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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儿有些不高兴:“我不喜欢不诚实的人。”
逸云说:“可是逸云一心都是对郡主好,刚才不顾一切跑来,也是听见郡主在大声叫喊逸云的名字,所以赶来,不料却逢上了一个神秘的白衣人。”
寂儿听了,心便软了,虽然他总是有事隐瞒她,也许他有他的苦衷呢,她出身高贵,自然不能理解像逸云这样,没有靠山的孤儿的心理。
“对了,奴风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连忙奔进屋内。
逸云给奴风把了把脉,说:“奴风没事,只是吸进了迷迭香,这种香料若是吸入,至少要两个时辰才能醒来。”
“这倒是好事,免得他一醒来就要给我侍寝。”
寂儿放松地喘了口气,对青黛说:
“你们把奴公子抬回他房间里去,我不需要人侍寝。”
青黛便与众奴婢,将奴风抬了出去,奴风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看来那个白衣人,是过来不让奴风接近郡主呢。”
逸云轻轻一笑,“只怕今后任何男子想接近郡主,都要与这个白衣男子大打一架呢。”
“哦,我怎么感觉他就是寒月呢?”
她说,“听这声音好像。”
“是不是,逸云一定会调查清楚的。”他说着,上前理了理床榻。
“逸云回去了。”他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希望她会挽留他。
可是她只是打了下哈欠:“好的,明天见。”就踢掉了鞋子,一个人上了床。
他摇了摇头,还是个孩子呢,让人心疼的孩子,便上前,帮她掖平了被角。
这个动作让她有些害怕,她以为他也想向奴风一样扑上来,连忙往里面缩了缩。
逸云有些不高兴:“郡主就这么不喜欢让人侍寝?”
她撇撇嘴:“暂时不需要。”
逸云的脸刷地白了,他起身,忍住怒气,“逸云走了。”转身便离去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
只过了两天,逸云便过来对她说:“郡主,逸云打听到寒月的下落了。”
“真的?”寂儿一口酸梅汤含在嘴里。
☆、为什么不是他
差点喷了出来,“快带我去看看。”
逸云说:“他就在玉雅公主府上。玉雅公主将他关了起来,不过,只有在没人的时候,她会让他出来,戏弄他。情景委实不堪。若是郡主就这样过去,只怕人还没有踏进公主府上,公主就已将寒月藏起来了。”
“这可怎么办?”寂儿一怔。
逸云说:“逸云就是不明白了,明明寒月武功极为高强,怎么偏偏就不逃走,硬是要留在公主府上,任人欺凌。”
寂儿说:“他武功是挺高的,可是也许公主给他吃了什么药,让他无力反抗也说不定。公主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我们一定得想办法救救他。”
逸云看了寂儿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既然郡主这样说,逸云自会帮公主想办法,不过,逸云能想到的办法,却只有一个。不知郡主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说。”寂儿正色道。
逸云说:“只有等晚上,逸云带着郡主偷偷潜入公主府上,伺机行事了。”
“你的意思是,等公主放出寒月来,捉弄他时,再过去救他?”她一怔,“可是公主府上戒备森严……”
“郡主似乎忘记了,刚刚还称赞逸云武功很高很高的。”逸云轻轻一笑。
她看着他,忽然觉得他很神秘。
“逸云,为什么你要这样帮我?”
他避开了她的目光:“因为逸云是郡主的夫君,夫君帮助自己的夫人,难道需要理由吗?”
“可是,我并不只有你一个夫君。”
她很残酷地讲出了事实,“而且,你甚至都不是我的正夫。我的正夫是二皇子。”
这话似乎刺痛了他的心,他浑身一抽搐,脸上的肌肉很夸张地笑了起来。
“郡主说得对,逸云在郡主心中,根本不算什么。”
他的声音竟一点波澜也没有!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笑?”她忽然有点心疼他这样的笑,“我可以给你自由的,只要你提出来。”
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这么多夫君。
他冷笑道:“郡主根本不需要逸云,逸云明白。逸云从小便是孤儿,也早就习惯了不被人需要,只要郡主开心就好,逸云是不会离开郡主的。”
“逸云。”
她忽然一阵心痛,看着眼前的美男,面对着她如此残酷的话,竟还笑得出来,她不觉握住了他的手,“其实,我挺需要你的,就是怕你会不开心。”
是呀,有个这么个高手留在她身边,随叫随到,并且还医术高明,武功高强,还长得如此赏心悦目,只有傻子才会说不要。
他的手被她这样一握,一向无风无波的眼睛变得柔情起来,他反手一握,也握紧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
她的手很柔软,很细致,他的手却粗糙得多,他捧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试探性地亲口勿着,她没有将手夺回去。
她内心也不觉涌起一股柔情,逸云这个人,其实真的不错,可惜,为什么不是她的正夫呢?
☆、本公主有什么不好?
为什么偏偏只是她的夫侍中一个?
她的心在蠢蠢欲动着,可是又忽然害怕,她会不会让他受伤。
她穿越过来才一段时间,包括奴风,包括逸云,都为她做了太多太多的事,她全都顺理成章地接受着。
她有些愧疚,因她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是她又不知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不受伤,她的力量真的是太小太小。
逸云却贪婪地亲口勿着她的手,从她的手掌一直往上亲去,他的嘴唇游移往上,直口勿到她的胳肢窝里面去,她全身一阵酥软,马上意识到这样不行,便推开了他。
他的脸已被涨得通红,他从来没有对她这样主动过,在她印象中,他似乎一直是听候着她的调遣的,只在今天,他冲动得像一只狼。
“不要。”
她低下了头,“我,我不想这样。”
他的呼吸还是很急促,他竭力让自己平复下来,捧住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亲,说:“当我知道你得了那种病那天起,我就学会了如何克制自己。我明白的。”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告诉她,他其实一直想要她,可是,为了她不再发病,所以才一直控制着自己。
她不觉抬眸着着他,他却已回到平常淡定神色,说:“好了郡主,我们应该好好想想,晚上要如何行动了。”
月明星稀,逸云与寂儿身穿黑衣,潜入公主府上。
逸云身手果然矫健得很,带着寂儿在屋檐之上行走如飞,竟一点也没人发觉。寂儿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深藏不露了。
然后,二人藏在草丛中,伺机等候着。
不一会儿,果然,玉雅公主在院子里摆了桌椅,将院门一关,对左右奴婢说:“将寒月带出来,本公主又想他了。”
这话听得寂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逸云淡淡一笑,小声说道:“等下还有让你更加恶心的呢。”
很快,侍卫将一个全身被铁链捆绑的人带了出来,那人披头散发,身上穿着很脏的白衣,好像还有血污,长发披下来遮住了脸,寂儿看不清他的脸。
逸云说:“他就是寒月。”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被打成这样,寂儿心里一阵悲痛。
玉雅公主站了起来,缓缓踱到寒月面前:“寒月呀寒月,你考虑清楚了吗?”
寒月轻轻一笑,将一头乱发甩到脑后去,这时,月光终于可以照出他绝美的脸。
只是,他消瘦了一些,但他那双凤目射出来的目光,依然是如此地有杀伤力,让寂儿全身一颤。
她看他的第一眼,就被他迷住了一下,她不得不承认,寒月长有一张倾城的脸蛋儿,任何女子见了他,都会无法自拔地动了心。
她也不例外,虽然她已经在强烈地压抑着自己不要动心。
“公主,难道寒月回答得还不够清楚吗?”此时,寒月微扬下颌,极为不屑地对公主说道,看都没看公主一眼。
公主气得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抖落于地:“寒月,本公主有什么不好?
☆、要委屈郡主了
只是叫你做本公的夫侍,给本主侍寝,为何你不同意?”
寒月冷笑道:“不要说是给公主作夫侍,哪怕是给公主作正夫,寒月也没半点兴趣。”
“你——”公主气得咬牙切齿,“来人,取马来!”
马上,一只马送上来了,公主恶狠狠地看着寒月,说:“将他绑到马上,我看他还能嘴硬到几时!”
很快,左右侍卫上前,将寒月绑着的绳索同时绑到马鞍上,然后,公主便骑上马。
驾——随着公主一声大喝,马纵向奔跑起来,而寒月冷不防身体一震,伏倒在地上。
他被拖着走,可是脚步不稳,终于跌倒于地,而马依旧在奔跑着,他的身体在地面上一阵摩擦着,血,流了出来,他摩擦过的地方,划出了一道道血迹。
“不——”寂儿看得心痛如刀绞,失声叫了出来,要不是公主那边此时也吵得很,只怕就会被发现了。
“郡主。”逸云将手放在寂儿肩膀上,示意寂儿不要叫。
寂儿眼中闪着泪花,说:“逸云,快救救他吧,他每天都受这种折磨吗?”
逸云点点头:“谁叫这个公主太变、态,她一心想比过郡主你,也想纳几个夫侍,正好看到寒月长有几分姿色,便以为寒月若是作她夫侍,必然超过郡主的夫侍,谁想,寒月宁死不愿意,她便折磨他了。”
“那你快救救他呀,她会将他折磨死的!”她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逸云冷笑道:“郡主多心了,其实,这点事对寒月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盖世的武功,如果连这点小伤都避不开的话,那他的武功也白练了。”
“可是你没看到他现在处于怎样的折磨吗?”她有些不高兴了,“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逸云只好说:“既然郡主想要救寒月,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郡主您要冒一下险了。”
他话音刚落,就在寂儿背后用力一推,寂儿冷不防被她推了出去。
顿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她袭、来!她暴露了!公主停下了马,连寒月都抬起了头来。
“大胆!”公主大怒,“上官寂儿,你当公主府是你家吗?竟敢擅长公主府!”
寂儿此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上去,扶起寒月,看着他全身是血,心疼极了,大声对公主说:“公主,请你放了寒月!”
“哼,凭什么?寒月是本公主的人,你休想打他的主意!”公主扬着鞭子,高傲地说。
寂儿说:“你错了,寒月早就是我的夫侍了。”说完,她回头,深深地看了寒月一眼。
“什么?”公主一怔,“你不要胡说,寒月什么时候认识过你了?”
“不信,你可以问寒月。”寂儿对寒月眨了眨眼。
谁知,寒月根本无视寂儿的眼神示意,他甩开了寂儿的手,“公主误会了,寒月从未认识过郡主,可能郡主只是一时好玩,还请公主不要介意。”
“什么?”寂儿一怔,心里就想。
☆、你不要胡说八道
傻子呀,我只是想救你呀。可是寒月看都不看她一眼。
“现在你听明白了吗?上官寂儿?虽然寒月不愿意作我的夫侍,可是,他也不愿意作你的。”公主很得意地说。
寂儿说:“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一定要带走寒月!”说着就拉住寒月的手,就要往外拉。
“大胆!”公主大怒,挥动鞭子就朝寂儿打过去。
眼看这鞭子就要打到寂儿脸上了,忽然,公主手中的鞭子停在了半空中,公主与寂儿同时一怔,不时什么时候起,寒月身上的铁锁全部已断裂开来了,他轻轻一伸手,抓住了公主手中的鞭子。
“不要伤害寂儿。”寒月脸上冷得像块冰。
公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寒月手一拉,公主就已被拉到了马下面,寒月将手伸到了寂儿的腰间。
“走!”寂儿感觉自己的身体腾空飞了起来,哗,寒月抱紧了她,带着她飞离开了公主府。
她回到了自己的郡主府的房间里,寒月此时还是穿着脏兮兮的白衣,她忙唤道:“青黛!青黛!快过来,给寒月公子换件干净衣服去!”
青黛看着寒月一愣:“郡主,这位是——”“这位就是寒月,我的……”她一时不知如何称呼他。
“寒月是郡主的夫侍。”寒月却轻轻一笑,自报上名来。
寂儿脸红了,青黛边走边小声嘀咕:“郡主真是个多情的人,这么快,又怀抱了一个美男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与寒月两个人了。她不觉低下了头。
“其实你不必这样说的。”她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为了救你,才对公主说你是我的夫侍的,你只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