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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一人游手好闲,虽饱读诗书却再无其他能耐,便想着春晓姑娘善良懂事,若她能嫁进府中,也可多一人照顾爷爷……所以我便给了银子,昨个去迎娶的春晓姑娘……。”说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我不知那春晓姑娘竟然捡着高枝便弃了孙儿。”
如若是不知来龙去脉,木瑾儿等人也要被这妖物的演技给糊弄的掉泪了。木瑾儿刚要说点什么,便见那嘉楠少安满眼怨恨的望着她:“你这低贱的女人!知道小五殿下即便再不得宠,也是显贵的王孙贵胄,便弃我从了他!你可真是阴险啊!”
“你胡说!”木瑾儿起身对眼中也有些微红的嘉楠城主道:“嘉楠爷爷,您别听他强词夺理。事情再编排的圆滑也是要有确凿的证据的。他口口声声说我便是那林春晓,那何不派人去天山书院问个究竟。”
☆、白骨精的诡计(四)
天山书院离嘉楠府上有一段路程,待到了傍晚小斯才领着一位头发凌乱满身烟土的女子进来。
“禀老爷,待小的赶到书院时,书院已是一片废墟。再没其他人,只发现这一女子,听这女子说是昨晚不慎着了火。”说罢举起一幅有些烧毁的画卷:“小的还在一所将塌未塌的屋舍发现了这幅画。”
“你是哪家的丫头,在书院做什么?书院中其他人呢?”坐在上手的凤楚琅问道。
“民女是林院士的千金春晓小姐的贴身丫鬟彩珠。院中的人在小姐完婚后老爷一高兴便带着他们去游历了。”说罢垂泣道:“本是留着贱婢照看书院的,可……谁知昨个不知怎么的竟不慎着了火。”
“哦?你是林春晓的贴身丫鬟?你且抬起头来看看这位姑娘可是你家小姐?”嘉楠城主抬手向木瑾儿的方向指了指。
只见那女子见到木瑾儿后哭的越发的厉害,跪走到她身前磕头道:“小姐……都怪贱婢无能,竟然那么点事都做不好,现在书院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了,彩珠我真是万死不能辞其咎啊!”
望着那女子被泪水洗刷的有些模样的面颊,木瑾儿惊的向后退了一步。跟在身侧的桃儿气道:“罔我家小姐为救你,替你上了花轿,可如今却反咬一口。当真是蛇毒心肠!”说罢向上手的凤楚琅道:“小五殿下,此人就是当日小姐换下的春晓姑娘根本就不是什么彩珠。”
凤楚琅点了头给回给木瑾儿一个不易可查的宽慰笑容,冲嘉楠少安道:“这事越发的有意思了。”说罢对嘉楠城主道:“城主且先把那幅未烧尽的画儿打开瞧瞧,想必此画在那么大的火势下还能保存多半也属不易喽。”
果不其然此画一打开,更令那彩珠的话确凿了。画中以为白静的女子立于窗外,偷窥着窗内读书诵诗的学子们。明眸皓齿,巧笑嫣然,不是木瑾儿又是何人?此画的落款便是:爱女林春晓。时间还是去年的八月。
“呵……。”木瑾儿冷笑了一声,看着有些洋洋得意的嘉楠少安道:“还真是费尽了心机呢!”看来从一开始自己便被算计在其中了?去年八月?还真是好笑,她来此地只不过才几日而已。
贾庭还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还未开口便被木瑾儿打住了:“连小五殿下都不能证明我是庞将军之女,你又能说些什么呢?”
“那小姐何不寄一封家书给老爷呢。”桃儿急道。
“你忘了,咱们是因何事出来的。爹爹半年内除了去早朝寸步不能离开将府的。”说罢抬眉一笑道:“嘉楠爷爷,可否再多叨扰几日。”斜睨着幸灾乐祸的嘉楠少安道:“这是与不是的真相只有一个,再欲盖弥彰的掩盖也是盖不住的。”
嘉楠城主尴尬道:“这……。”遂看了看凤楚琅的脸色不知该如何答复。
凤楚琅笑道:“既然是瑾儿的意愿,那么还有劳城主再多收留一个我了。”
嘉楠城主有些暧昧的用眼扫了他们一眼,忙俯首道:“小五殿下不嫌弃,令嘉楠府蓬荜生辉了。”
就这样他们算是在嘉楠府名正言顺的小住了下来。饮食起居照顾的很是周到。只单单那嘉楠少安吵的人头痛。可那妖物只是占占嘴上的便宜,却并未做法作怪,倒是让人糊涂他究竟目的是何。
夜来凤楚琅毫无睡意便去流道长房里问道:“岂宫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那妖物现了人形?”
“恕属下无能。起初我只以为是个普通妖物,因为他道行并不高。可谁知却犯下那样的大错,才让主子同瑾姑娘受了那样……陷害。”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符:“那日我同七夜还有小医仙去了主子所说的城南郊外,可是那个化妆箱却怎么都取不出。不过我下了道咒符,待下次那妖物再去取用的时候,便不会被很好的掩埋好,到时我们便可行动。”
“这妖物是个白骨精所幻化的吗?”凤楚琅皱眉道。
“是的,不过按理说以他的道行即便是能化成人也不可能逃脱的过我的黄咒符,更不可能躲得过神兽七夜的攻击。可他居然把我们耍的团团转。不过……。”流岂宫甩了甩手中的拂尘不解道:“不过……我倒是没有感到杀气,反而是冲天的怨气。仿佛他的形态意念都是因着这些怨气而成形的。”
“怨气?难道和之前瑾儿看到的那个怨灵有关?可是这白骨精为什么要隐匿在嘉楠府,如若想要杀人,一般人并不是他的对手。难道还有些别的目的?”凤楚琅又抿了一口茶,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早些睡下吧。不过仔细听着点动静。”
流岂宫行礼恭送,暧昧的笑道:“主子放心,我已经趁人不注意时在府中各处下了咒,尤其是瑾姑娘的寝室……。”他还故意把瑾姑娘几个字咬的颇重。
凤楚琅尴尬的咳了一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可不待他回房,便老远的看到一个白影闪过。待一定睛,却是木瑾儿。
只见她鬼鬼祟祟的闪躲着什么,像是跟踪着什么人。凤楚琅用玉箫敲击了一下手掌叹道:“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家伙。”便也急急的跟了去。
跟踪至后花园,木瑾儿躲到一根亭柱后,见着那自称是彩珠的林春晓和嘉楠少安低声窃语着什么,可是话不投机,没说几句便推搡了起来。林春晓哭泣着跪到地上声音也渐失控道:“我已经对不起那位救我的姑娘。现如今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还求少爷放过了萧郎吧!”说罢便抱着他的腿苦求。
只见那嘉楠少安面露狰狞的一把捂住她的嘴,狠绝道:“你这贱人小点声,是想把人们都招来吗?!”
林春晓不停哭泣着摇摇头,低声求道:“还请少爷实现诺言,放过萧郎,您让我做什么我都肯做。”
嘉楠少安厌恶的瞪了她一眼,拿出一张手帕使劲的擦拭着有着水渍的手,道:“好了好了!这就跟着我去见你的萧郎吧。”说完诡异的笑了两声便拂袖走在了前头。
随着他们,来到宅邸院后的一所石房里。只见嘉楠少安在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无人便在石狮口中按了什么,石门应声而开。
木瑾儿紧跑了两步在门关上的刹那也钻了进去。可是下一秒身子便被一把抱住。吓的她僵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半晌才顺着那双手回头看去。一看竟是凤楚琅。
忙拍拍胸脯,一把打到他的胸口,捏着嗓子埋怨道:“真是的!吓死我了!”
凤楚琅的手又紧了紧,勒住她像是惩罚。脸凑到她的耳边道:“瑾儿也知道害怕?嗯?”
耳边温温热热的气息,让木瑾儿的脸红到了耳根,有些尴尬的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可谁想那双手抱得更紧了。
抬眼望去那凤楚琅正有些不满的望着自己,心脏没来由的噗噗直跳,那晚的旖旎风光又开始在脑袋中不停盘旋,羞得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一了百了。她觉得自那晚后,凤楚琅待自己越发的不同。
行为方式,虽还温润如初,却少了几分距离,多了几分亲昵。忽然脑中闪出“我定是回去你的”这句话。难道他……。
不待她多想,凤楚琅见她窘的厉害,便也放过了她,牵起她的手问道:“七夜呢。”
“从早上它便有些萎靡,我让桃儿带它去给苏游看看。”说罢便想要把被他握着的手抽出来。
可凤楚琅却揽上她的腰肢抱着她轻飘飘的一跃,飞过了玄关。待落了地才彻底的松开了她:“这里有机关,小心点才是。”
说话间,早已没了那白骨精的踪影。他们借着微弱的壁火,向着深处走去。待走到深处便有了岔口。在不知走哪里是好的时候,只听右边回洞中有着尖利的哭喊声。
他们急急赶了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血红。鼻息中全部都是呛人的血腥味。从门缝望去,木瑾儿都忘记了呼吸,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盯着那个可怖的地窖。
☆、血怖地窖
只见那地窖中一片腥红的血色,满满的挂着木瑾儿从未见过的刑具。地窖不算很大,却三三两两的的挂着几近赤/裸的尸体。
有的被钉挂在墙上,虽然看上去已死很久,但是鲜血仍旧顺着脖颈,手心和脚心的钢钉处滴答滴答的坠落。
有的被像挂猪肉一样开膛破肚的用个尖细的大钩子倒挂于窖顶,肚中的肠子像溢出肉碗的面条,耷拉到地上。
还有的横挺在布满生锈铁钉的木板上,长长的钉子参差不齐的穿过他的身体透露出来,血迹早已发乌。
还有…………。
嘉楠少安端起一碗滴满血水的碗,满足的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舌头顺着碗边舔了一圈,便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啊……,好喝,好喝啊~!”
跟着嘉楠少安来此找萧郎却见着地窖中如此怖状而晕厥过去的林春晓,刚迷迷蒙蒙的睁开眼却又见着这一幕便又晕厥了过去。
嘉楠少安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摇头道:“真是没用的女人!”说罢将脸凑近昏厥过去的女子嗜血道:“我倒是要感谢你提供给我一个细皮嫩肉的萧郎,等他的血滴干了,我好割下他的面皮做人皮面具……。”
一边说一边把她拖进一个黑乎乎的木桶中:“我本不想取你性命,奈何你这么不知好歹,既然你不想离开,那么就好好在这里享受吧!”说完啪的一声盖上了木桶的盖子。
木瑾儿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着一阵恶心。半晌才想要尖叫。她刚一开口,凤楚琅便把捂住她眼睛的手挪至嘴边,紧紧的将她未发出的声音,捂了住。
见着嘉楠少安宽了宽袖口,得意的环视了一下四周,准备走出地窖。凤楚琅紧忙拖着木瑾儿躲到后面的石壁拐角处。
待那白骨精走远才松开木瑾儿。地窖中的血腥味不断的溢出,木瑾儿半弓着身子不停的干呕。直到快把胆汁吐出,才觉着胃里,嗅觉都已麻木。
凤楚琅不停的帮着她拍打的后背关切道:“怎么样要不要紧。”
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才拭了拭嘴角和因呕的太过厉害而流出的泪,摆摆手道:“我没事,别管我,快去把春晓姑娘放出来。”
木瑾儿又背靠石壁顺着胸脯拍了拍才渐渐缓过来些,只听凤楚琅“啊”的轻呼了一声,也顾不上恶心头晕便冲进了地窖,下了几节台阶,地上腥臭的血水浸湿了绣鞋与衣角。
只见凤楚琅将手探进木桶中想要把林春晓拽出,却迅速的抽回了手。手上死死的咬着一条花黄的小蛇。一把擒住甩上石壁。
木瑾儿顾不上其它一把抱住他的手臂凑近嘴边便急急的吸允着血液。一吸一吐了几回,才看着他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中毒的症状?”
凤楚琅只觉得心中的某处又被软软的触动了,眼中溢满温柔道:“傻瑾儿……。”抬手擦了擦她唇角的血:“那蛇无毒……只是一种类似吸血虫一般的蛇,只吸血无毒性。”
木瑾儿回头望见那条顺着墙壁滑落地面上被浸泡在血水中的小蛇,只一眨眼的功夫便鼓成了一个发红的球状,随即“啪”的一声炸裂开来,溅出许多血花。
木瑾儿吓得一哆嗦,紧忙回过神来想起桶中的女孩,只听桶中也响起一声声“啪”“啪”的响动。每响一声她的心便跟着颤一下。
颤巍巍的掀开桶盖,才明白为什么以凤楚琅的性子,却未再动手拽她出来……。因为桶中的女孩已是血肉模糊,只剩下长长缠绕着发簪的黑发和糟粕的布料,以及……无法支撑的白骨……,最后一块连着骨头的肉丝……也被张着血盆小口的吸血蛇吞进了口中。
想来这些蛇已经被饿了很久,以致到了宁肯炸毁也要饱餐的地步,竟然……不止吸血连人肉都不放过……。
“砰”的一声木瑾儿站立不稳,脸色惨白,浑身颤栗的瘫软在了凤楚琅的怀里,桶盖应声而落,随之桶内最后一条吸血蛇也“啪”的一声炸裂……。
而此时他们不知道嘉楠少安出了石门,诡异的朝门内轻笑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