么硬?真不舒服?”
寒月上前一步:“二位总算是醒过来了,王爷一直守在二位身边,守了一夜了。”
辰夕先看到了南平王,他一肚子怒火呢,冷冷地说:“只怕王爷守在我身边,并非关心本王,实乃别有用心吧。”
☆、难道真的是你
南平王微微一笑:“本王只希望殿下没事就好,贵妃娘娘可是极为担心殿下的安、危。”
奴风伸了个懒腰,看到寒月,这才想起了之前发生了什么事,连忙问:“寂儿在哪里?寂儿在哪里?”
寒月低下了头,南平王眼中透着深深的悲伤:“寂儿坠下悬崖,已派多人下悬崖寻找了,可惜,还是没有找到呀。奴风,二皇子殿下,你们可有什么寂儿的线索没有?”
“我们怎么会有线索,你要问线索,问你身边的寒月去,我想,没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
奴风剑一般犀利的目光直射向寒月,几乎要将寒月吃了一般,辰夕焦急地抓住寒月的手说:“寒月,你是怎么救回我的?我不是跳下悬崖了吗?”
“自然是我们在悬崖下找到你的,当时你晕迷不醒,受了很重的伤,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寒月坦然自若地说道。
“既然你可以救回我,为何不能救回寂儿?”辰夕冲动起来,他刚刚醒过来,很多事记不清楚了,甚至都忘了寂儿是怎么掉入悬崖的,但是不管他忘记了什么,寂儿掉下悬崖这事却是让他记得清清楚楚的。
身边的奴风马上尖言尖语地说:“辰夕,莫非你忘记了寂儿是怎么掉下悬崖的?”看来奴风还没有忘记。
“我……真的记不清了,那么你告诉我,寂儿是如何跌下悬崖的?”辰夕摸着后脑勺用力回想,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
“什么,奴风,你都知道些什么?你说呀?”南平王一怔。
奴风微扬下颌,恶狠狠地看着寒月,说:“当然是他,将寂儿打落悬崖的!”
“什么?”南平王与辰夕同时一怔。
“不可能!”南平王怎么也想不到个理由寒月会这样做,他说,“寒月如何将寂儿打落悬崖,他就不会这么辛苦地下去救寂儿。”
“可是,他找到了没有呀?”奴风双手插腰,笑声尖利如针,刺得人耳膜发痛,“他是故意不找到郡主的,因为,他知道郡主已经被他害死了!”
寒月听了,脸上还是一副波澜无惊的表情,他轻轻一笑,拍起了手掌:“真是个绝妙的说法,我寒月将寂儿推下悬崖,说得也有些道理,因为,在场的这么多人,只有我没有掉下悬崖,所以,我似乎有着最大的嫌疑。”
南平王眼瞳一紧:“寒月,难道真的是你?”
“王爷,您先听我分析完。”寒月镇定自若地摆摆手,在房间里走动了几步,长长的衣摆随着他的走动而扭出阵阵涟漪。
他脸上是谪仙般的笑,说:“其实真正的事实是如何呢?大家可能不知道的是,之前我们一直料定会有一个幕后黑手,可是谁也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大家会都猜不到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个人平日伪装得极好,扮成一副男不男,女不女的柔弱样子,并且不表露自己的真功夫,从尔让人不能将一个武艺高强、心思缜密的黑衣人,与他联系起来。而这个人,正是奴风!”
☆、怎么可能是我
“什么?”辰夕看着奴风,大怒,“奴风,原来上次那个总在背后破坏我的事的人,便是你!那个劫走我母妃的人,也是你!”
奴风被说得惊慌起来,后退几步,喃喃道:“你别听寒月胡说!怎么可能是我!”
“不是你,那你就试试我的武功呀。”辰夕边说边拔出了剑。
寒月冷笑道:“这次你若是受了重伤,我可就不会再救活你了。”
奴风见他们咄咄逼人,心想,如真与他们打起来,不但打不赢寒月与辰夕两个人,反而还要让他们看出他的真功夫,还不如自己承认了呢,这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主动权还是捏在我手中。“
奴风于是说道:”是,我就是那个幕后黑手又如何?可是,我做这个黑手,只不过是图个好玩,从来不会加害郡主。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找逸云来问个清楚,我与逸云、寂儿三个人一起长大,我有没有加害郡主之心,逸云一定知道。”
“只怕逸云早被你打落下悬崖了。”寒月眼中射出如冰柱一般的寒气,上前一步,逼视着奴风,这气势之如此咄咄逼人,奴风不由自主地朝后退去。
“是你,奴风,将郡主与逸云,还有二皇子殿下,全都打落下悬崖,是你!”
众人、大惊,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奴风。
“你胡说!“奴风惊恐地大叫,“我怎么会加害郡主?再说了,我武功连寒月一个人都打不过,又如何会同时将郡主、逸云、二皇子都打落下悬崖?”
“你用了什么奸计,我们不得而知,但是,事情经过,我不妨当着你的面,讲给大家听。”
寒月脸上是必胜的优雅的笑,而眼中却射出剑一样犀利的光来,
“你装份成黑衣人,来府上想杀害逸云公子,可惜因为我的赶到,你失算了,便带上寂儿便走。
后来,你设计将寂儿打落下悬崖,因为你想霸占寂儿于你一人所有,可是寂儿不从,你便心生杀意,
再然后,你早在悬崖之上布下了机关,所以,你轻而易举地将随之赶来的逸云与辰夕都打落下悬崖。而你自己,为了掩人耳目,只好也装出掉崖的假象,到悬崖之下躺着,等我们找到你。”
南平王听了,问:“寒月,刚刚你还说,你亲眼看到那个黑衣人,便是辰夕,怎么这么会,你又说是奴风了?”
寒月轻轻一笑:“王爷,刚才寒月这样讲,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一下王爷,只因王爷过度关心二皇子殿下的安危了。”
他故意将“过度”二字加重了语气,南平王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他最怕有人怀疑;他与贵妃的关系了,马上挥了下手:“好了,以后,可不许再拿本王试探了。
不过,你说得也极在理,本王问过那日的守卫了,都说,当时在寂儿房间内,有看到逸云,也有看到寒月你,就是没看到奴风,可是;为何奴风也会出现在事发现场?”
☆、南平王大怒
“只有一个可能,因为那个黑衣人,就是奴风!”寒月眼中射出犀利的寒意,唇角勾出必胜的阴笑来。
辰夕走上前来抓去奴风的衣领,用力一拽,“奴风,你真是过份!王爷待你不薄,你竟这样加害我们?!”
“不关我的事!”奴风被辰夕拽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你们休要听寒月胡说!你们都中了寒月的计了!”
“寒月才是真正救起我们的人!”辰夕用力将奴风推到墙壁上,奴风后背撞到了墙壁,骨头发出“喀嚓”的响声。
南平王大怒,“来人,给我将奴风抓起来!”
众兵士围了上来,奴风气呼呼地说:“寒月,你行!不过,你们想抓住我,却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兵士们冲上来,可是奴风只轻轻一挥袖,兵士们就如撞上弹簧一样,被反弹了回去。
“我在府上很久了,与你们也有些感情了,我今天不想大开杀戒!”奴风气呼呼地指着他们说,“识相的都给我让开!”
南平王咬牙切齿地说:“奴风,你果然一直在欺骗本王!原来你武功的确是很高强!你却伪装成武功低微的样子!可恨的是,本王与寂儿都让你欺骗了这么久!今日,本王非要你伏法不可!”
奴风急了,“王爷,你真是好坏不分!我隐瞒武功怎么了?逸云还有寒月不一样隐瞒他们的武功?至于郡主一事,分明是寒月加害郡主,现在又嫁祸于我们!可是,你这个老糊涂,竟相信寒月,错怪我这么一个好人!”
“大胆!”南平王大怒,“你敢骂本王为老糊涂!本王就让你看看,老糊涂也比你这种不男不女的骗子强!”
南平王挥动宝刀,朝奴风刺去。
奴风一闪,避开了,这时,辰夕拔出了剑:“让我来!”
话音刚落,辰夕的剑就直指奴风的脖子,奴风一躲,也拔剑迎战。
二人激战起来,寒月只是静静旁观着,南平王说:“寒月,看来辰夕与奴风只能打个平手,你出手帮帮辰夕吧。”
寒月摇摇头:“王爷,您如今只需要叫弓箭手过来,万箭齐发,便可将奴风制服,寒月还要保存体力去寻找郡主,就不便于参战了。”
南平王想了想,“也好。”便叫来弓箭手。
无数把利箭朝奴风射去,奴风用力一飞,飞出密集的箭雨,可是,还是中了几箭。这时,辰夕一剑劈来,血光飞溅,奴风倒在了地上。
“给我将奴风打入天牢,听候发落!”南平王令。
“寒月!你诬蔑我!”奴风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