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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森然,白鹤翩然,仙娥聘婷,木瑾儿张大嘴巴目不暇接的看看这摸摸那,惊诧不已,“灵感爷爷敢情你们这的仙都愿意住破屋子,这么好的殿宇竟这么浪费着。”
慕容晔瞥了她这个土老帽一眼,“这叫修行。”
凤楚琅点了点头,“骄奢淫逸使人堕落。”
木瑾儿哪里听得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盯着宫娥手中的金玉托盘,心想这么多的好吃,早知就不那么费劲的打包那么多饭菜了……。
☆、谎掩红杏(一)
被灵感尊者誉为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天就这样在大开眼界之后百无聊赖的过去了,木瑾儿对于这个意义倒是没寻思出个什么道道来,只知道对于那个魔头重天他们的胜算几乎为零,这虾兵蟹将吐口口水都能将他们淹个半死,更别提过五关斩六将了。
“真是任重道远啊……。”望着床顶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幻镜想要找找七夜的下落,这才是现在她心中最大的担忧。
她从幻镜的地图上一点点的寻找,这里虽然只是子虚山镜湖下的一个小小世界,却委实也不算小,可是没有办法只能以一个点为中心进行地毯式搜索。
首要目标就定在了一条名叫天罗巷的地方,上次七夜就是从这里一晃而过的。木瑾儿从茫茫的人还不停的搜罗着七夜的身影,看着一个个或人或兽的面孔,似是在看一场无声的电影。
看到店里的美食会跟着流流口水,看到小偷指着鼻子嘀咕几句,看到青楼姑娘的大尺度艳舞惊叹之余脸红上几分,却不知何时早有一人潜进了她的房间,因着她对着一面小铜镜不停变换的表情“噗嗤”笑出了声。
她本以为是镜子中的人跟着她一起笑场了,可又发觉不对,因为这幻镜只能看到场景不能听到声音,遂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在转身的又被撞着躺了下来。
哎呦一声,揉着被撞疼的脑袋,望向那堵人墙,惊得叫了起来,“慕容晔?你……,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后来一想不对,又转头去看仍旧锁着的门窗,“你……,你怎么进来的?”
微弱的烛光将他大红的袍子照的有些暗淡,戏谑的挑眉看着她,“你那宝贝镜子竟有这么好看?连一个大活人进来了都不知道。”
“我是问你怎么进来,行了行了,你快点出去,成何体统!”
“体统?你和我谈体统?”好笑的斜睨了一下她,随手取下她手中的镜子,左右看了看,“也没什么不同嘛。”见没有什么好玩的便一甩手又扔到了她的枕边。
木瑾儿无奈的起身推搡着他,“出去出去,我要休息了,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他灵巧的一个转身,反手握住她的手臂一拉一拽之间木瑾儿便被带着砸在了她的身上,俩人便生生的倒在了床榻之上,木瑾儿愣了愣神,便要挣扎着起身,“你要疯去别的地方,别在我这胡闹。”
慕容晔却不容她起身,挑起她的下巴,“姑娘如此投怀送抱叫在下如何懂得男女授受不亲?”
“慕容晔我不是那个和你有着孽缘的庞尔音,你们以前有什么感情纠葛都和我没有关系。”
“然后呢?”
“哪有什么然后!我就是告诉你,或许你自认为她亏欠你的,但是我却不欠你什么!”
“嗯,有道理,继续。”
“所以你以后不要总找我麻烦行不行啊!”
“哦,很合逻辑。”
“既然如此你还不赶紧离开。”
就在木瑾儿以为他还算明事理打算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却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一个翻身将她抱在怀中,死猪手还环上她的腰肢,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把她当成了抱枕,一双勾人眼满含戏谑的笑意瞅着她,气的她火冲天灵盖。
“慕容晔!!!”
“嗯,做什么?”
木瑾儿翻了个白眼,“既然我说的即有道理又和逻辑那你现下又是在做什么啊!啊!!!”
“我怕黑,不敢自己睡。”
木瑾儿彻底怒了,心想你连心肝都黑了还怕天黑不成?“你以为你是七夜啊!”
“七夜怕黑吗?那他天黑了怎么还不回来。”
“……。”木瑾儿已经到了要爆发的边缘,这厮越发的难沟通。
“哦,好吧,我无聊,现下有意思多了。”说着人老先生还闭上眼假寐起来……。
“这里可是灵感爷爷府上,你还想再欺负我可没那么容易了,你再不离开我可喊人了!”
慕容晔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呼吸渐渐均匀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那双大手越发的炙热,冲掌心慢慢扩散到全身,一团红晕爬上了她的面颊,耳朵呼呼冒着热气,这么进的距离木瑾儿很悲催的觉得自己心跳慢了半拍。
更可悲的是她竟然觉得他长得实在是太美了,一种妖冶的绝代,魅惑的令人晃神。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想要掰开他的手,却重的像块玄铁,紧的像块膏药,越是挣扎却离得他越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她惊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的等着他走过,却不想门声响起,“瑾儿,睡了吗……。”
木瑾儿登时心提到了嗓子眼,怎么办怎么办,闭上眼睛假睡,不行不行灯还没有熄呢,现在熄了?那不是更假了……。
只得一脸委屈,一脸憋屈,一脸苦求的看向身旁的罪魁祸首,可是人家睡的更香了,勾起的唇角似是在做一场美梦,木瑾儿轻轻拽起他的衣襟,摇了摇,“慕容晔,慕容大哥,慕容祖宗,我求你了别整我了,去床下躲躲行不行。”
慕容晔的眉毛抖了抖,让他堂堂魔君躲床底下?亏她想得出来,愤恨迅疾的送给她一个白眼,瞬间又闭上眼帘假装入睡,他心中很是不爽,不再踏实入眠,呼噜呼噜的响起了鼾声。
木瑾儿大惊,一个机灵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脸皱的和包子似的,带着哭腔央求着,“好好,不躲,不躲还不行吗……。”
“瑾儿……?”门外的凤楚琅迟疑的又唤了一声。
慕容晔见她一副乖顺委屈的模样嘴在她的手心下微微的翘了翘,木瑾儿感到掌心一阵酥 痒,紧忙又松了开来,慕容晔心情像是变换不停的天气,现下又心情颇好的大发慈悲转了个身,松开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木瑾儿跐溜一下起了身,光着脚便跑到门边,整了整衣衫,装作一副困顿的模样,将门启开一个小缝,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望着门外的凤楚琅问道,“刚刚睡下还没睡实,怎么了吗?”
“哦,没什么就是看你屋里灯还未熄便来看看,既然困倦了便早点休息吧。”说着眼睛还不易察觉的往屋内瞟了瞟,“你屋里是不是进猫了,我听着刚才好像有猫叫。”
☆、谎掩红杏(二)
凤楚琅眼睛斜了斜那面古镜,“看来真是喜欢它喜欢的打紧。”宠溺的揉了揉木瑾儿的脑袋,“行了那你早睡早休息。”
见着他转身准备离开,木瑾儿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吁一口气,可气还没吐出一半便卡住了,凤楚琅似是想起什么似的用手中把玩着的碧玉箫敲了敲脑袋,潇洒一回头,“对了还有一事。”
“啊?什么……,什么事……。”木瑾儿背脊挺直冒出一层冷汗。
对于她的紧张他似是毫无所查,温润的笑意挂在唇边,刮了刮她的鼻头,“小傻瓜再过两日你便要行笄礼了。”
“笄礼?”那不是古代女子的成年礼吗?“可是过两日又不是我的生辰。”她又不是真的庞尔音。
她的话令凤楚琅顿了顿,随后笑道,“瑾儿不管你以前是谁,可你现在这幅身体却是该到行礼的时候了。”
木瑾儿委屈的抬起头看向他:“不行笄礼行不行。”据说那是很繁琐而劳累的一场大礼,更何况他们现在出门在外的,不是说只有长辈认可礼才算完成呢吗?不过她历史委实不好,更何况这里和她所知道的那唐宋元明清又委实不同,怎么好好的就说起笄礼了呢。
看她一副委屈样,凤楚琅噗嗤一声笑了,“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而已,别担心我会安排,不会繁复的。”
“你知道我不是她,所以这些礼节可有可无。”
“我知道,我都知道,只是……这不光是做样子给人看,也是为了让我心安些。”
“咦?”木瑾儿不解,“我不行笄礼你有什么好心不安的?”
凤楚琅笑着凑近她的耳边道:“不然我会觉得自己老牛吃嫩草……。”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炙红了她的耳,她的脸,她的心……。抬头望上他似笑非笑的眸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更显温柔的朦胧,像是两颗天上的黑子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两人一眨不眨的望着对方,直至木瑾儿觉得自己心跳快要停止,才慌乱的移开。
佯装微怒掩盖羞涩,猛地一个转身,墨发飞扬,三三两两的扑打在他的面上,酥酥麻麻,一股她特有的香气喷洒在鼻息间久久不去……。
木瑾儿砰地一声猛的关上房门,脸颊通红,微微侧头对门外人道:“那就准备好了。”用手拍着胸脯顺气,就那么倚着木门发呆,而门外的人也是驻足了好一会才启步离开,刚刚还隐忍微蹙的眉,此时因着她的娇羞而烟消云散了。
侧卧在床榻上的慕容晔难得的沉默着,以他的作风本应该制造一场两人间的风波,可是他却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她是如何应对的,可却不想见着的是她这幅曾经只会对自己表露出的娇憨模样。
显然木瑾儿早已忘记了房中还有一个定时炸弹,只顾平复着自己狂跳的心。脸颊上两坨醉人的红晕另慕容晔的眸子发出嗜血的红光,厉色转瞬而逝,翘起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出口是透着邪佞的调笑,“呦,这带刺的玫瑰竟是一只娇羞发春的小猫儿呢,这下可好玩了。”
听到声音木瑾儿一个机灵,想起这还一个讨厌的瘟神,羞愤的瞪了他一眼,哼道:“我早说过有刺也是专门扎你的。”说完愤愤的坐到茶几边给自己斟了一杯凉茶浇熄浇熄那股怎么都压不下去的心跳和燥热。
慕容晔一边把玩着指甲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啧啧,可是我觉得你似是忘记我慕容晔的脾性了!”说着一下一秒便闪到了她的跟前,卡住她的脖子,一脸暴怒,“我好像不只告诉过你一遍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可是你貌似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放手,很疼的!你又发什么神经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现下又是这幅嗜血的模样,那张俊颜上的笑容虽勾魂夺魄,可是……为什么令她觉得脊背发寒。
就在木瑾儿觉得呼吸困难,脸颊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换成雪白的时候,他才满意的松开了手,好整以暇的望着她,因长期习武挥鞭而有些粗茧的手划过她白嫩光滑的面颊,“现在好多了呢。”
木瑾儿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打了一个战栗,向后退了一步,抚着胸口咳了几声大口的喘息着。
若是他和平时一样的毒蛇那么自己肯定会反唇相讥,这已经是他们相处的模式,其实很多时候她都看不懂这个人,忽而让你觉得他并不坏,可是忽而又让你愤怒的要死。
她永远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偶尔他的举动让她觉得些微感动,比如他肯帮着自己去找黑云蛛救凤楚琅,虽然那是需要条件为代价的,再比如在枯柳镇那一次若不是他估计他们真的就玩完了,再不让……。
想着想着木瑾儿心中一惊,怎么在不知不觉中竟记得这个妖人、这个混蛋、这个自己的头号敌人的那么多好?
她也想像上次一样在他卡住自己脖子后和他不要命的叫嚣,可是他眼神中有太多东西一闪而逝,比平日里更让人看不懂,唯独知道的讯息是他心情不好……,而她……心中胆怯不敢再看上第二眼那样美丽的眸子。
两人沉默了好久,似是一只猛兽和一只猎物的对峙,而此时猛兽看着猎物表情说不出的复杂,而猎物低着头不停喘息着,似是到了危险的尽头。
“你什么时候生辰?”
“啊?”木瑾儿惊讶的抬起头望着危险气息消散了的慕容晔,一时竟有些痴傻,想了想难得老实的答道:“就当是每年的第一场雪吧。”
可不熟悉这里的她不知道,在蓝凤国冬日能下一场雪实属罕见。
木瑾儿没有看清他是不是点了点头,只是看着他大摇大摆的开门走了出去,扑通一下很没出息的坐到了地上,嘀咕着:“有没有这么整人的啊,问生辰就问好了,用不用这么吓人啊……。”
PS:忽然间很佩服自己,顶着拔完牙后肿胀的“大脸”竟还爬起来更文,这是熟么精神呦~~
☆、独宠无双
灵感尊者想来也是个来头不小的仙,但从这殿宇来看就非同一般,亭台小榭,九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