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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儿,不要总记着别人的恩情!”握着杯子的柔荑被一双宽大的手包裹住,那温暖的感觉,更超
越了她手心的茶杯,让她不得不转过侧头对上他的眸光,凤清澜深深凝视着她,“墨儿,上一代的恩怨
,与你我都无关,能放则放,不要把太多的责任压在你的肩上,会将你的心压垮,我也会心疼!”
“清澜,我生性如此。”楚淡墨苦笑道,“世人都说我行事狠辣果决,其实我常常瞻前顾后,优柔
寡断……”
“那是因为我的墨儿有一颗至纯至善的心。”不等楚淡墨把话说完,凤清澜便出言轻声打断,伸出
白皙如玉的手,将轻风吹乱的鬓发,为她轻柔的抚过耳际,“墨儿,日后就由我为你操心可好?你欠下
的,我为你还;欠了你的,我亦会为你讨!你什么多不要去想,什么都无需烦恼。”说着,复又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举起,搁在嵌有白玉的大理石桌上,隔在两人目光之间,“你只
要相信我就好!”
“清澜,我想我真的为你心动了!”
爱了,就承认;这才是她楚淡墨的性格,她并不觉得一个女子对于一个男子直言心意是什么可耻的
事情,她也没有那种明明喜欢,却要故作清高的扭捏拒绝的心态。
“墨儿!”凤清澜眼睛一亮,就好似一盏冰灯在他漆黑如墨的眼中点燃,那样璀璨的光芒,令人挪
不开眼。
“清澜,我承认,我下嫁诸葛旭一半原因是为了还老侯爷对父亲的活命之恩,一半是想摆脱皇室纷
争,毕竟你也知道何家村,其实虎啸十三骑一直就在我的手中,我想这一点所有人都知道,包括圣上。
所以他不会让我和你们任何一个人纠缠上,这会对他的帝位造成威胁!更加会引起皇室内斗,而我,也
确实一心在江湖”既然已经表明心意,楚淡墨便要一次性的讲话对他说明白,“可是清澜,我亦是一个
平凡无常的女子,我亦有女儿家的闺阁香梦,我亦想要觅得一个知我疼我宠我的良人。然而,我亦与寻
常女子不同。我自幼看着爹爹和娘亲之间恩爱缠绵,在爹爹眼中其实最重要的一直都是娘亲,而后才是
天下太平,最后才是我……”
“墨儿……”看到楚淡墨满眼苦涩凄迷,凤清澜的心一阵揪疼。
“可我从不怪爹爹,甚至爹爹死后,娘亲宁可丢下我为爹爹殉情,我亦不曾怨过。”楚淡墨虽然眼
中苦涩,可是脸上却是欣慰与憧憬,“我反而艳羡爹爹和娘亲,我也渴望有朝一日有一个人可以在我心
中超越一切,甚至我日后的亲生骨肉。那样的情爱,是怎样的深刻,才能做到?”楚淡墨认真的看向凤
清澜,“对于诸葛旭,我不曾抱有过这样的期待。所以他从未带给我伤害,因为我心中无他,可是清澜
,你不同,你真的不同……我心动了,情陷了,若是有那么一日,你若……”
“墨儿,信我!”轻言出声截断她的话。起身走到她的身侧,长臂绕过她瘦弱的香肩,讲她揽入怀
中,让他的心在她的耳际跳动,“墨儿,我不会给你任何承诺,我会用我的余生,所做的每一件事让你
明白,我真正最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清澜,你真的知道我要的是什么吗?”楚淡墨扬起小脸,水眸盈盈的看着他。
他低头看着她,眸光带笑,唇角温柔的扬起:“此生此情唯你我,比翼双飞一双人!如违此誓,生
生孤苦,世世凄戾。”
唇,微微的绽开,笑,慢慢漫入眼底。她望着他,那嫣然一笑,宛如含苞待放的桃花,美艳夺目,
迷了他的眼,乱了他的心,也醉了他的心。
心中所有的顾及都讲明了,她愿意去相信一次,她也想要拥有如同母亲那样刻骨铭心的爱恋,尽管
她与他的前路坎坷,然而,只要他能如他所言,哪怕是刀山火海,她也不惧与他一起同闯。
脸,重新埋入他的胸膛,霎那间,天地都恢复寂静无声,唯有他的心跳,谱出一段缠绵的曲调在她
的耳边重复不断的回响。
此时无声胜有声!
凤清澜也没有说话,他那颗枯竭了多年的心,终于有了活水注入,他终于能让这个令他费尽心思的
小女人如此安静的依靠着他,这一刻来得比他预期的早,叫他如何不喜不自禁?
岸边轻风依然在拂动,飘扬的柳条也不甘寂寞的朝着屹立不动的桃花树招手,经过千百次的失败终
于缠住桃树,与其枝叶相缠。就好似绿杨桃树下相拥的二人,一样的缠绵悱恻。
“我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爽朗的声音,扯高了嗓子,将这一股暗香浮动中的温馨打断。
楚淡墨听到声音,快速的推开凤清澜,脸颊瞬间如被火烤。
凤清澜感觉那一股引诱着他的沁香之气远离他,怀中一空,好似心也空了一般,倒是没有被撞破的
窘迫,反而唇边挂起温柔却冰冷的笑容转过身,笑看着嬉皮笑脸的走进来的晋王凤清溟,十二皇子凤清
渊和十四皇子凤清潾。
十四皇子凤清潾一接到凤清澜那看似温柔无限,实则冷剑森森的眸光,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可维持
不下去,可是依然硬着头皮上前:“六哥,弟弟可是来告诉你,你交给弟弟的事情,弟弟都做好了,你
可以带六嫂去了!”
“什么事?”一听到凤清潾提到自己,楚淡墨不由的好奇的看向凤清潾,凤清潾却是神秘兮兮的一
笑,故而她只好将好奇的目光投向凤清澜。
凤清澜温柔一笑,没有说话,而是执起她的手,不理会她的挣扎,拉着她就要朝着外面走。
可是才刚走了两步,便看到王府管家匆匆上前来:“王爷……”管家正想要禀报的话,在看到凤清
澜牵着楚淡墨后,面色露出犹豫之色。
“说吧!”凤清澜没有避讳的叫管家直言。
管家看了看楚淡墨,低下头如实回道:“德林郡主与淑然郡主求见王爷!”瞧瞧抬头看着凤清澜眉
宇间显出不耐之色,管家又补上了一句,“德林郡主已经在王府门外等候了一个时辰了!”
“这女人的还真有耐心!”凤清渊讥讽的说道。
“依我看是脸皮厚!”凤清潾似乎很不耻南宫绝月,眼中毫不掩饰的不屑甚至是厌恶。转头看着楚
淡墨疑惑的看着他,凤清潾煞有介事的对着楚淡墨道,“六嫂,你可以看好我们六哥,这个女人可是极
有手段的,你可不知道,她可是短短的三日便把所以公伯侯府走了一个遍,这会儿指不定就把注意打到
了我们六哥身上,你要是不把六哥看好,要是那一天那个女人……”
“十四弟,你话太多了!”说得兴奋的十四皇子完全没有注意到他那六个飞刀一般的杀人目光,倒
是十二皇子顶着引火上身的风险,伸手捂住凤清潾的嘴,他真怕他再说下去,要是他家准六嫂一个不乐
意,掉头走人,他这个弟弟怕就要去陪诸葛旭了。
“有着她吧!”凤清澜淡淡的丢下一句话。
“清澜。”楚淡墨却拉住了欲走的凤清澜。
虽然她不知道南宫绝月的心思,也不想自己的男人去见对他心怀不轨的女人,但是南宫绝月毕竟是
一个女子,凤清澜就这样闭门不见的让她在王府大门外站着,这被王府外人来人往看着,对凤清澜的名
声会有极大的影响。
“六嫂,你就不要想太多了!那女人怕就是仗着你顾虑那点,才这么不知羞耻的站在那儿,她爱站
便站!六哥何时在乎那些虚名了,只要你不介意,就没人能人六哥在意!”凤清渊似乎看出了楚淡墨的
顾虑,于是宽解道。
楚淡墨听了凤清渊的话,又想起凤清澜之前劝她万事不要顾及太多,一切交给他。便没有再说话,
任由凤清澜拉着她走。她也好奇,凤清澜到底又为她安排了什么!
然而凤清澜带她出了王府大门时,不可避免的看到了仍然等候在府门外的南宫绝月。只看到南宫绝
月,楚淡墨知道于兮然怕是已经离开了,毕竟是大家闺秀,于兮然也没有南宫绝月这般豁然。
“德林拜见睿王殿下,晋王殿下,十二皇子,十四皇子!”顿了顿,又添上一句,“见过容华郡主
!”
“郡主无需多礼!”凤清澜虚抬了抬手,而后便若无其人的牵着楚淡墨离开,至始至终没有看南宫
绝月一眼。
“睿王殿下!”没有想到南宫绝月却一个闪身就拦在了凤清澜的面前。
楚淡墨从宫宴上献舞便知道南宫绝月和南宫雪月都是有身手的女子,却没有想到南宫绝月的武功如
此不俗,以南宫绝月刚刚那速度,楚淡墨敢断定,南宫绝月的功夫不会比君涵韵弱。
凤清澜没有说话,而是抬眼淡淡的看着南宫绝月。
南宫绝月好似也知道自己的行为过了,可是一想到自己的事情,便噗通一声跪在凤清澜的面前,祈
求道:“殿下,德林请求您庇护妹妹,她心思纯善,深宫中,若没有庇护,她……”
“德林郡主,你越举了。”不等南宫绝月说完,一直没有开口的晋王便冷冷的说道,“月母妃是父
皇如今的宠妃,自有父皇庇护,我们这些为子为臣的,岂敢干涉父皇的后宫,就算敢,也没有那个能力
!”
“睿王殿下,德林知道,在这盛京中,只要是您愿意庇护的,便绝对会过得舒舒坦坦,安枕无忧!
”南宫绝月看了楚淡墨一眼后道,“殿下若愿意帮助月妃,我姐妹二人已经回纥都将听从殿下差遣!”
好大的诱惑,若是男儿,楚淡墨都会心动,回纥虽然被纳入大靖,但是回纥与大靖之前并没有如同
大梁那般恶战过,故而回纥的势力一直残存着,而南宫绝月和南宫雪月在回纥绝对拥有说话的权利。
凤清澜却只是淡笑不改,眼中毫无波澜:“德林郡主,这世间唯有一个女人有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也只有一个女人值得本王去费心思。”
轻轻淡淡的说了一句后,凤清澜目光柔柔的看了楚淡墨一眼,牵着她的手继续走,南宫绝月似乎还
想再上去,却被一股强劲的气流挡开,身子不受控制的后退。
而凤清澜则是带着楚淡墨,头也不曾回的离去。
------题外话------
今天更的少了点,偶抱头逃走……
☆、第十四章节:无故失踪
清风抚绿柳,柔枝荡湖堤。
柔和的日光在平静的湖面上铺了一湖,水光滟潋倒映着临湖的小楼,婉约婀娜恰是一个江南撑船女
揽镜自照。
“乳娘!”小楼之上,楚淡墨一进厢房雅间,便看到桑氏坐在临窗的楠木小桌前,看着湖面的景致
。楚淡墨心喜之余,忍不住提起裙摆奔到桑氏的怀中,如同一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母亲,“乳娘,
我好想你。”
“小姐。”桑氏很激动,泪水立刻盈满了眼眶。伸手推开了楚淡墨,眼泪模糊的双眼直直的细细的
看着她,想将她的脸每一块肌理都看的细致,“小姐……您的模样变了……”
“可我还是我。”楚淡墨轻柔的笑了,抓住桑氏有些颤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丝毫不介意她粗糙
的手咯得她的嫩滑如初生婴儿的肌肤阵阵刺痛。
“是,是,是,小姐永远都是奴婢的好小姐!”桑氏欣慰的颔首。
“乳娘,是我没有想周全,才让你……”
“傻小姐,只要是您做的,奴婢都支持您。”没有人楚淡墨将愧疚的话说完,桑氏便拍着她的手安
慰道,“何况奴婢都知道了,诸葛家待小姐不好,将军和夫人一手捧大的小姐,又岂能被他们糟蹋。”
“你都知道些什么?乳娘?”楚淡墨听了桑氏的话问道。
“该知道的,奴婢都知道了。”桑氏笑了笑,而后疼惜的看着楚淡墨,“要是将军和夫人泉下有知
,定然会后悔当年的决定。”
“是清澜告诉你的?”楚淡墨他,她想不到别人。
“小姐,您怎能直呼王爷殿下的名讳?”桑氏是一个尊卑观念极强的女人,听了楚淡墨对凤清澜的
称呼,不禁蹙着眉头表示不赞同,而后又似想起了什么,对着楚淡墨问道,“小姐,您和睿亲王殿下他
……”
“乳娘,清澜待我极好。”楚淡墨唇角轻扬,一朵带着丝丝甜意的笑花在她的脸上绽放。
桑氏尽管没有什么心机与书墨,可是她却是一个经历了人世的人,正所谓活到老看到老,一眼便看
出楚淡墨这是陷入了情关的模样,不由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忧色:“可当初将军和夫人……”
“乳娘,我知道。”楚淡墨明白桑氏的担忧,自幼时起比起娘亲来,她就更愿意向桑氏吐露心声,
所以很所事情桑氏都知道,“可是乳娘,我对清澜动心了。”
我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