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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楚琅用食指抵住她的唇,不待她说完,拽着她走至三清神像前,抬起手掌发誓:“我凤楚琅发誓,对于庞尔音的真心若掺一丝假,便一生得不到真爱,孤老终生……。”
不待他说完,木瑾儿紧忙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
“那你可愿相信这世上还有真心。那你可愿将自己的心门开那么一点缝隙给我一个机会?”
面对凤楚琅那双真挚充满感情的眸子,木瑾儿有些不知所措,眼睛飘向别处喃喃道:“可我终究不是她……。”
她是木瑾儿,并不是庞尔音。她……的伤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不是因为慕容晔的移情别恋,而是比那还要深百倍的伤痛,这是他们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呵,爱情……,她真的不敢再相信,那种付诸所有却得不到分毫的东西,那种让她家破人亡的东西,她真的没有勇气再去触碰……。
木瑾儿的话很低很低,凤楚琅并未听清,即便听清也不会明白她所指的意思。只是她那副伤痛不已的表情,让他的心又痛了痛。
握着她的手渐渐冰冷,苦涩的笑爬上了他的唇角,却仍强装笑道:“瑾儿不必为难。”木瑾儿以为他这么容易便放弃,却听他继续而坚定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让你相信这世上还有美丽而真挚的感情存在。”
望着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似是深潭,却溢着温情,木瑾儿恍然失神。半晌才尴尬的瞥向别处,心乱如麻。
☆、白毛僵尸(一)
握着她的手渐渐冰冷,苦涩的笑爬上了他的唇角,却仍强装笑道:“瑾儿不必为难。”木瑾儿以为他这么容易便放弃,却听他继续而坚定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感受到我的真心,让你相信这世上还有美丽而真挚的感情存在。”
望着他那双温柔似水的眸子,漆黑一片,却溢着温情,木瑾儿恍然失神。半晌才尴尬的瞥向别处,心乱如麻。
寻来的七夜脚步顿在门边,随即加快步子笑盈盈的将木瑾儿被凤楚琅握住的手不着痕迹的拽过来,摇着她的衣袖一脸委屈:“小瑾你起来也不知会一声,害的人家找了半天。”
木瑾儿看着他一脸可爱相,感谢他此时跳出来,让她不至于太过尴尬。笑着揉揉他的头:“闲来无事,出来散散步。这么急着找我干嘛?”
“不干吗啊,我跟小瑾就应该是形影不离的。”一边说着一边牵着她一边向殿外走,走至门边还故意加大声响道:“小瑾,你不知道睁开眼见你不在身边我心里多空荡。”
这话说得木瑾儿委实觉得有些肉麻,可是抬眼看看,那双单纯清澈的眸子又觉是自己思想太过邪恶了。
可是她不知道,这话说者有意听者更是有心。此时的凤楚琅委实是打翻了醋坛子却又没有立场去责难。他不知道这是木瑾儿同七夜的约法三章,实在是耐不住七夜的软磨硬泡,再加上耍乖卖萌装可怜,最后决定让他以兔子之身睡于榻边,就和当初不知他会变成人时一样。
七夜叽里呱啦说了一路,让木瑾儿原本有些纠结的心情,豁然开朗许多。
“咦,道长?”这么个大早流岂宫居然从外归来。
流岂宫满脸憔悴的同木瑾儿他们打过招呼后,长叹一口气,待不远处的凤楚琅走近才道:“主子早上修炼之时看到一位老妇上山来,说村里出了点状况,见天色过早属下便跟着去瞧了瞧。”
见着流岂宫面有愁色凤楚琅便问:“怎么事情很难办?”
流岂宫眉头微蹙的点了点头:“是村里的坟地出了问题,成了养尸地。”
“养尸地?”木瑾儿不解。难道还有专门养尸体的地方?
流岂宫解释道:“养尸地对于土地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一般土壤呈现膏状,黝黑。四周荫盖浓密,少阳光阴气过盛,这样便适合灵体依附。墓穴坐艮向坤,艮方有穴。属下奇的是泽雨镇本属多阴雨的镇子,可竟然从年前旱至今日,这样就为尸变提供了绝佳的场域。”
木瑾儿虽然胆子不大,但从小很喜欢听人说这些阴阳风水故事,所以说到这,她忍不住又问:“这尸变的产物可称为‘白毛’?”
“正是,灵体依附于尸体后,每当晴朗月明之夜便会吸收月之光华,久而久之便成了僵尸,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白毛僵尸。”
凤楚琅不解:“这些对于你来说不都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吗,为何你却如此愁眉不展。”
“本来是小菜一碟的事情,可这事太过古怪。那坟地貌似被人动过手脚,成了个杀师地。”
见木瑾儿又想问,流岂宫便自动答道:“对于我们这些道士,或者游走于山野之间的阴阳风水师,都有个大忌,就是杀师日和杀师地。此地和龙穴形似却又有着本质上的不同。或是蛇穴,或是蛟穴似是龙穴而非龙穴。碰到这样的地方,要是强行作法便是丧生之地了。很少有生还之人。”
“我听小道士聊天时说,子虚山上有几个道士被请去了便再没回来,想必就是你说的此地。”凤楚琅沉思,“那可还有其它方法?”
流岂宫摇头颓然:“要是有办法,属下也不必如此发愁了。”
“那太真师傅也没有办法吗?”七夜问。
“此事就是在太真师傅闭关后才发生的。”
“太真师傅不是过两日便可出关了吗,到时候再相商解决策略不就行了。”
流岂宫抚了抚手中的拂尘:“若是如此倒也宽慰,只是看样子,那镇子可是等不急了。再迟便有大事发生了。”
几人边说边走回到了宿所,遣人唤来小道士普寻,让他把观里几位掌势的叫来相商此事。
别看是远离世俗之人,却仍旧是免不了俗心。请来五个人两个贪生怕死,推辞不已,一个又称自己道法失灵,最后留下的只有一位年轻的小道士。不过看着谈吐与气度,委实也很是不凡。
几人又相互介绍了一番,道士很是惊诧几人的身份。却也并未阿谀奉承。依旧清清淡淡。
“贫道玄机,感谢几位善人愿意助小观一臂之力。此事很是棘手,可是又并无他法。”
“这都是小王应该做的。”凤楚琅道。
“是啊,愿为蓝凤国百姓上刀山下火海的小五殿下。”木瑾儿不喜这般说话一板一眼,极其客套的气氛:“还是快快想想解决的法子吧。”
研究了整整一日,懂得不懂的,只要识字的便都去藏书阁翻阅书籍了,看看可有什么解决法宝。可最终也为找到什么奏效的法子。
不过时间不等人,总要一试的。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次日中午众人一道来到了泽雨镇,因为这个时辰对于他们是有利的。
小镇就在子虚山脚下东侧不远处。本来靠着如此有灵气的山,不该有鬼怪作祟,一直以来因为雨水充沛粮食作物收成极好。
可现下却一片荒凉景象。良田干裂,愈往深处行走愈发的嗅到一阵恶臭。
流岂宫捂着鼻子道:“这腐朽发霉的恶臭就是镇子里那片坟地发出来的。”
几个村民见着有穿着道服的人,忙纷纷起身磕头,乞求:“羽士啊,请作法救救我们吧!”
玄机赶忙扶着身前的老妇起身:“几位善人我们就是为了此事而来,你们莫要着急,我们定会想办法的。”
到了尸地密林满布,野草丛生。臭的想吐的众人,鼻子渐渐也选择性失灵,麻木得没有了嗅觉。一个个坟头错综有致,按着位份排列着。想来当初选址和下葬都是经过高人设置过的。
从墓穴后山体的走势,和临水布林的讲究来看,选址之人并非个等闲小辈,所以问题并不出现在当时。
再根据种种迹象表明,此处的布局是受过后天破坏的。而破坏之人所运用的也不单单是阴阳风水术,还有很多不明的气息混乱着他们的视听。一股莫名的黑暗力量强大而诡异。
走至穴点处,就在查看艮处之穴的时候,木瑾儿只感到一阵阴风拂过。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这正午时分,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可心刚宽下,便感到脚下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抓住了她的脚踝……。
ps:小注①一般佛家称普通人为施主,而道家称普通人为善人。
②道士的称呼还可以为:道人、羽士、羽客、羽人、黄冠等。
☆、白毛僵尸(二)
走至穴点处,就在查看艮处之穴的时候,木瑾儿只感到一阵阴风拂过。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这正午时分,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可心刚宽下,便感到脚下什么东西破土而出,抓住了她的脚踝……。
木瑾儿心中一惊,身子微僵,缓缓低下眸子,只见一双骷髅手死死抓住自己的脚踝,随即闭着眼睛惊呼道:“啊……,鬼啊……!”
凤楚琅和七夜同时伸过来的手终究是晚了一步。她的话音还未落便被那双骷髅手顺着地表拽进了艮穴处的大洞中。
木瑾儿心中懊悔,看来这不是普通的风水问题,这是有妖物作祟啊,真是好奇心害死猫,早知就和桃儿他们在观中好生呆着了。
凤楚琅大叫一声不好,便一阵风似的跟着钻进了洞里。
七夜傻傻的看着连个衣角都未碰到的手,眨了眨迷茫的眼,也跟着钻了进去。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怎么着也得先搞清楚状况再去追啊。”流岂宫急的团团转。
“依贫道看来,这是请君入瓮之计。”
“这是自然,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只是主子这么睿智之人,怎么如今这般冲动。”
在围着洞口转了第五圈的时候,流岂宫再也按耐不住,用拂尘翘着头道:“不行!我得赶紧下去找主子。”随即便钻了进去,对身后的玄真道:“道友还是先回观中,否则我们几人若是真出什么事,也没个人知晓。若是我们迟迟不回,你也好有个策略前来搭救。”
不待对方回答,流岂宫便急急地潜了下去。
洞内漆黑一片,木瑾儿浑身在地上摩擦着生疼。还好是深秋衣服微厚,否则此番折腾下来定是破了一身的皮。
急速的扯拽木瑾儿只来得急护住自己的头,一连接一连的颠簸,似是坐着过山车。左一个洞穴,右一个洞穴的,不停地穿梭着,好似迷阵一般,早已记不得哪个洞是来路。
渐渐地也不再尖叫了,只顾得抱头躲闪着参差不齐的白骨。
待那双骷髅手松开她脚裸之际,木瑾儿顺着惯性腾空而起,一屁股趴落在了一个棺木之中。被摔得七晕八素的。
揉揉脑袋,睁开疼的眯起的眸子,赫然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具干尸,倒吸一口冷气,手脚并用的翻出了棺木。
用在黑暗中已经适应的眼睛,打量着四周,虽仍旧漆黑一片,但是多多少少能够看清些许。棺木周围放置着许许多多金银珠宝,各种器皿,还有几个打造精致的侍婢。想来这棺木中人物,生前定有着显赫的身份。
可是看着棺木打开,财物零零散散洒了一地,理应摆置整齐的器具也都是七扭八歪的,看样子是来过盗墓者。
周身寒气森森,正对着棺木的前方的土壁上就是自己进来时的那个洞口。莫非是盗墓者挖的?又想着外面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洞口,真是作孽啊,搅得死者不得安宁,这番又不知道小五殿下他们能否找到这里,心下凉了半截。
木瑾儿拖着胯,嘴里嘶嘶吸着气,走至那个洞口,想要爬上去,试着找到来时的路。
可她的手刚攀上洞沿,便感到身后一阵异样。缓缓扭过头,只见那棺木中的死尸直挺挺的立了起来。
单看墓穴来说,此尸理应入土有很久的年头了,可是此时直挺的尸身却并未成为根根白骨,亦未腐化,只是看上去略干,头发有些发白。其特征正像流岂宫所描述的白毛僵尸略同不差。
木瑾儿害怕的不停向洞口攀爬,可是奈何那个高度对于她有些费劲。再加上由于心中惊吓,手脚有些不听使唤,怎么攀都未上去分毫。
那尸身从棺中起身,每走进一步,木瑾儿的心便沉下去一分。手脚越发不争气的瘫软。
就在那干尸朝她伸出长着卷曲褐色指甲的枯爪时,木瑾儿紧闭双眼,只感到一阵绝望,心道:完了,今个定是命丧于此了。
可半晌没有等到死神的降临,微睁眸子,赫然看到来时的那个洞内伸出一只碧玉箫,生生打在干尸的枯爪上。将它逼退了几步。
待凤楚琅落地后,木瑾儿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带着鼻音委屈道:“……你终于来了。”好似她一直等着他来一般。
只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凤楚琅便感到自己的心变得软软的,这样为她挡风遮雨,即便是再危险的事情做着也是值得的。
轻轻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