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廾拍愦辰础
“啪啪……啪啪……”
一个接着一个的耳光,如点燃的鞭炮,在张宽的脸上连续炸开,打的张宽七荤八素,头破血流,这还是在楚云裳客气的情况下,不然的话,张宽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了吧?”楚云裳厉声质问。
“我不知道。”
“啪啪……知道了吗?”
“我……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了?”
“真知道了。”张宽哪里敢说不知道,楚云裳下手实在是太狠了,他毫不怀疑,要是自己还说不知道的,一定会被楚云裳用耳光扇死。
楚云裳听的这话,才收了手,她手指指着张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沉声说道:“好,你说你知道了,我现在记住了这句话,若是我以后还知道你敢对我大姐不好的话,我一定二话不说就冲入宰相府杀了你,我警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我要是想杀一个人,就算是宰相大人也保不住你……现在,给我滚,滚的越远越好,最好是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而且,以后我要是有听到一条关于你的不好的传闻的话,你就等着死吧!”
楚云裳这话暗藏了内劲,震的张宽耳膜发溃,耳朵都几乎要被震的聋掉,哪里还敢说什么话,急忙爬起身子,惶惶如丧家之犬一般落荒而逃。
张宽一走,周围围观的人这才纷纷鼓掌,楚云裳对这些掌声丝毫提不起兴致,上了马车,招呼马夫赶车上路。
这个张宽,她早就想出手教训一番,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罢了,这次落入她的手里,又哪里会有好果子吃。
特别是这家伙虐待了楚贝贝不说,一看就是和雅然居那件坑害墨杰宇的事情有关,她如今只是扇他几个耳光,算是手下留情了。
若是以她往日的性情,这种人渣,只怕是出手立即就杀了。
只是,楚贝贝既然是他的妻子,万万不能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那样一来,并不是真正的帮楚贝贝。
当然,如若张宽将他的话当成是耳边风的话,继续做出一些令人发指之事来,她也不介意让楚贝贝做寡妇,即便是做寡妇,也比被这没人性的畜生虐待来的强!
……
是夜,宰相府内。
随着一身高亢的怒吼声响起,张宽用力一推,将楚贝贝送上来的热水盆打翻在地,声色俱厉的斥吼道:“滚,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滚啊!”
楚贝贝也是听说了楚云裳当街打人之事,虽说惬意,却也并不轻松,此时又是见张宽如此癫狂失态,心里更不是滋味。
她默不作声的弯腰将盆子捡起,出了门去。
张宽看着她的身影连连冷笑:“好一个楚云裳,好一对楚家姐妹,我张宽发誓,总有一天,你们加诸在我身上的屈辱,我会以千百倍还之的,到时候,我一定要一点一点的,将你折磨而死,不……是让你们痛不欲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吼完之后,张宽又是伸手捂脸,楚云裳出手实在是太狠,他的嘴里,几乎没有一颗完好的牙齿,这脸,也是肿的跟猪头一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我就不信,宁王府可以一直一手遮天,楚云裳,到时候,我一定要亲手折磨死你。”恨恨的发了一通诅咒,张宽胸口的闷气这才散去不少。
陡然,一个黑色的人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房间内,黑色的人影黑巾蒙面,看不到脸,但是他在笑,那邪魅的笑,在张宽的瞳孔之中无限的放大。
“你是谁?”张宽声音惊恐的问道,他根本就没看清楚这黑衣人是怎么出现的。
“我是谁你不用管,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黑衣人哑着嗓子笑道。
“帮我,你怎么帮我。”张宽警惕的问道。
“很简单,既然这么恨楚云裳,那么就用你的死,来作为对她的惩罚吧。放心,不久之后,她就会下去陪着你的。所以我要,杀了你!”清冷的声音在张宽的耳边响起,张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陡然脖子上一抹凉意一划而过。
那凉意贴着皮肤,渗透入血管,渗透入张宽的灵魂,张宽双手死死的捂住脖子,不让脖子上的血往外流出,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来人,喉咙里发出最后一丝声音:“你……你……我知道你是谁……你怎么可以杀我……”
随之,砰的一声,张宽一头栽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这一夜,宰相府大乱!
第72章 锒铛入狱,各有鬼胎【手打VIP】
张宽死的消息,很快就在明月城内传的沸沸扬扬,第二天楚云裳刚刚起床,就从珠儿的嘴里听到了这个消息。
珠儿满脸的担忧之色,即便是她素来头脑简单,也是觉得张宽死的太过蹊跷,时机太过古怪,她回想起昨日傍晚和张宽之间的冲突,担心此事可能会连累楚云裳。
楚云裳也是觉得有点意外,她虽然对张宽此人极为憎恨,倒也没想过就这么杀了他,毕竟不管怎样,他都是宰相府的公子,楚贝贝的丈夫。
可是现在,他死了,被人半夜潜入宰相府杀死。
死的不明不白,可是否,真的不明不白?
墨飞很快过来,恭敬的说道:“王妃,王爷让您过去一趟。”
“带路吧。”犹豫了一下,楚云裳开口说道,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墨染尘会知道一点都不奇怪。
或许是楚云裳的语气太过淡然,墨飞不由抬头多看了她一眼,这才在前面带路往北苑方向行去。
墨染尘不在书房,而是在餐厅,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精美的点心,他在吃早餐。
楚云裳在他对面坐下,喝了一口茶水,笑着说道:“王爷应该不只是请我过来吃顿早餐这么简单吧。”
墨染尘慢条斯理的吃了一个汤包,擦了擦嘴之后才说道:“张宽死了。”
“我知道。”
“你没什么想要说的吗?”声音一如既往的清雅,听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楚云裳打量了他一会,缓缓说道:“你在怀疑人是我杀的。”
“不!”墨染尘摇头,“我知道人不是你杀的。”
楚云裳微微笑着,也不说话,墨染尘又道:“关于你和张宽之间的冲突,我也听说过一点,若是你要杀他的话,早就杀了,根本就不用偷偷摸摸的。”
“你很了解我。”楚云裳夹起一块桃花酥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思索着墨染尘说这话的意图。
“难道有问题?”墨染尘一眼朝她看来,看着她的眼睛。
他的眸中泛着幽蓝色的光芒,不同于一般男人看女人的时候眼神中的炙热,他看人的时候眼神是冷的,看似温和,实则锐利。
轻轻耸肩,楚云裳又夹起一块桂花酥,咀嚼了两下之后才说道:“我进入王府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王爷若是对我一点都不了解,才是真的有问题。”
说着,她戏谑的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个女人,我也有虚荣心的,你觉得呢?”
墨染尘没笑,反而皱了皱眉头,沉声问道:“那你,了解我吗?”
楚云裳微微一愣,最终轻声说道:“我在试图了解你。”
不知道这个答案墨染尘是否满意了,不过墨染尘却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他夹起面前的一片百合放到楚云裳的盘子里,筷子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就在你过来之前,宗人府的宗令大人来过一次……”
话只说到一半,就打住了。
言下之意楚云裳自然清楚,宗人府的人掌管明月城数百万百姓的各种大小事宜,其宗令大人更是出了名的刚正不阿,水泼不进,这些年来,栽在他手里的人数不胜数,就算是皇室子弟,见着他也要绕个道,不敢轻易招惹。
宗令大人深居宗人府内,不轻易露面,这一次破例来到了宁王府,自然是因为张宽的事情来的。
“宗令大人职责在身,发生了这种事情,自然要查个清楚。”想了想,楚云裳缓缓说道。
“宗人府的门不好进。”墨染尘又说道。
楚云裳苦笑:“我也不希望犯在他的手里。”
墨染尘声音极轻,却不温柔,他接着说道:“宗令大人的意思是,让你配合这件事情的调查,但是,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楚云裳疑惑。
“没有为什么,人不是你杀的,自然没必要去配合调查。”墨染尘淡淡说道,坚定而高傲,他的骄傲,不容亵渎。
楚云裳笑了笑,“你不怕给自己惹来麻烦?”
“如果人不是你杀的,就不会有任何麻烦。”墨染尘轻描淡写的说道。
“听起来有点像是在赌博,这个可不像是你的性子,你不应该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而且,如果人真的是我杀掉的,你又怎么办?岂不是背负了一身骂名?”楚云裳话说的随意,心里却是微微一暖,她知道,墨染尘将宗令拒之门外,必然要受到不少的压力。
墨染尘呵呵笑了笑:“你会让我赌博吗?”
“难道不是?”楚云裳也笑了笑,二人相视一眼,这话过后,便是不再多说,各自埋头吃起早餐来。
这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楚云裳一直闭门不出,外面的一些风吹草动,都是从珠儿的嘴里得知的。
宗令大人被宁王拒之门外之事一石激起千层浪,更是在明月城内引发轩然大波,引起各种各样的讨论。
宰相**甫晚年丧子,一夜白了半边头,拖着衰老的身子进宫面圣,在墨龙皇面前恶狠狠的告了御状。
不少**甫的门生,也是纷纷上街游行,要求严惩杀人凶手,更有人扯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横幅。
这些,都只是表面上的文章,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无人得知。
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绕着张宽的死在进行,这中间,没有一个字是指向楚云裳的,却是每一个方向,都指向她。
这些天,宁王府外边,也是多了一些好事者在徘徊,看模样是想打听到第一手消息,倒是有点像后世的狗仔队。
珠儿这些天一直忧虑难安,反而楚云裳却是稳坐钓鱼台,一直在等待着最后的结果。
峫王府内,一场华歌艳舞刚刚散场,客厅内,还残余着舞姬门身上浓郁的脂粉香气,沉醉糜烂。
墨修竹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目光转移,落在左侧的仲相思身上,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贪婪之色。
“晔萝郡主今日前来,应该不仅仅是过来讨杯茶水喝的吧?”墨修竹手掌轻轻的拍打着大腿,悠悠的说道。
虽说仲相思脾气火爆,个性强势而蛮不讲理,但是她的相貌和身材却是无可挑剔的,有色心又有色胆之人自然在暗中偷偷觊觎,自然,墨修竹就是属于那种有色心又有色胆的人。
察觉到墨修竹眼中淫邪的光芒,仲相思英气的眉毛微微一蹙,说道:“我过来问你一个问题。”
“哦,什么问题?”墨修竹的视线不曾移开,他也看到了仲相思皱起眉头的样子,但是这并不能打消他心底的想法,反而更是激发了他的征服**。
“张宽是不是楚云裳杀的?”仲相思不愿虚与委蛇,直接说道。
“这个问题,好像不应该来问我的吧?”墨修竹也不直接回答,巧妙的将问题抛了出去。
仲相思不满:“峫王,难道在我面前,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吗?”
“可知之之人,自然可以说可知之之话,只是我还不能确定,晔萝郡主是不是那个可知之之人。”墨修竹淡淡说道。
仲相思眉头皱的更厉害,不悦的说道:“峫王,你这是趁机在向我提条件吗?”
墨修竹哈哈大笑:“此言差矣,这可不是条件,我只是觉得,既然咱俩选择合作,这份合作,是不是可以再延伸一点,或者说,永远的保持下去。”
仲相思看着墨修竹飞扬的眉毛和眼睛,哪能不明白这话语间所隐含的深层含义,她心里产生了一股不可抑制的厌恶情绪,但是一想起楚云裳那张平庸丑陋的脸,就又是将这股情绪硬生生压制了下去,反而是敛了敛心神,说道:“我不明白峫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墨修竹的手伸过去,搭在仲相思的手背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笑眯眯的说道:“晔萝郡主不必着急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想,你很快就会明白的。当然,楚云裳的事情,也很快就会有一个结果。”
“这算是峫王的承诺吗?”仲相思强忍着恶心感,不动声色的问道。
“当然,我这人素来很有诚意,只是不知道晔萝郡主有没有?”墨修竹感受着仲相思手背上的滑腻细嫩之感,竟是有些沉迷,恨不能剥掉仲相思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