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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书籍收入了皇宫。蒙元退走;便宜了朱元璋;现在却是便宜了许仙。
什么回回炮、农典、军事cāo典、炼铁炼钢、算章九问、勾股算法……甚至许仙还看到了欧亚大陆图。
这些都是宝贝;与其后来失传;许仙有心把它们记下来;保存下来。
“许大人;您来了。又忘了点卯吧?来;快来。”许仙正抄的开心高兴;便见—位同僚对自己直招手。
这个时候;许仙自然是多听少说;别人说什么;也便记下;自然可以更好地融入进去。不是他怕自己身份拆光;而是既然可以不用麻烦;又何必麻烦呢?
不听不知道;一听才知道什么叫专业。许仙心说:原来那个扮演自己的家伙竟然是演了—个一心只读圣贤书;忘记正事点卯的家伙。
这既和了许仙的身份;又不至于许仙回来后露出什么马脚来。本来么;一丫上班便扎书堆中的书痴;哪个会熟识?大家都知道有这么个人;至于这人xìng情什么之类的;当然是—问三不知。只要许仙回来;不是那么高调;便绝对是出不了差子的。
后世上班要打卡;古代是点卯。想到自己也还没有见过自己主官;许仙便主动去点卯;而不是像假许仙—样让小吏代签。
“大人。下官来点卯了。”
许仙的上官是个老学究;同样是从元官做过来的;老好人一个;完完全全熬出来的资历。
这老头也与许仙—样;上班了也就是埋首皓经。桌子上摆着茶壶茶杯。手捧—本书……很有一幅后世的—杯茶。—份报;上班与下班的盖头。
听闻点卯;他连头都没有抬;直接给了—份册子。让许仙签名。绝对的“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气势;摇头晃脑的;仿佛他那手中就是黄金屋;就是颜如玉一般。
许仙没有打扰他。随手签了;交还回去。那老官随眼一瞟;却立即站了起来;打发了吏员出去;才开口说:“状元公办完事;回来了?”
“嘶…你怎么知道?”许仙心想:老贼;老贼;老而不死谓之贼。莫非只是字迹;他便认出来了。看来。他倒不是在完全的混rì子了。
那老官儿在许仙身前小声说:“大人;下官是陛下的人。”
这话说的……难道当官的不是皇帝的人吗?
只听他说:“陛下对大人真是恩重如山。知道大人耽误了行程;不仅不罚;反而使人做出大人已到的样子。更是嘱咐下官;大人可随意……”
朱元璋这老货!许仙心中骂着。出的是公差;到他那儿竟然成了自己的错;还什么耽误了行程。
许仙不是那么高兴;不过……“我真的可以随意?”
“自然是真。”老官羡慕地看着许仙。
“那我走了。”说走就走。
“大人慢走。”老官不仅不拦。反而送许仙出去。
嘿!这官做的。
反正手上也没纸了;许仙也不与他客气。上班不久便早退了。这样的工作才是羡慕死人的工作;在后世这可是只有官二代、富二代才有的待遇。一时间;许仙很有大干—场的气度。
“年兄;许年兄。”许仙刚出了衙门口;便非常诧异;这是谁找自己。不想—回来;却看到了方程;一副等了好久的样子。
“方年兄;你这是?”许仙迎了过去。
“走!许年兄;我请你用餐。”方程说。
许仙看看天;这不晌不午的;用什么餐?看他yù言又止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事。许仙也就应了。
二人向前;转过几个胡同;一抬头;发现旁边便有一家酒楼;名叫“悦来居”。没有听说过的名字。而且作为修建皇城的参与者;许仙自然知道这个地方算不上闹市区;甚至可以说是偏僻。难道有什么私密的事;需要秘密的地方?
走进酒楼;却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没客人;没伙计;柜台那里连个掌柜都没有。桌椅也倒干净;难道这酒楼里的掌柜和伙计一起开小差去了?不怕贼来光顾?
不过越是这样;许仙竟然有了一分做地下党;秘密接头的感觉。真是越来越神秘;越现代了。
方程引着许仙;直奔二楼而去。还是没有人;许仙说:“也难得能寻到这么个清静无人的酒楼。”他寻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等了半晌;还是没有店小二来招待。
“客官;我们歇业了;招待不周;您请别处去吧。”一个四十多岁掌柜模样的人走上楼;似乎这才发现还有许仙这两个客人。
许仙看向方程;心说:怪了!这就是你带来的店?
方程说:“王掌柜;是我。”
“啊!”王掌柜啊了—声;这才认出方程—般;说;“大人;您什么时候来的?”
方程摆摆手说:“我在宴客;还不上菜。”
王掌柜没有动;反而一脸为难说:“大人;小店已经经营不下去了。哪儿还来的食材。”
方程说:“厨房里还有些鱼肉菜;让厨子烹调了给我们送过来吧。今rì酒楼便要歇业了;当是做最后一桌生意。”
“是;大人。”方程说话很管用;掌柜的也没有因为即将失去的工作而怠慢了方程;领命下楼去了。
其实看到这;许仙若是还不知道这酒楼是方程的;那就是猪了。有明一朝;那么出名的官商;许仙又怎么会记不住?
只不过许仙不再觉得他们是地下党接头了。而是心想:现世报?来的快?我刚刚用剩菜剩饭糊弄完人;这就丫的报复来了?看你要干什么?
许仙不出声;只是看着方程。方程为他看的尴尬一笑;说:“汉文;今rì是我做东。不周之处还请见谅。”
许仙心想:这是打苦情牌了。是为了让我—会儿不发火吧!行。看你怎么玩。“哦;多谢了。”许仙随口应着;又不出声了。
方程见许仙不出声;有些过意不去。开口说:“汉文;你也看出来了吧?这店已经经营不下去了。”
“哦?为什么经营不下去了?”许仙顺着他的话问。
“可能是我不善经营吧;选的地段不好。本以为我可以做起来;却没想到……”方程摇头。方程家是做生意的;现在却这样说。
许仙没有再问—下。开始觉得方程并不是来报复的了。
过了一会;上了酒;酒香醇厚;第一个菜也上了桌;一个很平常的素菜;味道却很鲜美;一点也不逊sè于那些知名酒楼的大厨厨艺。
这绝对不是剩菜剩饭;剩菜剩饭与新鲜菜饭的味道;许仙还是吃的出来的。“看来在下今rì是赚到了。不花钱就能喝到如此美酒;品尝到如此好菜。”一口菜;伴着一口酒;刘愈忍不住赞叹;“酒香不怕巷子深。应该继续经营下去。”
方程摇头说:“厨子我选的都是厩最好的;酒也是最好;收的钱也不多;可惜城里的那些好地段。没有关系买不来;也租不到。因而只能惨淡收场。汉文;你一定要帮我!”说着;便求到许仙头上。
“我帮你?”许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许仙是最近不在京师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名头。“汉文;勿要谦虚!那书局;若非汉文早倒了。”
世上的事多是以讹传讹。许仙是状元;送上了产业;也需要个名头。不好说是为了避免大人物的兼并;那是找死。只是说许仙使法子救了他们的书局;找个理由挂靠上去;宣传出去;使人知道是何人的买卖。
方程说:“汉文;外面都说你是生意能手;沈家第二。多少;你得帮扶我—把。”
得;越传越离谱;许仙是不帮都得帮了。“地段不好可以宣传嘛;到处去撒撒传单;再搞搞什么免费试吃的噱头;来光顾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许仙随口说。
“传单?试吃?”方程对许仙所言有些摸不着头脑;瞪大眼琢磨不出个究竟。
“宣传;顾名思义;就是找人出去宣扬一下这酒楼的酒菜;如此旁人才会知晓。传单;就是把这酒楼的特sè写在纸上;榆多份;找人分发出去。一般人拿到传单;不想来的会直接丢弃;可以做一点噱头;比如说拿传单来光顾八折优惠;再或者……”许仙打开了话匣子;极有兴致。
后世之人若说对什么最熟悉的;恐怕也就是广告了。那扑天盖地的广告下;产生了多少效益?比如说那脑什么的;“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就以脑什么金”;愣是把没什么知道的东西推销进了千家方户;把豆芽菜卖出了人参价。
豆芽菜有营养吗?绝对有。
方程的这家酒店却比豆芽菜强多了;没有理由推销之出去的。
“汉文;你等等;那个八折……”
许仙说的太快;又不免掺杂了一些后世名词;方程是有听没的懂。
“八折的意思就是说原本收十成的钱;现在只收八成;就是便宜两成;人都是捡小便宜的;听闻有便宜可占;怎么的也要来看看。再说免费试吃;这个更容易了;每rì可以设定一两个免费的菜sè;不管客人是不是来光顾;都可以免费品尝。虽然最开始可能觉得是亏本了;但为了rì后长期的回头客;这点小小的投入还是值当的。”
“这真的可行?”许仙说的经营策略在这年头还未出现;方程有匈疑。
许仙说:“你放心好了!我让我的书局帮你印传单。免费!有了生意再谢我!”
方程快步到了楼梯口那边;吩咐道:“王掌柜;吩咐厨房多做几个好菜;我要跟许年兄好好聊聊。”
接下来二人边吃边聊;聊起了生意经。“真心想不到汉文也懂得做生意。早知如此;我便早与年兄商议了。”
早商议?许仙笑了;心想:我没穿的时候。你恐怕找到的;也只是个书呆。“你志在经商吗?”许仙问他。
方程嘿嘿一笑:“当然志不在此;学成文武艺卖于帝王家;牧民—方。不过。”他又笑了;“这做好官。没有银子可不行。朝廷的俸禄并不够花用。以前家中经营。只发觉在权力面前有些力不从心;就好像这酒楼;连好的店面没有势力的人都租不到;但是做了官。却才知道银子的重要。”
随着一道道的美食上桌;美酒入肚。方程说了许多。比如拜访老师;需要谢师礼;银子。比如拜访衙门口;需要炭敬等。否则就等着分个不好的工作岗位吧!
“汉文;我是比不得你的。你只要不出大错;便可以熬上去。我却是迎来送往;—个不少。最近才知;这当官比不当;更加费银子。”方程喝醉了;大口大口吐着委屈。
许仙真希望自己也醉了;但是他不仅没有醉;反而为朱元璋召了去。
每个人都生得一张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因而人云“说曹cāo曹cāo就到”。不是所有曹cāo都腿长脖子长喜欢凑热闹;只能说任何事都不能忽略其微乎其微的可能xìng。科学点讲这叫墨菲定律。
许仙这才埋怨没有见到老朱多久;这便黄使召上门来。
黄使;皇宫使者的简称。这位黄使不是黄门使者太监范。而是很有气势的大汉将军。一身甲胄配上皇帝御赐的剑;走起路虎虎生风。
大汉将军;明代殿廷卫士的称号。锦衣卫所属曾编有大汉将军1500人;取身材高大者为殿廷卫士。以资壮观。
是真的壮观了;他往前面一走。把许仙挡的干干净净;一点儿都看不到。直到走过去;才有路上侍卫官吏发现;咦?怎么这人身后还有一个人在?
为了壮观;朱元璋是下本钱的。甚至可以看成大明的姚明来了。
不过许仙是乐的不用跟人打招呼。无论他成了什么人;宅们的xìng子还是改不掉;一点儿也不喜欢繁文缛节。
不过今天比较特别;入了皇宫便没见到几官官儿;甚至越往里面走;越是只有深严的宫卫。
今天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是有大事发生了么?
好容易到了主殿;便看到一片黄。是朱元璋的儿子们、公主们;儿子的儿子们……几乎是齐了;就藩的朱棣他们也回来了。
怎么回事?真有大事发生?
朱元璋挥手让侍卫退下;对许仙说:“御弟来了;快请坐。”
宽大的厅堂有十二根红柱;正殿门对着“玄武扬威”的匾额;匾额下是御座;朱元璋坐着未动;他身边是马皇后;另—边稍下—点的地方;则是安下了一个椅子;许仙的椅子。
许仙一路走过去;所有的皇子皇孙公主们都与许仙见礼。礼数正规的许仙都懵了。许仙—个个的回礼过去。
不想朱元璋却说:“御弟;你是长辈;不用与他们见礼。他们的礼;你受得。”
朱元璋的话;许仙得听。但是……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了?你妹的!怎么跟遗体告别似的。
等所有人都与许仙见了礼;朱元璋开始开口说话了:“朕本来只是个泥腿子。八月初八rì生人;故取名重八;后取名朱兴宗;排行第四;家族兄弟排行第八。生活在濠州钟离孤庄村(今安徽凤阳)的一个贫苦农民家庭;其父为朱世珍(原名朱五四);母为陈氏。朕祖上都是拖欠税款者;在淮河流域到处躲债;想方设法找一个地方做佃户;以便在这块干旱和时疫肆虐的土地上过仅能糊口的生活……朕的兄弟姐妹都因无力抚养而送人或嫁出……”
朱元璋在讲他的人生经历。很长……
出身布衣;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