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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选择一下的话,秦之初还是愿意有天命帝这样的顶头上司,给这样的皇帝当臣子,别的不说,最起码不累,不用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当然,就凭着秦之初现在拥有的实力,不管是谁来做大周朝的皇帝,他都用不着害怕,真要说起来,反倒是皇室应该感觉害怕才是。
秦之初虽然不太像掺和皇家的事情,但是又不能完全的袖手旁观,毕竟智屏公主是他未过门的媳妇,又是为了他的事情,才和天命帝发生了冲突,他要是一副完全置身事外的态度,总是对不住智屏公主的一片苦心。
秦之初想了想,又给智屏公主发了一枚传讯符,他让智屏公主放宽心,不要为了齐平天的事情,跟天命帝闹出太大的别扭来,如果智屏公主在京中无法解决齐平天的任命问题,他来想办法扳倒齐平天。
同时,秦之初还在传讯符中把他准备在永定县、宁清县两县开设私学,传授修炼之道的事情跟智屏公主说了说。
传讯符打出去没多久,奚一松就进了城。秦之初与之相见,难免要叙一叙别离之情。
“少爷。粤州那边的情况不是太乐观。安南王倾尽所用,招募壮丁,目前他手下控制的军队总数超过了六十万,其中有十万在前线跟平叛大军对峙。剩下的五十万,有十万最jīng锐的,驻守雷州府,其余的四十万分别驻守在安南王控制下的几个州府。我们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每座府城,安南王都下令准备了大量的易燃之物,一旦城守不住,就要放火烧城。到时候。留给我们的就是一片废墟。”
奚一松带回来的没有什么好消息。
“另外,关东神丐秘密潜入安南王控制的半个粤州侦探,得知安南王已经聚拢了数以百计的修真者,与安南王亲厚的席家、百鬼门都做好了灭门断根的心理准备。都是倾尽所用,帮着安南王接纳来自各地的修炼者。关东神丐还探测到百鬼门有异常的举动,但是他修为境界太低,不敢太过靠近,也无法侦测到更详细的情报。”
奚一松说到这里。带着一些焦急,“少爷,目前来看,单凭我们自己的力量。很有可能无法完成朝廷委派的平叛之事。当务之急,还是要想朝廷叙说难处。请求支援。”
秦之初笑着示意奚一松稍安勿躁,“三哥。不要着急。咱们兄弟先到粤州前线做做看,如果实在收拾不了,再向朝廷求援不迟。”
秦之初会见奚一松,滕向东在一旁作陪,他笑着说道:“奚团总,你刚刚回来,不了解情况。如今,大人已经是今非昔比了。城外的那艘大船,看到了吗?那是大人从圣域带回来的。大人还收服了安南王派过来的假金丹柏水道长。凭借大人的神通,收拾一个安南王,还不是小意思?”
奚一松又惊又讶,“少爷,腾员外所讲是真?”
秦之初点了点头,“三哥,安南王的事情,你以后就不要cāo心了,你的主要jīng力不要在放在那边,要放在私学上。这是咱们以后发展壮大的根本。最近几年,大周内忧外患不少,咱们未雨绸缪,早作准备。以免在人手上有欠缺的时候,能够及时补上。”
奚一松嗯了一声,“少爷,我以前没有办过私学。不过既然你把事情交给了我,我自当尽全力办好。以后,还请腾员外你们多多的帮忙。”
滕向东忙道:“奚团总言重了。小人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之初随手拿出了一个储物袋,交给了奚一松,“这里面有一百万两银子的银票,五千中品晶石,还有十万下品晶石。三哥你拿去做为筹建两处私学的启动资金。如果不够,你再找我要。”
奚一松连忙接过,“少爷,这么大一笔钱给我,你还是派个人专门核算。”
秦之初笑着摆了摆手,“你我自家兄弟,我还信不过三哥你吗?我也相信三哥懂得轻重分寸,就不再额外派人了。”
奚一松心中沉甸甸的,无论什么时候,秦之初对他的信任都是毫无保留的,为了这份信任,他也得把事情办好,不能出什么差错。
从房间出来,滕向东就设宴宴请奚一松,滕向东在宴席上,就旁敲侧击地点醒着奚一松,让奚一松在筹建私学的时候,首要一点,就是要在两处私学修炼秦公祠,让学员们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而且还要真真正正地把长生牌位竖立在每个学员的心中。
奚一松一开始有些不以为意,滕向东干脆就把话说得更清楚了一点,说了秦之初招募仪仗队队员的标准。当奚一松得知秦之初把“虔诚”作为首要标准之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私学的筹建是个相当繁琐的事情,一时半会儿也组建不起来,但是秦之初还是在很早的时候,就把消息散发了出去。顿时,整个永定县都轰动了。
永定县的百信谁不知道秦之初是个与众不同的太爷,身为修真者,却与他们混居在一起,庇护着他们。自从安南王叛乱以来,秦之初所作种种就有人在他们中间宣传,不知有多少人羡煞了秦之初的本事,尤其是这次秦之初回来,半千飞舟横亘在众人头顶,就更加增加了他们对修真者的向往。
只是他们一直找不到门路,如今秦之初放出风声。要开设私学,传授修炼之道,永定县马上就传开了。那些有心求仙求道的,都开始打听其中的关节。更多的人则是对着家中树立的秦之初的长生牌位,拜了又拜,希望秦之初能够保佑他们自己的儿郎能够入选私学。
秦之初抽时间看了一下昊天金阙中的长生牌位的数量,发现他回来的这两天,就增加了一万有余,而且在开设私学的风声放出去之后,长生牌位数量的增加明显快了一些。而且够得上“虔诚”的信徒的比例也在增加之中。
对此,秦之初自然是很高兴。但是他也知道永定县基本上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数量方面已经没有更大的挖掘潜力了,唯独只能够在质量上下功夫。要想进一步拓展长生牌位的数量,还是要尽快到粤州前线去。打下粤州,平定叛乱,他才好到雷州府走马上任。
只是在前往粤州前线之前,还有一件事是秦之初必须要完成的,这件事就是万香教的教主之位。艾华已经回到了万香教。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秦之初决定在这之前,要加强一下虞美惠的实力。
他确实有能力把虞美惠扶到万香教的教主之位上,可是这并不能够让虞美惠服众。如果到时候,万香教的教众阳奉yīn违。虞美惠就是个被架空的教主,徒有其名。他想把万香教控制在手中的企图就要落空。
当然。秦之初企图控制万香教,既不图万香教的财物,也不图万香教的人,他要的还是在万香教内部推广长生牌位,如果是潘冰冰在的话,还好说一点,潘冰冰一声令下,没人敢不做。
问题是潘冰冰去了道域,就算是能够通过设在昊天金阙的九界通回到大周,也不可能再在万香教公开亮相了。秦之初能做的就是扶持一个信得过的人来推行这件事,数来数去,也就只有虞美惠了。
如今,秦之初有三个女人,智屏公主、潘冰冰还有虞美惠,其中虞美惠实力最差,身份也最低,修为境界方面跟其他两个女人更没法比。秦之初也知道虞美惠一想到智屏公主和潘冰冰,就有自卑的心理,他也想通过扶持虞美惠做上万香教的教主宝座,让她在面对智屏公主和潘冰冰的时候,不用那么自卑。
秦之初也暗中了解了一下在他不在永定县的这段时间,虞美惠的所作所为。虞美惠几乎不插手永定县的任何事情,一心侍弄着那两只幼小的白鹤,等到白鹤稍微大一点之后,她就把主要的jīng力放在了驯养两只白鹤身上。虞美惠从来不因为她的身份,而摆什么架子,却也不是那么平易近人,有自己的矜持。素rì里,总是青纱罩面,基本上没有几个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秦之初把诸事安排妥当,就负着双手,迈着闲步,找到了虞美惠居住小院落。虞美惠就坐在院中的一张方凳上,两只白鹤围绕在她身边,翩翩起舞,虞美惠手中捧着食物,看谁跳得好,就奖励它一点。不时的,院子里面会飘出白鹤清越的叫声,还有虞美惠清脆悦耳的笑声。
秦之初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心中叹了口气,他跟虞美惠接触的时间不短,很早的时候,他就发现虞美惠对权力看的并不重。
他刚认识虞美惠的时候,虞美惠就是万香教的外门长老,却撇下门众不管,跑到他的身边,意图从他的身上得到些好处,后来,更是流露出想跟他合籍双修的意思来。那时,虞美惠所图的无非是修为境界上面的增长。
后来,事情发展更加证明了他对虞美惠的判断,虞美惠身为外门长老,对她直辖的数十门众,竟然没有多大的威慑,门众们也没有几个敬畏他的,让别人稍一威胁,就弃她而去。
如今,再看虞美惠与两只白鹤之间自得其乐的样子,秦之初不知道他硬把虞美惠推到万香教的教主之位上,是不是违背虞美惠的内心渴望?别的他不敢肯定,但是他至少能够肯定一点,如果让虞美惠选的话,她一定不会愿意做万香教的教主的。
秦之初叹了口气,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虞美惠既然做了他的女人,那就为他再牺牲一点。他的强大,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庇护包括虞美惠在内的许多人。
秦之初咳嗽了一声。笑着进了虞美惠的院子。
两只白鹤一声鸣叫,呼扇着翅膀,连跑带飞,纷纷抢着往秦之初的怀里面扎。秦之初笑着拍了拍两只白鹤的头,“两个机灵鬼。”他拿出了两枚丹药,分别塞到了两只白鹤的喙中,两只白鹤对他越发的亲热。
“夫君。”虞美惠也像一只快乐的小鸟一样飘了过来,冲着秦之初裣衽一礼。绝美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
秦之初伸手把虞美惠扶了起来,大手抓着虞美惠柔弱无骨的纤手,“美惠,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了。最近两天会有一点空挡。为夫想带你去一个地方转一转,我想你一定能够会有兴趣的。”
虞美惠两眼放光,她已经很久没有跟秦之初独处的时间了,确切的讲自从一年多前她和秦之初一起前往东海之后,他们俩中间就不断地有人蹦出来。智屏公主和潘冰冰都抢在了她的前面,跟秦之初定下了名分。
“夫君,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哦,万香教的总舵。我可不去。”虞美惠也不是好糊弄的。
秦之初呵呵一笑,“万香教。暂时是不去的,至少这两天。我不会去。这两天,就咱们两个,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没有别人打扰,如何?”
虞美惠连连点头,“好,我听夫君的。”
秦之初跟滕向东打了一声招呼,就带着虞美惠出了门,虞美惠原本想带着两只白鹤,却被秦之初否决掉了。两只白鹤会成为拖累,秦之初可没有兴趣带他们去。
出了城,见左右无人,秦之初一把把虞美惠抱在了怀中,虞美惠身子一软,就瘫软在秦之初的怀中,她双颊飞霞,脖颈上好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一般,“夫君,能不能找个遮人耳目的地方?”
秦之初笑了笑,“美惠,你的小脑袋瓜子总是再想些什么呀?”
虞美惠只把螓首往秦之初的怀中钻,“夫君,我什么都不想,只想着早rì成为夫君真正的女人。”
秦之初又是怜惜又是疼爱,“会有那么一天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为夫要抓紧时间带你办成一件大事。”
说着,秦之初张口一喷,一汪碧莹莹的飞剑从他的口中飞了出来,就停在他的脚下。秦之初抱着虞美惠,飞到了飞剑之上,心神一动,飞剑就载着他们俩划破长空,风驰电掣一般朝着东方飞去。
虞美惠惊讶地看着看着脚下的田野以非一般的速度飞快地倒退,“夫君,这是什么飞剑?速度怎么这么快?”
秦之初呵呵笑了笑,“这是万里剑,能够rì行三万里。它是为夫在道域的时候,跟半千飞舟一起在一个拍卖会上买下来的。”
虞美惠惊讶地檀口微张,半天喝不上。看着虞美惠红润诱人的小嘴就在眼前,秦之初忍不住,伏下头来,在虞美惠的嘴上亲了一下。
虞美惠呀地叫了一声,羞红了脸,不过旋即,她就张开藕臂,抱住了秦之初的脖子,檀口紧紧地贴在了秦之初的大嘴上。
良久,两人唇分,虞美惠娇喘吁吁,纤手按在了胸前,衣服后面,就是秦之初作怪的大手正在她的酥胸上揉捏。“夫君,你要是想要了我,咱们到地面上好不好?我总觉得在天上,怪怪的。”
秦之初悻悻地把手收了回来,“回头。”
虞美惠对秦之初千依百顺,她紧紧地依偎在秦之初的怀中,秦之初想把手抽回来,她都不让,而是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