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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虚扶了一下。“都起来。烦请你们去通禀一声,就说本官过来拜会叶赫那拉大人。”
衙差不敢怠慢,连忙转身跑进了县衙里面。工夫不大。叶赫那拉就手拎着官袍的前襟,小跑着从里面跑了出来,一到县衙门口,就跪倒在了台阶上,“卑职叶赫那拉拜见大人。”
秦之初上前一步,把叶赫那拉搀扶了起来,“叶赫那拉大人,本官说过多少次了,你我没有任何的隶属关系,不是上下级。见了本官,不用这么行这么大的礼。”
叶赫那拉恭恭敬敬地说道:“大人体恤卑职,是大人的仁慈,卑职不能不知道上下有别。”
秦之初摇了摇头,不在坚持,反正他在永定县这里也呆不了几天了。叶赫那拉愿意跪就让他跪。“叶赫那拉大人,咱们里面说话。”
叶赫那拉就像是个仆人一样,微微弯着腰,亦步亦趋地跟在秦之初的后面,一起到了县衙的后,秦之初坐在了上首,叶赫那拉坐在下手,半个屁股搁在椅子上,脸上带着谦卑、顺从的笑容。
“叶赫那拉大人,本官喜欢开门见山,不喜欢藏着掖着,今天,有什么就说什么。若有唐突出,还请海涵则个。”秦之初说道。
“大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卑职一定照做,绝无半点怨言,更不敢有丝毫的推辞。”叶赫那拉连忙表态道。
秦之初伸出三根手指头,“本官这次来,有三件事要说。第一件,本官听说我这一任跟你这一任之间,还有些事情没有交割清除,尤其是户房那一块,有些银钱上的事情,还没有理清。本官这几天就要走了,再走之前,本官会给你留下一百万两的银子,交由你来支配。不管是你发展民生也好,改善自己的生活条件也罢,本官觉不干涉。”
叶赫那拉一听,出了一身冷汗,“大人,卑职绝不敢伸手动大人的银子。一定将之全部用在永定县百姓身上。”
秦之初摆了摆手,“本官说话算是,说不干涉就是不干涉。叶赫那拉大人,本官也知道做官是件很幸苦的事情,单靠朝廷的那点俸禄还有养廉银子,养家糊口都有问题,贪,可以,但要有分寸,不能惹的民不聊生,害得百姓没了活路。”
叶赫那拉忙站起身来,躬身道:“大人教诲,卑职一定铭记在心。”
秦之初让叶赫那拉重新坐下,又道:“第二件事,本官有意在永定县成立一私学,不教圣贤之学,而讲修炼之道。该私学一应开支,都由本官负责,不需要叶赫那拉大人出一文钱。只是有一点,本官希望能够对私学行以方便。另外,本官也会立下严令,禁止私学的人作jiān犯科,触犯刑律,让他们与邻为善,不给永定县地方上增添麻烦。”
叶赫那拉大人抬起了头,“大人这是要开宗立派吗?”
秦之初呵呵一笑,“开什么宗,立什么派呀?叶赫那拉大人不是修真界中人,有些事情,你是不懂的。开宗立派可没有那么简单,何况本官身份特殊,想开宗立派,就更加的复杂了。本官成立此私学,是想培养一些得力的人手,粤州平叛,地方治理,还有京城的皇家供奉院等等,都有需要。”
叶赫那拉忙道:“大人一心为公,卑职自当配合。”
秦之初又道:“第三件事,为官者,最忌扰民。老百姓闲暇无事。拜个仙,求个佛,无非是图一个心安。对老百姓的朴素信仰,叶赫那拉大人以后要少干涉。最好不要干涉。当然,那些威胁到了大周统治根基的邪教,是一定要禁止的。”
叶赫那拉大人也是聪明人,秦之初所说的三件事,第二件事,他不太懂,但是其余两件。他一听就明白。
第一件事,秦之初走后,要给他留下一百万两银子。
在大周,一个七品县令,每年的俸禄加上养廉银子,也就是一两百两银子,一百万两,需要他不吃不喝攒上小一万年。这么大一笔钱。就算是他不贪墨,全部用在民生上,也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别的不说,政绩肯定能够捞到手,到时候高升几级,绝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他心思再稍微活泛点,私自留下几万两银子,也不是不能做到的事情。毕竟,秦之初都明言不干涉了。
可以说,第一件事,明里的好处、案中的好处,都让他占全了。
第三件事。秦之初明白上说的是仙佛之类的民间信仰,但是叶赫那拉很清楚在永定县,最流行的不是拜什么仙佛,而是拜秦公。说白了,就是拜秦之初,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在永定县是很普通的事情。
秦之初侧面点了一下,无非就是让他不要干涉百姓们给他树立长生牌位。叶赫那拉不糊涂,他搂抱秦之初的大腿还来不及,哪里会干涉百姓们的所作所为?
“大人敬请放心。大人交代的三件事,特别是后两件事,卑职一定办好,绝对不敢让大人分一分心。”叶赫那拉再次起身,严肃而恭敬地说道。
秦之初满意地点了点头,“叶赫那拉大人有心了。本官听说你有个孙子,今年刚刚五岁?”
叶赫那拉忙道:“是。卑职的孙子身上有四分之三的汉人血统,他的母亲还有nǎinǎi,都是汉人。他从小就聪明伶俐,是卑职的心头肉。从他懂事的时候开始,卑职就教授他圣人之言,尊卑之道。”
秦之初笑了笑,“等到本官在永定县的私学建立起来之后,你就把你的孙子送过去。让他也学一些修炼之道。”
叶赫那拉大喜过望,“卑职替卑职那孙子,谢大人大恩。”
秦之初又道:“你其他的子女,在私学开学之后,也可以去报名,但能不能选上,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叶赫那拉能够有一个孙子去跟着秦之初修炼,已经是觉得祖坟上冒青烟了。秦之初又允许他的其他的子女去参加选拔,这已经不是冒青烟了,而是开始着火了。
叶赫那拉一撩袍,跪倒在秦之初面前,“大人,从今rì起,卑职就唯你的马首是瞻。前面就算是有万丈深渊,你只要一声令下,卑职都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的。”
秦之初呵呵笑了笑,“不用你跳崖。好好做事就是了。”
从县衙出来,秦之初直接回到滕宅。在滕宅门口,他见毛之焕还跪在院门之外,仔细算来,从昨天跪下,一直到现在,毛之焕已经跪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看他跪在地上,摇摇yù坠,随时有可能摔倒在地上,却又咬紧牙关坚持着的样子,秦之初暗中点了点头。
进了滕宅,他让剑眉道长差人去把毛之焕搀扶起来,让毛之焕吃点东西,休息一下之后,过来找他。
到了内宅,秦之初把身边几个可用之人全部召集到了一起,也没几个,也就是演宁、滕向东、龚秀珍、剑眉道长、定如等,另外还有虞美惠,以及刚刚投奔秦之初的柏水道长、盘森广。
柏水道长在坊市那边的投名状,让秦之初对他有了五分的信任,剩下的就是提防和观察了。太过机密的事情肯定不会让他参与其中,但是眼下他要做的事情,还真的没有什么机密的。
“刚才,我跟叶赫那拉大人说了说,决定在永定县开立私学,如果有可能的话,宁清县那边也要办起来。这个私学,不是为了科举而办,而是要教学子们修炼之道。说白一点,它就是本官出资成立的一个小型的教派。在宁清县的时候,本官曾有此意,但是事不凑巧。事情刚刚有了点眉目,本官就被派到永定县来,之后又忙于平叛之事,也就耽搁了下来。今rì。不过是旧事重提罢了。”
秦之初话音刚落,滕向东就抢着说道:“大人,草民愚见,论文,你是文曲星下凡,咱们大周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状元公之一,论修炼。你更是不得了,才不过双十出头,就是融合期的仙师,的金品炼丹师。要说谁最有资格办私学,除了您,还有谁呀?其他人,怎么想的,草民不知道。但是让草民说,这就是万民期盼,众望所归呀。”
滕向东最是能够揣摩秦之初的心思。他是商人出身,嘴皮子也甜,拍起秦之初的马屁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演宁附和道:“大人,小人也觉得你开办私学,也是造福乡里之举。小人举双手赞成。”
龚秀珍、剑眉道长、定如等人自然不会反对,虞美惠就更不用说了。盘森广还在想念着全真道人,柏水道长自知刚刚投奔秦之初,说话没分量,故而只看不说。
“私学之事。要草拟个章程出来,从招募学员,再到学员rì常的修炼,吃喝用度等等,方方面面,都需要考虑到。还有。私学总要有个总负责人,你们议一议,看看谁出面担任此差事,比较合适。”秦之初说道。
众人都知道秦之初成立私学,绝对不是心血来cháo,肯定有极深的用意在里面,浅一些的,想到了秦之初这样做,是为了能够培养能够听从他号令的可用之人,想得深一些的,不免把私学跟长生牌位联系在一起。
“夫君,你觉得我来做这个私学的总负责人如何?”虞美惠主动要挑这个担子,在宁清县的事情,就是她在负责筹备。
秦之初摇了摇头,“美惠,今非昔比。你来做这个私学的总负责人,不合适。万香教的教主,才是你的位置。”
柏水道长一听,惊讶地看了虞美惠一眼,就让这么一个二十岁多点,只有开光期一层的小姑娘去做万香教的教主,开玩笑呢?万香教那些**丛生的老妖婆们能答应了才怪。
演宁站了出来,“大人,我有一人选,不知能够推荐一下?”
秦之初笑道:“演郎中,有人选就说。”
演宁说道:“奚一松奚团总。”
秦之初笑了,“三哥呀?你还别说,除了他之外,似乎还找不出来比他更合适的人了。”说着,他有看向了柏水道长,“柏水道长,本官有意让你给我三哥做个副手,你可愿意?”
柏水道长连忙低下头,躬身道:“贫道愿意接受大人的任何安排,并且会竭尽所能为大人办好差事。”
秦之初点了点头,“你们几个,这两天辛苦一点,都草拟个章程出来,呈给本官看一下。回头,本官会从中挑选一些合适的条文,整合在一起。剑眉道兄,你去给三哥发个传讯符,让他马上回来。他在粤州那边的事情,暂时交给关兄负责。”
众人一起应了声,都退了下去。秦之初随便摸了块玉瞳简,看了起来。等了有不到半个时辰,毛之焕在外面求见。
毛之焕刚刚吃了点东西,喝了点水,换了一身新衣服,就匆匆地赶过来见秦之初了,生怕来晚了一步,让秦之初等的不耐烦了。
秦之初勉励了毛之焕几句,就让他暂时到私学做事,一边跟着新学员修炼,另一边,则做个教习,教学员们认字。修炼之人,不识字肯定是不行的,这也是最起码的基本功。毛之焕是个秀才,做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了。
不能留在秦之初身边,毛之焕深感遗憾,不过他也知道事情急不得,想获得秦之初的赏识、重用,得有真本事,想靠爷爷对秦之初的影响,那就太难了。爷爷毛江全的影响要是有用的话,秦之初就不会让他一跪就是十几个时辰了。
奚一松接到传讯符之后,第二天下午就赶了过来。他前脚刚进永定县的县城,秦之初后脚就接到了智屏公主从京城传来的消息,天命帝不知为何,连智屏公主的请求都不准,非要任命齐平天为榕西府的知府,吏部已经正式出了告身,造了腰牌,齐平天不rì就要到榕西府上任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智屏公主还不无担忧地说她最近一段时间,感觉父皇,也就是天命帝变了许多,不是原来那个虽然有些懦弱,但却和蔼可亲的父皇了,好像是换了个人似得,朝纲独断,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
原来,她跟颜士奇颜少师是天命帝最信任的两个人,但是现在,无论是她的话,还是颜士奇的话,天命dì dū不太听的进去。
这让智屏公主好生忧愁,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之初的注意力不在京城,何况智屏公主又是金丹期,算是大周朝最有权势的人了,她不去找别人麻烦,别人就要烧高香了。京中的事情,她应该能够应付得了。另外,秦之初也不太想掺和到皇家中的事情,他可不想落人口实,出力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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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5章 最羡慕
第55章最羡慕
秦之初曾经见过天命帝几次,跟先帝顺德帝相比,天命帝少了几分皇帝的高深莫测、喜怒无常,反倒是多了几分亲厚,对秦之初也不曾苛责什么,有把秦之初当成一家人的迹象。
如果非要选择一下的话,秦之初还是愿意有天命帝这样的顶头上司,给这样的皇帝当臣子,别的不说,最起码不累,不用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