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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哥,你看,青儿,采了满满一瓶,够母亲用好久的了。”独孤倾城手里擎着一个玉质的小瓶,小脸兴奋地通红。
独孤风回过神来,还是小孩子心性,赞道:“好青儿,母亲一定会很高兴的,不知道要怎样喜欢青儿呢?”
“恩,风哥哥,我们去找母亲,把露水给她,这样母亲就不会眼痛了。”独孤倾城拉着独孤风的手道。
“那走吧,青儿,我们去见母亲。”独孤风也有两天没见母亲了,心中也颇惦记母亲的眼痛。应该不会很严重吧。
有诗曰:芙蓉始小初露水,倾国自有孝闻先。
独孤山庄其实分作外院和内宅,外院住的大都是独孤山庄的庄客,这些人多是江湖中人,也有江湖中的能人异士。因仰慕独孤山庄的威望,便聚集于此。不但能得到独孤家的庇护,而且不用为生计担心。
独孤山庄现任家主独孤无名,为人豪爽豁达,在江湖中颇有好名。这些人平日可以自由出入山庄,只要不对独孤家心怀歹念,独孤家也不会与之为难的。
当然,独孤家从不欢迎肖小之徒的,想浑水摸鱼,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不过这么多年来,还没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内宅则是独孤家的宗亲子弟,内宅很大,家主住在正庭,各宗亲都分有自己的别院。平时有什么事,家主自会决断;除非有很重大的事情,才会召集家主长老到宗祠前的望贤阁开会议事。
望贤阁乃独孤家先人所建,意在期望后世子孙,德才兼备,有一番成就,切不可辱没先人之威名。
独孤风很少见自己的父亲,在独孤风眼里,现在这个父亲就没关心过自己;平日里见到,独孤风也不称父亲,不过独孤无名似乎不怎么在意这些。整日忙于江湖琐事的他,也难得有时间过问这个儿子。
独孤风的母亲住在一个单独的别院里,小院中植有花木,倒也雅致,幽静。
正值深秋院中几株桂花开得正盛,胭脂漫树,香远自溢,远远便能嗅到。
此时,因为颇爱花,庄主夫人正在树下赏桂。丫鬟备下清茶,夫人慵懒地坐在树下,一边品茶,一边看那桂花。这桂香,茶韵,竟别有一番情调。
近几日,眼睛有些不适,方才有所好转,又恰逢秋桂绽放,便到院中坐下休息。
她原本是江南慕容家的大小姐,闺名婉柔,因爱慕独孤无名的英明便嫁到独孤山庄,倒也称得上门当户对的。二人婚后很是恩爱,后来便有了独孤风兄妹二人,也算的是美满的了。
只是最近几年,夫君忙于江湖琐事,夫妻二人也难得有时间相聚,慕容婉柔也不禁有一些幽怨。
最焦心的却是自己的儿子独孤风,似乎对丈夫很冷淡,不过也难怪他,毕竟丈夫几乎就没有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可这终归不好,父子又不是外人,若有了嫌隙,岂不让外人耻笑。
唉,不过对这个儿子,她却也有些看不透,总觉得儿子有一种小孩子不应有的深沉,你永远也别想猜中他心中的想法。尽管得知儿子学武不成,慕容婉柔仍觉得独孤风是个天才,或许天下间的母亲都有这个想法吧。
小丫头到是天天呆在身边,总是闹出些事端,顽皮的紧,让人哭笑不得。儿子却有天没见了,不知道又把自己关在小院里做什么?
独孤风的小院靠近后山,那里比较僻静,当初独孤风执意要搬去住,母亲还伤心了好久。离母亲所居隔了几所别院,所以平时都是母亲来看独孤风。
要走到母亲那里,还要穿过一段长廊,有几个仆人正在忙碌,见独孤风兄妹走来,便放下手边的活,过来见礼,“少爷,小姐,早上好?”
独孤风笑道:“龙伯,我都说了,见我不用行礼,你们忙去吧,我去看看母亲。”
被独孤风叫做龙伯的管家模样的人,约摸五六十岁的样子,须发已经全白了,给人很忠厚的感觉。
龙伯是独孤家的老人,在独孤家呆了五六十年了,小时候便被老家主独孤藏天收留,后来做了独孤家的管家,为人很是精明,不过对独孤家倒是忠心耿耿。又随侍老家主多年,阅人无数,是独孤家的好手。独孤天对他很是尊重,平时都叫他龙伯。
龙伯慈爱地看着独孤风兄妹,笑道:“少爷,夫人正在赏桂花呢,想必知道你来,一定很高兴,只是家主不在,要老奴去告知夫人一声么?”
对这位平易近人的少爷,龙伯发自内心的敬爱。
独孤天摆手道:“不用,我们自己去,你去忙手边的事吧。”
“那老奴告退了,”龙伯说道,躬身退去。
看着老人走远的背影,独孤风点点头。转身,拉着妹妹独孤倾城向母亲的别院走去。
穿过长廊,独孤风记起第一次见姑姑,好像就在旁边的那座听雪亭上,当时姑姑正在弹琴,一身白衣如堕入凡尘的仙子般,让人至今都难以忘记。
不知道姑姑现在过的如何?都有三年不见了,那时自己才二岁,不过姑姑对自己真好,亲自教自己抚琴,书画,那情景让自己颇为眷恋。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这么些年都没有音讯,独孤风想:“等见到姑姑,一定要问她,是不是把风儿给忘了?”
快到娘亲的小院了,独孤风收拾起心绪。
门前站着两个青色衣衫的少女,独孤风认得,高一点的叫小云,旁边那个清瘦的叫小环,都是母亲的侍女,平素母亲总带着她们两个。
二女见是少爷小姐,便上前见礼,道:“少爷,小姐,早安!你们是来看望夫人的吧,让奴婢去通禀夫人一声,夫人早盼着少爷来,刚还念叨呢?”
“不用了,我们自己去就好了。”独孤风说道。便拉着独孤倾城向里走去。
“是,少爷。”二女乖巧地答道。
慕容婉柔远远就听到儿子的声音。正要站起身来,儿子已经到面前,独孤风看到母亲起身,连忙去扶,道:“孩儿见过娘亲,劳娘亲挂念,是孩儿的不是。”
慕容婉柔心中一片欣慰,拉着独孤风的手,细端详着儿子,似乎瘦了。疼惜地说:“风儿,这两日过的怎么样?”
独孤风道:“娘亲,孩儿一切都好,不需担心。只是听青儿说娘亲近日眼痛,不知道怎么样了?
正在这时,独孤倾城拉住母亲的手,一个劲的的摇,似乎提醒母亲她的存在。
慕容婉柔笑道:“风儿,看你这宝贝妹妹,都不依了,呵呵,青儿,怎么了,是你哥哥欺负你了么,告诉娘亲?”
独孤倾城摇摇头,神秘地说道:“娘亲,你猜猜,青儿,给你带什么来了?”
慕容婉柔知道,一定不可扫这小机灵的兴致,不然这个小魔女不知会耍什么脾气呢。却有真不知道会是什么?只好央道:“青儿乖,娘亲猜不出,告诉娘亲好不?”
独孤倾城偷偷对独孤风做了个鬼脸,才一本正经地说:“我就知道娘亲猜不出的,娘亲,给你。”
望着女儿手里拿的玉瓶,慕容婉柔接了过来,看到里面装着满满的一瓶液体,心中不解,眼睛不禁露出询问之意,道:“青儿,这是?”
娘亲,这是青儿跟风哥哥,刚才在花园里采的花露,有了这个娘亲的眼睛就不会痛了。是风哥哥告诉青儿的,不信,娘亲可以问风哥哥。”独孤倾城求助地看着独孤风。
见母亲询问的目光,独孤风点了点头道:“娘亲,这是青妹起早在花园里采集的清露,据说对眼睛有好处,是青儿的一片心意。娘亲,可一定要收下,不然青儿会伤心的。”
慕容婉柔手拿着那个玉瓶,感到那瓶有千斤重,感动的眼中流下眼泪,没有想到自己的孩子这么懂事,很小就知道体贴自己,自己这个做娘亲的怕是世上最幸福的了。
“娘亲,你怎么哭了,是青儿不乖么,那你打青儿,可青儿不要娘亲哭,青儿不要!!”独孤倾城有些不知所措的哭道。
慕容婉柔把独孤倾城搂在怀里,爱怜地抚去女儿脸上的泪水,轻声说:“傻青儿,娘亲不哭,娘亲是高兴的。乖青儿,给娘亲笑一个——”
独孤倾城听到母亲的话,破涕为笑,认真地说:“娘亲不骗青儿,青儿要娘亲也笑——”
慕容婉柔露出幸福的微笑道:“真是我的好女儿,我宝贝青儿,风儿,你也过来,坐娘亲身边,我让仆人准备羹汤,你们俩也该饿了吧。”
独孤风听话地坐在慕容婉柔身旁。询问母亲眼感觉好些,独孤风放下心来。独孤倾城一听有羹汤喝,便嚷着要喝,似乎等不得半分。
等到羹汤端上,独孤倾城果然吃了不少,总算安分下来。
。。。。。。。告退母亲回到住处,独孤风又沉下心来修炼煅玉诀,虽已步入门径,却还是不能深入。这修炼本就讲究循序渐进,戒急戒躁。独孤风虽然有心,却也不敢乱来。或者一旦走火入魔,必是前功尽弃,只怕后悔晚矣。
默运法诀,独孤风心神清明,反复推演阴阳二气运行之法,不断地压缩凝聚意念,形成细丝,缠绕一丝阳气,终于使之慢慢沿着自己的意念,绕体之经络运转;这让独孤风把握到一线光明,至少方法看来不错。即便只是一丝气体,却也是不小的进步,给独孤风带来无比的信心。
从修炼中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午饭没吃的独孤风感到腹中空落落的。如果再不给以安抚,怕是自己的肠胃要罢工了。自己可不是神仙,没有餐风饮露的能力。何况自己再长身体的年岁。
唤雪儿进来吩咐自己要吃饭。雪儿问道:“少爷,你要吃些什么?”
独孤风无所谓道:“就按平时的样式,再煮一份参汤来。”
见雪儿答应而去,独孤风开始谋划晚上的事情来。那白色的怪物究竟是什么呢,一定不能再让它溜掉,不然那就丢大脸了。说不定这后山还有什么神秘所在呢。
不一会,雪儿已经把饭菜端了进来,还有参汤。独孤风美美的吃了一顿,或许是饿了的缘故,感觉饭食特别味美。
饭后,独孤风仍不见慕容倾城的身影,看来今天青儿妹妹确是累了,应该早睡了,不然还不跑过来嚷着要听故事了。躺倒在床上,独孤风又修炼来,晚上还不知会遇到什么情况呢,一定要精力充沛才行。
有诗曰:古来修仙不辞苦,晨钟暮鼓何时无?
近三更时分,独孤风从修炼中醒来,丹田阴阳二气充盈,气旋也大了许多。
独孤风悄悄地绕过庄丁,来到后山昨日练功的地方。
凉月斜挂在天幕上,寂静的秋夜微冷,山风不时的吹动树叶,发出“呜呜”的声响,空气里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
又向前行了一段路,独孤风来到水潭边,朦朦的水汽笼罩着整个湖面,看不出下面的痕迹。
独孤风不敢大意,把阴阳二气运转到极致,是自己六识达到佳境,沿潭边向碧落崖深处行去。
以现在独孤风的修为,也不过能做到如此,只能提升自己的速度和六识罢了。虽有阴阳二气,却不知道怎么运用,独孤风也觉得无奈。
缓步慢行,独孤风可不想鲁莽坏事。这里草木杂错,乱石林立,独孤风调动六识,凝神注意周遭的动静。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好第一时间做出对策。
突然,原本月波荡漾的天幕暗了下来,一时间风云巨变,电闪雷鸣,道道紫色闪电斜劈向不远处的深草丛中,激起一片火光,把独孤风惊得连连倒退。
“丝丝——丝丝——”独孤风心中一震:“来了——”
借着闪电的光亮,独孤风运目力看去,不由讶然,竟是一条手臂粗的大蛇,正摔在地上。并非昨日所见的白影,独孤风心中有些失落。
只见这大蛇全身一片血红,通体晶莹透彻,几乎可以看到脉络。蛇顶有一个突起,最是红晕,宝光隐现,奇怪的是这蛇却只有一只眼睛,绿光不时闪动,让人难以直视。
独孤风不禁心中暗叫不妙,这蛇看来已经成精,不是寻常之物。唉,自己也还是鲁莽了。
独孤风心中暗悔不提,且看那大蛇,在碧落崖修炼了不知道多少个岁月。此刻,正待渡劫成功,便可蜕去蛇身,身登清虚。在此关口,眼看是到了突破的凡身,却不想被人打搅,被妖劫重伤,眼看性命不保,千年修为竟要毁于一旦,岂有不恨之理,便起了杀意。誓要在死前灭了这混账小子。
拧身向独孤风扑去,口中喷出炎火,直奔独孤风的面门,虽是实力不及平常之万一,却也不是如今的独孤风能应付的,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见此情景,独孤风吓得不轻,忙斜刺里跳出数尺,才堪堪才躲过炎火,不过身上的衣服可没那么好运,烧的数处破损,露出皮肉。
不待独孤风站稳,那蛇又扑将而来,张口又是一口炎火,这次独孤风便没了幸运,头发被烧去不少,眉毛也没了,还好只是身外伤,并不妨碍独孤风行动。
见大蛇如此厉害,独孤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