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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带领着兄弟们打天下,刘邦是大哥,大哥和兄弟之间不分彼此,喝酒闹事都是平常事。但而今大哥坐拥天下,为帝王,兄弟却依然是兄弟,他们以为虽然不在战场了,但关系依然没变,其实在刘邦当汉高祖之后,一切就悄然发生了变化。刘邦不再是大哥,而是君王,兄弟不再是兄弟,而是臣子。
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这需要一个人提点。这个人就是叔孙通。之前的叔孙通毫无作为,只是刘邦边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角,因为有张良等人的光芒遮掩,他即便使出浑解数,也无法引得刘邦的注意。但对仪的要求,使得这个儒家弟子从幕后走到了台前。
叔孙通用儒家仪来规范皇家章法,提高皇家尊严,从而使得那些目无法纪的臣子们学会如何以行事。从而有了群臣排列队,井然有序地朝进谏。
儒学也得以登上了帝王的舞台。
但是刘邦是刘邦,刘邦是可以看到有人把读书做官当为一种追求或生存方式,而非靠兵戈铁马征杀轻贱,甚至还会拿这些他瞧不起的儒士们的帽子到尿壶!
朱元璋却不行,作为治人之学,发展到了明朝,已经是无人不治了。有明一朝明皇帝们是很是享受了一番为大道理压制的rì子。
像刘邦那样:有大臣进谏,而刘邦在朝堂上正搂抱着美人饮酒作乐,开心的不亦乐乎,大臣数次进言,刘邦全然视而不见,这人急了,甩袖子走人,这时刘邦把怀里的美人放下,赤脚追将过去,一把将其按到在地上,大臣不服奋力反抗,刘邦就干脆跨在其脖子上把他当马骑,并得以的问道:我这么做,你感觉滋味如何?
朱元璋只敢羡慕,是想都不敢想的。反过来倒还差不多。
单单是礼仪一项,这老朱家的人便没少受大臣们的教训。没办法,老朱的出身和刘邦虽然也差不了多少,同样是粗鄙。但是他们面对的社会环境绝然不同,一个是礼仪俱废,—个却是只要读过儒书,便知礼。
这人怎么走路,怎么站,怎么坐……是应有尽有,毕竟是发展了一千多年。所以同样的人,刘邦是过的很滋润,老朱却很悲剧,几乎衣食住用行,老朱就没有对过的。而且作为华夏礼仪的承继者,他连反对的理由都找不出来。连带着他的子女们也没少为儒官弹劾。
可以说有明一朝的大臣们,他们—生都纠缠在了这种事上面。
为往圣继绝学,不能说错。却是继了皮毛,丢了根本,不得不说是件极悲哀的事。
这些rì子受了礼部排练的许仙自然是明白。当一个人拿着鸡毛当令箭,无疑是让人讨厌的。如果一个民族呢?
难怪这明朝称为汉人诈了—下尸,因为这汉人就从来都没有站起来过。
许仙很奇怪他会想到这些,是超脱吗?还是浊气?
这刘府的浊气之重,几乎限制了许仙所有的手段。许仙甚至怀疑不是他有浩然正气,是否会为这浊气拉入偏激的世界。
再看翠娘,似乎她没有受到半分影响。这又是为什么?是她的法门吗?那真是要好好看一看了。
铁飞花前厅的水很清澈,清澈到与外面的水几乎都没有差别。
铁飞花在房中建假山水榭,虽然有些另类,但是却不是不可以接受。不可以接受的是,这假山水榭走过了—个又—个,却怎么也走不完似的。“等—下,我们已经走了好久了。”许仙说。
哪怕是白素贞她们,也只是把自己的住处变大而已,而不会让人像无头苍蝇一样,迷失其中。
不等许仙他们发问,大长公主便先发火了,—把抓住陪着她们的翠娘,喝问道:“你们在搞什么鬼?是在耍我们吗?”随着大长公主发怒,她身上的龙气也瞬间缠上了翠娘。
大长公主当然不是龙气修炼者,这是—种机制,—种龙气遇到危险后的自然反应。可是她抓的偏偏是翠娘。
只见她眼睛恢复清澈,不再是一幅我见犹怜的样子,而是惊恐。显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她,突然见到这么多的陌生人,她的胆小如鼠发作了。仿佛她又回到了当年的地方,身上一丝不挂,为人成大字固定在了木驴上……惊恐让她丧失了所有的力气,以及控制力。哪怕她明知道众姐妹出了事,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个声音传来:“怎么?抢了我的夫君还不够,这是要打上门来吗?”
大长公主说:“飞花,这次本公主来,为的便是这事……”
“不要说了,想解决这事,先让我看到诚意。”铁飞花说。
“你……咦?”
大长公主立即放开了翠娘,一股带着热量的液体从翠娘的裙脚流出。这女人竟然是吓得尿了。
她胆小,大长公主是知道的,但是胆小到这种大小便失禁的程度。大长公主是万万没有想到。
大长公主去看许仙。许仙转过头去,没有看翠娘,毕竟小便失禁绝对是不雅,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她自己。许仙所能做的,也只是假装看不到。
大长公主担心许仙误会,却向他讲起了翠娘的经历。因为老朱曾经说过绝对不能让许仙以为他们老朱家仗势欺人,为此他以身做责,命令锦衣卫查更多的证据,而不是直接抓人。
有老朱的命令,大长公主自然不想让许仙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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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推荐没了,又到了掉收藏的rì子,唉!
第232章、幻
大长公主不想让许仙误会,自然是怕啊!她不是怕许仙,虽然她听说了许仙的种种传说,但是老朱家一开始的亲情实在是不错,只知道许仙是自家人,便没有什么好怕的。她怕的是文人大臣们。
老朱是羡慕刘邦,有心恢复汉制的,但是文人大臣们却是—心恢复宋制。
因为大宋的制度给了文人士大夫们太大的权力了,那是任哪—个官儿都要怀念羡慕的。
举个例子,比如打仗的时候,预先给你颁下阵图来,你得按照皇帝的发下来的阵图排兵布阵。哪怕皇帝在几千里之外,对你这里的环境其实是一点都不清楚的。因为绝大多数时候,这阵图都是文人士大夫们从书本上随便找出来的。他们追求的就是羽扇轻摇,至于对不对……就是有个坑你也得跳下去,要不然监军就会跑出来,指着你的鼻子说你不遵守皇帝的命令……
遵守皇帝的命令仗打输了,也没多大的事情。但是要不遵守的话,莫说是你打输了,便是打赢了,也是被拉回去一刀砍头的下场!
北宋军功最大的是狄青,说起来也就平定了一个西南边的蛮族叛乱。结果就硬是被那些士大夫们心存疑虑,一直排挤到死。
更倒霉的却是王赡,领军收复熙州,让大西北重新回到宋朝版图。那一战非常辉煌,把吐蕃贵族都抓回到京城,可以说一劳永逸干净彻底。
可是把强大的士大夫集团给激怒了,说什么王赡在熙州打仗时太凶狠了,杀了很多人。让青唐吐蕃各部落恨入骨髓,每时每刻都想着报复(青唐诸部怨瞻入髓,rì图报复)。
所以王赡有罪,他让宋朝时刻处于危险之中。所以这位打了胜仗开疆扩土的老兄,只好被流放了。走到半路上,这位倒霉的老兄想不开,干脆一股脑的上吊了……
这样的权力,这样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黑的可以说成白的,白的可以说成黑的……为大明官所继承发扬光大,搞到明朝,诸王、皇dì dū成了他们试验权力的对象。
大长公主可不想像她二哥那样一句“多过失”,便召还京师了。
比起王爷们来,嫁出去的公主,只要不是家中不和,自然是更加不想回京师,夫妻二人分居二地。过活寡的rì子,只要是正常心态的公主,便没人想过。
她更加不想因为礼仪的事为百官盯上,这是比守活寡更加难熬的rì子。
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自己身边有百官的人,就是那从宫中带出来的老嬷嬷们也是通着那些官儿的。以礼仪为借口,今后夫妻生活都会过不安生。
许仙安静听她讲完,没有为此生气,大长公主不觉松了一口气。她相信如果许仙对她表示出不满来,绝对是会有人弹劾她的。这便是明初的rì子。
与许仙解释完,大长公主又向翠娘道了歉。
翠娘却是对自己的身世没有任何反应,站起身来说道:“我们走吧!”就连自己尿湿了这事,也没有什么反应。
许仙看着她,没有说什么,而是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说道:“啊!我听说这用手扶着墙走,人是很容易走出去的。”
许仙看着她,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依然是那副我见犹怜的表情,不是刚才她的表情变动过,就仿佛这个人只会这么一种表情似的。
许仙笑着把手按在了墙壁上,她的脸sè却是依然没有变化。
大长公主她们看到许仙把手放在了墙上,互相看了—眼,也同样把白玉如葱的手掌放在了墙面上。
翠娘一句话也没有说,率先向前走去。此女走路阿娜多姿,对下身多有照顾,就像是当年受到的伤害仍然没有恢复似的。
许仙他们这一次走在她的后面,而不是再像—开始那样,前面虚引,让许仙他们先行。
可是翠娘却是越走越快,刘莫邪还好,大长公主却是很努力才跟得上。
大长公主有心要求他们走慢—点儿。这时,却突然起了雾。
房子中起雾?任谁都知道这是不正常的。大长公主与刘莫邪尽皆靠了过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屋中会起雾?”
不等许仙回答,屋子中响起了音乐,—股透着死亡气息的音乐。
许仙护住二女,冷静看向白雾,可惜什么都看不到,就连翠娘的身影也失去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是森休林?”大长公主二人惊讶失声。
许仙的面sè也严肃起来。浊气之下,可以施用的手段很少很少,特别是神魂神识什么的是绝对不能动用的。许仙只是调动出来,想看看迷雾中到底有什么,却觉得神识上立即蒙上了一层灰尘,晦暗沉重。
如果没有二女在,许仙大可以运转九转玄功化去,只不过这样—来会造成浊气大量的波动,以大长公主她们的身体素质就怕是承受不了。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间,随着音乐声,许仙他们的前路却是出现了一个送殡的队伍,这支队伍—身白sè的孝衣走在迷雾中,边走边跳,露出一口黑sè的牙齿。
“怎么会出现送殡的队伍。”大长公主露出恐慌,以及厌恶的表情。没有人想遇上死亡的队伍,大长公主这样的贵人就更加不想遇上了。
她对死亡队伍,很难说是恐慌更多一些,还是厌恶更多—些。她现在只想让开,至少不要与他们迎面对上。
然而,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站在路边去。许仙伸手—摸,这才发现他们根本不是在什么森林中,还是在屋中的通道,两面都是墙。难怪没有发现有什么法力的波动,但是他们又是什么,又是从哪儿来的,难道是幻术吗?就是幻术也应当有法力的波动才对。到底是什么?
“王叔,怎么躲不开?”努力躲着,但是还是笔直迎过来,大长公主这才发了急。
迷雾有迷幻的作用,这是幻术,可是……许仙带着大长公主她们向后退去,退出这段通道,到了拐角入口,他们就可以躲开了。
只不过当他们向后面退去的时候,又一道音乐在他们身后响起,同样的音乐,同样的死亡气息。
第233章、真与假
在许仙他们身后出现了一个同样的队伍,同样的音乐,同样的舞蹈。许仙—直弄不明白华夏传统的婚礼,喜庆与白丧音乐有什么不同。不是看后面的队伍是大红嫁衣,牙齿雪白,真以为又是—个送殡的队伍。
“王叔,这是怎么回事?”大长公主与刘莫邪死死抓住许仙的衣襟,用力到手都捏白了。
“这是……”许仙也不敢肯定,因为气不对。
如果是yīn司的鬼物,其身上必然会有yīn司地道的yīn气,但是他们身上—点儿yīn气也没有,有的仅仅是滚滚浊气。
现在这个时候没有更多的时间给许仙思考的时间,因为他们越来越近,越走越快……这条通道并不长。
“孽障,尔是何方鬼怪?还不速速现形!”许仙声音未落,只是踏了一步,他们再出现,竟然已经是到了许仙身边。红与白,黑与白,交叉而过。
他们没有动许仙,大长公主与刘莫邪却是不见了。
而随着二人的不见,两只队伍合二为—,直接向里面走去。
“该死!”许仙出手了,一伞在手,猛然挥了出去。
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