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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最高神送你任何东西绝不能接受,因为他不怀好意。”
但是埃庇米修斯原本就愚笨,加上潘朵拉实在完美,立刻忘掉普洛米修斯的交代,快快乐乐地接受了最高神的赠礼。
潘多拉于是和埃庇米修斯生活在一起。不久后,普洛米修斯带给埃庇米修斯一个大箱子,并叮嘱一定不能打开,但潘朵拉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女人,她想:“普通的一个箱子何必藏得这么隐秘?而且又盖得这么繁,到底为什么呢?”趁埃庇米修斯外出时,潘朵拉敲开了箱子。结果里面并没有潘朵拉所期待的东西,而是无数的灾祸虫害。在潘朵拉打开箱子以前,人类没有任何灾祸,生活宁静,那是因为所有的病毒恶疾都被关在箱中,人类才能免受折磨。由于潘朵拉的好奇和无知,灾祸们快乐地逃出来,从那时起,灾祸们日日夜夜、处处为害人类,使人类受苦。此,即使人类不断地受苦、被生活折磨,但是心中总是留有可贵的希望,才能自我激励。在死亡以前,希望永远存在,人生也绝对充满了美好的希望。”
蜜雪儿眼里流露着困倦,呢喃着问道:“真的有魔盒吗?”
“谁知道呢……好了,今天的故事讲完了,睡吧。”
杨政轻轻的拍着蜜雪儿的背。
马车在道路上渐行渐远……
……
北大陆。
博格米亚主峰,群山环绕间,有一口巨大的天池。
这里是北大陆最大的江流梦澜江的源头,从天池口是落差达百米的巨型瀑布,滚荡的瀑布冲击进下方,连绵十八口龙潭,才来到山脚下,长长的河流蜿蜒而去,像一条巨龙匍匐在大地上。
天池附近海拔高度有五千米,四周终年积雪。
怪异陡峭的岩壁,山下覆盖的原始丛林,构成天池的飞瀑、溪潭、怪石、奇木“四绝”!
这四绝也阻挡了一切人迹。
天池里游荡着一重奇特的银链鱼,雪白晶莹的鱼身,在阳光下折射光芒,还能吸收光线,当它们在成群的在深水游动时,仿佛一条绚丽的光带。
在这绝地之上,一个雪白的身影与银链鱼追逐。
那竟是一个女人,她在水底像一条灵活的美人鱼,无视这天池的严寒。
嬉戏了一阵后,女人从湖面探出脑袋,晶莹的水滴从她湿漉漉的头发上滴落,又顺着她白如积雪的肌肤上滑落。
赫然便是云中君颜玉。
她缓缓上升到湖面,踏波浪上,肌肤细嫩毫无瑕疵,白鸽似的胸脯如蓓蕾绽放,阳光射到她娇小白腻的身躯上,如同镀染上一层美丽的金色。
少女就这么裸身走向岸边。
那个黑色的盒子安静的躺在地上,盒子中央幽蓝色的眼睛闪烁妖异的光芒。
到底是什么呢?
颜玉单手一吸,盒子腾空而起,她轻轻的弹动一下,盒子滴溜溜旋转着。
她皱着好看的眉头,犹豫着要不要将盒子打开。
忽然,一团黑色火云从奔腾的瀑布上飞来。
眨眼之间已掠过巨大的湖面,黑火消散,露出一个千娇百媚的绝美女子。
颜玉与她相比,太过青涩,这出现的女人美丽得不似人间所能拥有,一张梦幻般的脸蛋看不真切,只有黑色眼赭幽幽如诗,穿透虚幻的一切直射过来。
第十六集
第十五章 邪恶
女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咯咯笑道:“什么风把惜了……”
数年不见的圣殿黑月使与云中圣殿的新晋云中君,这两个命中注定的宿敌竟然在此处相遇,而她们的神态也不像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惜月娇媚一笑,使万物黯然。
“小颜儿,姐姐我就料到你这时候会来这里沐浴。”
颜玉打了个哈欠,坐在一边的岩石上。
“最近很无聊呢,惜月姐姐有什么好玩的事物没?”
“这是什么?”惜月注意到那个悬在空中的黑盒子,一看到那黑盒子,她的心神便被吸引,这令惜月大为凛然,她们这些几近神灵的存在,早已不被世间万物左右,黑盒子却令她产生了从未有过的好奇情绪,足见这东西的不凡。
“老家伙给我的。”颜玉懒洋洋的道。
惜月扑哧一笑:“倒真是怪胎,云中君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岁月,却从没有一个云中君敢这样称呼创造她们的“父神”,你这小东西到底是怎么被弄出来的,真想看看云中城那个老不死听到你喊他“老家伙”的样子。”
颜玉撇了撇嘴,懒得理她。
自从她们两年前相遇,一个性格大变的云中君,一个捉摸不定的妖女,在确定她们互相奈何不了对方后,就以这种奇特的关系联系着。
不像朋友,不像敌人。
就像在寂寞的峰顶遇见地两个擦身而过的陌生人,因为太寂寞。所以才会交集。
惜月靠近那个黑盒子,看到盒顶上的眼睛,脑海一阵恍惚。
等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的手正企图去打开盒子时,她恍然大惊,跳出一步,不去看那盒子上的眼睛。
脸上终于出现凝重神色:“这盒子好生古怪,让人一见就想去打开它。”
颜玉咯咯笑起来:“那就打开呀。”
她这个说话,惜月更加怀疑了:“老家伙没和你说里面是什么东西?”
颜玉嘻嘻一笑:“说了。不告诉你。”
“算了,姐姐没兴趣知道……”惜月一撇袖子,离那盒子更远。
她尽管这样说,心中的好奇感觉却越来越浓重。不过圣殿黑月使何许人,正因如此,惜月才决定更加不去碰那盒子,像她们这些生存了上万年的妖级存在。早已过了冲动的年纪。
颜玉见她不上当,伸手吸过盒子,触摸着盒子冰凉的感觉。
眼里地黑色越来越幽深……
忽然她高举右手,猛的甩出。黑盒子划出一道弧线,远远的落在瀑布上,顿时被奔腾的瀑布吞没……
“诶。你……”
惜月差点出手抢过那盒子。终于压抑下那奇异地冲动。
看到颜玉那漠无表情的样子。倒揣测不出对方是否真的知道那盒子里的东西……
……
门德弯腰走在路上,一双细长地眼睛小心谨慎打量着四周。
当他走进城镇的时候。见到他的仍都向他行礼,因为门德是这附近三镇唯一一个教堂的神甫。
由于圣火教在北大陆地超然地位,使得教职人员非常受人们的尊重和敬畏,甚至连一些政府的人员见到他们也礼让三分。
但也由于这种过于盲目地尊敬,导致一些神职人员私人品德算不上良好。
门德有些贪小便宜,心胸也算不上宽广。
天色渐渐黑下来,门德终于看到了教堂地大门。
他连忙闪了进去,然后迅速关上了大门。
修女莎拉看到门德进来,喊道:“门德神甫,你拿着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
门德脚步有些凌乱地朝着自己所住的房间走去。
莎拉和门德是这所教堂仅有地两名神职人员,尽管莎拉身体有些发福,脸上还有雀斑,年纪也不小了,但是孤男寡女长期同在一个屋檐下,他们还是发生了关系。
如果往常门德这个时候回来,而且周围没有人的话,他一定会和莎拉调笑几句。
今天的门德有些反常。
莎拉明明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用布裹起来的大包裹。
“难道这个家伙在外面偷偷收了别人的贿赂,却想一个人独吞。”莎拉有些恼火
门德有些贪小便宜自己收些小钱不告诉自己也就罢了包裹那么大,如果里面放着金币的话那是多少钱。
莎拉将笤帚放到门后面,稍微等待了一会,她就轻手轻脚的向门德神甫住的房间走去。
她下定决心,如果门德真的有了这么一大包金币,他休想独吞,莎拉可不怕他,门德身体瘦弱,力量还没有她大。
来到门德神甫的房间外,门和窗户紧紧闭着,莎拉并不着急,平常都是她负责打扫教堂,对于这所教堂建筑她了若指掌,她清楚知道是门德的房间门钥匙孔那里锈出了一个洞。
莎拉来到那个洞前,弯下腰将眼睛对准洞口。
室内点燃了一支蜡烛。
门德站房内唯一的一张桌子前,双颊潮红,眼睛微微凸出,看起来很兴奋的样子。
桌子上放着被打开的包裹,包裹里是一个黑色的盒子。
一见到那盒子,莎拉忽然就感觉自己脑海里嗡的一声,她的呼吸也猛的急促起来。
当门德的手微微颤动着伸向那盒子时,莎拉再也忍受不了强烈的冲动,猛的撞开那扇并不坚固木门,门德被吓了一跳,侧头看来,眼眶里布满因为兴奋充血血丝,瘦弱的胸腔急剧起伏着,他大叫道:“谁让你进来的?”
莎拉根本无视他的话语,猛的扑向桌子上那个箱子。
当她像一只发狂的母猫一样的冲来时,门德也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住那箱子。
四只手几乎同时抓住箱子的两端,互相拉扯起来,门德挤出了吃奶的力气,脸上,手上青筋暴凸,可是他的力量却不挤身强体壮的莎拉,渐渐就要脱手。
“我去你妈的。”
门德抬脚踢在莎拉圆滚滚的肚子上,猝不及防下,莎拉痛得缩起腰,门德趁机将箱子抢走,飞快的向门口跑去。
莎拉抓起凳子朝门德扔去。
呼啸的凳子砸中门德的后背,门德一个狗强屎扑出门外,盒子也脱手滚出。
莎拉猛的冲出门外,双目瞳孔扩散,犹如丧失了灵魂一样。
当她捡起地上的盒子准备跑时,后背猛的传来一阵巨痛。
莎拉倒在地上,后背上鲜血淋漓双目赤红的门德拔出匕首疯狂的朝莎拉捅去,嘶声大叫:“让你抢我东西,让你抢我东西。”
鲜血随着匕首的抽插狂喷而出,溅了莎拉,门德一身一脸。
门德此时就像陷入奇特狂热的疯子,直到将莎拉的后背捅得稀烂才松开匕首,连滚带爬的去拉莎拉手中的箱子,可是莎拉至死仍双目睁得滚圆,死死抓着箱子,门德拉了几次都没拉开,又拿起匕首将莎拉的双手跺下。
当盒子终于回到他手里时,他疯狂大笑起来。
盒子上方的眼睛沾满了莎拉的鲜血,闪烁妖异的红光。
门德用颤抖的双手将盒子的锁扣按开。
嘣的一声。
盒盖子弹开,门德心脏猛的被挤压了一下,一股扑面的邪风将他的头发吹起。
当他仔细看过去时,盒子里竟然空空如也,他深手将盒子的内部摸索了一遍,什么都没有……
而这时候,他双目的红光渐渐消退,激烈的情绪随着盒子的打开消散。
他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莎拉,发出一声凄厉惊恐的喊叫……
……
教堂***通明,外面挤满了人,治安官带着军队进入教堂,将涉嫌谋杀的门德抓起来。
双目呆滞,接近崩溃的门德被绑出了教堂。
涉嫌神甫的案件,地方官员都不能擅自决断,只有等更高层的圣火教的官员赶来。
教堂不远的大树上,两个幽如冥月的身影望着这一幕。
其中一人幽幽道:“你不是说你知道盒子里有什么吗?为什么又赶来看。”
另一个娇小一些的身影咯咯笑道:“姐姐不是不关心吗?不是也急着赶来看……”
那幽幽声音说道:“那么你看到没,那盒子里有什么?”
娇小的声音忽然沉寂下去:“邪恶……”
第十六集
第十六章 黑死病
日后,门德忽然暴毙。
没有人知道他死去的原因,官方封锁了消息,但是听说他死得很惨……
一个星期后,镇里看管过门德的士兵忽然发病。
没有人查得清楚病因,他们开始咳嗽,呕吐,身上起了一颗颗红色的斑点……
三个月后。
依然是教堂外那颗大树。
只是叶子已经斑秃,站在枝桠上的两女望着死寂的城镇。
看不见一个人,风在空寂的街道上吹着,吹落了往日热闹的酒馆的招牌。
落在地上的招牌发出断裂声,一只小狗受了惊吓,一瘸一拐的从角落里钻出来,嘴巴里还叼着一个腐烂的死婴……
……
昏黄如豆的蜡烛下。
穿着雪白修女袍的温莎握着那颗光系晶核雕琢的链子,企图从那颗晶核中汲取温暖。
狭小的房间里,门窗都关着,却无法抵挡来自黑暗的侵袭。
温莎修女抓着鹅毛笔,打开那个已经有些破烂的羊皮卷,慢慢的在上面写着字:
邪恶的来临是如此突然,如今让人猝不及防。
我不知道邪恶从何处发源,当它开始以恐怖的速度蔓延大地时,人类经历着最严酷的浩劫,没有了任何欢乐与歌唱,所有人都在哭泣,哀伤蔓延大地。
抱歉以这种哀伤沮丧的语气描绘下我所要写地这些内容,但是无论所见所闻所感都让我从内心深处渗透绝望。
圣光也无法阻止邪恶的侵入。是神要抛弃他的子民了吗?
我默默祈祷,用最虔诚的祷告乞求神灵驱逐走邪恶,还人类一个安静祥和的世界,可是得不到任何回应。
接下来将是我纪录的我亲眼所见,所闻的一切。
因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抵挡邪恶,也许是现在,也许是明天,邪恶就可能吞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