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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装扮,让地面上不少血气方刚的年轻修真者都看呆了,脸皮薄的,连忙低下头,脸皮厚的,有不少鼻血哗啦哗啦往外流都不自知。
“姓柳的,你不提如墨还罢,一提起他,我就气炸了肺。我刚刚接到消息,如墨在几日前,中了一个小人的毒手,已经撒手人寰了。我得到了可靠的消息,那个人已经混入了仙道大会之中,还请你把他交出来。”杨桂芝怒道。
秦之初杀死黑如墨这件事,在京城流传甚广,只是在修真者中间,流传度却不高,在他们眼中,就连顺德帝都不算什么,秦之初又算是哪根葱,他们根本就不会去太多的关注。柳寒烟就属于那种不太关注这类消息的人,他一脸的惊讶,“杨长老此话当真?如墨道兄竟然陨落了?那人是谁?”
杨桂芝咬牙切齿地说道:“那人叫秦之初,字习远,是壬辰科也就是今年会试的会元。”
柳寒烟的脑海中蓦地闪现过一个头戴斗笠的人影,不过他还是不确定地问道:“那个秦之初有什么特别的手段吗?他一个修真求道之人,不好好地修炼,怎么跑去考状元去了?”
说到这里,杨桂芝又羞又愤,她就是当年把黑如墨引入万香教的外门长老,那黑如墨人俊俏风流,手段又高,早就把她的一颗芳心勾去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如此兴师动众。
只是一想到黑如墨是怎么死的,她就觉得窝囊透顶,这个让她春心萌动的男人竟然让一个百无一用的书生给打死了,说出来真是太丢人了。
第096章 穹上心经
第096章穹心经
见杨桂芝迟迟不肯话,柳寒烟便道:“杨长老,如墨道兄的事情,咱们可以慢慢,你咱们是不是先回到地面去呀?今天是仙道大会的头一天,能有你这样的贵客莅临,是我和绿柳山庄的荣幸呀。”
杨桂芝搞了这么大的动静而来,可不是为了到地去和柳寒烟唠嗑的,一旦到了地面,不但气势全无,主动权也会丧失,那就谈不为黑如墨复仇的事情了。
她冷哼一声,“我得到可靠消息,秦之初混入了仙道大会之中了,知道他进入到你搞出来的须弥世界中去了,只要你把他交出来,别让我到地陪你话了,让老娘陪你床都行。”
杨桂芝风骚入骨,言语不禁,柳寒烟却不卖她的账,万香教以采补入道,这个杨桂芝不知道早已是千人骑、万人斩了,柳寒烟连跟她来场友谊赛的心思都没有,他之所以好言好语地跟杨桂芝话,主要是因为不想和万香教交恶,可不是怕了万香教甚或是杨桂芝个人。
柳寒烟脸一沉,“杨长老这话的可就大了,来者都是客,是给我柳寒烟面子,捧我场的贵客,我有义务和责任保护他们在绿柳山庄内的周全。别那个秦之初未必来了,就算是来了,就凭你一句话,我就把他交出去,以后,大家怎么我?我在修真界还有何道义可讲?”
杨桂芝玉面凝出寒霜,“你不肯交,我就自己动手。来呀,布阵,给我把那个碍事的掌中千山轰开,把秦之初给我逼出来。”
围在杨桂芝周围的那些女子们齐齐应了一声,她们催动着脚下的法器,倏然而动,工夫不大,就飞到了掌中千山的空,她们的手中都提着一个花篮,里面装着牡丹花的花瓣。
这些花瓣从表面来和普通的花瓣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凡是了解万香教的都知道这些牡丹花瓣可都是催命的阎罗,夺命的阎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柳寒烟遽然变色,“各位道友,大家速退。绿柳卫,布星宿阵。”
绿柳卫就是柳寒烟亲手训练出来的那些庄客,还没等他们布置完毕,无数的牡丹花瓣已经从天而降,洋洋洒洒,飘飘荡荡,如同一场瑰丽的花瓣雨。
这些花瓣在即将接近地面的时候,突然轰然炸响,每一个牡丹花瓣都有把碗口大石头崩碎的力量,这么多的花瓣同时炸响,可想而知,力量会有多大。
那些在东路第一进院子热闹的修真者这下可遭了殃,他们中间很多都是猝不及防,一点准备都没有,当牡丹花瓣炸响的时候,数个修真者被炸得头破血流,骨断筋折,有些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炸死。也有一部分随身有带护符的习惯,当牡丹花瓣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冲过来的时候,护符自动启动,一时间,各色光华乱闪。
这场爆炸的中心是掌中千山,无数的牡丹花瓣落在面同时爆炸,所产生的爆炸力竟然让掌中千山左右晃动,如同地震一般。
静心观中,那道可以查掌中千山内部动静的水幕一阵晃动,仅仅支撑了片刻,便轰然而散,水幕化成无数的水珠,叮咚而下。
手捧如意的道者面色一变,“该死。”他连忙手掐法诀,想重新启动水幕,可是任凭他如何努力,那道水幕再也未能出现。花瓣雨爆炸所产生的威力已经将掌中千山内部的阵法震坏了一部分,那个能够将实时图像传回来的阵法恰好在其中。
掌中千山中,秦之初的修炼到了紧要的关头,筑基丹的药力所化成的洪流在他的体内不断地冲刷着,使得他无惊无险地跨过了后天、先天的那道门槛,但是这时候,筑基丹的药力还剩了一半,它们像是没头苍蝇一样,在他的经脉之中胡乱奔窜,如果不能及时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秦之初时刻在注意着体内的变化。《成仙**》对这种情况也有简单的描述,他早有心理准备。他将自己的精神沉入经脉之中,追药力所化的洪流,尝试融入其中。
这股洪流好像是顽皮的孩子一样,任凭秦之初如何努力,都不肯配合。秦之初有的是耐心,一遍不行就两遍,两遍不行就三遍,科举路有很多熬人的事情,比方练习书法,背诵文章等等,足以把一个急性子磨成慢性子,他早就练出来了。
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尝试,那股洪流接纳了秦之初。他长舒了一口气,开始引导着药力在经脉中有序的流转,形成周天循环。
同时,打开穴位,将部分药力引入穴位之中,蓄积起来,就像是在河流的一侧开设湖泊蓄水一般,可以保持河道中的水生生不息,长流不止。
这一过程也很顺利,周天循环顺利地建立了起来,筑基丹的残余药力随着周天循环的进行,慢慢地转化成了秦之初自身的真元。
终于,药力所形成的洪流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由真元流淌而成的周天循环。一条细不可查的银线在经脉中运转,这条银线很细,连头发丝的分之一都没有,不过它们完全由真元组成,这意味着秦之初顺利地成为了一名修真者,修为境界为旋照期一层。
秦之初的内伤消失的无影无踪,疲乏也是一扫而空。就在秦之初将要结束修炼的时候,他胸前的那方青铜残印突然迸发出耀眼的光华,无数的字符在光华之中流转。
很快,这些字符找到了传承的对象,冲入秦之初的脑海之中。这一过程持续的时间很短,几乎是眨眼就没了。
在入定世界中,秦之初突然发现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册子,这个册子封面一共有两样东西,一个是青铜残印的图像,另外一个是一行字——穹心经。
不等秦之初翻阅,册子自己便打开了,代表着穹心经的字符流水价的融入到了秦之初的精神意识之中。
这是一份博大精深的修炼功法,秦之初这个能够高中会元的人读起来都觉得晦涩难懂,却又有一种字字玑珠的奇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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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章 处置
第097章处置
一点不夸张地,从得到青铜残印以来,秦之初就好运连连。年纪轻轻,高中举人,今年又高中会试会元,更是在多次遇到生命危险的时候,都是青铜残印拉了他一把,让他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如此种种,使得秦之初深信青铜残印是他的幸运物。
对这份来自封面有青铜残印的修炼心法,秦之初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入定的状态中,他用心地读了一遍,除了感觉到心法的精妙之外,最大的遗憾是这并不是一份完整版的《穹心经》,仅仅只有整部修炼心法的极少一部分。
比较连贯的是旋照期、开光期和融合期三大修炼境界的修炼心法,其余的都是一些残篇,断断续续,缺头少尾,就连读起来都分的艰难,更别修炼了。
秦之初马决定放弃所谓的《成仙**》,转修《穹心经》。反正他的手头只有这么两部修炼心法,是非此即彼的选择,《成仙**》实在是不咋地,那就只能选择《穹心经》了,况且《穹心经》又是青铜残印传递给他的,那就更要选择它了。
秦之初还保留着一份清明,他参加仙道大会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医治好身的内伤,如今不但伤势痊愈,还得到了一枚筑基丹,成功的进入到旋照期。这样的结果已经远远地超过了他的期望值。再加他选择的修炼之所乃是掌中千山的幻阵之中,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变故,继续留在这里,不是什么好事。
于是,秦之初迅速地从入定状态中退了出来。这时,掌中千山之外,杨桂芝已经带着她的手下和柳寒烟等人斗在了一处。
秦之初刚刚睁开眼,就听到呜咽地哭声,“二弟,你死的好惨呀。你告诉哥哥,是谁杀了你?我一定为你报仇,将他碎尸万段。”
顺着声音望去,秦之初眼睛不由的一眯,竟然是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在抚着弟弟的尸身哭泣。刚才,杨桂芝带人施展的牡丹花阵,将掌中千山内部的阵法破坏了不少,秦之初所处的幻阵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这个幻阵也不是全部失效,大概只有五分之一的区域受到了破坏,那对修真者兄弟所在的方位正好位于其中。
从这对修真者兄弟追杀秦之初开始,他们双方就注定不会有和解的可能,秦之初从来没有用热脸贴人冷屁股的习惯,何况他又杀了两人中的弟弟。
秦之初一伸手,把捆牛绳抽了出来。他藏身在数个身处幻境中不能自拔的修真者中间,这里还有几个跟他一样,用斗笠遮掩着面目,他不动的话,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还注意不到他,他这一动,马引起了对方的注意。
柳寒烟所设下的这个幻阵不是那种连阵外人都能迷惑的类型,站在阵外之外是可以清楚阵内的人和物的,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回头用朦胧的泪眼了他一眼,蓦然之间瞪大了眼睛,“是你,一定是你杀死我二弟的,我要你给我二弟偿命。”
秦之初知道躲不过去了,他一抖手,把捆牛绳抛了出去,驭使此宝的咒语紧随而至,“疾!”
捆牛绳如同在虚空中穿行的飞蛇,闪烁着毫光,朝着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缠绕了过去。后者张嘴一喷,在一蓬精血所化的血雾之中,曾经两次袭杀秦之初未果的飞剑再次杀出。这次他以折损精血为代价,强行突破极限,飞剑的威力更胜从前。
秦之初心念电转,咒语一变,缠向那哥哥的捆牛绳转而缠绕向了飞剑。他的本意是想用捆牛绳缠在飞剑的剑柄之,拖延住飞剑,奈何他驭使捆牛绳的经验太少,速度稍微的慢了一些,竟然未能缠绕住。
秦之初连忙把那把能够发出火焰刀的长刀亮了出来,对准飞剑使劲一挥,受他体内真元的刺激,一道一道一尺多长的火红色从刀体中飞出,劈向了极速而至的飞剑。
那飞剑速度快是快,就是不能改变方向,不偏不倚地和火焰刀撞在了一起,飞剑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响声,坠落在了地,在地面跳跃着,剑体之,竟然出现了细密的裂纹。
这飞剑乃是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的本命法器,飞剑受损,他感同身受,喉咙一甜,张口喷出一蓬血雾,他暗道一声不好,刚要再施杀招,可是秦之初那里肯给他机会,第二记火焰刀紧随而至。
啊的一声惨叫,那对修真者兄弟中的哥哥被懒腰斩断,火焰刀炙热的温度直接将他尸身的伤口烤糊,烧焦,以至于伤口之处诡异地竟然没有一点血迹流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烈的烤肉香味。
秦之初劈出了第二刀之后,就水了。他以刀触地,扶着刀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刚刚踏入修真者行列,体内的真元完全来自筑基丹的残余药力,驭使捆牛绳,接连劈出两记火焰刀,把所有的真元都耗尽了。
花了好一会儿工夫,秦之初才喘匀了气,他了那对修真者兄弟的尸身,心中一动,俯下身来,在他们的尸身摸索了一番,搜出了不少东西,他也顾不细,将所有的东西都放到了自己的包袱之中。
包袱中还有一身替换的衣服,他取了出来,把身那身杏黄色道袍脱掉,与斗笠堆在一起,用火折子点燃,全部焚毁。
把替换的红色道袍换,又贴了两撇胡子,简单的捯饬了一下,秦之初完全变了副模样,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