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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来得及看到更多地东西,雪嫩的项上一凉,一件东西已经贴了上去,克丽奥手腕一翻,‘吸血鬼王之牙,已经握在手中,但是巴托只说了四个字,她就一动不动了,冷汗顺着她的额头涔涔地落了下来。
巴托说的是“神的叹息”!
或许普通的市民不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甚至有些孤陋寡闻的魔法师和武士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意思,但是做为一个刺客。没有一个不曾听说过它的大名。
“神之叹息!”是一种毒的名字,之所以起这么个名灯…火*。书》(城字。是因为这种剧毒沾血即亡。
世上见血封喉的毒很多,但是这种毒地奇特之处在于。它不是使中毒者的神经系统或者血液系统迅速产生异变从而致人死亡,而是让中毒者整个身体发生急剧变化。
你能想象一个身高七尺地人中了毒后在一分钟内迅速萎缩成不足一尺的体形,而这个人居然还没有死吗?他地头颅、骨骼、血脉、内脏在那一刹受到巨大的挤压所受的痛苦该是如何难以形容?
而随即,他又会突然膨胀,膨胀成一个至少相当于原来体形两倍的巨人,然后身体爆裂,连内脏都会喷溅出体外。这种毒是对生命体最彻底的破坏。如果中了这毒,就算神也不能让他复活,唯有发出一声叹息,所以这种毒就叫“神之叹息!”
这种名字简直是对万能的神的蔑视,深为许多具备信仰地人忌惮。而且这种毒研制起来非常困难,价格昂贵的不得了。所以虽然大名鼎鼎,可是拥有它而且敢使用它的人却不多,谁知道这小矮子却弄到了。
“很好。很听话。来,小乖乖,把你手里的东西交给我,不要乱动喔!”
一只手摸到了她的手上,把那只珍贵的‘吸血鬼王之牙,夺走了。可是细嫩地颈子就在那么恐怖的武器控制之下,只要划破一点皮……,想到这儿克丽奥就不寒而慄,只得乖乖地把武器交了出来。
“嗯,合作愉快。刺客身上还应该带着些别的东西吧,我再找找看,希望不要藏着蛇呀虫地什么东西,要是我被咬了一下,手腕一颤抖的话……”,巴托已经感觉出这是个女孩,他一边无耻地说着,一只手已经摸到了人家柔软的腰肢上,向平坦的小腹滑去……
“住手!我……我自已解除武装!”克丽奥小姐气愤地嚷道,她恨恨地掏出了身上的各种小玩意儿,叮叮当当地丢在地上。连‘吸血鬼王之牙,都被抢走了,其他的武器还有必要留在身上么?
“呵呵,很好听的声音呀,不知道长的怎么样,根据我的经验,声音过于甜美的女孩,长相大都难以入眼”,巴托嘿嘿笑着:“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模样。”
‘吸血鬼王之牙,在夜色中泛着暗红色的光,幽幽的直欲慑人魂魄,巴托手腕一翻,把它也架上了克丽奥的脖子。
“嚓”地一声,灯亮了,只见一头可爱的小老虎象猫儿似的趴在桌子上,旁边有一盏灯,小老虎嘴角上勾,笑眯眯的,满眼的狡猾得意,和它的主人一样令人讨厌。
巴托看到了克丽奥的脸,不由一下子呆住了,美丽动人的脸庞,俏挺的鼻子,上边是明媚的双眸,下边是看了就让人忍不住想吮住它品味甜蜜的姣美樱唇,只是她的脸庞非常苍白,却更增添了一种楚楚动人的神韵。
“好美……,原来是你呀,我该叫你塞缪尔先生、美女主持,还是来自奥贝斯坦家族的美丽小姐?”巴托喃喃地道,同时他的一只手离开了克丽奥小姐的脖子。
克丽奥身子动也不敢动,但她明眸微微一转,却看清了巴托手里的东西,这一下克丽奥小姐连鼻子都快气歪了:“该死的,你骗我!”
巴托的手里哪有什么武器,明明是一把铜制的大钥匙,可是现在知道已经晚了,那柄同样见血封喉的‘吸血鬼王之牙,正架在她的脖子上,这东西可不认得谁是它的主人,它握在谁的手里就为谁所用。
“哈哈!人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只做三件事:自欺、欺人、被人欺。小姐化名塞缪尔先生和美女主持的时候不也骗了无数地人?喔……对了,当你化作亡灵的时候。还骗过可怜的杜……可怜的亚历克斯男爵,偶尔被人骗骗也是应该的。”
巴托差一点说漏嘴,但是聪颖过人的克丽奥小姐已经听出了蹊跷,她美丽的眼睛眯了起来:“杜什么?亚历克斯男爵?哼!在我的面前,就不要装傻了”。
巴托不以为然地笑道:“小姐,装傻这回事如果干的好,那叫大智若愚。女人太聪明同样不是好事,为什么不学着我大智一下呢?”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克丽奥不理他地胡言乱语,她不相信凭自已的潜行功夫会这么差劲,居然被一个傻瓜式地武士给发现了。
巴托笑道:“很简单。这当然要归功于我的乖乖宝贝小提提卡!”
“小提提卡?”克丽奥刚才跟地远,没听见他唤小老虎的名字。
小老虎立刻“喔噢”地一叫。站在桌上挺起小胸脯,耀武扬威地挥舞着它的小爪子。
巴托嘿嘿笑道:“是啊。就是它,我的小老虎。小姐,您的行踪虽然诡秘,可是生人的气息却无法隐藏,尤其是……”,他深深吸了口气,故作陶醉地道:“你还擦了点很幽淡的香水儿。”
克丽奥当然不会蠢到潜行扮刺客时还涂上香水。可她今晚扮演地并不是纯粹的刺客,扮成一个小女侍,出其不意地刺杀一个将军,身上涂点香水并不影响什么。何况即便她什么都不涂,大厅里的烟气和酒气也会染上她的衣裙。没想到巴托居然会抱着一头鼻子极其灵敏的老虎回卧室,这可实在是天意了。
“走吧小姐。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走,往楼上走!”
巴托用匕首抵住克丽奥小姐。沿着楼梯走上去,到了他地卧室,在一张巨幅油画前捣弄了一阵,油画霍然滑开,里边出现了一间秘室。
“进去!”巴托在克丽奥的小蛮腰上狠狠一推,克丽奥便踉跄着跌了进去。
巴托伸手一按,“嚓”地一声,一道锃亮的铁门落了下来,将门拦住。铁门用一道道小臂粗地铁栏铸就,有着半掌宽的缝隙,但是缝隙间紫色的电火花劈啪作响,显然是加持了某种可怕的电系屏障。
“哦,你好象受伤了?”巴托幸灾乐祸地道。
克丽奥小姐按住受伤的肩头,愤怒地嚷道:“你们这些卑鄙无耻的骗子、强盗,为什么不杀了我?你这个变态的刽子手。”
“你好象很喜欢死在我手里?”巴托嘿嘿坏笑:“我可不是变态,胡乱杀人的才是变态,为了清晰的目的杀人那叫罪恶。我要是想杀你,当然是有清楚的目的,可是我除非是变态,否则决不杀漂亮的女人,这关系有点混乱,我得想清楚才行。”
“你去死!臭矮子!你这个……”。
“轰”地一声,油画壁门被关上了,克丽奥小姐张开嘴,却没能骂的出来,她这才发现,门的一侧绘着一个健壮的裸男,而那能拉动的壁画门,在内侧也有绘画,却是一个丰满妖娆的裸女,门一旦被开合,从里边看就象是那裸女主动迎凑上去,在和那个壮男……交媾……
“真恶心!真变态!”克丽奥小姐心里一阵发寒,抱紧了双臂踉跄着退了两步。一个身受重伤、被解除了武装的少女刺客落到一个变态武士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克丽奥小姐走南闯北,听说过太多太多贵族们的古怪癖好,她甚至在舞台上会学着女人兴奋时的喘息挑拨台下男人的欲望。但是天可怜见,她并没有真的碰过男人,更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遇到可怕的男人。
当初打听那些让人脸红的贵族丑闻,只是为了满足一个少女的好奇心罢了。可是现在……种种可怕的画面一一闪现在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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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托已经消失很久了还不见动静,克丽奥小姐静下心打量这间囚室,这是完全封闭的一个空间。四下摸索了一下,墙壁很厚,而且可以想见绝非砖石结构,而那唯一的一道门……
克丽奥泄了气,光看那紫色地电火花,她就不想去碰上一碰,她是一个高明的刺客,但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她完全没有用武之地。
房间里很干净,但是四壁绘着许多不堪入目的图画。让克丽奥看了都脸红。在房间中央还有一张床,上边有整齐的被褥。天花板上镶嵌着一枚宝石,放出柔和的光线。室内非常静谧。
克丽奥在床边坐了下来,慢慢调理着紊乱的呼吸和被斗气震伤的经脉,她现在别无他法,也不知道这个小矮子为什么要把她关在这儿,目前只能等待机会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幅油画“哗啦”一下又拉开了,画上的一男一女从激烈交合再度变成了跃跃欲试的状态。巴托端着一个盘子笑嘻嘻地出现在门口。
“盘子?”克丽奥瑟缩了一下身子:“然后会是什么?不会是一条拴狗地链子吧。这个变态矮子!他敢进来我就咬死他!”
巴托不知扣动了什么机关,那道门上的铁栏缓缓分开了,他把盘子递了进来放在地上:“盘子里是食物、清水和药品,我想你知道怎么照顾自已。左手边墙上那幅画,对,就是那副裸体大美人儿。按住她地两个乳头推开它,里边就是盥洗和方便的地方。”
克丽奥松了口气,她注意到电火花仍然在闪动。却避过了巴托地手,他的手腕那里戴了一串黝黑的珠子,大概那就是免除电火袭击的东西。
“你这混蛋,到底要对我怎么样?要杀就杀,不要搞这么多花样!”克丽奥色厉内茬地骂道。
巴托耸耸肩:“死……还不容易?总有一天我们都要死的,不过一旦死去就要死很久很久,能活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好好活着?”
“哼!你会有好心?你们……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到底有多少人参予了你们的阴谋?连光明圣教地红衣大主教都是你们的同谋者,是么?”克丽奥的声音颤抖起来。
“好奇的小女孩,还是想想我会怎么对付你吧!”巴托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克丽奥娇美的体态,脸上的笑意有点淫邪。
“滚!”克丽奥气恼地抓起枕头丢了过去,枕头撞在门上,被电火击中,“蓬”地一下着了起来。
巴托哈哈大笑着拉上了油画,墙上地俊男美女再度拥抱在一起。
巴托得意洋洋地笑着走开了,他知道,这个聪明的女孩是不会放过恢复体力修复伤势的机会地,那些食物、清水和药物她一定会用,不过自已做出这么淫荡的表情,她一定会担心食物或药品里放了什么东西。
想想看,一个美人儿提心吊胆地看着能让她活命的东西,即便她检查后确认里边没有搞鬼,可是还是只能望着它咽唾沫,直到再也忍不住了才把它们吃下去,然后还是胆战心惊,那是多么有趣的事。
就象猫戏老鼠,尤其是这样的美人鼠,看来自已以后不会寂寞了。
“哦~~~哦~~~哦耶~~~~,欺负美人是多么快乐,我是邪恶的巴托,我是变态的巴托。‘巴托老爷,不要呀,”巴托用吟游诗人的咏叹调大声唱着歌,还学着女人的声音尖叫,气得关在密室的克丽奥又是一声咒骂。
巴托乐呵呵地走到床前,正在抱着枕头在床上拼命厮打的小老虎立即跃到了他的怀中,巴托抚摸着小老虎的脑袋,小老虎温顺地伏在他的怀中,耳朵轻轻地动着。
巴托脸上的笑不见了,他还真的不知该如何处理这位姑娘,说起来这位美丽的小姐是他们的敌人,今天差点儿把他们都葬送了。可是巴托知道,克丽奥和他们作对的原因是因为他们冒用了奥贝斯坦家族的名字,如果这么杀了她,巴托真的于心不忍。
可是不杀她又不能放她离开,难道从此把这只金丝雀就这么关在他的房间里?
巴托摩挲着下巴想:“这个时候,城里又遍布警卫。还是先睡了再说。唔……明天找杰迪、海伦他们商量一下好了。啊~个美人儿,还真的非常动人呢,我刚才是不是不该吓唬她?她现在一定不敢吃食物,不过……”
巴托心中忽然一动:“那么沐浴方便一类地事她不会不做吧?说不定现在那小美人儿就正在宽衣解带,露出圆润白嫩的肩头在敷药,又或者正在盥洗室洗浴方便呢。”
香艳啊!
巴托的心蠢蠢欲动了,可惜这间密室当初的确是贵族幽会情人的地方,他买下这幢豪宅后进行了改装,变成了非常结实的一间牢笼。当初可没想过要关这么漂亮的女人,所以连个窥视口都没有。
那么美丽的画面……。巴托流着口水,忽然发现小老虎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瞪着他。而他的口水已经快滴到小老虎地胡子上了。
巴托心中一阵惭愧,抬手就给自已一个嘴巴。猛地往床上一躺,嘟囔道:“睡觉!”
小老虎见状也兴高彩烈地扑到他的胸前,抬起肉乎乎地小爪子,没轻没重地在他脸上拍了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