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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呢。”
李穆然冷哼一声,道:“你也别太得意,你那点技量不可能一直保得住你。”
“是吗?”张重玄哈哈一笑,一脸不屑道:“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瞧瞧我地小技量吧。”张重玄说着手指一绕,在空中划过一道淡蓝色的光茫,念道:“疾!”
李穆然身上的气息顿时提了上来。紧紧盯着张重玄,不知道张重玄这一手诀。又有什么明堂,倏得,他只感觉背后的汗毛竖了起来,想也没有想,天玄丝茧中一条丝茧朝边上一棵树疾射而出,丝茧一粘树干,李穆然使劲一提。人横飞过去。
“是天璇神砂!”朝一边飞去的李穆然看着自己背后飞过的光茫,已然知道那是张重玄的法宝天璇神砂,心中立时知道了大概,肯定是张重玄利用土遁术在地底下时,就把天璇神砂给祭了出来,然后让天璇神砂蜇伏在地底之中,以起到一击奏效地功效,想到这。李穆然才知道,就算他和傅守义联手而战,亦不可能能轻松胜得了张重玄,立时静心提气,整个人的心境不再受外界地影响。
“如果他刚才没有在地底祭天璇神砂,那么……”傅守义复杂的看了张重玄一眼。这里面有着太多的可能性了,不过当他看着自信而又轻松的张重玄,他知道,其实自己和李穆然一直都是在他掌控之中,就算他和李穆然分别隐藏了实力,他却仍能装作不知道和他们二人进行周旋,这等心计,再加上自身的实力,恐怕天下已然没有人能奈他何了。
张重玄手一挥,天璇神砂浮在他身边。他身形一起。脚步朝天璇神砂上一踏,顿时整个人如鹰擒般像树干边上的李穆然抓去。速度之快,居然不亚于法器的飞行之速。一旁地傅守义见张重玄动了,那里还会任由张重玄对李穆然出手,可是他的速度不可能赶上先行的张重玄,手上法诀一拈,白色菩提子化作一道惊雷直接朝张重玄背心击去,而他自己则在落地的一瞬间双足一起,也像张重玄飞去。
“果然还是不行啊。”张重玄身形一回收,又飞到了一边,与傅守义二人保持了十丈的距离。刚才那一击,其实张重玄已然把傅守义要帮忙的情况料到了,并放置了天璇神砂在一边,偏生傅守义的身形也在一瞬间启动,这势必就会使得他腹背受敌,因为李穆然一直是一个未知数,他并没有完全看透李穆然,没有把握的事,张重玄自然不会冒险。
傅守义站在了李穆然身边,只见李穆然地天玄丝茧快速转动了起来,带起一股旋风,他边上的那棵树顿时摇坠了起来,发出哗哗的响声,片刻间,整棵树连根拨起,飞甩向了一边,而李穆然底下的地面也在他的天玄丝茧旋转中开始传出一道又一道土纹,数道丝线从李穆然身上脱落开来。
张重玄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要从天玄丝茧里面出来地李穆然,明白到李穆然之前说还没练成先天之境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不想在昆仑掌门飞升的这段时间,让傅守义有机可乘,因为任何一个掌权者在前期掌权的那一段时间,都是势力最薄弱的。
丝线脱落下来后,在地上聚成了一团丝状,露出了李穆然的庐山真面目,李穆然大概在二十岁左右,脸很白,显然是因为一直呆在天玄丝茧里面不见光的缘故。李穆然那高挺笔值的匀称身形并非是身无一物,相反,在他的身体上却有着一件干净地玄青昆仑道服,包括昆仑、蜀山、崆峒在内地无数修真派,穿上道服并非就代表着一定是六根清静守道之人,这些派里面是有一些入道之人,但大凡都是一些没有俗家之人,只是因为修真门派的盛行,才使得各门派之间对于是否道家之人并不是很着重了。
张重玄看着李穆然身上地玄青道服,再看看李穆然头顶上被压着的头发,显然李穆然是一直把道服放在头顶上,玄青道服倒是名贵,是可伸缩性的,不管李穆然身形如何变,都能合身的穿上。
李穆然负手而立,整个人给人一种明亮的色彩,而眼角的深遂与那如山棱般坚毅的脸角,另生一股气度不凡之魅力,矛人一股精明干练的感觉。李穆然右手一扬,他边上的天玄丝茧一起,飞到了一边瀑布上边的悬崖上,李穆然冷眼看着张重玄,道:“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
张重玄嘴角划过一丝笑意,看着直盯着自己的李穆然和傅守义,并无半分惧色,反而冷冷问道:“你们二人打算怎么进攻?”
李穆然冷笑一声,从天玄丝茧里面出来的他霍然不再沉默,话语之间变得极为犀利,道:“能杀了你的一切进攻就是我俩要做的。”
“是吗?”张重玄看着李穆然一旁一脸漠然的傅守义,知道这样下去,反而使得李穆然和傅守义能有更多时间来思考接下来将要怎么作,这对他来,实在是非常的不利。张重玄手上法诀一拈,轻声道‘分’,空中的天璇神砂一转,分成两半,齐齐罩向一旁的李穆然和傅守义。
天璇神砂还在空中飞行时,产生一道莹莹的星光,在阳光下,仍能清晰的传出,这让一旁的傅守义和李穆然都为之感到惊诧,只是星光刚现,一股无比的吸力就分别朝二人吸来,傅守义身形一起,飞上白色莲花底坐,自然不受吸力引响,李穆然比傅守义来得潇洒些,他负手而立,冷眼看着天璇神砂。
一股明亮而不耀阳的绿茫从李穆然手中绽放而出,李穆然的身边凭空刮起一阵大风,在他的右手中,一道圆圆的绿色光球出现,并生出一股凌厉的剑气。
“是剑气?”张重玄多看了李穆然手中的绿色光球,手上法诀一拈,双手一合,本来分成两半的天璇神砂瞬间合在了一起,居然齐齐朝地上的李穆然袭去。对天璇神砂有认识的人都知道天璇神砂互相碰撞就会爆炸,张重玄这一手把分开的天璇神砂合并,如果处理不好,就会产生爆炸,并且会对施法者有反弹作用,修真界中,曾经崆峒派中的一门人就是因为对天璇神砂的施法不利,而造成了自己被天璇神砂爆炸力反弹,结果弄得全身瘫痪的效果。
李穆然脸上并没有意外之色,张重玄把攻击重心放他身上,是想以天璇神砂来一试他,反正既然已然参战,李穆然自不会有所保留,右手朝前一出,顿时一股绿色的剑气笔直而出,迎向了天璇神砂。
砰的数声响,天璇神砂在李穆然三米之外爆炸了开来,产生一股极强的气劲朝四周散去,四周的花草树木全部都连根而起,碰到石壁后,才软软的落下。
张重玄伸手一回,因爆炸分开的天璇神砂齐齐飞向手心中,又聚成原状,张重玄朝李穆然道:“想不到李兄居然是武修高手!”
李穆然冷笑一声,口中念念有声,只见瀑布下清澈见底的水潭一阵翻涌,水潭里面的水形成了一个大漩涡,而在此时,水声滔滔,水潭中的水居然化作一条水龙朝张重玄击来。
“班门弄斧!”张重玄看着李穆然故意在他一语之下施展法术来对他攻击,心生一股狂意,也不躲避,右手在空中飞画,带起阵阵淡蓝色光茫,空中片刻间就有了一个淡蓝色光茫的龙的图案,张重玄伸手往龙的图案一拍,道:“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驭水术。”
第一百五十八章 热身之战(2)
那龙的图案在张重玄一拍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朝李穆然所带起的水龙飞去,只见张重玄的淡蓝色龙的图案遇上李穆然的水龙后,张重玄水龙的身形在空中一泄,居然停了下来,整个身形如被施了定术一样,而张重玄的龙的图案片刻间,全部进入了水龙里面。
奇迹一瞬间发生,当龙的图案进入水龙里面后,水龙那庞大的身躯在空中乱舞,霍然发出一声惊天巨吼,吼声甚为洪亮,直上云宵,张重玄三人所处的山谷也在同一时间晃动了起来,四周的石壁上更是在轰轰之声中不时有碎石掉落下来。
瀑布和水潭中的水齐齐腾空飞了起来,朝水龙飞去,水龙一吸,再一次揉合,然后猛得喷出数口水痰朝李穆然射去,那些水痰似冰箭般,透着一股极寒之气,速度之快,竟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
李穆然手中绿气一现,朝水龙所吐出的水痰一扫,顿时那些水痰齐齐粉碎,化作雨点般大小,只是一旁的水龙此时却再此发出一声啸声,一股狂烈无比的风从他嘴中吐出,空中的那些雨点又如活了一般,四面八方飞向李穆然。
这时一道白光亮起,一旁的傅守义手一伸,他手中的白色莲花一张,万千花瓣飞出,护在了李穆然身边,只见那些雨点落在白色莲花花瓣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俱都全部嘀趟在地上。
张重玄试李穆然的一击就在傅守义插手之间告一段落。张重玄伸手一挥,水龙顿时化为水团,飞回了水潭之中,瀑布再此生起,片刻间,整个山谷内又恢复了宁静。
兴城
傅明航在忙活了几个时辰后,终于迎来了换班地人。他呆在一旁,看着坐在角落旁的纪雪。纪雪脸上并没有任何神情,可是在傅明航眼里,却是更发的美丽。
纪雪在看完身边的一个病人后,朝边上的人打了个招呼,然后站起了身,盈盈到了呆在济世同仁堂一边的傅明航,眼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道:“肚子饿了。”
傅明航眼色亮了起来,兴奋道:“那去宾再来。”
纪雪点了点头。
二人迈出了济世同仁堂,走在路上,傅明航不时东扯西谈,漫无边际地聊着,只是纪雪极少插话,多数时间都是选择了沉默。
来到了宾再来店,店里面并没有多少人在。毕竟此时离晚饭时间还有几个时辰,傅明航挑选了一个清静靠窗的桌位坐了下来,宾再来地小二顿时笑容可掬的走了上来,道:“两们,要吃点什么?”
傅明航道:“把你们店里有最好吃的几样给我全部弄上来吧。”
店小二笑逐颜开道:“这位爷,我们宾再来是金字招牌。样样菜都好吃,没有最好吃的,只有最贵的!”
傅明航好不容易和纪雪能单独呆在一起,自然不希望有人打扰,偏生这店小二唠叨个不停,可又不好在纪雪面前失了所度,不耐烦道:“去吧去吧,把你认为最贵最好吃的几样弄上来吧。”
店小二进得内房,朝伙房吩咐了几样菜,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傅明航见纪雪一直望着窗外地人流。并不搭话。道:“纪小姐,不介意的话。我能叫你雪儿吗?”
纪雪看了傅明航一眼,眼底莫名的闪过一丝哀意,她自小就是太守之女,一生极为娇纵,到了最后,太守横死,一身的脾性才终于改了过来,开始变得沉默内敛了,对人世间的看法浅淡了许多,如今纪雪要照赵紫风所说的做,目的只是为了除去纪雪,这让她或多或少都感觉有点失落。
纪雪淡淡道:“没有,只是心情不好。”纪雪说着突然脑海浮过了张重玄那冷峻的神情,她记起了许久之前和张重玄地一次谈话。
那是一个日落黄昏的时候,她漫步在兴河岸边,江风习习,河水潺潺。
在那一天之前,他亲眼目睹了赵紫风利用手段除去了一个对手,连带着对手全家上下,无一活口留下,因为那一事,她突然对赵紫风仍至张府都产生了一点隔阂。
张重玄却在那一个日落黄昏的时候,在兴河的江边钓鱼,如山一般稳丝不动,纪雪当是也知道张重玄是有意的,静静站在了张重玄边上,叫了声师傅。
张重玄并没有答她,过了许久,在钓上一只鱼时,他才开口道:“纪雪,你知道为什么鱼在被钓过一次被放后,它第二次仍会继续上勾呢?”
纪雪并没有回声。
张重玄却道:“道理很简单,因为它是鱼!”
纪雪知道当时张重玄在点化她,反问道:“那为什么要把对方家人除去呢?”
张重玄当时站了起来,负手而立,仰首望天,淡淡道:“那人是鱼,如果紫风把他放了,他第二次仍然会上勾,只是你是否有想过钓鱼人没有?有的人钓鱼是为了怡情,有地人钓鱼是为了生计,这和紫风办事一样,错不在他,而在对方,如果紫风觉得没必要除去对方全家,他绝对不会多杀一人,他杀对方全家,那就是因为对方会对他造成影响,这也就是为什么为了怡情钓鱼的人会把鱼放了,而为了生计钓鱼的人钓了一条又一条,因为人是以自己为中心的,要为自己考虑。”
纪雪当时反问道:“那么师兄们如果为自己考虑,有一天要除去师傅呢?”
张重玄当时却反而一笑,道:“无可厚非。”张重玄说完,就离开了,只是他走后仍然留下一句,道:“你所迷惑的是你的心,做事情不能看心,而是看事情!”
“做事情不是看心,而是看事情。”纪雪心里念道,已然明白到这一句话的含义,既然要去做那件事,所要做的就是去做完那件事,至于心,则要收起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不动如山(1)
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