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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皇重生-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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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没去过那里,你怎么知道那里很好?更何况,每个地方都有好人坏人,这是不可能避免的。”凌风也是认真的说道。“不一样,那里是圣城,没有人会欺负少爷。”阿狸停顿了几秒钟,继续说道。
    凌风打了个激灵,阿狸是自己的命兽,她接触人类社会并不久,但是现在她讲起天庆城的时候,竟然透着一股盲目的崇拜,而这个天庆城,则是天下第一教长生教的总坛所在地,也是神国天赐国的首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地方跟君临城,大陆第一强国拉雅帝国是对立的,因为在大陆五大帝国七大王国当中,拉雅帝国是唯一一个不尊长生教为国教的国度,甚至于长生教在拉雅境内的传教都一直受到限制。
    一个是君权至上,一个是教权至上,自从拉雅帝国诞生开始,长生教一直就跟拉雅帝国处在互相较劲的层面上,而随着拉雅帝国的不断强大,军事力量远超天赐国,再加上周边各国并不是真心的归顺长生教,使得教权联盟并不是那么坚固,导致了拉雅帝国一举登上大陆霸主之位,将之前统治了大陆近千年的神教赶下了神台,随之,两者之间的关系就水深火热了起来。
    虽然表面上还是友好,但是私底下各自的国民之间还是视对方为仇人的,尤其是在帝都,处于君权高度集中的君临城,人们潜移默化的是君主忠诚信念,拉雅帝国的人哪里都能去,唯一不能去的就是天赐国,去哪里形同叛国,凌风乃是土生土长的拉雅人,尽管他带有前世的记忆,但是他的皮肉毛发都是来自拉雅帝国,所以在心底,凌风有着对这个国家的归属感。
    而阿狸的这番话,看似随意,实际上却是有人在给她灌输离开君临的信念,阿狸是什么身份凌风再清楚不过,他也相信长生教的人会花功夫将阿狸从自己身边骗走,从而收为他们所用,只是凌风想不到,自己身边到底哪个人是长生教的人。
    “阿狸,你老实跟我说,是谁让你去天庆城的?”凌风神色严肃的问道,阿狸心里一惊,立即想到了一些事情,赶紧缄口不言,任凭凌风怎么问都不吱声,微微皱了皱眉头,凌风最后放弃了追问,能够撺掇阿狸的人肯定是自己身边的人,虎啸跟丁力成天跟着自己没这个时间,再说他们也没这个能耐,刨去凌雪,就剩下了一个人。
    那个一直被凌风忽略的人,蓝若兰~!“你到底是谁呢?蓝若兰?”凌风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想着关于蓝若兰的一切事情,尤其是她的那双眼睛,凌风一直觉得自己在哪里见过,而且印象深刻。
    风继续吹着,雨越下越大,凌风三人待在通风口里,虽然冷,但是他们却很安稳,而此时的马奎,却是火不打一出来,帝都护卫司十二层所有的执法部队全部出动,几乎比得上搜捕刺客的规模,但是夜色一分一分的加深,非但没有搜到凌风的所在,一个接一个的询问却是来到了自己身边。
    这些询问来自帝**部部长,外交部部长,皇城司指挥使,工部部长,以及其他一些提起来马奎就脸颊颤抖的人,他们全都是在问杀器坊为什么会被查封,而具体的理由,马奎竟然想不出来,他可以给凌风加一个巨额财产来历不明的罪名,并且以此来牵连杀器坊,但是现在凌风抓不到,他这个罪名就无从落实,而杀器坊却依然被封了。
    “副指挥使,咱们都找了大半夜了,弟兄们也累惨了,您看要不要先收队,明天再查?”这一夜雨下的特别大,披着蓑衣的护卫司士兵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帝都的街道上,帝都设计新颖,造型也独特,唯一的缺点却是下水道系统不够流畅,一旦下雨,尤其是下大雨,很容易出现积水的现象。
    听到下属的提议,马奎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街道上除了噼里啪啦不停落下的雨帘,就连平日里四处可见的野猫都不见影子,风吹来,冻的马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好,收队~!”马奎无奈的下了这个命令,再搜下去也是无济于事,反正四处的城门已关,防护符阵也已经开启,那小子就算是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唯一有些纠结的就是马奎需要向木子皓回命,想到自己浩浩荡荡的抓人,眼看着找到人了却当着自己的面跑了,马奎就觉得脸皮发烧,无地自容。
    解散了队伍,领着几个亲信,马奎来到了帝都十二层一家十分奢华的酒馆,这里的食物不见得比德胜楼好,但是这里的设施以及服务,一定是整个帝都最棒的,实际上,这里是一座花楼。
    相比较于设在不同层面的花楼,这座位于十二层的花楼是整个帝都最为隐秘的去处,这里只有极少数的达官贵人知道,而这些人,皆是黎木森一系的亲信,木子皓正在跟帝都护卫司指挥使孔白以及另两位司指挥使喝着花酒,长相甜美身段妖娆的姑娘吐气如兰,一进来就是波涛汹涌,让人热血上头,马奎提前换好了衣物,恭恭敬敬的半跪在门口,看着席地而坐的大人们,心情略微有些紧张。
    木子皓身边缠绕着两名女子,身上脱得就剩一件肚兜了,马奎瞄了一眼,忍不住直吞口水,那两女子乃是这家花楼的头牌,睡一晚要一万金币,“马大人,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木子皓一手在女子身上肆意的抚摸着,一边抬眼慵懒的问道,屋子里温暖如春,丝竹绵绵,欢声笑语好不欢乐,马奎清了清嗓子,将自己早就编好的故事讲了出来。
    木子皓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微胖的身躯“嗖”的一下坐直了,两只眼睛满是戾气的看着马奎,“让他跑了?”孔白也是十分诧异,他可是把手下最精锐的一队人派给了马奎,这样都能让人跑了,而且还死了几个弟兄,这也太扯了把?
    “卑职都被他打伤了。”马奎挽起了袖子,胳膊上好大一片淤青,这哪里是被凌风打伤的,是他怕木子皓怪罪而故意摔下马摔伤的,木子皓眼里闪过了几道冷光,沉声道:“那小子确实有点能耐,当着剑姬的面都能伤的了我。”孔白神色大变,他可是清楚木子皓身边的剑姬是何人的,那是有一等一的杀手之王**出的刺客,手中细剑快的出生入化,这少年竟然能在她面前伤的了木子皓,足以说明,真不是普通人。
    “这样,你拿着我的令牌,去天机处寻人帮助,务必将他抓回来。”孔白将腰间的令牌取了下来,直接扔给了马奎,马奎接过来就要离去,木子皓却是摆了摆手,有些失望的道:“算了,天已经夜了,明天再抓不迟,马大人找间房休息,一切用度算我的。”马奎千恩万谢的退了出来,一张满是横肉的脸笑开了花。
    一夜很快过去,天放晴的时候却已经换了情形,孔白扎着腰带一摇三摆的走进护卫司,却是刚一进大门就被一群穿着黑色盔甲,头顶鹰饰钢盔的肃杀士兵给逮了个正着,这些穿着盔甲的士兵可是军部下辖的正规军,跟自己那些街道上耀武扬威的护卫兵可不是一个级别,孔白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干的那些坏事东窗事发了,但是走了几步,却是明白了过来,就算事发,抓自己的也是内务部而不是军部啊。
    糊里糊涂的被大兵们拉进护卫司的大殿,孔白一眼望去,却是吓了一跳,平日里自己坐的主桌上并排坐着两人,一个是内务部部长,自己的直属上司,另一个却是身材魁梧精神翟硕的白发老人,这老人孔白倒是不认得,只是他胸前那块铁青的鹰饰勋章让孔白心里直发颤,鹰饰勋章整个拉雅帝国只有四个人有,就是拉雅帝国四大元帅,而这人身着军部将府,唯一一个符合要求的就是军部的掌舵人,部长相仲。
    军部掌管拉雅帝国所有兵马,是位于六部但是凌驾于六部的存在,而相仲则是领左相职权,统筹全**事,那可不是一般的官,乃是顶到头的大官,就连最近很红的黎木森看到他也得尊称一声老将军。
    “孔白,你脑子里糊的都是什么?瞧瞧你办的这是什么事?”内务部部长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中年人,斯斯文文的,但是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拍着桌子将一张羊皮纸扔在了桌上,那羊皮纸孔白并不陌生,那是他上报的关于凌风的案件,孔白心里咯噔一下,混迹官场多年的他立时间明白了过来,自己貌似闯祸了。
    “大人,属下是依照章程办事,具体事宜都是马奎办的啊,属下什么都不知道啊。”孔白一张嘴就将所有的事情推给了马奎,内务部部长脸色微变,偷偷的瞄了相仲一眼,却是看到这位老将军的嘴角上有一丝冷笑,当即拍桌子道:“一句不知道就行了啊,办出这样的事情,拉下去先打上四十棍再说。”
    孔白心里叫苦不迭,四十棍呢,打不死也要惨啊,正要向着自己的上司求求情,却是看到了内务部部长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孔白立马明白了过来,当即沉声道:“属下监督不力,甘愿受罚。”说着就真的跪了下来。
    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相仲捋了捋胡子,突然一声大喝:“麻了个巴子的,杀器坊你都敢封,你是欺负到陛下头上了~!打军棍算鸟,给我拿刀棍上来~!”一声刀棍,孔白只觉得心底一股寒气窜起,差点当场晕过去。


    
    
  
    
    
章一百二十四 天翻地覆

    
    相仲话音一落,不仅孔白一身冷汗,就连内务部部长也是一身冷汗,孔白是他的得力手下,每年的孝敬不在少数,本来寻思着让手下轻打四十,出出气也就算了,但是他没想到,相仲居然是来真的,而且直接上刀棍。
    刀棍是军中一种惩罚器具,属于打在身上能要人命的家伙,四边刀锋紧紧的嵌在棍头,看上去就像是另类的狼牙棒,一般只有犯了很重的罪才会用这东西,而且打死打残全看上官的心情,眼下相仲的脸色十分不好,阴沉的犹如六月的雨天,黑漆漆的看不到一点红色,孔白急切的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这刀棍夹身,不死也残。
    “相大人,这刀棍,是不是严厉了点?”内务部部长名叫曲河,乃是右相黎木森的学生,平日里就跟军部有些不合,眼下这相仲要打死他的手下,作为上官,哪怕不要面子也要出来护着,曲河先是友好的试探着问了问。
    相仲却是嘴角微微一撇,冷笑道:“曲大人,杀器坊可是陛下御用的兵器坊,你们手里的这些刀枪盔甲,可都是出自他们之手,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杀器坊是谁的?”曲河脸色微微一变,相仲把话说明,无非就一个意思,那就是这事情你管不了,身为领导,最忌讳的就是自己手下人被整,曲河身为一部之长,倒是没有被他的话吓到。
    捋了捋稀疏的胡子,曲河也是冷着脸道:“孔白身为护卫司指挥使,论官职虽然不大,但是论职权却是于帝都安危息息相关,假如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老大人将这帝都置于何处?”
    “来人,打·!”相仲斜看了他一眼,军旅出身的老将军最讨厌的就是文人这一套,含沙射影,暗中带刺,反正孔白惹了不该惹的人,自己现在不收拾他还等什么时候,曲河急了,一下子站起来,挥袖子道:“我看谁敢动。”
    相仲哈哈一笑,却是根本没有理睬他,来自军部的士兵们迅速上前,将殿内的护卫司士兵给压了下去,又过了几秒钟,两个身高马大的军部战士一左一右的提着一根刀棍走了进来,那棍上刀刃露出只有一点点,打在身上就是一道血痕,挨多少下多少道血痕,如果诚心想打死,只要略微用点力道,刀伤加棍伤就足以致死,甭管武者还是斗者,挨上这棍都讨不了好去。
    曲河就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小媳妇一般,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上蹿下跳的,但是整个殿内每一个人在乎他,一声惨叫,相仲一言九鼎,说打四十刀棍就四十刀棍,棍子刚一落下,孔白就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声音,他从来都没想到,自己混到了一司之长,居然还会被人打棍子。
    不大的功夫,孔白的背上就已经血肉模糊,脸色惨白的他不用人架着就趴在那里乖乖挨打,好歹是掌握帝都护卫司士兵的指挥使,虽然不是职业军人,但是一身皮肉倒也结实,二十棍打下去愣是没晕过去。
    相仲面无表情的看着,曲河无力的坐到在了椅子上,他只能将所有的委屈跟不甘都咽进了喉咙里,然后转化为慢慢的怨毒在眼睛中不停的环绕,挨打的是孔白,但是脸红肉疼的却不只他一个人。
    相仲一直等到四十刀棍打完才起身离开,他甚至连个手令都没有留给曲河,只是撂下了一句解封,然后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被打得不成人样的孔白犹如一滩烂肉一般趴在地上,血液跟碎肉交杂在一起,地面看上去十分血腥,曲河再没有脸待下去,吩咐下人照顾孔白,自己气的脸色铁青的找黎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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