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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先把两个水元素人召唤出来?抵挡抵挡?”南宫伴月提议道。
“好的,能拖一会是一会。”
南宫伴月从储物扳指里取出‘天元鹤膝杖’念动法咒,从天元鹤膝杖中破出两道浅蓝色的光束,直直打在了地面上。随着一声吼叫,两个身高三米的水元素人立在了南宫伴月面前。两个水元素人各执一柄两米长的水剑,那水剑像是流动的清流所凝结而成,清得可以透过水剑看到空气中的灰尘。水剑四周还有微微的凉意,空气也被透明的水剑所感知,在水剑周围跳起了轻柔的探戈。
“快走!他们距此处不足五百米……”罗烈猛叫道。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罗烈双足一屈,斗气凝炼,落走一纵,一跃五米,踏着草尖继续奔逃。
当南宫伴月回首相望时,他的那两个水元素人,正在与铺天盖地的虎头蜂进行着殊死博斗。随后无数道黑棕色,长约0。3米的蜂针从虎头蜂的尾部如雨如潮般地射入了水元素人的体内,南宫伴月只觉得头痛欲裂,原来,与他有着一息感知的水元素人已经被那无数虎头蜂破穿了身体,气化当场。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南宫伴月问道。
“现在已近日出,这黑头虎蜂最怕的就是烈阳光线,所以太阳一出,它们必定要躲藏在阴暗的地方,不然他们会在太阳下面自燃!”罗烈道。
“那么,您的斗气是否能支持到太阳出来?”南宫伴月又问道。
“应该可以,我们不能停了,你尽量积蓄魔法力,等到你体内的魔法水晶球一满,就释放元素人,能撑一下是一下!”罗烈道。
“好,那我闭目调息了!”南宫伴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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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你跟在我们后面做什么?”那十几个羽士停在了半空,俯视着下面的比琪木。
“哦?我……我想问问,你们是不是去屠龙的?”比琪木嘿嘿一笑,那五观挤在一起的样子,就像是个肉包子,脸上有十八个褶。
“不是!”
“不会吧?不是???那你们到那去?”比琪木又问。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飞剑之上的紫衣老道士冷哼一声道。那十多个羽士全部降下身形。
“我……我不是找你们打架的,不是就不是嘛,我走了!!”比琪木马上调转马头,逃之夭夭,他可不想和羽士拼命,因为他知道,就算是一百个比琪木一起上,还是稳输。
“师尊?要不要杀了他?”
“不用了,龙菊花妖出世在即!快走!不能让别的道派盗了这花灵!”十多个青色身影踏空而去,在天际间划出数十道美丽的弧线。
南宫伴日看到一个红红火火的光球向自己射来,轰地一声,撞在了日影身上,把他给撞飞了倒了十米开外,日影出被撞得鼻子直喷火花,不过看到炎系的五阶灵兽,不敢发作。比琪木的一张肥脸满是惊恐之色“天啊!他们不是去屠龙的,我的妈啊!!”
南宫伴日摸摸自己身上近欲断裂的骨头,用自己的内息全身游走了一遍,才从泥地里灰头土脸地爬了起来“阿木,你的马就不能跑慢点?我都快让你给撞死!”
“哦?不觉得!只能说你的马……不对你的兽太不经撞了!”比琪木得意地从腰包里取出猪蹄啃了起来。
“你……好好……不和你扯了,快点回去,现在哥一个人在后面。天色已晚,他很危险啊!”南宫伴月纵上日影道。
“哼!走了四五天,魔兽?毛都没看见一根!”比琪木还没说完,吉里已燥动不安地打着响鼻,四肢在不停地蹬踏着地面。
“不好!有大群黑头虎蜂向这里飞来。”南宫伴日抬头面看着天际的一大片黑色浮云。“不!那是蜂群!!!”
“啊!!那还等什么??跑!!!”比琪木双腿一夹马肚子,吉里又开跑了,当然,南宫伴日紧随其后。
旭日东升,南宫伴月和罗烈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南宫伴月躺在宽大的草皮上,闭上了眼,因为这个夜,他们实在是太累了,而罗烈则双腿相盘,开始回聚着自己消耗的斗气。罗烈双耳灵动,感应到了什么?把熟睡中的南宫伴月摇醒。
“南宫大人,离我们七十码,正东方向,好像有人。”罗烈道。
“什么人不人的?我好累,让我多睡会。”南宫伴月口语呢喃道。
“真的,不对劲!”罗烈把南宫伴月摇醒。
“好好好……去看下行了吧?”南宫伴月睁开睡眼道。
眼前有一个乱发狼藉的白发道士,身上的紫色道袍破如鱼网,身上的皮肉鲜血已干,可是他的口中还在不住流淌着鲜血。他手中紧握着一柄紫色的宝剑,剑上流着或红或黑,各种生灵的血液。他终于疲惫地倒在了地上,双眼一黑。
“羽士?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宝贝!!”南宫伴月跑到这紫衣道士身上,四处乱摸。
“这样不好吧!人还没死透呢?要不要救他?”罗烈道。
“救什么救啊!看看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南宫伴月道。南宫伴月从他的衣囊里掏出一大堆黄色的纸,上面有着红色的各种图案。
“咦?这是什么?”南宫伴月从他的袖子里,摸出了一个蜡丸,一块玉珮,随后往储物扳指里一丢,还有他手中的那柄紫色的剑,这道士握得好紧哦,南宫伴月掰了好久,才把他手中的宝剑给掰了下来,连同他背上的剑鞘,一并丢进了储物扳指里面。
‘真是个土匪,强盗!’罗烈心里正在开骂呢,不远处,三个高矮胖瘦的身影慢慢地向这边走来。‘是木下·尤里,木下·尤丹,和木下·达闻?他们没死?’
南宫伴月翻得差不多了,抬头看到了他们仨,脸上泛起了洋洋的笑脸。
“你……你们没死啊?”南宫伴月看他们三个走了过来道。
“差点……差点就死了,我们看到黑头虎蜂的时候,就把芪草的茎拔了出来,身子埋进了沼泽里面,用口咬着草茎呼吸,十字军都死得差不多了。”木下·尤里三人身上全是黑色的泥垢,脸上也是,只有眼睛和牙齿是最白的,真像是非洲来的黑人啊。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跟我到帝都去过好日子去,以后你们只要听我的,吃香的喝辣的,有的是好日子过!”南宫伴月大吹道。
“不对!你们没事,我的弟弟呢,有没有看到他????还有阿木?”南宫伴月的心情,一下子从九天之上落入了黄泉幽谷。
“完了,完了,我的弟弟!!!”南宫伴月的一张脸像是吃了死老鼠一样不是滋味。
“也不一定,你弟弟和世子都有高阶的幻兽在身边,不一定会出事的。”罗烈道。
“那,怎么办?对了,我们发个信号,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他们。”南宫伴月手一招,一道蓝色的水箭直射中天,在空中绽放开来,随后在空中形成了几个字:我在这里!你们在哪?快死过来!
第十九章 比琪亲王
酒馆里满是呛人的烟酒味儿,金红色的酒馆内壁上爬满了青色的藤蔓,黄色的炉火上烤炽着有着浓郁香味的地龙前腿。红木的方形桌子旁,南宫伴月端坐上位,双指相夹着一根细长的卷烟,略带黄褐色的指甲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他正意气盎然地欣赏着有着乡村风格的吉他弹奏。
周围全是身着蓝白相间布服的十字军,当然,南宫伴日就坐在南宫伴月的身旁,高脚杯里的紫色液里,混合着柔和灯光,让这杯清波蜜酒更显华贵。旁边的琪木抱着肚子,口中叼了个大烟斗,可能是吃得太多,满桌的食物他再也吃不下去一口,半睡半醒地吹着烟圈。
虽然南宫伴月一行已是酒足饭饱,可是木下·尤里三人还是拼着肚子被撑爆的危险,继续咀嚼着食物。“他爷爷的,我从出生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谁说不是,这盘地龙肝没有三十个金币拿不下来。”木下·达闻的嘴上满是食物残渣,可是还不忘吹嘘一下自己的食物多么多么地高档。
“真没想到,这辈子能上酒馆,还是帝都斯巴达汗的最高级的娱乐场所,品尝如此美味的食物。这辈子值!”木下·尤丹说。
“老大,我们有一个月没去学院了,我也没回家里了,是不是要先回家看看?”比琪木说。
“对了,你去学院的时候,给我丢几张水晶卡给院长,就说我生病了,你在我家照顾我,我要去打理一下魔兽巿场的生意。”南宫伴月说。
“哥,那我先回去了,看看店里生意去。”南宫伴日道。
“还有,把他们三个带到家里去,让他们给我看兽棚吧。”南宫伴月说。
“你们三个,跟我来。”南宫伴日指着木下·尤里三人道。
“是是!”木下·达闻走时还不忘手里拎着一只烤全羊,边走边啃。
‘老子也好久没做俯卧撑了。算了,找玛丽泻泻火吧。”南宫伴月拍给老板五百个金币,去找玛丽去了。
皇宫大殿上:
分左右两排站立着文臣武将,比琪·蒙特头戴圆形高半米的红色皇冠,身着边幅为白狐皮毛,衣料为珍珠丝所织的红色锦袍,上面以金线绘有一只盘踞舞爪的龙形。他高大的身躯占据了龙椅的大半,黑白相杂的连边胡须,方正的脸堂,深沉的目光威慑着下面的文臣武将。
“禀报我皇,天抗族可汗独孤·武都竟然倚仗着自己的突袭骑兵和轻弓骑兵已攻占下临洲、昼作、参中三个城池。”一位身着北方熊普族的将领身高三米,虎背熊腰,他很恭敬地回报道。
“好你个达尔·雄狼,我多次派兵、派粮给你,让你分攻他们的五个重镇,你不是说,天抗族不过是乌合之众,不足惧哉吗?而且只要捉到他们的大撒满,他们的九绝四方阵就会不攻自破吗?现在竟然被别人打得家破人亡,有脸逃到帝都来要兵粮?”坐在龙座上的比琪·蒙特怒道。
“不是的,本来我们是赢了的,那至少也是平分秋色嘛,可是他们在三月前,找到了一名将才,能御剑飞行,千里之外取人首绩,我座下的三大虎将全部被他的飞剑一剑斩杀,帝都人才济济,所以拼死请兵!”达尔·雄狼原是镇守在黑尔迫特国北方边陲,已经封了爵位,祖上五代人都镇守在黑尔迫特国的北方边陲,为黑尔迫特国尽忠尽守。而北方的天抗族乃是北方一支最大的游牧民族,黑尔迫特每个帝王都曾发兵攻打,定要让这个桀骜不驯的民族臣服在自己的脚下。若是统一了天抗族,就代表北方的大片原野可尽归黑尔伯特的版图,其它的游牧民族因为以天抗族为汗,所以必将臣服。
耐何一入草原,平日里训练有素的铁甲雄狮总是不能和他们的突袭骑兵短兵相接,因为在此以前,他们的木精灵卫队会在天上排成大阵,无数的箭雨已让他们损失过半,而突袭骑兵的背后,轻弓骑兵相佐,等到突袭骑兵杀到时,已方的勇士已乱成一团。而天抗族的攻城经验就差上了很多,攻城器械根本没有,而以骑兵为主的天抗族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操练步兵,只要闭门不战,那些骑兵也只有在城下苦等骂街的本领。
达尔家族,又称熊普族,是熊族五支中的一支,是北方熊族的一个分源。是草原上唯一一个敢和天抗族叫板的种族,五代以前,因为当时熊族遭遇天抗族的围攻,被比琪家的人知道了,于是帮助熊族平了这次灾难,化险为夷。而后熊族知恩图报,为比琪家的江山世代守护。
‘这熊族可是天抗族的克星啊,如果这一道壁垒一丢,我北方疆域可以说是一马平川,以他们突袭骑兵的速度,半个月之内就能杀到帝都。虽然我这里也有不少知名的剑士武者,可是这突袭骑兵所到之处飞沙走石,走后就是残瓦破壁,记得上次帝都就被他们洗劫过一次,花了十年时间,才恢复繁荣。’
‘可是,派谁去相助熊族呢?’
“父王!儿臣愿往!”太子比奇·卡秀身挂火红色的龙形战袍,身穿银光四射的银色甲胄,目光似电,体若蛟龙。站在下面请战。
‘不愧是我的好儿子啊!可是太子竟毕是太子,太子是不能有闪失的!’
“老臣认为,一个小小的天抗族,何需太子出马?”凯撒·定南从列位大臣中走了出来说道。
‘凯撒·定南还真是心疼女婿,他的女儿凯撒·琳是我儿从小青梅竹马的玩伴,当然,还有那个胖子比琪木!对了,让比琪木去送死算了,一来他是皇族,听说他一顿能吃一头猪,十只鸡、一百个面包、一百个鸡蛋……这么吃下去,我国不被别的国家灭掉,也要被他给吃穷。还有,让他出征达尔·雄狼定然不会那么多说费话,我后面再做计较算了!’
“凯撒大人,您的话我认为很对,听说比琪·木在学院成绩非常好,又深得我皇家‘伏虎战气’的精髓,此次我加封比琪世子为征北亲王,赐六阶幻兽无影紫角龙兽,派一万步兵,三万骑兵,先措一措他们的锐气,你就为主帅,我的皇家子弟就听你的号令了!”比琪蒙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