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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窗口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再比一个三十秒。我觉得我需要时间来想自己的战略。
“好吧,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我会自动开始。”
为什么开始可以很轻易地躲过那些射击,后来却不行? 到第41枪的时候是两两射击,虽然方向不同但是呈对角线,为什么跳起来还会中一枪? 难道是快慢的问题,在我移动中所产生的视觉偏差会比实际上的要来得多? 嗯,应该是这个问题,所以一快一慢是关键,快的应该是后一秒出现的,射击走平行线;慢的那个是前一秒出现的,因为和后一秒是同时射击,所以它跟着我的行动瞄准我的身体,所以平行的容易躲过,跟着我身体的移动那一枪没能躲过。那么,到61枪射击的八个方向简直就是天罗地网,无处逃匿。那么还有一台是没有在工作的,只是轮番上场罢了。这个就是死角,只要找着无工作状态的那台机器人方向去就应该可以躲过。到最后10枪时,9台机器人都处于凭空乱射的情况下,就只能步步为营了……
正想着我的作战策略呢,雪的一声开始伴随着第一枪就来了。我心里咒骂:雪,你真是变态来的!
到第41枪时我就特别留心。呵,和我想的一样,于是我知道了它的规律就很顺利和轻松的躲开;到61枪的时候,和我想的也并无差异,只是体力不够中了4枪;接下来这20枪,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一点弊端都没有给它找出来,于是我“阵亡”了!
我累趴在场地里,雪走进来,我懒得抬头看他。他在我面前停步,随即一脚踩在我背上,声音冰冷:“我说,你就这点能耐啊? 身为推荐人之一的我,都觉得自己看走了眼,你要不要这么没用啊? ”
这个我当然知道,当时灏清哥死去的时候,雪就推荐我暂代灏清哥这个身份的的位置,并给我安排了组织内的名号:“十五”。
可是,当时信誓旦旦的保证,而现在的你居然这样怀疑自己,不是也和我一样没有什么用么?
我冷笑一声,同样缓慢地从牙齿缝中挤出五个字:“你的脚离开。”
“哼。”他从鼻腔里发出声音。依旧把脚踏在我背上,甚至还用力的挪了两下。“你回家算了,否则只会拖后腿!”
“我再说一次,把你的脚拿开,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这下是全身都开始烫起来了,我想,我大概是真的被激怒了。
他依旧很挑衅,“好啊,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
我用力翻身而起,看见他的脚来不及收回去,重心不稳,我扯动右边嘴皮,伸手就去抓他的脚想给他一摔,谁知道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失利状态,然后一个后空翻,离我一米开外。对着我嚣张地耸耸肩。
还没完呢!我收收手劲,用力一扯,他还是摔到在地。
他优雅地站起来,抬脚把鱼线从鞋子上扯下来,用力鼓掌并冷冷地说:“你就永远用这种小把戏小聪明来做任务吧,到最后还是一个连三脚猫功夫都没有的废物,甚至把命赔进去。”
我伸出右手,用手指指着他,道:“你不要用那么恶俗的激将法,有本事,我们两个打一架。”
“不可以。”姐姐的声音插进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 ”
她没有理会我的问题,径直走向雪,看着他说:“别忘记你答应我的。”
雪明显地怔住,然后浮岀完美微笑:“好吧。”然后转向我,对我说:“再来,这次加到130弹,你要躲过120弹。”
我嘴角的抽搐,再次不自觉地运动起来。还有天理吗? 还有王法吗? 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过,刚才被他这样一激,我反倒是一点疲劳感都没有了。和全身发烫有关吗?
回想下刚才那乱枪的场面突然灵机一动,机器人虽然躲在这些暗色板后面乱放枪,可是再敏捷也不会打到自己的同伴。如果有一台被自己的同伴打到,那么……
“嗙”一声在耳边响起,我赶紧跳开。
这回,这个变态更缺德,直接不问就开始了。
我跳我躲我大步走,像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还别说,那猴子再跳再跑再表演不是能得到香蕉做奖励嘛,可眼下证明了,我连一猴子都不如!
为虾米,我要对着这么一个变态做练习啊? 老天啊,给我个理由先!
还有啊,姐姐刚刚为什么不允许我们打架,雪又答应姐姐了什么? 心里的问题一点点的累加起来。
最后30枪来了。我找到一个比较偏角落的机器人,跳上去半蹲在它的头上,果然一切的机器人都停止射击了,我跳下来,射击又开始,我再次跳到另外一个头上,射击又停止了。
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死角就是,要和机器人融为一体,其他的就会追踪不到我的信号,然后射击就自行停止了。
好吧,就让我们好好享受这最后的二十一枪吧。我恶劣地笑起来。
我从机器人头顶跳了下来,射击果然又开始了,我到处跳着去,撒着脚丫子到处窜。
找准一个时机,我跳起来把其中一台踢出去,其他的机器人就对准这个动的机器人射击,跌下来的时候砸个稀把烂,乐得我差点没跳“北京的金山上”最后那句“把扎嘿”的动作。
哦也,咱翻身做主人啦!
接下来我就继续把机器人踢出去,待留到最后一台的时候,刚好弹尽。我从机器人的头上跳下来,看着满地的机器零件,爽死我。正想说,我胜利了呢,就听见嘭嘭嘭的声音在我身上响了个十声。我转过身看着雪拿着和机器人一样的枪支往我的方向瞄准,看来这十枪就是这个变态开枪打在我身上的。
啊,我忍不了了,我的小宇宙在拼命燃烧!
在他还在错愕我为什么笑那么开心的时候,我三步跨过去,扑倒他在地,然后我直起身来,一拳就往他脸上飞了上去,接着第二拳,想飞第三拳上去时被他反握住手,他的膝盖一个用力形式就发生了变化。说实话,这个姿势实在是不太能让我接受――他把膝盖顶住我的后脊梁双手禁锢我的手,我的亲亲小脸更是直接送给地板亲吻了!
呜呜呜,我的胸也被压扁了啦!
看着他从腰间抽出枪来指着我的头顶,我心中大叫不好,他这是要干什么? 我拼命地挣扎,可是又动不了,怎,怎怎么办? 我着急得竟然忘记我自己会读心术了。
我这个傻蛋,刚才竟然打他的脸,这下简直就是自掘坟墓!
他看着我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把枪收了回去,嘲笑道:“看来,你还是过于自满,你要记住敌人是不可能只有一拨的,更厉害的或许暂时躲在后面,待你精神松懈的时候就给你致命地打击!”
说就说嘛,还用手侧过我的脸,他这是要干嘛,报仇? 毁我容?
“你的脸再敢上前试试看,鼻子咬断你的去。”我的表情,会不会很狰狞?
他笑起来说:“哦,原来我只是想恭喜你这个课程毕业了,难道这也要咬断我鼻子么? ”
“……”
他爬起身,一把把我也拉起来。我甩开他的手,拍拍身上的灰。用眼睛瞪他瞪他瞪死他。
他好笑地转身,走两步停住了,开口叫我:“小十五。”
“干嘛,没被我揍爽啊? ”说着,我就挥挥我的拳头示威。
他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本人对发育不好的女生没兴趣,哈哈哈哈。”
额滴嘴角和眼角啊,你们为什么老是这样抽动咧? 是在帮我的脸部细节做运动吗? 可是,这运动也太过频繁了吧?
正文:上卷 第八章:精神疗养院
晚上回家已经2点多,我和姐姐一同泡在浴缸里,她帮我放松筋骨。她的手滑过我的背,在右肩胛骨的窝窝里停住,轻轻地说:“你知道自己有颗朱砂在这里么? ”
咦? 到我惊讶了,我问她:“有吗? 那君君和月月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因为去年暑假我们去海边旅行,泳装都是露肩露背的,为什么她们没有发现?
姐姐惊讶地问:“是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今天我看见,这的确是有的。”
我再问:“是什么形状的? ”
“嗯,云状,大概是云朵状的朱砂,竖着的,又有点像燃烧的火焰。”
“多大啊?”如果很大的话,那不是和纹身一样了? 那样很恐怖诶,搞不好以后就不能穿后面有洞洞的凉快装啦!
姐姐用手指比了比,告诉我说:“就是这样大。”
还好还好,只是三只蚂蚁排排站般大小,还依旧不解地问:“那么小你怎么知道是云状的啊,姐姐? ”
“很明显啊,这就是云状的。”
嘿嘿,我转过身来面对姐姐,笑得色眯眯地说:“姐姐,我也来帮你找找看,你的朱砂在哪里藏着呢。”
“神经病,快点洗啦,明天你不是有‘肺气肿’的课么? ”
我张牙舞爪地扑过去,贼笑道:“没关系嘛,让我来帮你找找看嘛……”。
姐姐左右躲闪:“救命啊,米米喂,这样会很痒诶……哈哈……停,手啦……”
最后把姐姐看了个精光,嘿嘿,姐姐身材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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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肺气肿”在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的,我们三个坐在倒数第四排的角落,我和君君双手撑着额头垂下头,嘴里叼着签字笔,聚精会神地“看”着书本上的内容。
恍惚中听见肺气肿说:“大家已经经过一个学年的学习和累积,是不是也该到我们把理论实践的时候了呢? ”
听着他说这个,顿时醒了一大半,接着心里就在不屑:“不就是想让大家先应着你答‘好’,然后你再说自己那BT的课外教学方法,然后再再BT的要求、限定论文题目和内容。切!”
下面稀稀拉拉地响起弱弱地应答声。
没关系,这丝毫不影响,他依旧乐自己的,开心地说:“同学们,告诉大家,这次我们安排实践基地是,郊区的高级精神疗养院。”
轰,啪。我掉地上了!嘴角大幅度的抽筋中。高级精神疗养院……
老师,您这是回娘家呢,还是探远亲呢?
“皇甫予绯。你有什么问题? ”我坐起来,就听见他皱眉望向我们这边,顺便扶扶厚重的眼睛框。
我心想:再有问题也不像你这样严重得变了态。
我伸手挠挠后脑勺,装成一副痴呆样子:“没没没,说是听见老师给了我们一个绝佳且良好的实践机会呢,正激动着,一个没坐稳,不就滑下去了么? ”我还附加两声干笑。
他正儿八经地说:“嗯,对的。大家都要有皇甫予绯同学的这种觉悟,这是努力学习的精神。”我正在高兴自己转弯转得快,只听见他又说:“皇甫予绯,为了表扬你的精神和为班上的同学树立好班干部的形象、做好表率,我决定好好的给你挑选个实习对象。”
闻之,我整个的石化在座位上。
今儿的太阳,怎么那么冷嗫?
那啥,有句话是怎样说来着,搬石头砸自个儿的脚? 还是,早开口的鸟儿危险比还未开口的鸟儿要高出10倍?
我要到庙里烧香去,明天就去。不,今天晚上就去。不,中午立刻就去!
月月一脸担心地说:“老师会不会让院方把那些最难缠的病号让你做论文啊? ”
君君搭话:“指不定呢,没看见老师刚刚那闪烁着‘报复’二字的眼神呐? 那‘地中海’可能还记得在体育馆里输给绯绯的20个控杀球呢!。”
圈住自己,阿娘喂,为什么这样冷?
君君一个手臂就搭在我肩上:“要是谁敢欺负你,我立马免费帮那个人重塑下五官。”
姐妹啊,这就是姐妹啊!我感动得眼里泪花花闪啊闪的。月月轻笑地对我们说:“看你们说得怪吓人的,安啦安啦,我们都会顺利通过这次论文的!”然后拿出手机看看,继续对着我和君君微笑运动道:“快到吃饭时间了,今天有特别的料理哦。”
吃中饭的时间了啊? 我和君君那二百五怨愤的情绪立马被月月这天籁之音给消灭了!乔妈妈滴料理啊,额滴乔妈妈,您今天为我和君君精心打造了什么“黄金午餐”咧?
正吃着饭,君君突然问我:“最近,你晚上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在线上都看不见你? ”
说着我就来气,咽下嘴里的食物,对她们两人诉苦:“苏晋雪啊,抓我去搞特训。说是每天晚上3小时,但是每天都是凌晨才到家的!”
君君一脸鄙夷地说:“啊,那妖艳的变态又回来了么? ”
君君和雪总是针尖对麦芒,君君对雪就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那等级的。听说,他们俩小时候一起练柔道的时候总是摔到对方和自己一样挂倒在地为止。
唉,君君也是一个较劲儿的主啊!
不过,转念想想,这雪好像从来没有对君君大声嚷嚷过,倒是喜欢时不时逗得君君发火咆哮,然后笑得一脸欢喜。
呵呵,我干笑两声,这个雪对哪个女的不都喜欢调侃两句的啊? 嗯,除了对俺姐姐比较正常而已!
“是啊,对上次行动我的曝光很是生气,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