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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如此决绝刚烈,克丽奥小姐实在无话可说了,她抬头看了毕加索一眼,原指望这位盟友帮她说上两句,却发现这小子两眼发直地盯着伊丽莎白女王的胸口,心中不由暗暗着恼:“这混蛋看着人模狗样,怎么如此好色?真该挖出他那对眼睛!”
不料毕加索何止是明目张胆地看,居然还伸出了手,伸出手颤巍巍地指向女王饱满的酥胸,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看……”。
“这个疯子看来是活腻了,女王正在气头上,他……”,克丽奥小姐一边想着,一边下意识地看向女王地胸口,女王胸口曲线浑圆坚挺,十分曼妙,就连克丽奥小姐也不禁暗赞一声,但她的目光向下一垂,小嘴儿忽然也张开来,惊得双目圆睁,再难说出一个字来。
女王怀中捧着的宝盒里,那枝叶枯黄干脆的草环此刻正在急剧地发生着变化,草茎变成了浅绿色,而且充满了韧性,草茎上不断抽出细嫩的叶片,颜色翠绿鲜艳,就连那绿草间十余朵不知名的黄色、紫色、红色地小花,也在结苞吐蕾,悄悄绽放。
伊丽莎白女王看见二人神色,先是一奇,低头瞧见盒中那草环展现地神迹时,不由也一下子呆在了那儿。
这世间有魔法,但任何魔法也不能令枯萎无根地草木复活。魔法再了不起,也不能违背基本的生命准则。就象光明圣教最高明地神术“大复活术”,复活对象也得是刚刚采撷的植物或者刚刚意外逝去天寿未尽而且肢体完好的生物,否则这世上岂不是有人可以长生不死了?
正因如此,所以他们眼见这匣中草环竟然真的变的鲜活翠绿,而且还在不断的抽枝发芽,吐叶绽蕾,这才目瞪口呆。
“幻术,这一定是幻术!”克丽奥小姐喃喃自语,两只绿色的眸子眨了眨,渐渐变成了深邃的淡紫色。“鹰眼术”不止能及远,而且能破除幻术。但是在“鹰眼术”注视下,那草帽不但没有任何异常,而且枝叶还在生长。在鹰眼术下观察的更是细致
那股蓬勃的生命力似乎也扑面而来。
毕加索骑士瞪大了双眼,喃喃自语道:“这是个梦……一定是个梦……,千万别他妈醒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去在自已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茫然道:“不,不是梦,这是真地,真是一个奇迹~~~啊!!!”
最后一声变成了惨叫:“谁掐我啊?”
另一侧大腿好疼好疼。他猛地扭过头去,只见妹妹一脸无辜地收回手。点头道:“嗯,果然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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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惨叫一下子惊醒了女王,她浑身一震,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怔怔地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天意啊,女王陛下!”克丽奥小姐同样莫名其妙,却不失时机地说道:“看来你和杰迪先生情缘未断,那么为何不顺其自然呢?你发下了誓,现在应了誓,你还要坚持已见么?”
伊丽莎白女王脸色一连数变。可她同样骄傲自负、高高在上。今天被杰迪如此羞辱。她哪里放得开面子,当着无数臣属再次挽留杰迪?
要知道他们三个。一个曾是横扫魔兽草原的狼王、一个是克罗亚王国地长公主、一个是阿匹亚王国的女王,个个都是曾处于权于巅峰之上的人物,骨子里都是很自负、很骄傲的人。
这些深融骨髓的脾性和思想影响着他们的一言一行,那种天生上位者的理念和由其主导的行为,又怎么可能和普通人的行为相同?若非如此,也不会有这样荒唐地一幕了。
克丽奥小姐察颜观色,眼中掠过一丝狡狯的神色,说道:“好吧,你恨他辜负你地一片深情,那你就更不该放他离开。怎么才是最好的报复?沙场相见么?你错了,就算他战死,那也和你的个人恩怨无关,那是两个国家之间的战争。”
“你知道什么才是最好地报复吗?”克丽奥小姐兴奋的两眼放光:“不惜一切留住他,让他彻底爱上你,为你操心、为你劳神,你想甩掉他就甩掉他,他还得苦苦哀求挽回你的心。”
毕加索大哥目瞪口呆地看着正在教唆伊丽莎白女王的克丽奥小姐,似乎看到一对弯曲的红色的犄角正在她地头顶上慢慢长出来。
“不让他地心彻底地沉沦在你地身上,怎么能出这口恶气?男人就是这样属驴子的,哄着不走,打着倒退,不给他前边悬一把草,怎能让他乖乖地听话?难道生了气就一鞭子把他赶跑?驴子再倔,你摸清了他地脾气也能玩弄于股掌之上!是吧,毕加索?”
“啊?哦……,是啊,是啊,男人就是这样的,哈哈哈……,哈哈……”,毕加索干笑两声。
克丽奥小姐俏眼一瞪:“既然知道,还用女王吩咐么?还不去把他追回来?”
“喔喔喔喔!”毕加索稀里糊涂地扭头就跑。
“等等,你知道见了杰迪怎么说吗?”克丽奥小姐唤住他道。
“这个……,当然知道!”毕加索咳了一声,板起脸道:“我虽是他的朋友,可他这样冷血无情,连我都看不下去了。见了他,我会指着鼻子痛骂他狼心狗肺、愧对女王。
今天在千军万马面前,他威风也威风够了,如果大男人爱面子,羞于当面向女王认错,那他哪怕还有一点良心,也该留在布坦尼城里,等机会见见女王,彼此把话说开……”
毕加索眼都不眨,声色俱厉、义正辞严地把杰迪骂了个狗血喷头,克丽奥小姐满意地点点头,向他眨眨眼,说道:“那就快去,他不是还得进城去接那个狐女么?拦住他,让他待在你府上,听候女王发落!”
“喛!”伊丽莎白女王唤了一声,可毕加索已经一阵风儿地跑下高台,跳上一匹站马向杰迪追去。
如果毕加索不这样说,当着加菲尔德和卡尼瑞两位圣骑士,伊丽莎白女王做为一个芳龄可可的少女,而且还是一位高贵的女王,她的尊严和体面是无论如何不容许她再说出挽留杰迪的话地。
可是毕加索这番话虽然不失体面,以杰迪的个性又岂会接受?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伊丽莎白今天已经是切身体会到了。他跑去这么说,只怕杰迪会走的更快、更远,对自已更不留情。这个帝京来地女人这不是给我添乱么?
女王咬了咬唇,忽然恨不得一把掐死克丽奥小姐。
特蕾西女皇从洒满花瓣的温泉池中走出来,几名身材高挑曼妙的侍女立即拥上来为她穿衣打扮。
“真是太无聊了!这衣服左三层右三层的,能让人焖断气儿,你们说,我原来奄奄一息,是不是就是你们干的!”
女皇刚刚穿上贴身小衣,披上一件薄纱,就不耐烦地推开侍女们举着的各式各样的华丽衣衫。杏眼圆睁地喝问。
“陛下恕罪,奴婢不敢!”几个侍女被唬的跪在地上。根本不敢多言。
特蕾西女皇满意地一笑,挥手道:“好啦好啦,把这些累赘衣服都收起来,朕就不追究你们的谋害之罪了。去去去。都离我远一点儿!”
女皇说完,便蹦蹦跳跳地跑了出去。
几个从小服侍女皇地贴身侍女无可奈何地互相看了一眼,姗姗起身,扭头回顾,女皇已经跑的不见踪影了。
女皇从去年起疾病缠身,后来体质越来越弱。遍求名医也难以救治。从两个月前就开始整天半晕半醒。到后来更是气息奄奄,随时都可能毙命。可谁知道。前几天她晕死过去,经太医抢救过来之后,这沉~。。然不治而愈了。
但是病虽治好了,女皇地性情竟也大变。女皇是帝国唯一的继承人,从小就学习典章法制、治国谋略。她风度仪表无懈可击,谈吐文雅、气质雍容、
柔若水,可是病好之后却象个精力旺盛没有一刻能安孩子,往日的谈吐举止全然不见,简直象换了个人似地。
不过对这些从小服侍女王的侍女们来说,只要女皇健健康康地活下来了,那就比什么都好,何况……现在的女皇虽然与往昔大不相同,可是……却真的让人很喜欢呢。
她才十九岁,正是如花韶龄,可是往昔的她虽美若天仙、丽色照人,但是那过于沉稳凝重的气质,却让她看起来象个三十岁地女人,总是少了点可亲可爱年轻少女地气质。
女皇在皇宫里奔跑起来,后边跟着一大群地女侍,可一会儿功夫,她们就全被甩开了,她们哪儿跑得过这位女皇啊,一个个气喘吁吁、钗横鬓乱,不过她们倒不慌张,因为这几天她们已经习惯这位女皇的新作派了。
侍女们不敢明着说,不过私下都揣测女皇可能是沉疴日久,高烧伤了脑子,现在地女皇哪有一点女皇的样子啊,她走着走着,看到一株芭蕉长得好,就能看着那新抽条的嫩蕊看上半个时辰,有时蹲在地上看着一群蚂蚁搬家也能兴致勃勃地看到用膳。
泰戈尔帝国是历史最悠久的大帝国,皇宫富丽堂皇,壮观无比,仅房屋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间,亭台楼阁、假山池塘不计其数,谁知道女皇又跑到哪儿去玩了,反正一到用膳的时候,她肯定能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们面前,所以这几天女皇再失踪,侍女们已经不再骇的花容失色了。
女皇的内宫戒备森严,自对外宣称女王染恙暂居后宫调养之后,她已经几个月不曾会见朝臣了。不过条顿家族并不放心由奥贝斯坦家族把持的皇宫禁卫军全权负责女皇的安全,城防军是在他们手中的,条顿家族想尽办法,最近在宫里也安插了他们的势力,两股势力互相监视、互相抰制,把内宫围的是水泄不通。
正因为这个原因,女皇彻底痊愈的消息虽通过秘密管道已经传到了奥贝斯坦家族的掌权人佩特拉伯爵耳中,但是他们对女皇痊愈然性情大变,嬉玩调皮的说话还没有真切的认识,因为一时没有办法避过条顿家族的耳目。
女皇今天跑的远了些,这条小径她还没有走过,这是一片竹林,是从南方移植来的紫金竹,一竿竿名贵的修竹。中间是一条小径,曲径通幽,鸟啼风笑。绣叶婆娑。
特蕾西女皇沿着小径兴致勃勃地向前行来,走到一条岔路口正犹豫不知该向何处去,忽听一侧有人说话,便信步走了过去。
“岂有此理,你们为什么不允许我晋见女皇?要知道以前我和陛下形影不离,然后现在你们托口陛下病危,将陛下幽禁宫中,谁也不得相见,朝臣早就议论纷纷了。你们要造反么?”一个年轻男子地声音声色俱厉地道。
“对不起,奥斯卡大人。这深宫可不是您随便可以进入的。做为宫廷禁卫军的统领,我必须严格履行职责,没有女皇地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宫。”一个不卑不高的声音道。
“哈哈哈。女皇的命令?我怀疑陛下已经……,你们在封锁消息,意图不轨是不是?”那声音咄咄逼人。
那个温和些的声音也严厉起来:“陛下已经怎么了?奥斯卡大人,你敢胡言乱语,可是杀头之罪!”
“谁敢杀我?”奥斯卡骄横地冷笑:“给我让开!”
“呛啷”,利剑出鞘。有人厉声威胁:“奥斯卡。你要做太监吗!”
双方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女王近来心态大变,不但独居深宫。而且谁也不见,他知道女皇一直对他死心踏地,哪怕后来不再听从他的政见,但是在感情上仍把他当成未来的夫婿,如今突然杳无音信,时日一久,他怀疑女王已经病发身亡,是忠于奥贝斯坦家族的禁卫军密而不宣,别有所图,是以今日终于忍耐不住,跑来借故闯宫,想探个究竟。
“你们在吵什么呢?”不是诘问,倒象是对吵架蛮有兴趣似的,特蕾西女皇兴致勃勃地跑了出来。
“陛……陛下……”,宫廷禁卫军大统领约翰斯男爵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不只是他,还有他手下的禁卫和对面站着地几个城防军军官装束的男子,全都有点嘴歪眼斜地感觉。
特蕾西女皇出现了,不但出现了,而且她的打扮……实在是惊世骇俗!
就象刚刚走出沐室,衣服还没换好,女皇的打扮十分清凉。一件无肩露脐的贴身浅蓝色背心,挤压出柔嫩粉润地酥乳乳沟和曼妙曲线,纤腰圆润,一痕腻白,女皇在这么多男人面前竟然浑不在意地裸露着她那白晢的肌肤和苗条的身段。
短至大腿根的一条热裤,包裹着溜圆高翘、球形饱满的一对小屁股,一双粉嫩柔滑的美腿浑圆笔直就像两条玉柱似地,那种线条和颜色,真是难以形容地美妙和性感。
当她带着一脸甜笑,兴致勃勃地跑过来时,胸前一对小玉兔在背心里一跳一跳,可爱极了;而很自然地扭腰摆臀动作,让那曲线优美俏丽动人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摇曳生姿,风情难以描述,让男人不由自主地点燃炽热地欲望。
“陛下!”约翰斯男爵总算清醒过来,领着一众侍卫慌忙下拜。
“参见陛下!”奥斯卡也带着身边的人急忙下拜,那双贪婪的眼睛还在女皇的玉体上留连了一圈。
他和女皇是情侣,可是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