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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志文等奚一松坐下,站了起来,“东翁,按照大周律,文官不许统兵,武将不许干政。咱们组建团练,可有点不合规矩,以后要是让人抓了小辫子,就会有些麻烦。依我之见,不如到榕西府的千户所,讨要一份成立团练的关防札付,只要有了这个札付在手,以后就不会有麻烦了。”
秦之初点点头,“关兄言之有理,这事,我回头去一趟千户所,看看能不能讨要来。关兄,龚兄,你们俩都是我的幕僚,不过我知道你们都是满腹经纶之士,自然不能把你们当幕僚用了。这样,以后本县所有的刑名之事,都由你来管,龚兄,你来管本县的钱粮。先委屈你们做个典吏,等到我做了县官之后,再提拔你们为县丞、主薄。”
秦之初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好了,等到把宁清县的局势稳定下来之后,他就要做个甩手掌柜,把本县所有的事务,都委托给关志文、龚秀珍等信得过的人处理,他则抓紧时间修炼。他要是亲自管理宁清县,每天大事小情非把他搞得焦头烂额不可,那里还有时间去修炼。
关志文、龚秀珍现在还不知道秦之初的想法,还以为秦之初是信任他们,这才把如此重担jiāo给他们,连忙应了下来。
秦之初又点将道:“孙得龙,你是捕快出身,比较熟悉县衙运作的一套,以后你就跟着关兄,等本公把宁清县的事务理清了,就提拔你当捕头。~~”
孙得龙大喜,“谢老爷恩典。”
秦之初又分别对老姬、关东神丐说道:“老姬,你跟尊夫人就留在我身边,帮我洗衣做饭,烧个热水什么的,我要是修炼的话,就麻烦你们两位帮我护法。老聂,你继续到各处打探消息,上至巡抚衙mén,中至知府衙mén,下至宁清县的黎民百姓,你都要尽可能的收集各种动态、情报。我这个官要想当的安稳,不收集各方面的消息是不行的,这事,我可就拜托给你了。”
老姬和关东神丐都凛然遵命,他们的责任都不轻,老姬跟他媳ù算是成了秦之初的贴身管家外加护卫,关东神丐则做了秦之初的情报头子。
“好了,就这样,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就先下去休息吧。我要去一趟知府衙mén,拜会一下知府máo大人,稍候还要去一趟千户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明天就可以走马上任了。”
韩青石连忙站了起来,“大哥,你给他们都安排了事情,我呢?小弟不才,也想给大哥效一份力。”
秦之初呵呵一笑,“忘不了你。走,带上韩忠,跟着哥哥我一起去一趟知府衙mén。我这个正九品的县主薄不一定能进知府衙mén的大mén,还得二弟你来给哥哥我敲mén呀。”
韩青石眼睛一亮,“好嘞,大哥,我明白了。韩忠,别在外面傻杵着了,赶快跟爷走,咱们去知府衙mén敲山震虎去。”
这几天,在榕西府的府城榕西城呆着,秦之初早就mō清楚了知府衙mén在什么地方,出了宅mén之后,韩青石、韩忠主仆两个骑上马,秦之初上了轿子,一起朝着知府衙mén赶去。
秦之初这顶轿子还不是官轿,是雇来的一顶两人抬软轿,他之所以不骑马,不步行,是为了符合他这个县主薄的身份,骑马是武将的事,步行那是平民的勾当。这是去知府衙mén,有些细节不得不注意。
秦之初买的那个宅院在榕西城城西,知府衙mén在城中,他们走了大概有半炷香的时间,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广场,广场的北侧为一堵照壁墙,墙上张贴着不少官府的告示。
跟照壁墙相比的南边,就是榕西府的知府衙mén了。在照壁墙的东西两侧,还各建有牌坊,它们和府衙的大mén、照壁墙,一起围出了一个衙前广场。
秦之初和韩青石等人一起进到了衙前广场,轿夫落下轿子,掀开轿帘,请秦之初下轿。
秦之初一下轿子,抬头往北一看,就见眼前是一座硬山顶的砖木结构的大mén,面阔三间,不是很高,mén楣上悬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匾额,上书“榕西府署”四个大字。
大mén两侧是八字墙,上面分别写着“公正廉明”、“爱民如子”八个大字。衙mén口没有石狮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榕西府没钱,连对石狮子都买不起。
府衙mén口站着两个衙差,见秦之初他们停在了衙mén口,其中一个衙差走了过来,“你们是干什么?快走,这里不是你们随便可以呆的地方,再不走,小心抓你们枷起来示众。”
秦之初拱手道:“两位上差,在下乃是朝廷委派的宁清县县主薄,今日刚刚到榕西府,特来向知府大人请安。还请两位上差通禀一声。”
那两衙差一听,眼珠子一翻,“县主薄?芝麻绿豆的九品小官,就这样空着手来见知府老爷了?去那边照壁墙的墙根蹲着去,等知府老爷有时间了,我再去给你通禀。”
“是。”
秦之初看了韩青石一眼,韩青石心领神会,大步上前,一把抓住那衙差的衣领,张开大手,“啪”,就是一巴掌,“瞎了你的狗眼,竟然让我大哥到墙根蹲着去,你把我大哥当什么了?知道我大哥是谁不?”
在榕西府这一亩三分地上,这些衙差什么时候不是横着走,韩青石突然发飙,一下子就把衙差给打懵了。他捂着腮帮子,“他不是宁清县新上任的县主薄吗?”
“啪”,韩青石一甩手,又打了那衙差一巴掌,“什么他他的,要叫太爷。知道我是谁不?”
衙差摇了摇头。
韩青石伸手拍着衙差的腮帮子,“孙子,爷教你一个乖,你给我记住了,爷我是韩国公之子,韩青石。韩国公是我老子,你竟然敢让我这个韩国公之子的大哥去墙根蹲着,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想了想抄家灭mén呀?”
另外一名衙差刚要过来帮手,一听韩青石自报家mén,吓得连忙掉头就跑,一出溜蹿到了府衙里面,很快,就叫了一帮子人出来。
“何人在府衙外喧哗?不知道这里是官府重地吗?”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身形消瘦,头戴乌纱帽,身穿蓝sè官袍,官袍上缀着“白鹇”补子,这是五品官才能用的补子。
在榕西府,唯一一个有资格穿这身官袍的,就只有榕西府同知盛怀松了。根据关东神丐打听来的消息,盛怀松跟那个让宁清县暴民砍了头的知县盛博扬乃是同乡同族,盛怀松似乎还是盛博扬的族叔。
“不是我在喧哗,是我在教训你们榕西府狗眼看人低的衙差。你就是榕西府的同知,在下韩青石,韩国公就是我爹,这位是我结义大哥,皇帝钦点的壬辰科状元,宁清县县主薄秦之初秦习远。”韩青石大大咧咧地朝着盛怀松道。
盛怀松暗中皱眉,韩国公乃是本朝六大国公之一,在朝中根深蒂固,党羽众多,他的儿子在榕西府确实有横着走的资格,真是不太好追究韩青石打人这件事。
盛怀松很快就拿定了主意,决定在这件事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原来你韩公子,本官不知韩公子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韩青石道:“盛大人,远迎不远迎我的,没关系,只要你们有人出来见我大哥就成了。”
“二弟,别废话了,下去。”秦之初轻轻呵斥了韩青石一声,然后上前一步,双手抱拳,深深一揖,“下官宁清县主薄,秦之初拜见同知大人。”
盛怀松装出一副热情的模样来,“呵呵,原来是状元公,你是来拜见知府大人的吧?真是不巧,今天知府大人身体欠安,不能见客,你不如改日再来?”
知府máo江全身体欠安?秦之初一百个不信,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就算是不信,也没办法,总不能冲到知府衙mén的内宅,去探视máo江全吧?
“原来知府大人身体欠安,真是不巧。不过知府大人身体不适,同知大人你也可以替他见我呀。你为知府大人的副手,按照大周会典之规定,是可以在知府大人不能署理政事的时候,代替他处理某些政务的。
同知大人,你也知道如今宁清县形势复杂,已经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下官乃是皇帝陛下亲自指派的宁清县主薄,为了不辜负皇恩,只有尽快赶赴宁清县上任。还请同知大人通融则个。”
同知是知府的副职,既然是副职,鲜有不愿意从正职手中分权的,盛怀松也是一样,别看他号称是榕西府的二号人物,可在平常,知府máo江全将他压得死死地,他的手中根本就没有多少实权。
第181章信
第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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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是揣摩人心的高手,故意往盛怀松的心坎里面说,为的是能够引起盛怀松的共鸣,这样可以尽快把在榕西府的一套程序走完,尽快到宁清县任。
当然,秦之初也跟盛怀松交接公事,绕开毛江全这个榕西府真正的话事人,肯定要让毛江全感觉不爽的,说不定会让毛江全惦记他,以后给他穿小鞋。
不过秦之初却顾不那么多了,只要能够尽快把宁清县平定下来,那就是巨大的功绩,毛江全做为榕西府的知府,宁清县平定下来,对他也有巨大的好处,只要他是心胸过于小气的人,就该该如何选择。
何况,从修炼的角度来讲,越早把宁清县平定下来,就越有可能让宁清县的百姓尽早地给秦之初竖长生牌位,这个好处就更多了。为了把这个好处拿到手,别说是得罪知府大人了,就算是得罪巡抚大人,也是值得的。
“嗯,秦大人言之有理,宁清县的百姓正陷在水深火热之中,迫切地等待着咱们这些父母官去解救他们。况且,秦大人又是陛下钦点的县主薄,肩负着陛下的重托,那就更应该尽快赴任,解百姓的倒悬之苦,以示皇恩浩荡,为此,本官也要尽一些责任。来,秦大人,请跟我进府衙,到本官的房一叙。”
盛怀松虽然有些不喜秦之初带着韩青石搅闹府衙,可是也想的明白,秦之初这个人不简单,他可是皇帝钦点的状元,说不定哪天皇帝想起他的好来了,一道圣旨降下,就会让秦之初平步青云,说不定,哪天,就爬到他头了。
锦添花,易,雪中送炭,难。现在正是秦之初落难的时候,这时候如果能够交好于他,日后说不定会有很多的好处。
秦之初跟着盛怀松进了府衙大门,又过了二门,刚要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同知大人,老爷秦大人拜见的事情了,命我把秦大人带,就不劳你相送了。”
盛怀松一听,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却还是马换了一副笑脸,“知府大人好些了?我也正有意去探望一下知府大人,不如跟着秦大人一块?”
那管家也没阻止,于是秦之初转而又和盛怀松跟着管家一起往知府衙门的后宅走去。
榕西府知府毛江全已经六十多岁,再有几年,就该致仕了,他是真的病了,不是在找借口不见秦之初。他前两天不感染了风寒,高烧不退,找大夫开了两服药,烧是下去了,但还一直咳嗽,浑身没劲。
管家把秦之初、盛怀松一起带到了后宅的花厅,“老爷,我把状元公带来了,还有,同知大人也来看你了。”
“咳咳,”毛江全穿着一身便服,坐在桌子旁,“两位大人,老夫身体不适,就不起来迎接你们了。你们也别跟我客气了,快快请坐。来人,给两位大人香茶。”
等秦之初、盛怀松坐下,毛江全先问盛怀松道这两天,衙门里面还平静?老夫这两天不能署理衙事,还劳盛大人多多费心。”
盛怀松忙道这是下官份内之事,还请老大人安心养病。”
毛江全挥了挥手,“盛大人,你要是没事,就先下去,府衙的事还要你多多费心,就不要在这里陪我这个糟老头子了。”
盛怀松只好起身,“那好,下官告退。老大人,你年事已高,可要安心养病,你有事情,尽可以派人叫我,我随叫随到。”
等盛怀松出了花厅,毛江全这才看向秦之初,“如果老夫没记的话,状元公是顺德三十六年九月二十九生人,屈指算来,状元公才二十一岁多点,真是少年英才呀,皇帝陛下能够把你派到我们榕西府来,是老夫还有榕西府所有百姓的福气呀。”
秦之初忙逊道老大人谬赞了,下官才疏学浅,当不得你如此称赞。”
毛江全呵呵一笑,“状元公现在虽然只是个县主薄,但是老夫你现在只是龙困浅滩,虎落平阳,早晚有一天,你会龙入大海、虎入山林的,现在只是皇帝对你的一个小小考验,你可要耐得住寂寞,多做些实事出来。
咱们为官一方的,就怕你尸位素餐,白白占着职位,却不做事。只要你能够在宁清县做出成绩来,老夫不但按律对你进行提拔,还要给皇写奏折,给你请功。所以,状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