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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魔法在古时原本就是一系,只是后来魔法的划分越来越详细,这才区分开来,但是主修其中任何一系,再学习另一系魔法都要容易的多。
为了尽快解决和楚文楼的沟通问题,秦若卿现在正在试验一种类似于智慧启蒙的魔法,这是一种水系魔法,叫做‘心灵涟漪’,传说是很久以前一位水系大魔法师创造出来,用来和他天生聋哑的夫人交流用的。
这种魔法可以藉由魔法在两个人之间建立一种心灵感应,只要在一定的距离之内,两个人就可以直接意识交流。它的使用价值不高,却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所以除了那位发明者,再也没人用过。对楚文楼和秦若卿来说,它却正是极有用的一门魔法。
其实要不是附体于狼,楚文楼这些天的日子几乎可以用天堂来形容。吃的是宫廷大宴,睡的是丝绒地毯,早上一睁眼,就可以欣赏到一位金发少女春光乍泄的曼妙体态,而且这美女还不是他老婆,充分满足了偷窥的恶趣味。
但是现在无论是金钱、美人、权势,所有的一切,都没有做回自已对他更有吸引力。失去了自我,即便给他全世界,还有什么意义呢?
他莫名其妙来到异世,唯一的雄心壮志,矢志不渝要去实现的梦想,既不是争王争霸,也不是娇妻美妾,他只是想做回他自已,做回那个普通的男人。
一大早,楚文楼闪进王宫内苑的树林,定定地望着西北角的魔法师角楼,不出所料,没一会儿功夫,那角楼各个窗口就冒出滚滚浓烟。楚文楼苦笑一声,失望地走开了。。。。。。
此时,普里赫尔国王还在餐厅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美味的雪鱼蕃茄汤,就在这时,一个人大叫着冲了进来:“陛下,陛下,布坦尼大公太过分了,他根本无视您的尊严,您应该发兵教训教训这个粗鲁的家伙,让他知道什么叫做风度和礼貌”。
这是个矮胖的老头儿,衣衫破烂肮脏,但是质料相当不错,有点象是刚刚扯烂的。老头儿红红胖胖的一张脸,额头擦破了,一道血迹淌在脸上,显得有点滑稽。
“哦,你这是怎么了叙拉古,我亲爱的表兄。”国王看到他这副形象,丝毫不觉惊讶,他放下汤匙,抓起毛巾擦着手问道。
“我的王,在我们和布坦尼公国交界的地方,每年都会发生摩擦。您知道,他们要出海,而他们的海岸线全是千仞高的悬崖,他们要从我们这里借道,可是他们根本没有做客人的觉悟,他们那些偷鸡摸狗的士兵经常调戏我们的姑娘,顺手偷些玉米和鸡鸭。
好吧,作为您的臣民,我可以容忍这些人的无礼。然而他们现在得寸进尺,越来越过份了,他们在海上公然驱赶我的捕鱼船队。您知道,陛下,海上无法准确的划发彼此的疆域,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的三艘渔船和满船鲜活的银箭鱼现在全都落到了布坦尼人的口袋。”
“这样吗?”普里赫尔陛下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看了看他额上的伤,问道:“叙拉古,你的头怎么了?他们打伤了你?”
叙拉古立刻挺起胸膛,就象炫耀一枚勋章:“陛下,我当然不会容忍布坦尼人的放肆,这是我同那些野蛮人交涉的结果,为了陛下的荣光,尽管我不是英勇的战士,但是您的表兄却具有骑士般的勇气。”
国王忍不住笑起来:“叙拉古,你确定在整个战斗过程中,你没有回过头吗?”
叙拉古怔了怔,忽然明白了国王的意思,他的面孔立刻由猴屁股似的红起来,憋了半天气,他才讪讪地道:“陛下,叙拉古在战斗中绝不会用屁股对着敌人”。
“呵呵,叙拉古,我和你开个玩笑罢了。那些野蛮士兵犯下的错,我没有理由对布坦尼大公大动干戈,你知道,我的曾曾祖母,和当时的布坦尼大公夫人是亲姐妹,算起来,现在的布坦尼大公还是我的侄子,我会行文布坦尼公国,要回你的船只和渔民的”。
“我的王,足足三船银箭鱼。。。。。。”。
“行了叙拉古,那些鱼即便纹丝没动,要回来时也发臭了”,普里赫尔不以为然地道:“很美味的汤,你要来一点吗?”
叙拉古忍着气道:“不必了陛下,您慢慢品尝吧!”
叙拉古一拂袖子悻悻离开了,普里赫尔国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厚厚的眼皮耷拉下来,他若有所思地沉吟良久,拿起一个铜铃摇了摇,对应声而来的武士吩咐道:“叫马丁到书房来见我”
国王说完,吃力地把一身肥肉从椅子里拔出来,脚步沉重地向书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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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宫长廊的葡萄架下,茱丽踩在凳子上剪着成熟的葡萄。那头亚麻色的头发随意地披在她的肩头,小巧的鼻尖上有晶莹的汗水。
她在树叶间又仔细搜索了一遍熟透了的葡萄,然后提着篮子下了板凳,马丁王子立刻嘻皮笑脸地凑了上来,作势要去抱她。
茱丽一转身,手中那柄剪刀尖端正冲着外边,马丁立刻停住脚步,张开双手笑着说:“小心肝,可别伤了我。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对你的心,真诚的妣美最纯净的水晶”。
“哼!”茱丽俏皮地撇嘴:“您对每个姑娘都这么说,如果您的心真的是一块水晶,那也是一块连光线都能吸收的黑水晶。”
她漂亮的双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说到水晶啊,我听说您送给范莱丽雅一块很漂亮的水晶,是吗?”
马丁丝毫没有尴尬,他微笑道:“如果你喜欢,我也可以送你一块,比范莱西雅的更纯净、更美丽。”
“这还差不多”,姑娘嫣然一笑。
“那么。。。。。。今晚来我房间吧,我会把那颗比天上的星辰更璀灿的宝石送给你”,他贴近姑娘的身体,拥住她耳语般地道:“我会用我爱的强大枝干,把你送上天堂,让你亲手去把它摘下来!”
楚文楼藏身在葡萄秧下,无聊地看着这个无聊的家伙表演的无聊把戏。
茱丽的眼波妩媚起来,她放下篮子,搂住马丁的脖子,甜腻地说:“亲爱的王子,您的牙签能把一个120磅重的女人顶上天堂吗?。。。。。。”。
“茱丽,质疑一个男人的能力可是一件很危险的事”,马丁不以为忤,反而沾沾自喜地说:“也许我应该把你许配给索伦王国的野蛮人,那些浑身散发着臭气的家伙才符合你的审美观。在泰格尔帝国的大地上,我可是标准的美男呢”。
他说的的确没错,泰格尔帝国美男子的标准就是要有一身健硕结实的肌肉,小麦色的健康皮肤,线条流畅颀长的身体,以及。。。。。。一根纤细短小的阴茎。
帝国的男人们为了符合这种审美观,利用各种药物和其他方法努力把他们用来传宗接代的家伙变得更精致更纤巧一些,至于女人是不是喜欢这样没人在意,尽管泰格尔帝国现在是女皇当政,但是女人的社会地位,总体来说仍是附着于男人,所以对于贵族间的虚荣和女伴的性福之间,他们当然更在乎前者。
被马丁王子的甜言蜜语调逗着,茱丽的呼吸急促起来,楚文楼从石栏下看到两双脚相对着,属于女人的那双纤巧的鞋子踮了起来,两个人应该是在热吻了。
楚文楼摇了摇尾巴便想转身走开,看到这一幕,他联想到的是若干年后饥不择食的自已和一头母狼接吻的情景,不寒而慄。
就在这时,远远的有人叫起来:“殿下,原来你在这儿,陛下请您去他的书房。现在就去”。
“啵”的一声,然后是动人的喘息和一声低低的埋怨:“真是扫兴”。
“父亲从不在书房见我,他能有什么事?”马丁王子嘟囔了一句。
“啪”地一声,楚文楼看到一只大手拍在姑娘丰盈的臀部上:“等着我,这个甜蜜的吻将在我们的烛光晚餐中继续”。
楚文楼心中一动,停住脚步想了想,忽然顺着葡萄架子飞快地追了上去,悄悄地蹑在马丁王子后边,走向国王的书房。
第六章 机缘
书房里,普里赫尔十六世象平常一样,把他那身肥肉挤满整张象牙扶手的躺椅,微微张着嘴,如同一个中风老人般打着瞌睡。
“父亲,您找我吗?”马丁大大咧咧地走了进去,径自在他对面坐下,毫不客气地拿起国王的蜜酒酌了一口。
与此同时,楚文楼也轻手轻脚地走到书房窗外的丛林中,中间隔着一个水池,他贴着碧绿的藤萝蹲坐在地上,竖起一双耳朵,倾听着书房内的谈话。以他超人的耳力,在这里足以听清书房内的谈话了。
普里赫尔十六世微微睁开眼,那双混浊的老眼微微闪过一丝精芒:“儿子,有些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你说,父亲”,马丁轻浮地摇着水晶杯,酒液在杯中荡漾着,被光线折射出迷离的色彩。
国王低沉地道:“我们的邻居布坦尼公国这两年来不断同我们发生争执。从有人掰走了农民的玉米,某个姑娘被人摸了她的屁股,再到下级贵族们之间的意气之争,直到现在涉及大贵族和官员的械斗。唔,布坦尼大公在不断的试探,我想,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发动一场战争了。”
马丁错愕地停住手,动作骤然停止,杯里金黄的酒液打了几个漩儿,贴着杯壁流下去平静下来,马丁好象才反应过来似的,激愤地吼道:“怎么会?您确信吗父亲,我们是王国,他们是公国,这是下级贵族对上级贵族的冒犯!是绝不被允许的!”
国王瞟了一眼白痴儿子,诘问道:“儿子,谁会做那个维持贵族秩序的骑士呢?我们的帝国女皇吗?”
马丁哑然,他虽然不关心政治,不过对于帝国最近的消息并非全无所知,他终于紧张起来:“父亲,我们应该马上召集王国的骑士们。我们养兵千年了,现在是需要他们效力的时候到了,我们应该马上召集他们教训一下布坦尼,决不能向那个卑劣的小丑示弱!”
“唉,儿子,你的父亲并不怯懦,可是正因为我们已经养兵千年了,所以我们不能做战”
国王目光闪动着道:“要正视现实,这世间的事不是只要你有勇气、有决心,就一定办得到的。马丁,我们的国土狭长,没有任何险要可守。我们国土两侧绵延不断的海岸线,处处都可以成为登陆地点,这是我们先天的不足,换来任何一个雄才大略的君主,同样要陷于被动。
此外,我们和平的太久了,久到我们的骑士提起战争,就象听一段史诗传说。王国的骑士从几百年前开始,学习的就不再是马术和长矛,而是在宴会上如何跟女人找交道的骑士礼仪。
我们现在能够召集来打仗的,只有一些只会在酒会上对女人夸夸其谈的家伙,以及一些渔夫和农民,我们没有真正的战士,如果发生战争,不管是主动宣战还是被动应战,我们只有灭亡。”
“我们从不对任何王国、公国、伯国挑衅,和布坦尼公国的任何争端,都是那些无礼蛮横的家伙在我们的领土上惹出的。我们是正义的,不是吗?”
普里赫尔淡淡地道:“战争的胜负,从不取决于正义与否。当然,胜利之后,你可以标榜你是正义的,那么千百年之后,你就是正义的。”
“可是。。。。。。我想不出他们有什么理由要对我们挑起战争,父亲,您的判断真的正确么?”
普里赫尔国王微微一笑:“你对政治从不甘心,说实话,自从你的母亲去世之后,我对你疏于管教也是一个原因。不过我并不后悔,我们这个先天不足的小国从来就不需要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那样的君王只会把我们的王国带进深渊。
没有基础、不切实际的抱负,就象一个没有翅膀却偏要从悬崖上走出去的人,除了摔个粉身碎骨,别无选择。但是问题是,现在我们想依靠绥靖政策维持王国的存在也不可能了。”
他换了个姿势,沉吟道:“泰格尔帝国已经存在太久了,许多帝国大贵族都开始蠢蠢欲动,现在年纪轻轻的玛丽亚。特蕾茜公主成为了女皇,这更助长了他们的气焰。真正的政治风暴正在帝京酝酿,我们这里只是风暴的边缘,不过最先撞击出浪花的,总是巨浪的边缘。”
马丁王子一双蓝蓝的眸子煜煜放光。尽管他不想做个打天下的英雄,但是年轻人谈起这种事情总是会热血沸腾的。他想了想,疑惑地说:“可是布坦尼公国为什么要打我们的主意呢?我们的王国在帝国的最边缘,侵占我们的王国,丝毫无助于他的野心”。
国王点拨道:“打仗要什么?一个是人,一个是钱。诺曼公国和罗兰德公国因为边界问题断断续续打了十几年的仗,每次停战都是因为没了钱,他们得等来年收了税才能把战争继续下去。
他们俘获了对方的骑士很少处死,大多都拿来交换赎金,以至于战场上常常出现两名对立的骑士都曾多次成为过对方的俘虏。战争的背后,有太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