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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饮暴食了两天,我的肠胃消化不过来,当即建功,第二天晚上拉肚子,拉得我头重脚轻浑身乏力。当天夜里睡得极沉,雷打不醒。
翌日古今一这厮居然一大早就跑来把我拉起床,说要带我去看样东西,我揉着眼睛打着哈欠问:“去哪?要是去参观你的厕所那就免了。”
古今一一拳击在我肩膀上,“哇靠,胡说什么?反正有好处益你。”
“那好,我再睡一阵。”
“哇靠,水桶在哪,我得打桶水来……”
“喂喂喂,别,千万别,我醒了,这就起来。”
阿穆翻了个身,含含糊糊问:“少爷,这么早上哪?”
“去玩,去不去?”
“……”这家伙又睡死了。
古今一看看阿穆,叫道:“哇靠,有没有搞错,他脸上的不是说小伤吗?怎么包了两三天还不拆下那布?妈的是不是包上瘾了。”
我摇了摇头,进卫生间漱口洗脸,之后便跟古今一出了卧房,在萦纡的宫殿长廊里穿走。约摸走了二十分钟,我们进到一座很大的园林里。这园林叫天马林。昨天温尔和古今一曾向我们介绍过,但当时没进来。
天色尚早,天马林里烟雾萦绕,几乎所有树叶和小草上都挂有露滴,碰上就是一阵冰凉。四周充满了湿润的泥土气息,本来我刚才一边走路一边打瞌睡,现在不由得精神大振,倦意全消。
古今一捏着下唇吹了声口哨,蹄声作响,林里先后走出二十多匹天马。现在他们的羽翼都像停飞的小鸟般收拢起来。天马这名,据说源自“天马行空”一词,原指汗血马,意指神马。当初我第一眼见到这种马就觉得它们很有灵气,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能洞悉一切。
古今一拍着一匹一马,道:“哇靠,才二十多匹,你们光顾着玩连生孩子这么重要的事也忘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也太不孝了。”转而向我招手,“喂,哥们,过来随便挑一匹,哦不,是四匹。你们一人一匹。”
“什么意思?”
“哇靠,我说你领悟力是不是真那么差劲。老实说,当初在神迹林要不是你们出手相助,恐怕我和我哥今天早在地底下面了。为了表示谢意,送你们四匹天马。还要什么尽管开口,别客气。”
“这……”
“哇靠,你别跟我说不要,我告诉你。要不我说你嫌不够。妈的不会那么点面子都不给吧。”
“……好的,那我先代阿穆他们谢谢你了。可我们能骑它们吗?”
“哇靠,骑马又不是骑月亮,有什么不能?天马比人还通人性,你骑上去要它去东它就去东,要它去西它就去西,要它变云就一指天空,要他下来就吹一声口哨……”
“少爷……”林外蓦然响起阿穆的叫声,听声好像十分着急。
我们赶赶忙迎出去,阿穆一见我们马上冲上来,一边喘气一边大声道:“少爷,大事不妙,铁魂……他……死了……”
我浑身一震,“什么?!”
正文 第八章 铁魂之死
我和古今一急忙狂奔出天马林,途中遇见两个宫女,告诉我们说铁魂出事了,我们说知道了。然后一口气奔回贵宾楼,扑进铁魂的房间。
房里已挤了好些人,大多是宫女和卫兵,温尔、寒昱和赤鸢三人围在铁魂床边默不作声。
“怎么了?”我一进来就问。
温尔见了我和古今一,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问:“谁通知你们的?”
“阿穆。”
我和古今一冲上前,只见铁魂仰面躺在被血染成褐色的床上,满脸僵硬了的震惊,喉咙正中开了个洞,洞边缘是凝结了的於血。
我浑身痉挛,呆了好一阵才问:“怎么会这样?”
温尔说:“今早有宫女送早点来,敲门不见房里有人应,就通知了我,我感到事不对头,马上和赤鸢赶来。我们进到来时他已经是这样了。”
赤鸢说:“从血迹上看,他是夜里被杀的,凶手很厉害,只一招就戳穿了他的喉咙,以致他根本没机会反抗或喊叫。凶手没用任何兵器,[奇…书+网//QiSuu。cOm]凶器只是一道指劲。”
我说:“不是凶手厉害,而是铁魂穴道被封,能力与常人无异,根本反抗不了。”
温尔说:“看他临死前的表情,凶手可能是认识的,而且很熟,他根本没想到那人会杀他。”
我望向寒昱。寒昱知道我的意思,冷冰冰地说:“我要杀他早就杀了,何必等到现在。再说,我没必要杀他。”
倏地,一股寒意由我脚底生起,“是他!”
“谁?”温尔他们不约而同地问。
“那冒充我抢紫水晶的神秘人。他追来了。几天前我在神迹林见过他。那时他想杀我,可没杀成。没想到现在他竟然进了皇宫。可是……他要杀的人不是我吗?关铁魂什么事?”我看看床上的铁魂,“是我害了你,铁魂,真对不起啊!”
温尔说:“我为我们没能力保护你的朋友而感到抱歉。”
我苦笑:“这不关你们的事。”
温尔拍拍我肩膀,说:“放心,我们会尽量帮你捉到凶手。还有你的朋友,我会命人加以厚葬的。节哀顺便。”
我迷茫地点了点头。
23
接下来的两天我都没精打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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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温尔两兄弟为了让我散散心而特意带我们去游皇城。为了避免扫兴,我们没带上卫队,只有几个宫廷护卫乔装打扮远远跟在后面。
温尔、古今一、我、阿穆和寒昱一人骑一匹天马在大街上慢慢行走。他们兄弟俩沿途充当导游和解说员,不断向我们介绍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到的东西。路上不少行人向我们投来惊异的目光。我知道那是看阿穆的。要是我在街上看到一个把自己的头包得像蒜头的人我也会不住地看的。
前天我叫阿穆把头上的纱布拆下来,但他说他脸上的伤口正发炎流脓,拆下纱布一看,果然如此,只好再包上。搞不懂当初他敷伤口用的是止血药还是老鼠药。
“看到那东西吗?”温尔勒停马,指向前面。
我们也相继停下,顺着他的手指望去,但见我们走的这条街的尽头是个很大的广场,广场中央有个高台,高台上面是个雕像,雕的是一个人双膝着地的跪相。因为隔得远,无法看清这人的相貌。
我问:“是不是那尊跪着的雕像?”
温尔点头,问:“知道那人是谁吗?”
“谁?”
“我大伯。”
“你……你大伯?”
“二十年前他为了当国王而杀了我爷爷,即是他的亲生父亲。”
“后来呢?”
“后来当然没当上国王,一大批人不服他呢,于是就拥立我父亲把他赶出了朱雀皇城。最后他在流亡途中被皇家卫队正法了。”
我说:“你们父亲是朱雀斗士,那你们大伯……怎么那么容易就被杀了?”
温尔莫测地笑了笑,说:“斗士也是人,不是神,没有不死之身。即使他当年没死,现在够胆回到朱雀皇城搞事,我也保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我边听边点头,温尔又问:“要不要去看看?”
我说:“怎么样都行?”
阿穆唠叨道:“一个动都不会动的人有什么好看,我看还不如找个饭馆填饱肚子再说。”
温尔笑道:“你一说我也觉得饿了,那先回去吃饭吧。”
于是我们调转马头,沿来路走回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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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寒昱就出了事。那时我正在花园里静坐,凝望着变红的枫叶片片旋转着往下掉。阿穆突然又慌慌张张地跑来,他这样子是出事的象征,我没等他说话就站起来问:“又出了什么事?”
阿穆大口大口喘着气,说:“寒昱他在……在……”
“寒昱在哪?”
“在遂心园……跟一个蒙面人打……”
我立即撇下阿穆,疾步奔往遂心园。沿途见到许许多多宫廷卫队大呼小叫地组队,不断地往遂心园涌去。看来阿穆是像宣传车一样跑回来的。我愈发心急,干脆飞起长廊顶,走空中捷径。
遂心园在皇宫南侧,地处偏僻,是座早已荒废了的园林,据古今一说皇宫正在准备拆了它重建。
我抢在那些卫兵之前来到遂心园,一眼就看到湖心亭里有个人倒在血泊之中,而另有一个黑衣蒙面人正准备转身离去。
难道寒昱已经遇害了?我热血沸腾,发力从树顶上飞射过去,途中身体急速旋转,双腿狂舞作一团,直捣向蒙面人。
“你别走!”
蒙面人不闪不避,舞起双掌一口气接了我三十多脚,掌力奇劲,震得我双腿发麻,我自知吃不消,忙借力后退。见地上倒着的人果然是寒昱,同样是喉咙被指劲戳穿,鲜血喷了一地。他死时瞪大眼睛,显然十分愤怒。
蒙面人一转身,又要离去。我大声喝道:“你不是要杀我吗?为什么不动手?”
蒙面人定在原地背对着我,没说话。
“你不是要杀我吗?来呀!”我狂叫着扑上去,一拳轰出,正中那蒙面人后背,拳头还穿透了他的身体。
我登时怔住。突然,蒙面人变得模糊起来,渐渐消失。糟!是幻影!
我迅速环视四周,只见远处湖面上有条黑影正踩水而去,瞬间便踪影全无。
那些皇宫自卫队这时才匆匆赶到,接着阿穆带着温尔,古今一,赤鸢和另外两位大臣也赶了过来。他们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马上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温尔问:“那神秘人呢?看到他没有?”
我茫然地说:“看到了,蒙着脸。可惜让他逃了。”
古今一骂那些卫兵:“哇靠,你们都干什么吃的!那么大的一个人进来都没看见 ,还让他杀了人!你们当什么兵,妈的不如回家种田算了!”
我说:“不能怪他们,是那蒙面人太厉害了。阿穆,事情是怎么样的,你说。”
阿穆不忍地看了看寒昱的尸体,颤抖着手递给我一张小布条,我打开一看,见上面写着三个字:遂心园。
阿穆说:“当时我在收拾房间,寒昱进来要找少爷你,忽然窗外飞进一块布……那时这布是用石子包着的。寒昱接住,看了一眼就扔了,然后二话不说就往遂心园这边来。我心里好奇,跟着来想看个究竟,没想到一来到就看见寒昱在跟一个蒙面人打,于是我就急忙跑回去叫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我觉得对不起寒昱,不敢再看他,只望着蒙面人离去的方向喃喃道:“下一个会是谁?总该轮到我了吧!”
赤鸢说:“那是你们的问题,我们朱雀皇城从来都不欢迎给我们带来血腥和灾难的客人……”
温尔喝道:“赤鸢,你胡说什么,给我闭嘴!”
古今一也道:“哇靠,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赤鸢。”
我说:“我们下午就走。”
温尔说:“随风,我为赤鸢说的话感到抱歉,你别当真。赤鸢……还不道歉!”
我笑了笑,说:“不关他的事,是我自己要走的。留在这里只会给你们制造麻烦,我担待不起。而且我也想真正会一会那神秘人,在外面有机会。在皇宫的话,因为人太多,他不敢现身。”
古今一说:“哇靠……”
我说:“我主意已定,希望你们别阻拦我。”
温尔想了一下,说:“那好吧。我们朱雀皇城南面八十里外有个小城镇,那里依山傍水,风景秀丽。我安排你们到那里暂住一段时间,一个月后我登基,那时再接你们回来。”
反正我无路可走,只好说:“那先谢谢你了。”
温尔说:“过两天再启程吧,一路上我会派一支精锐部队护送你们的。”
我说:“我不想再等了,一会儿我回去收拾行装,下午就走。至于护送,我心领算了,不必劳师动众。”
古今一道:“哇靠,这话就对了,大队人马跟着那多扫兴,我看什么军队都不用派,我跟你们一起走。”
我忙说:“这怎么行,这次行程凶险非常,我不想连累任何人。”
温尔看着古今一,说:“你去也好,至少你自己能照顾自己。但路上必须小心。”
“哇靠,这还用说。”
我不便再推辞,唯有领了这份好意。
正文 第九章 赛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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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我和阿穆回房间打点行装。下午吃过午饭,就在温尔和一批御林军的护送下出了宫城。
出宫城我们走的是西门,古今一问:“哇靠,不是说那城镇在南面吗?走西门干什么?”
我也很奇怪地看着温尔,温尔神秘一笑,说:“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结果我们来到昨天见到的那个广场里。发现广场中央那尊跪像的面容已被划得一片模糊,连鼻子也脱掉了。
古今一难以置信地瞪大一双牛眼,“哇靠,这雕像……他妈的谁那么大胆……”
温尔问我:“看到了吗?”
我反问:“看到什么?”
温尔深深吸了口气,说:“昨天这雕像还是完整无缺的。”
我更加迷惑,“那又怎样?”
温尔脸色突然一沉,和赤鸢一同纵马退后,右手往上一举,广场四周大街小巷骤然沙尘漫天,无数军队像潮水似的涌了出来,倾刻间便把整个广场围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