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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对,不对就是不对,我又没有说错什么。你说是不是七夜。”木瑾儿扭过头问。
七夜笑眯了眼:“小瑾说得就是真理!只要是小瑾说得都是对的!”
凤楚琅扶额,这厮简直就是没有主见,一切以木瑾儿为马首是瞻。木瑾儿说煤球是白的,他七夜绝对不会说是黑的。木瑾儿说冬天是热的,他七夜绝对会说夏天是凉的。
“那我呢?”木瑾儿好奇的问。她会不会是那个仙子转世?要不就是凤楚琅曾经浇灌过的一株绛珠草,知道他此世重任在身,为了还他一世眼泪,才穿越而来助他一臂之力?
想到这她都未发觉自己浅浅的梨涡竟带了些许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笑靥。在她发觉之时,心中惊了惊,自己是不是真的快要将心全部沦陷了。
她收敛笑意,可却不知这一切早已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只要她认真观察,一定会发现他的眉眼也染了温存的笑意。
太真师傅的回答令木瑾儿如遭五雷轰顶。他只说了两个简短意赅的字“灵魂……。”
☆、阴谋悄然而至
太真师傅的回答令木瑾儿如遭五雷轰顶。他只说了两个简短意赅的字“灵魂……。”
木瑾儿瞪大眼睛望着太真师傅那意味深长的眸子。呆愣片刻后,猛地转头看向凤楚琅。
凤楚琅只是诚挚的摇了摇头。他在告诉她,她的秘密并不是他透露出去的。木瑾儿有过怀疑,但是也只是一瞬便泯灭了。她怎么忘记了,眼前的是一位德高望重,声名远播的道长。
一位道行高深的道长,怎么会看不破自己只是一缕幽魂呢。
七夜不明所以:“魂魄?什么魂魄?”
太真师傅倒是并未提及木瑾儿从异世而来的事情,只是解释道:“瑾丫头的魂魄具有着巨大的不可思议的能量。所以他们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她。”
“这一路上那些妖物之所以能够作祟是因为得到了七灵珠的灵力。按理说那魔头是不可能希望七夜得到齐全的七颗灵珠的。可是他不惜将散落于各处的灵珠交给属下,或是迷惑需要此能量的妖物去给你们搞破坏。”
“一方面的原因是,不希望你们那么快的抵达子虚山,另一方面的原因是为了得到瑾丫头体内的魂魄。”
“她的魂魄令那魔头不惜用七灵珠来换取,可想而知对于他来说瑾丫头的魂魄有多大的吸引力。”
七夜望了望木瑾儿,她以为他会问,她的魂魄为什么会有那么巨大的能量。可是七夜却是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坚定的对她说:“小瑾,你放心,我会用我的生命保护你……。”
那股认真劲,那份不容置疑的偏爱,令木瑾儿忍不住鼻头发酸。
太真师傅将千年前那场毁天灭地的大战讲述的淋漓尽致,仿佛他们真的经历了一场人间浩劫一般。木瑾儿那股悲天悯人的心性又开始决堤。
这场谈话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讲述完后三人的面色都有些沉重。
事后木瑾儿并未离开:“太真师傅,我想跟您单独谈谈。”
太真师傅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头。
“丫头,我知道你想要问些什么。”
“那您能帮帮我吗?”
“帮你什么?离开?散魂?”
是啊,她需要他帮她什么呢?回去吗?他在那里,她又怎么能够回去呢。散魂吗?灰飞烟灭?那倒也不是个坏去处。
太真师傅又闭上了他的眼帘,盘坐在木瑾儿身侧:“万法皆缘,一切顺其自然。”
“可何为自然……。”
“是去是留,都已注定,既然哪里都不是你所求,为何不既来之则安之。”
“可是……。”
“既然那里已经没有了你的牵挂,留下来又有何妨。”
“那魔头要的是我的魂魄,如若这个魂魄消失了,他是不是就不会现世。”
“不会。”太真师傅回答的很坚定,“你的存在只是加剧他破封的可能,但是这场未完的战役早晚都要打响。”
“最起码晚一天会多一天的准备机会。”
“或许这样的时间便是天意,早并不代表最坏。早只能证明他还不够成熟,待到成熟时再将他彻底消灭更是难上加难。”
木瑾儿勾起嘴角笑了笑:“看来我还是有些用处的。”并不只是一个拖油瓶。
这个能不能作为她留下去的理由呢。
太真师傅似是看懂了他,睁开眸子和蔼的望着她:“瑾丫头,你这具身体里的音儿是我那徒弟的女儿,儿时我还曾哄逗过她。她的离开有着太多的因素。”
他似是有太多的难言之隐,沉默了片刻才意味深长道:“小五殿下发现了你的身份,他知道你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可是他却拼了命护你周全。上古神兽自是不必说,不知从何时起早已将你视作了不可忽视的人。你那小丫鬟对你的情谊你也应当心中有数……。”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啊……。”但愿你真的明白才好……。
他要人家明白,可是明白什么呢?他自己都是糊涂的啊,他这么做到底是对是错···,待木瑾儿走后,重重的叹息了一声:“来了便出来吧……。”
“徒弟拜见师父。”说着那黑衣人便向太真师傅行礼一拜。
太真师傅略略侧了侧身,看不出任何表情:“你的礼,老道可受不起。”
那男人仍旧深深的鞠了一礼,半僵着身子顿了顿,复又恢复了常态,嘴中又念了一声:“师父……。”这声师父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可奈何。
“凤皇罚你和青云半年除了上早朝不得离开府邸,你也敢抗旨不尊?”
“没有什么事情比她还重要。”
看着这个徒弟,他一生戎马,为了保家、为了卫国付出了太多太多,他曾以这样的徒弟而骄傲,可是此时他却心痛:“她都去了那么多年你还不能放下吗?”
“放下?!放下什么都可以,唯独她不能……。”男人说的有些激动。
“你这是逆天~!”
“逆天又如何,只要她回来,我愿意背负更多!”
“可那些师兄弟是无辜的。”
“只要您能答应,定保他们相安无事。”
“你简直就是疯了!”太真师傅说的有些气恼,脸色通红的咳了起来。
“行不行只要您一句话。”
“好,好,好……!”太真师傅咬着牙,“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好徒儿啊,好徒儿啊……!”竟然学会了威胁他,真是好啊……。太真师傅仰天大笑了两声。
两人沉默了半晌,太真师傅才平静道:“两日后,我便作法让他们进入镜湖。”
男人大喜,向前垮了一大步,想要伸手攥住老者的手,又僵僵的停了下来,抱拳单膝跪下,眼中含泪:“多谢师父!”
太真师傅哼了一声,将身子背过去:“不要忘记你说的话,放了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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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山中紫旭山
自从说要凤楚琅他们三人去镜湖下的另一个世界,太真师傅便不分昼夜的忙乎,似是把两日当做两年来用。不停地给木瑾儿他们三个灌输着不同层面的知识。
尤其是七夜,太真师傅似是对他极其的不放心,不停的对他讲着经法要义。
然而关于镜湖下的一切,他却待他们即将进入湖底前一个时辰才谈起:
“你们可知这子虚山为何要叫子虚山,那封印了魔头的紫旭山又为何叫紫旭山?”太真师傅意味深长的问着。
“子虚山……,紫旭山……,难道?”
“丫头似乎猜到一些了。这千百年前的秘密并非无人知晓,人人都知那宝盒定是不凡之物,很多人想要夺之。可是却无人能够找到宝盒所在的紫旭山。渐渐地那便成了个传说,渐渐地便被人们遗忘了。”
“其实那紫旭山便在这子虚山的镜湖底下。”
三人听后大惊,这山里竟然还有一座山吗?
“但是古物记载,只有待那封印即将破除之时,此湖方会起涟漪,只有待时机成熟之时,有缘之人才可窥见湖底真容。”
说这话的时候太真师傅望着木瑾儿,打开这条通往异世通道的正是她那有着无穷能量的魂魄。
她有些尴尬的微微低低头,木瑾儿没有想到自己的贪玩竟会让那尘封千年的魔头有了异动:“那,我们去了湖底要做些什么呢?”
“镜湖是子虚山青云观世代守护的,只有每任道长才可知晓它的秘密,世代相传,为的就是等待今日,等待可以真正将魔头消灭的人。”他就差没说这是你们的使命了。
“湖底下是另一个世界,那里同这里没有什么太大区别,那些子民也是蓝凤国的后裔。只是在人兽大战之时被遗落在那里的一小队人马,经历上千年的繁衍便也形成了一个小国。”
“唯一不同的是,他们同鬼怪共生。那些异妖,异兽在那里出没频繁,和人类也算是和平共处的,同古蓝凤国人兽共存的模式相同。”
“因为妖物众多,便也分好坏,但是大部分化成人形的便和人的生活方式没有太大不同了。你们要当心的只有那魔头散布在各地的爪牙。”
“无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尽早找到紫旭山,它的具体位置在现世没有人知晓,但是根据老道的师父所说,那紫旭山的地理样貌和子虚山如出一辙。”
“紫旭山上一定有法力高强的妖魔镇守,肆机等待派出的妖兽抓瑾丫头回去,以魂祭魔,以血解封。”
“在封印破除之前要以化为审判者的上古神兽和上仙紫徵真君之力将这个插入宝盒正中双凤合衔的夜明珠中。”说着太真师傅拿出一把似钥匙大小的法杖,很是袖珍,却甚是精致。一朵灯笼花跃然其上,含苞待放着。
“这还需一人之力方可成功。”
“还有一人?”木瑾儿想难道又是个什么转世?
“是,魔教教主。”
凤楚琅微微蹙眉,那魔教在江湖中可是邪教,教主更是个阴晴不定、嗜血成性的主,魔教成立不过几个年头,却令江湖之人闻风丧胆之极,教主魔君更是无人见过其真容:“怎么还需这个人?”
太真师傅动了动唇,只道:“这是皇家的一个秘密,恐怕只有凤皇还有……你的母妃知道,其余的老道不便多讲,想来日后你定会明白的。”
太真师傅的这句话,无疑是在平静的心中扔一颗石子,石子虽小荡起的涟漪却是不断扩散的。尤其碰到“秘密”这个词,更何况还是关于凤楚琅最在乎的母妃的秘密,他怎能不皱紧眉头,想要窥探。
“他是这次成功与失败的关键因素之一,你们几个缺一不可。他就是这把小法杖开启的钥匙。”
看到这朵似开未开的灯笼花,木瑾儿脑中忽然闪过在慕容晔额头看到过的那朵忽明忽暗的地狱之花。
“可是既然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容,那怎么才能尽快找到他呢。”
“这个你们自然不必担心,老道自会想办法。”
七夜一直保持着沉默,最后才道出了自己的担忧:“老头,小瑾可不可以不去。”那里太过危险,他不想她受到丁点的伤害。
“她有着这样的魂魄无论留在哪里都不是安全的,他们都会想方设法的找到她。倒还不如跟在你们身边,由你们保护着,也算是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他们短时间内想不到你们敢闯入镜湖。”
“更何况,有她在或许对你们更早的找到紫旭山有很大帮助。”
木瑾儿心想,是啊,自己就是个诱饵。手无缚鸡之力的诱饵,即是累赘,又是探路灯。
末了太真师傅还算有慈悲心,运功到掌,点着木瑾儿的眉心:“老道传你三成功力,也算是尽自己的一点心力吧。”
木瑾儿心中大喜,自己正愁不能有一身好武艺,不想当拖油瓶呢。她觉得太真师傅实在是太给力。
之前还学七夜说人家是臭老头,现下却说太真师傅是她见过最最可爱的老爷爷。(竹子:真会见风使舵←_←鄙视~)
要不是正在被传授功力,她一定会跳起来欢呼的。
木瑾儿只感到眉心一阵酥麻,随后一股炙热的气流从天灵盖通便全身,手心、脚心不断的向外冒着凉气。肺腑之间感到一阵的清凉舒畅。
可是不消片刻便又感到腹部一阵的胀痛,虚汗很快便从额间滑了下来。
就在她再也强撑不住的时候,太真师傅才有些微喘的放下手臂,停止运功,扭头对凤楚琅道:“她是一点根基都没有,能承受这些功力已经实属不易。内功心法还有如何运用真气,都还要你在路上**了。”
凤楚琅有些心疼的搀扶住有些瘫软的木瑾儿:“这个太真师傅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