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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盛世王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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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打扰你们便好。”
  纵然凤清澜说的极为随意,可还是让傅萦淳有些不自在,于是对凤清澜福了福身道:“贤玥不过有 
些小事与安王殿下商议,事情已经解决,贤玥便告辞。”
  “六哥既然要去找啊……容华郡主,七弟便不耽搁六哥,先行一步。”傅萦淳前脚刚走,凤清淇便 
也告退。
  凤清澜见二人的身影消失了,才将目光投向楚淡墨那一边,唇角微微的扬起,戏笑道:“墨儿,还 
要偷听多久?”
  楚淡墨被他撞破也丝毫不觉得尴尬,而是坦然的走出去,走到他的面前,同样笑道:“你不也再偷 
听?”
  凤清澜上前,伸臂将她揽入怀中,伸出细长白皙的食指亲昵而又宠溺的点了点她秀巧的鼻子:“我 
们都有偷听。”
  “本就如此。”楚淡墨理直气壮地说道,而后从摊开手,将一个小盒子递给凤清澜,“这是我用南 
宫绝月的血炼制的‘碎心’的解药,他二人同胞所生,血脉极其相近,希望有用。”
  凤清澜将小锦盒拿在手心,眸光复杂,最后叹了一句:“一切听天由命。”
  “还有便是这几日我看到竹子开花,含羞草枯萎。”楚淡墨紧接又道,“我曾在一本高僧的地经上 
看到,这两种不同寻常的现象都意味着近日有地震。”
  “墨儿,似乎已经有了对策。”凤清澜看着怀里成竹在胸的小女人,笑语言言道。
  “任何事情,只有我们先得知,加以利用,便会百利而无一害!”楚淡墨对凤清澜眨了眨眼睛,神 
秘一笑,却没有告知她的应对之策。
  ------题外话------
  昨天初到异地,水土不服,挂了一天的水,现在好了!虽然晚了点,终于把万更补上了,心里好受 
些了,让亲们久等了!


☆、第四十七章:只有彼此

  翌日,凤清澜便宣称今日频频噩梦连连,梦中天地变色,山河震怒,血染江山,求一解梦之人。  
課外書三日后,一白须老翁临门。
  告知睿王,他乃天家贵子,此梦是苍天示警,如今妖孽作乱,为祸苍生,更是意图谋臣今上,惹得 
上苍震怒,是以竹子开花,百草枯萎。沁城祸之根源,故天将大难于此,以警惕世人。
  后世史学家阅览《大靖通史》时,有如下记载。
  睿王问曰:“可有化解之法?”
  白翁捻须摇头,叹曰:“此乃天意!”
  睿王心生不忍,伏地再三恳求:“苍生何辜?吾欲以长寿相抵,恳请仙人指点。”
  白翁终是为睿王诚心所动,告之以天机。
  就这样一个梦与解梦的过程,便将局势扭转过来。凤清澜得天人指点,沁县近几日便会发生地裂之 
兆,此乃上苍不忿。
  这样的消息传出,自然免不了在百姓心里掀起一阵恐慌。这时楚淡墨站出来,言道已经与凤清澜想 
到了应对之策。只要百姓们鼎立配合,便能躲过这一劫。楚淡墨已经这样说了,有谁敢不愿配合?怕是 
第一个就会被其他百姓群起而攻之。
  日暮黄昏,夕阳的余晖倾洒而下,如同金黄的菱纱自九重宫阙流泻出来,轻盈的落在一望无际的大 
草原上,将盛夏嫩绿的幽草染成了橘黄。蜿蜒而去的河流也成了金沙的流土,波光粼粼。
  楚淡墨身着一袭杏色的烟沙罗裙,站在河边亭亭玉立。来自遥远天际的风吹拂而来,掀起她的长袍 
襟带飘飞,柔软的青丝也随着虎虎生风的袖袍舞动,她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却给人眨眼间就要乘风高 
飞而去的错觉,这样的错觉也惊扰了一颗心。
  后背一热间,一双铁臂已经将她困于怀中,他清润而柔和的声音紧贴着她的耳畔响起:“在想什么 
?墨儿。”
  楚淡墨顺势依偎近他的怀里,唇角微微的扬起,语中带着一丝俏皮的戏弄笑意:“在想你。”
  “为夫日日在墨儿身侧,还能让墨儿思之如狂,真真令为夫受宠若惊。”凤清澜明知她是故意打趣 
他,却不但不点破,反而顺着她的意思接下话来,柔软却带着点凉意的薄唇凑到她的耳边,将她圆润如 
玉的耳垂含进嘴里,舌尖轻轻的点着她小巧莹润的耳垂,灼热的语气钻进她敏感的耳蜗,用暧昧而又低 
沉性感的声线低声道:“为夫是不是要做点什么,才能安抚娘子的思念之情呢?”
  这样紧密的接触,凤清澜故意的挑逗之举,让楚淡墨娇躯微微的一颤,压下砰砰直跳的心悸,抬眼 
嗔怒的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般不正经?”
  “食色性也,不过是人之常情,为夫哪有不正经?”凤清澜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还是拉开了和楚 
淡墨的距离。
  “昨日燕塘湖出现了‘千鲤跃龙门’的之景,前日郊外农户里的牛羊猪狗满街跑,这些其实都非偶 
然。”楚淡墨依然靠在凤清澜的怀里,目光投向金沙流动的湖面,幽幽叹道,“我这几日翻阅过历朝历 
代所有发生地震的记载,都证实着近日沁城频频的出现异象,都是地震爆发前的征兆。”
  “墨儿,不要太忧神,一切交给我。”凤清澜将她搂的更紧。
  “沁城百姓乃是疫区之人,此时不便将他们迁居出去,否则会引起其他地方百姓的恐慌。”楚淡墨 
轻摇臻首,继续道,“可我们并不能确定那一日会有地震,再这般让百姓们日日担惊受怕,夜不能眠也 
不是办法,我怕届时,地震还未到,他们已经垮了。”
  楚淡墨身后的凤清澜沉吟了片刻后道:“墨儿,你说可有法子,让他们无惧地震,落枕安眠?”
  楚淡墨挣开凤清澜的怀抱,转身逆着夕阳的光,抬眸对上凤清澜的目光,轻笑着道:“你应当知晓 
,一旦地震爆发,房屋顷刻间倒塌是小,山崩地裂是大,我们都无法估计这地震到底有多强。 課外书如 
何能让他们无惧?高枕无忧?”
  “我们不让他们住在房屋内即可。”凤清澜眼中慧光一闪而过,目光扫过身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 
“墨儿,此处便是你为他们选择的避难之地?”
  “嗯。”楚淡墨点头道,目光投向远方薄云中若隐若现的延绵群山,“这里地域宽阔,地势极为平 
坦,相隔远处两山有极远,之最佳的避难之地。”
  “那我们何不在地震之前,便让他们居住在此?”凤清澜轻轻一笑,晚霞如火中,金辉凝在他唇角 
的笑意,带着不可忽略的荣光,那一笑,仿若天地万事万物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是草原上无灶无米,无屋无榻,他们如何生存?”楚淡墨不由的蹙眉不解的凝眸看着笑而不语 
的凤清澜。
  “墨儿,你可去过漠北草原?”凤清澜淡淡的提点道。
  “自是去过。”楚淡墨点头,而后猛然想到了什么,目光猝亮的看着凤清澜,“你的意思是……让 
他们效仿草原上的游牧部落之人,住在毡帐里!”
  “墨儿,觉得这方法是否可行?”凤清澜看着楚淡墨一扫愁云,打心底了高兴着,眼低的笑意也加 
深了。
  “可行,这方法太妙了!”楚淡墨立刻开心起来,好似凤清澜替她解决了什么天大的难题一般,情 
不自禁的竟然踮起脚尖,送上柔软的粉唇,在凤清澜如玉的脸颊上印上一吻。
  然而,正当她准备落下脚时,腰间徒然一紧,凤清澜一张绝美的脸蛋在她一双潋滟的水眸中徒然放 
大,一丝邪佞的光在他温润如墨玉般的眼中一闪而过,快的让楚淡墨以为那是错觉。
  可是,下一秒,那两片微凉的薄唇便紧紧的贴上了她的唇。一个个带着眷恋的轻吻,如同蜻蜓点水 
般轻盈的落在她的唇瓣上,唇角边,长臂有力的将她的腰肢扣紧,薄唇最终留恋的贴上她柔软甜蜜的双 
唇,辗转吸吮。
  楚淡墨这一次没有完全的被动,而是主动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青涩而又笨拙的回应着他的索取, 
配合着他微微张开檀口。任由着他霸道的舌趁势滑进她的樱口中翻天覆地。
  楚淡墨难得的主动,让凤清澜溟濛的目光更加的幽暗,同时心口也被一种幸福的感觉涨的饱满,毕 
竟他没有想到,在这黄昏日落,草原溪湖前,矜持如楚淡墨不但没有拒绝他反而迎合他。这样的惊喜委 
实让他受宠若惊,也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汲取她的每一分甜蜜,扣着她腰肢的手也开始得意忘形的在她 
优美的背部游走,探寻着她的敏感之处。
  楚淡墨能够感觉到凤清澜的渴求,在她心中他们已是夫妻,她是矜持,但不固守。面对心爱之人, 
她也会情难自禁,更何况是身为男子的他,纵然此时在野外,但是楚淡墨相信凤清澜会有分寸,不会让 
她难堪,故而温顺的任他予取予求。
  夕阳似乎也为这样缠绵的一对丽人而感到了羞涩,缓缓的将自己沉入西山,只留一双眼睛不舍的偷 
窥着溪湖便唇齿相缠,浑然忘我的二人。最后的一抹余晖,将他们相拥的身影拉长,缠绵悱恻的缱绻旖 
旎定格在了夜空来临之前。
  其实楚淡墨所忧愁的凤清澜早已经想到,所以当夜凤清澜便已经召集了沁县所有的百姓,叫他们自 
己出力,争取一夜间能在那无垠的草原上搭起帐篷,在地震过去前,集体居住在帐篷之中。
  好早沁县经过一连串的事故发生,已经只剩下一千多人,在草原上一家人搭上一个或者两个帐篷也 
不算拥挤。当然中了毒的人还是被分隔开来,既然所有的人都已聚集在此处,楚淡墨和凤清澜自然也在 
此处。他们二人自然不用亲自动手。
  由于工程庞大,材料不算齐全,需要的人手极多,楚淡墨的帐篷便由红袖一人担任,她自己却是去 
见了聂炎等人。
  “参见小姐。”如今暗卫十二人只剩下四人,聂炎单膝跪在楚淡墨面前,低头这头,他身后同样跪 
在三人。
  “你们都起来吧。”楚淡墨声音极淡,听不出情绪。
  聂炎几人还是应声起来,而后问道:“不知小姐召见,有何吩咐。”
  “你们是爹爹派来的?”楚淡墨不答反问道。
  聂炎略一迟疑后道:“是。”
  “说谎!”楚淡墨冷声道,“你们最好如实交代,否则我身边不留不诚实之人。”
  楚淡墨掷地有声的话在黑夜中格外的沉,不由的让聂炎身子一颤,复又重新跪下,但是去没有再开 
口说话。
  “是哥哥派你们来的可是?”楚淡墨逼问道。
  聂炎猛然抬头,逆着月光,他看不清楚淡墨的容颜,可尽管如此,她眼中那一束犀利的逼人的目光 
还是穿透他的心房。那样透彻的目光让他无所遁形,最后只能低下头轻声回道:“是。”
  楚淡墨一听,差一点身子一软,双手死死的紧握着,锋利如刀的指甲陷入肉里,来提醒着自己的要 
振作,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自己的撕裂般痛的心,而后无力的道:“你们退下吧。”
  聂炎是一个习武之人,他又是楚淡墨的暗卫,自然是关注着楚淡墨的一举一动,楚淡墨那些细微的 
变化,他都感觉到了,正打算开口时,猛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靠近,这股力量没有丝毫攻击力与危 
险性,让聂炎知道来人是谁,于是应声道:“是。”
  聂炎退下后,楚淡墨眼中强忍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一颗颗的划落,在月光下,是那样的晶莹剔透 
,如同星河中的繁星坠落。
  她不过是一个试探,其实她早就猜测到楚玉熙是她的亲生哥哥,绯惜身上的摄魂术突然消失了,这 
意味着那人的死亡。而据她所知,君家嫡系子孙中没有人突然辞世,否则子嗣单薄的君家不会不声不响 
。再则那日绯惜中术之前最后见到的人便是楚玉熙,而绯惜中术后却从没有伤害过她。最后便是楚淡墨 
身上属于她父亲的代代相传的胎记,这些种种都意味着那个人与她有着亲缘的关系。在盛京,她几次想 
讯问聂啸,可是话到了唇边却一次都没有问出口,今日她自己来证实。
  早在未去梁国前,楚淡墨便知道聂炎其实真正是楚玉熙的人,她故意在聂炎面前唤楚玉熙哥哥,便 
是想将她的肯定再加上确定,让她不再逃避的接受她又失去一个亲人的事实。她以为她早已经为哥哥痛 
过哭过伤心过,就算再得知真相,她也不会太难过。
  然而,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那种排山倒海的痛,那样好似有人掐住了她的脖子的窒息让她心几乎 
失去了跳动的知觉。
  她的哥哥,她无缘的哥哥,那个让她一眼便感到温暖亲近的哥哥,原来他们真的天生就有着血缘, 
原来她对他莫名的感觉真的是来自于那同脉相连的手足亲情,而她却来不及真正的叫他一声哥哥,他便 
再也听不到。难道她天生便是注定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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