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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瑾儿一时忘了解释,只是不停的摇头。因为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凤楚琅,所以一时有些惊慌,有些……害怕。
一阵风吹过,冻得她打了个寒噤,白色的肌肤上瞬间被刺激起一层薄皮。
虽然气恼,但仍是不忍看着她如受惊的兔子一般的模样,叹了口气,解下外衫将她裹紧。
“是他救了我……。”
说完,他的身子顿了顿,面色更是难看。木瑾儿缩了缩脖子,有点后悔这样的开场白,“他中毒了,所以我……所以……。他怕是熬不过去了,你快点派人把他带回去医治吧,不然我怕,我怕他……。”
不待她说完,凤楚琅便抬起她的下巴,紧紧吻住了那张吞吐的唇,使她的音节被吞咽。他讨厌这样的她,光着身子给别的男人取暖,好不容易找到生死未卜的她,却张嘴闭口都是别的男人!
这个吻吻得有些霸道,吻得有些强势,这不是平日里那个对她无尽温柔的凤楚琅。这吻中有着太多的占有欲,令她有些害怕。想要推拒,却得到了更深的纠缠,攻城劣地,愤怒的暴风席卷了一切。直到她再也无法呼吸他才作罢。
紧抱着她的他,呼吸也有些急促。却不料当她恢复意识后,说得第一句话竟是“快叫人救救他,不然……就来不及了。”
他的眸子明显的深了深,深沉不见底。她的推拒,令他更加的疯狂。不顾一切的剥落了披在她身上的薄衫,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凤楚琅,你……你这是干嘛!”木瑾儿有些急怒。
见着她的眼睛不停的瞟向不远处紧闭双眼的慕容晔,凤楚琅攥着她的双手又紧了几分。他从来都不曾强迫过她,每次要她也都是极尽温柔的。今日的他太过不寻常,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在这,不要……求你……。”
她的祈求在他听来更加的令体内的不安分因子躁动,只是低沉暗哑的凑近她的耳边问:“为什么……?我要我的皇后,怎么就不能?”
说罢便含住了那近在咫尺,已经红润的耳唇。
木瑾儿再发出的声音,令自己都脸红,祈求的拒绝近似于勾引。
☆、305。【洞中的旖旎】
凤楚琅贪婪的亲吻一如往昔,只可惜那浓浓的**诉说着此时他的愤怒。
当他彻底贯穿她体内的时候,口中一遍一遍的重复:“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直到那股温凉的液体融进她体内的时候,木瑾儿才不安的合上双眼,而他的话也渐渐模糊,有的只是筋疲力竭和淡淡的恐惧与羞愤。
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似是天上谪仙的男子,这个对自己无尽温柔的男子,竟会当着别人的面强要了自己。并且要的理直气壮,并且要的不知节制。
每一下都顶至最深处,每一处都是她的敏感点,他要她叫,他要她呻吟,他要她自己说……她想要……。
那个躺在地下的红衣男子,虽然仍旧深度昏迷,可那暴怒的青筋跳动着,令她很是难堪。
凤楚琅用衣衫将她包裹住,飞身从崖壁上飞落,冷冷的脸色冻得众人一阵寒噤。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将那人带回宫,叫小医仙救治好后关押起来!”吩咐完后,便抱着怀中的人,一阵风似地不见了。
当木瑾儿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的酸痛警醒着她发生了什么。猛地起身,惊醒了身边那个搂着自己的人。他似乎并没有睁眼的意思,仍旧那样环着她的腰假寐着。
木瑾儿只想赶快摆脱那只手,匆匆的下地去。可还不待她有什么大动作,他便从后边将她紧紧抱住。像个做错事儿的孩子,将头埋在她的腰际发丝间,不言不语,只是沉默的等待着审判。
木瑾儿心中觉得气恼,可看着他这般心里有软了一角。
“瑾儿……。”
“……。”
“瑾儿……。”
他不停的低喃着她的名字。
“你别这么叫我。”叫得她心里难受。
“你怪我吧?”
木瑾儿没有吱声,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
“瑾儿……,当时我真的怕极了,真的……气恼急了。我……。”
“那你就那么对我吗?你让我还怎么做人!”洞中本就回声大,且不说那个昏迷的人,外面那些侍卫,恐怕是只鸟也要被她给惊飞了吧……。越想越觉得无法见人,愤然起身想要脱离他的禁锢。
“瑾儿!”凤楚琅急道:“朕的过去你晓得,朕虽然现如今贵为天子,可是我在乎些什么,你是知道的。现在朕看似什么都有,却是什么都没有了……,我有的只有你……,我疯了似的寻找你,可是你想得到我找到你时是什么场景吗。有那个男人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赤身**的躺在别人怀里!”
“我只是为了救他。”本来是理直气壮的理由,现如今说出口,却没了底气。“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凤楚琅牵起她的手,放入掌心轻轻摩挲,“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可是……我当时的心情可能你无法体会……。”轻吻她的手背,“……请原谅我好吗。”
木瑾儿眼神闪烁的缩了缩手,却没有抻出来,低着头小声问:“他还活着吗?”
他的脸色明显不太好看,随即却将犀利的眼神遮盖在睫羽之下。
“你难道不能因为他救了我救他一次吗?”
“可同样他害了父皇。”
“你可以让他把解药交出来。”
“……。”凤楚琅紧抿着嘴不说话。
她摇了摇头,有些失望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冷声下了逐客令,“我想静一静,今晚你去别院吧!”
凤楚琅猛然惊起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起身抬起手指,颤抖的指着她,脸憋得通红,却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气恼的披上衣衫,破门而出。哗啦一声,殿外似是什么花瓶碎了一地。
桃儿和碧溪匆匆赶了出来,见着凤皇赤脚出了殿门,一时呆愣在那,半天才急急忙忙跑向木瑾儿的寝殿。
☆、306。【奇怪的花糕】
“主子……,您也别怪桃儿多嘴,陛下对您可真是好的没的说,您怎么能因为别人和他怄这么大的气呢……。”
碧溪也想说点什么,可是又生怕木瑾儿在气头上说自己是皇上的人,自然帮他说好话,急了再将自己轰走,所以索性便闭了嘴,只在心里叹息。
“主子……,陛下都好几天没过来了,别的苑的小丫头片子不知道说了多难听的话。”
“您就别生气了,尝尝这花糕好不好吃。”
说着便拿起一块放在了木瑾儿嘴边。本来并不想吃的木瑾儿,见着她这两天小心翼翼的模样,瞥了她一眼,还是张开嘴尝了尝。“这味道……。”
“怎么样?好吃吗?”桃儿瞪着眼睛,挑着眉问道。
“……很奇怪。”
“奇怪?”
桃儿拿起手中的托盘,举起来左看看右看看,除了样子难看了点,倒是没看出来哪儿奇怪。
“这是哪个新来的丫头的手艺,你自个尝尝。”
“哎呦,这个……这个……。”哪儿是人吃的啊。可是她捂着嘴巴,没敢说。只是打着哈哈,嬉笑道:“主子,可知道这是哪个做的?”
“我怎么会知道。”
“嘿嘿,一猜您就不知道。想是这全天下的人想破了头,都不会猜到这是咱们凤皇做的!”桃儿洋洋得意道。
谁想她连看都不看手中的糕,并未露出欣喜,只单单短暂的惊讶了一瞬,“拿走吧。”
“主子……。陛下可是花了不少时间做的,据说昨个忙完朝中的事儿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和膳房的大师傅学做这个了,好像……好像……。”
木瑾儿没有理会她,兀自出了屋子,只淡淡说了句,“太难吃。”
碧溪瞅着那个背影无奈的叹息,追了出去。而桃儿却气鼓鼓的端着盘子放也不是,收走又不合适。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真是的,你们吵架苦了我了,一天到晚成了传话筒。费力不讨好的。”
刚说完便听到外间小太监叫她桃儿姑姑,现下她也奴凭主荣了,成了个管事儿的大宫女。那小太监一见她便满脸堆了笑,可看到她手中那盘满满的糕时,脸又立马苦兮兮的,“姑姑这可怎么是好,这可是陛下花了老大心思做出来的。这样回去老实禀报,皇主子肯定会生气的……。”
“哎……。”桃儿也跟着叹气,“那能怎么样啊,这两个冤家,好不容到一起了,还怄气,你说怄气就怄气吧,咱们跟着倒霉。”
那小太监瞪着眼睛瞅着桃儿,“桃儿姑姑,这样的话,你怎么说得。”
“哎呀,没事儿。”桃儿笑道:“我家主子在凤皇心里是什么地位,我也是晓得的,这两位啊,估摸着没几天就会好的。不会殃及咱们的。你就回去老实说,我家主子说忒难吃就行了。”
“……就行了?”那小太监委实都傻了。
可回去照葫芦画瓢的回禀后,本等着挨发落的他,竟没有等到凤皇的大怒,皇主子只是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待晚上御膳房的灯火忽明忽暗,连续好几日皇主子都满脸灰烟的回寝宫,这下他才相信,原来皇上真的是很爱皇后。
这小太监名叫小喜子,是个新来的,也还算聪明伶俐,见着皇主子这般模样,以后跑活儿的差事办得那更是起劲了。每每都抻着脖子想看看那位主子的真容。没少被桃儿数落。慢慢的关系却是顶好的了。
这不,宫女太监合起伙儿“算计”了主子。
一日晚,月亮高挂,正巧木瑾儿说想出来透透气,桃儿却把她领到了御膳房。看着那大匾,木瑾儿就知道这鬼丫头打得什么算盘。转身便想走。却被站在门口守班的小喜子给叫住了,“皇后娘娘……,您去看看吧,皇主子要再这样没昼没夜的,迟早是要病倒的。”
见着那映在窗上的影,她心里有些泛酸。踌躇了片刻还是走了进去。
屋内虽然仍旧是满地的狼藉,面粉洒了一地,他正在用小锤捣着酱汁,那是糕点的核心。几分发丝吹在满是面粉和灰尘的脸上。即便如此邋遢,却仿佛像那天上捣药的仙。
直到听到她鼻息间的抽泣,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转过身,却没想到竟是她……
“你怎么来了,我……”
想要去牵她的手,却又停顿了下来,笑道:“你先去外边等着我,我一会儿就出来,这儿太脏了。”
木瑾儿用手帕替他擦了擦脸颊,雪白的手帕,沾了灰,倒有几分似水墨烟雾。“好了,不必做了,我晓得你的心意了,回去吧。”
“马上就出锅了,这次保准你满意,不会嫌难吃了。”
木瑾儿拗不过他,索性捋起袖子和他一起忙活起来。香喷喷的糕点出锅的时候,俩人会心一笑,确实很香,很甜。两个小面人一笑泯“恩仇”。
☆、307。【蹊跷的纸团】
虽然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问题,和好后,他对她更是百般的好。
然而木瑾儿却仍觉得心中不踏实。总有一股紧迫感将自己包裹住,有些透不过气。
每日里除了他忙得脱不开身,便是要将她绑在身边的,再不然就是让桃儿和碧溪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他这样神经兮兮的弄得她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
不过当她无意中看到一些个隐卫守在四面八方的时候,她才似乎明白了一些因由。
一日一宫女有些慌乱的撞在了她身上,而后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塞给她一个纸团。
午睡时,打开一看,竟是慕容晔的一封求救信。
原来他被救治后,便被关押在了地牢里,并由多方严加看守起来。
当木瑾儿迈着石阶不如地牢时,看到那个妖媚至极的男子被垂吊在半空中,铁链紧紧拴着他的四肢,倜傥如他,而如今红色的衣袍被暗红的血渍侵染,荤臭发霉的味道溢了出来。
木瑾儿几欲干呕,他似是醒了过来,发现有人,艰难的抬起头,“你……怎么来了。”说话的声音干涩而沙哑,嘴唇干裂出血,但那神情仍旧是那欠扁的“毒蛇”。
“侠影在外面接应你,你赶紧出去,一会儿就会有人来了。”木瑾儿一边叮嘱一边替他开锁。
“我问你哪儿来的钥匙!”
“你都这样了,嘴巴还是又臭又硬。”
“你可不要上当了,你把我放走了你怎么办。”
“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不行,这事儿有点蹊跷,你也随我走。”
木瑾儿听他这话,心中也是一沉。谁也没发现此时一人面色阴霾的站在石阶上。
“走?你们这是想去哪儿?”冷笑着打断二人,凤楚琅缓步下了石阶,走进木瑾儿,攥住她的手腕,沉声问:“我的皇后这么晚到这儿做什么?朕今晚只不过是回去晚了些,你就不听话的乱跑,实在是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