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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道。
“定如,我次去百宝观的时候,曾经遇到过你。你那时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些什么东西?当时,在百宝观求购符文箭、符文投石车、丹药等等物资的那些人,跟安南王有没有关系?”秦之初问出了他心中长久以来的困惑。
如果搁在以前,定如有很大的可能不会回答秦之初的问题,不过现在,定如已经打定主意,要跟秦之初建立更加密切的关系了,自然不会在这些小事,给秦之初添堵了。
“大人,我们那时确实收到了消息,知道安南王、北疆王还有肃亲王、恭亲王等都派人到各地收购那些物资,我们担心会闹出无法收拾的乱子,就到百宝观驱散了那些人。”
秦之初点了点头,这个跟他事先估计的差不多,那时候,顺德帝昏迷不醒,皇位传承不明朗,有心思收集符文箭等各类物资的,也就只有那些有心谋反的四大王爷了。
“谁收集的最多?是安南王吗?”秦之初问道。
定如摇了摇头,“不是安南王。四大王爷中,实力最雄厚的当属北疆王,我们愿意一直以为北疆王最后可能起兵造反,却没想到最后造反的却是安南王。大人,顺德帝驾崩,全国各地的皇亲国戚,都纷纷赶赴京城奔丧,唯独这四大王爷一个都没来。看来,他们都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呢。”
剑眉道长说道:“换成是我,我也不会来的。到了京城,人为刀殂,我为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还不如留在封地之中,进可攻,退可守,远比到京城中受罪要强。”
秦之初蹙了蹙眉头,安南王不来,这是题中应有之义,倒不稀奇,其余三王不来,那就表示着他们对新帝并没有多少臣服之意,看来以后新帝能不能坐稳龙椅,还真是不太好说的事情。
“走,先去百宝观看一看。那里是个隐患,如果有可能的话,还是要拔除掉的。”秦之初说道。
定如和剑眉道长没想到秦之初竟然会打百宝观的主意,两人有心劝阻,却不知该从那里开口。秦之初跟蓬莱岛的恩怨已经建立了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大人,你要是非去不可,也不是不可以。请你多调几个人过来,另外最好再跟智屏公主说一声,以策万全。”定如退而求其次,提出了一个可行的建议。
秦之初也知道他跟蓬莱岛的怨深了,最好是不到百宝观那里去,可是他不去,谁能替他去?
定如、剑眉道长等人代表的是道录司、僧录司,两司跟蓬莱岛在一个群岛共处,以他们俩为首的那二十个和尚、尼姑、道士、道姑根本就不可能替他去。
智屏公主吗?问题是智屏公主还要在皇宫中守灵,而且智屏公主好歹也代表大周皇室,她要是亲自出面,那就要给大周皇室招惹不小的麻烦。
最合适的莫过于潘冰冰了,只是潘冰冰不在身边,而且潘冰冰就算是在身边,秦之初也不会让她去的。潘冰冰在大周修真界不是无敌的,蓬莱岛深不可测,金丹期估计也有好几个,要是发起狠来,要跟潘冰冰玩命,潘冰冰未必扛得住。
数来数去,也就只有秦之初自己去,最为适合。当然,秦之初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要拔除掉百宝观,他只是过去看看有没有暗中拔掉百宝观的机会。他也不怕自己过去,百宝观会把他怎么样?好歹他也是道录司、僧录司的人,两位金丹级别美女的道侣,蓬莱岛想奈何他,也得好好掂量掂量。
秦之初、定如和剑眉道长三人的脚程很快,没费多少时间,就到了百宝观所在的那个巷子的巷子口。巷口没人,巷子之中落满了尘土,一看就像是很久没有进出的样子。
等了一会儿,又有几个护卫过来与他们会合。见人都到齐了,秦之初走到巷子底部,却发现百宝观落了锁,锁子甚至都已经有了铁锈。在门口挂着一个木牌,面写着无限期停业。
“关门了?”剑眉道长咂了咂嘴,“蓬莱岛怎么舍得主动关掉这个据点呢?”
一行人又出了巷子,就在这时,有个穿着棉袍,头戴毡帽,肩搭着一条毛巾,很像是某家饭馆的店小二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远远的就喊道:“是秦之初秦老爷吗?小的受人所托,有封信要交给你。”
那店小二是个普通的世俗人,秦之初走了过去,亮了一下自己的牙牌,店小二一看面有“秦之初”三个字,也不磨叽,连忙把已经有些皱巴巴的信封交给了秦之初。
牛皮纸信封面写着“秦之初亲启”三个字,里面只有一张纸,“秦公如果在春节之前见到此信,请到了绿柳山庄一见。”
第432章 还不快点向秦大人赔罪
第432章还不快点向秦大人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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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店小二没有得到秦之初的允许,也不敢走,在秦之初看信的时候,一直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他虽然是个处在社会底层的店小二,但是呆在京城这样王公大臣云集的地方,早就炼出来一双好眼力,谁富谁贵,不敢说百分之百能够看出来,却也能分辨出来一个大概。
秦之初一看就不是一般人,身边又带着一帮子道士、道姑、和尚、尼姑,那就更不一般了。有此认识,店小二那里还赶走。
秦之初看完信,发现店小二还在,便问道:“这封信是谁交给你的?”
店小二忙道:“回秦老爷的话,是一名三十多岁的道爷,身材偏瘦,比小的高一点点。”
秦之初皱了皱眉头,店小二说的特征实在是太笼统了,他又看了看剑眉道长,后者摇了摇头,剑眉道长也无法从店小二的描述中,有什么发现。
从店小二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秦之初随手拿出来一锭银子,递给了店小二,“这是赏你的,你辛苦了。好了,没你事了,走。”
店小二没想到会得到十两赏银,高兴的差点蹦起来,小心翼翼把银子收好,千恩万谢地走了。
秦之初把那封信递给剑眉道长,“剑眉道兄,你说我要不要去绿柳山庄?”
秦之初进京赶考那年,曾经去过一次绿柳山庄,参加在那里举办的仙道大会,本想买一枚筑基丹,却被姬佑君羞辱了一番,后来,经过自己的努力,也得到了一些东西。只不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秦之初他如今可不需要再去绿柳山庄参加什么仙道大会。
“大人,依贫道之愚见,去或者不去,都可以。绿柳山庄也是蓬莱岛设置在大周京城的一个据点,请你过去,无非有两种可能,要么要解决你跟蓬莱岛之间的恩怨,要么就是想拉拢你。如果是前者,你不去,自然无事,去了,因为你的身份,蓬莱岛很难把你怎么样。如果是后者,不去,他们奈何不了你,去,你也不可能接受蓬莱岛的拉拢的。”
剑眉道长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他也是看准了秦之初不可能加入蓬莱岛。
秦之初又看了看定如,“你的意见呢?”
定如说道:“贫尼觉得剑眉道长言之有理。”
秦之初想了想,“看情况,在离京赴任之前,要是有时间,就去看看,没时间,就算了。走,咱们回去。”
“大人,你的信。”剑眉道长要把那封信还给秦之初。
秦之初摆了摆手,“不要了,你收着。不愿意收着,丢了也没关系。”
回到郡主府,秦之初又开始修炼,智屏公主还是留在宫中为顺德帝守灵。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这一天是齐国公齐虞东的寿诞之日,往年,齐国府都是张灯结彩,大肆庆祝,可是今年赶了国丧,禁止娱乐。齐国府不敢在明面挑衅皇家的尊严,尤其是现在,新帝即将登记,又有智屏公主这样的金丹期高手坐镇,齐国府更没有那个胆子了。
齐国府事先就放出去消息,今年齐国府不举办寿宴,不请戏班子唱大戏,谢绝一切宾客,不接受任何礼物。
当然,这些话并不是那么绝对,齐国公还是邀请了很少一些人,接着他寿诞的机会,到他的齐国府聚会,联络感情,这些人基本都是京城有实权的王公大臣,都是跺一跺脚,整个大周都跟着颤三颤的主儿。
六大国公府同气连枝,故而其余几位国公都来了,还把各自的世子带了过来,众人分宾主落座,一边说着闲话,一边等着其他的客人门。
这几日,六大国公府的话题主要集中在顺德帝驾崩,新帝即将登基这件事,除了此事之外,还有一件事让他们颇为挂念。
“老国公,事情查的怎么样了?究竟是哪个混蛋,潜入到了龙兰盆地中,盗走了那么多珍稀的灵药?”燕国公燕北天按捺不住,率先挑起了这个话题。
此事距离秦之初、霄云道长、清远和尚三人联手,潜入龙兰盆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多半个月。六大国公府在盗窃案发生的第二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家族那些平常不肯露面的修真高手全都出关,联袂赶到赣州永丰县,进行调查。可是直到现在都一无所获。
魏臻聪叹了口气,“事情有些蹊跷,也有些难办呀。根据从现场收集的各种蛛丝马迹来看,应该是有人把鲜血送入到了潜龙在天阵的血池之中,然后伪造了门禁符,进而潜入到了龙兰盆地之中。这本来是一条再简单不过的线索了,只要顺藤摸瓜,不愁找不到蟊贼。可是谁知道血池里面的血少了一多半,如果真要算起来,至少也有五六千人需要排查,一时半会儿哪里找结果去。”
魏臻聪不知道秦之初当初把鬼大、鬼二等五个鬼兵派入潜龙在天阵之中,在他携带着大量的灵药离开的时候,下命令让五鬼偷食血池中的血,其中重点是要把他、霄云道长还有清远和尚三个人的血吃掉。
三个人的血才有三滴,还不够鬼大一个鬼兵塞牙缝的。五鬼有秦之初的首肯,那里还会客气,风卷残云一般,把血池中所有带有灵气的血全都给吃了,至于那些普通的血,他们动都没动。就像成年人基本不会对小孩子的零食感兴趣一样,普通的血对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一定要查出来,咱们这次的损失实在是太大了,绝对不能够让蟊贼逍遥法外,将他找出来之后,不将他碎尸万段,如何平息我们心中的怒气呀。”燕北天说道。
六大国公虽然没有修炼的天分,但是很清楚那些珍稀的灵药意味着什么,那已经不仅仅是财富的问题了,还意味着很多珍贵的丹药无法炼制出来,家族的实力会受到极大的损伤,或许需要很多年才能缓过劲儿来。
魏臻聪的脸色很不好看,六大国公府现在只剩下三大宝地了,每一块宝地对他们来讲,都是非常的重要,不容有失。偏偏就是以他们魏国府为主的龙兰盆地出了事,六大国公府中就属他们损失最重,还不好向其他五家国公府交代。
楚国公楚义英说道:“各位,据我所知,在龙兰盆地失窃前后,秦之初曾经带人前往宁清县进行支援,帮助宁清县平定宁清县的叛军。宁清县距离永丰县也就是一两百里的事儿,你们说会不会是秦之初干的?”
齐国公说道:“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但是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没有证据证明是谁干的。咱们光怀疑秦之初是没有用的,既不能治他的罪,更重要是不能确定那些被盗的灵药在他身啊,那就不能把灵药找回来,找他索要,岂不是要同时得罪智屏公主还有万香教的潘冰冰吗?”
六大国公一阵沉默,如今的秦之初已经不是他们想捏就捏,想揉就揉的了,两个金丹美女做道侣,自己也很了得,他们最多只能在暗中动他,明着来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反了。
魏臻聪说道:“齐国公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本公也有类似的怀疑,只是无法确定。这样,齐国公不是邀请秦之初来参加今天的寿宴吗?那就借着这次机会,旁敲侧击一下。本公听说秦之初会炼丹,那咱们就找人跟他现场比试一下,让他用自己带的药炼丹,然后借他能够拿出来什么样的灵药。”
这倒是个办法,其他国公纷纷附和,于是他们就派专人把消息告诉了还在京中坐镇的家族修真者,让他们推举炼丹师出来,等秦之初来了之后,对秦之初进行挑战。
等到他们准备的差不多了,秦之初姗姗来迟,他对六大国公府没有任何好感,如果不是要维持一种表面的平和气氛,他都懒得过来。
“哈哈,各位国公爷在,请恕下官来晚了。”秦之初没多少诚意地道了一声歉,然后从袖袋中取出那个装着古医的匣来,“这是下官专门挑选出来的一本古医,面有几幅药的药方十分的神奇。下官特意抄录了其中的一份药方,那本古医,下官也带来了。特地一起作为给齐国公的贺礼。”
秦之初把那个匣,连同那个抄录下来的药方一起递了过去。那药方不是抄录的,而是他今天早晨临时默写出来的,他如今不敢说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