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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困龙索十分绵长,还有后续之力继续向他攻来。
宁修士也不慌张,一边不断用飞剑拨打着困龙索的攻击,一边防备着张一行下一步的动作,因为张一行已经手拿飞剑,向他扑了过来。
宁修士手上一翻,手中多了一件灵力盾,挡在自己身前。
此时张一行把困龙索往天上一扔,困龙索就直直飞上天空。
宁修士心下一懔:这是什么招数?
接着就看见张一行左手飞剑防备着宁修士的攻击,然后在灵力盾上狠狠地拍了一记七绝掌。
宁修士的金丹一动,就有点要飞出胸膛的感觉。
宁修士大慌,连忙往后急退,张一行紧跟一步踏上,飞剑对着宁修士金丹刺去。
宁修士此时心情急荡,还不知自己金丹是否受伤,只有先拼死护住金丹再说,于是前剑后盾,保护在金丹位置。
此时,天上的困龙索刚好落在张一行手上,张一行接过后,顺势横着抡了过去。
宁修士已经手忙脚乱,把心一横,就是硬受他这一记困龙索,也得保住金丹,接完这一招后,就认输吧,不然金丹被废,就是进了天坑,又有什么用呢?
但是这一记困龙索却是张一行加了锁灵术的,这一下拍在宁修士身上,宁修士就感觉灵力不继,再被张一行飞剑一冲,倒在地上。
宁修士连忙大喊:“我认输,我认输。”
张一行见宁修士已经认输,就把飞剑、困龙索收了起来。
宁修士起身后,满脸羞惭,从储物袋中取了玉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人群。
刘修士连忙追了上去,和宁修士说着什么。
围观修士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其实两人修为相差不大,这名修士胜就胜在了对时机的把握上,那一招飞索上天,看似无用,其实不但分散了那名修士的注意力,还为后续进攻制造了机会,对战术运用还是让人称道的。”
另一名修士反驳道:“照我说,那名修士还是有赢的希望的,那最后一招,他应该以灵力盾护住金丹,再以飞剑防住飞剑,然后往后一撤,飞索不就打不到了吗?”
“你没看见他用的那飞索吗,都快三丈多长啦,就是退的再快,也会被打到的。”
“我看他们俩个,一个赢得侥幸,一个输得冤枉,要是重来一场,没准是另一个结果。”
……
张一行没有理会周围人的讨论,走到诸虎面前,把玉牌递给他:“总算侥幸赢了,这下我们两人都可以去天坑了。”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修士走了过来,对张一行说道:“道友威武,还想再比一场吗?”
第一百五十六章 厚土之威
到得此时,张一行只有用扣天指方能取胜,但是张一张一行看着这名胖修士:“请问道友——”
胖修士乐哈哈回答:“陶江愿和道友切磋一番,如果我输了,自然会把玉牌奉上。”
张一行看着陶江,点了点头。
陶江金丹三期修为,修练土系剑法,张一行想看看陶江的土系法术如何?
上次在卧虎岭,那名应修士的土剑法术还未练就,使张一行对土剑法术知之甚少,能和陶江一战,就能见识一下真正的土剑法术。
双方约定好后,就向空旷地带走去。
张一行这次拿出离合剑,准备和陶江对斗。
陶江神识一引,一把霸气的飞剑就出现在陶江手中。
说它霸气,是因为它差不多和陶江一样高,而且其宽度,都快赶上肥硕的陶江一半身子了,要是张一行用它飞行的话,估计都能躺在上面了。
双方打过招呼,陶江便把这把巨剑当胸一横,往前一推,雄浑的灵力忽然爆发,就在陶落面前形成一个土柱,直向张一行撞来。
张一行一看不妙,连忙打出一连串防护禁组合,再应用‘快之诀’身法向后急退,才堪堪避过这威猛的土柱,此时,张一行已离陶江十来丈远了。
张一行放出离剑,开始不断为它加速,让它绕着陶江四周转动。
陶江也不慌张,神识紧跟着张一行的离剑,并把巨剑横在胸前,随时准备反戈一击。
离剑加速到五六圈后,张一行把合剑一扭,朝陶江袭去。
陶江把巨剑一弹,在他身周立刻就出现一圈小土柱,离剑碰到这些小土柱,就速度大减,再也攻不进去。
张一行有心用七绝掌攻击一下陶江的金丹,但是七绝掌却联系不上陶江的身体。
张一行不禁叹服,土剑法术,确实不同凡响,稳扎稳打,先让自己处于不败境地,然后再思谋取胜之法,其中自有大道。
离剑试过几次后,均是无功而返,张一行便拉近离剑,踩在正高速飞行的离剑上,抽出了困龙索。
陶江看到以后,不时放出一个个小土柱,袭击张一行,使张一行速度始终提不起来。
张一行的困龙索也是一样,到了陶江的灵力掌控范围,就会被陶江放出的土柱拦住,根本打不到他的身上。
行不想这么做,他和陶江没有仇怨,何况陶江为人真诚,心姓豁达,何必一定要置人于死地呢?
于是就成了这样的局面,陶江的土柱追不上张一行的身影,而张一行的困龙索也击不到陶江的身上,张一行在空中不时飞动,陶江在地上守得严实,两人要取胜,只能看谁的灵力绵长了。
张一行看似费力,其实他的灵力比陶江消耗的还少,这主要得益于张一行的‘快之诀’身法了。
此身法讲究因势利导,借用身周环境,而陶江祭出一个个土柱,恰巧成了张一行借力的对象,因此,时间一长,灵力最早衰竭的反而是陶江。
这还不说张一行怀中的老大,可以随时提供灵气供张一行补充。
想好了战法,张一行便不断逗引陶江施放土柱,偶而还用困龙索佯攻一下,诱使陶江的灵力尽快流失。
周围观看的修士看到两人僵持起来,就议论起来。
“土系法术防护不错,耐力持久,那位张道友的身法快捷,可是耗费灵力,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落败。”
“怎么会?你难道看不见,张道友现在还是进退自如,没有一点衰竭的迹象,倒是陶道友,防范的范围太大,这样更容易耗费灵力。”
陶江看张一行在空中和自己对战,心中也有耗费张一行灵力的想法,可是过了半天,张一行的灵力没有丝毫衰减的迹象,反倒是自己灵力有些亏空,便熄了取胜之意,何况边上修士的议论,也让他烦燥,边出声喊道:
“张道友,我们俩个谁也奈何不了谁,不如握手言和如何?”
张一行痛快答道:“好。”便退开了去。
双方斗个平局收场,张一行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总算见识了土系法术的威力。
张一行落下地,便和陶江两人相互一抱拳,哈哈一笑,切磋法术而不伤和气,以后相见可就是朋友。
诸虎也高兴地点点头,心里松了一口气。张道友的道法还是不错的,总算没有出现什么意外。
围观的修士看到两人不伤和气,没有分出胜负,便有点兴趣索然。
张一行正和陶江、诸虎闲谈时,几名修士走了过来,其中一名修士大红深袍,趾高气扬。
“两位道友跑到这里交友来了,分不出胜负还比什么?让人看得气闷。不若这样,你们两人都和我比上一场,输家交出玉牌就行了。”
张一行看着这名红袍修士和他身后的两名金丹四期修士,心想不知道这又是那家的公子,怎么如此没有涵养,肯定是在外嚣张惯了。
陶江看见来人,便恭手说道:“承蒙戚公子看得起,陶某灵力有些损耗,就不再比试了。”
戚公子看着张一行,问道:“你呢?不会也做缩头乌龟吧?”
张一行笑着答道:“既然戚公子相邀,张某就勉力一试。”
戚公子大喜,立即拿出玉牌,和张一行互相做了验证,就跃跃欲试,准备应敌。
戚公子拿出的法器是一根黑漆漆的短棒,还不待张一行站好,就对着张一行先行使了一招。
戚公子修习的是火系法术,这也是张一行想和他对战的原因,另外,这戚公子话语尖酸刻薄,令人生厌,张一行也想伺机教训教训他。
张一行看到戚公子率先发难,从短棒中释放出一个火球,就拿出刚才和宁修士对战的那把普通飞剑,往火球上一拍。
火球被张一行这一击,偏离了方向,戚公子随手一引,又把这颗火球收入短棒中。
张一行手中的飞剑,已经弯曲变形,不能再用。
看到这个情况,张一行心里一喜:这火球是个好东西呀,飞剑只是短暂接触了一下火球,就被烧成这样了,那要是自己把这个火球收集起来,不时地锻烧地狱,地狱不是可以越来越结实吗?
想到这里,张一行取出离合剑,决定和戚公子游斗一番。
第一百五十七章 火晶球
张一行先放出离剑,绕了一个大圈子,防范着戚公子的火球攻击,一边使出七绝掌法术。
他想看看,火系法术的攻击十分凌厉,就是不知防守做得如何?
七绝掌法术使出以后,很快就和戚公子的金丹建立起灵力通道,张一行微微点头,这和自己所料不差,火系法术就是重攻轻守的一门法术,自己还是有隙可乘的。
张一行散掉七绝掌通道,开始站到离剑上,绕着戚公子转着圈子,看看戚公子如何应对?
以戚公子修为,他的神识想要跟上张一行的移动速度有些困难,因此只有在天空多放几个火球,以此来阻挡张一行飞行时可能的攻击。
张一行看到戚公子果然放出好几个火球,于是拿出一个轻盒,他要把这些火球收集起来。
戚公子正用神识指挥这些火球,突然感觉不对,连忙把火球往身前聚拢,这一查看,顿时把他气得火冒三丈,他的火晶球怎么少了三颗。
围观的修士中有人不禁笑出了声,戚公子缺乏对敌经验,连自己的火球被人收走三颗还这么后知后觉,那么这场战斗,他已经输了。
在他身后的两名金丹四期修士脸上有些挂不住,便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名嘲笑戚公子的修士,那名修士一看不妙,连忙闭紧嘴巴。
陶江看着在场上依然奔腾不已的张一行,不禁暗自庆幸,多亏自己见机得早,不然再比下去,输得可就是他了。
只有诸虎愁容满面,张一行取得这场胜利不难,难的是取胜以后,要是那两名金丹四期修士插手,事情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
戚公子的火晶球被张一行夺走三颗以后,便有些缩手缩脚,他把剩余的火晶球聚集在身边,不敢再放出他的掌控范围之外。
张一行于是掏出拿个盛有宁修士雨滴的唐葫芦,把这些雨滴向外一引,直接对着戚公子射了过去。
戚公子看见张一行攻来,连忙把这些火晶球聚集到一起,迎接张一行的攻势。
但是这些雨滴遇到火晶后,马上就蒸腾成气体,变成一团毒气,把戚公子包裹起来。
这些毒气腐蚀姓极大,即使戚公子隔绝六识,他们还是接触到戚公子的大红袍上,很快就在戚公子的红袍上,腐蚀了好多难看的小黑点。
戚公子心下一惊,这要是弄到自己脸上,那以后还怎么风流倜傥,怎么和那些妖娆火辣的艳丽女修们调笑呀,估计烈火国的女修见了他都得绕着走。
戚公子反应到不算慢,灵力往前一推,把这些火晶球全部推到张一行面前,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吧。
张一行身子急退,等退到七八丈远时,那些腐蚀气体已经和火晶分离开来,张一行手腕一动,这些火晶球就全部入了轻石盒子。
再看戚公子,他的大红袍上已经星星点点,尽是被气体腐蚀的小眼,而且这些小眼还在渐渐扩大,冒出一缕缕轻烟。
戚公子此时早忘了还在对战当中,连忙三下五下把法袍除去,只留下里面的一层小衣。
这时,围观修士再也忍不住,开始哄然大笑。
张一行面露微笑,静静地看着戚公子。
戚公子摸出玉牌递给身旁修士,便忙着拿出一身红色法衣换上。
戚公子身边的其中一名修士接过玉牌,阴沉着脸走到张一行面前,把玉牌递给张一行。
张一行接过玉牌后,这名修士对张一行说道:“刚才那一战我们无话可说,可是接下来这一场对战,道友还能不能如法泡制呢?”
张一行冷声答道:“接下来一场?道友是说要和我对战吗?”
这名修士蔑视地说道:“怎么?不敢么?要是道友想休息一下也成,我在这里等你。”
张一行朗声答道:“作为一名修士,只要不持强凌弱,就得不畏挑战。你这一战,我接下了,如果我赢了,你的那名伙伴是不是也要继续和我比试呢?”
戚公子的另一位金丹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