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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当初吴萱的语气,似乎她还有个仇人,那么此次易萤如此前来,就有点让张一行看在和吴定风的交情上,帮助易萤的意思。
张一行接着问道:“上次和道友的母亲见面时,她说自己被人欺负,不知是什么人呢?”
“就是沙苁蓉那个贱人,仗着有南山宗撑腰,害得我母亲不想回家。爹爹的道侣一个又一个,我母亲自然生气,可是又打不过那个贱人,只能住在蝴蝶谷了。”
易萤恨恨地说道,说完又加了一句:“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张一行也不和她计较,接着问道:
“不知易春堂易前辈和道友是什么关系?”
易萤惊奇地问道:“你认识我爹爹?”
第七十七章 还神丹
张一行一听易萤叫易春堂爹爹,就联想到上次见到易春堂的情景。
在桃园见到易春堂时,易春堂正在疗伤,不知他是因何事被人打成那样。如今听易萤的语气,吴萱对沙苁蓉恨入骨髓。两人以前肯定有过争执,但又打不过沙苁蓉,于是只有另寻办法,比如研配一些十分厉害霸道的毒药,希望借毒药之力助自己杀死沙苁蓉。
如果吴萱的毒药研配成功后,她就可以去杀沙苁蓉了,但是为了自己的行动没有后顾之忧,她才借口支开自己的爱女易萤,让她来大荒山寻找张一行。
想到这里,张一行再问易萤:“上次听道友的母亲说,她研制了一种新的毒药,好象叫‘还神丹’吧,不知调配成功了吗?”
易萤瞪了一眼张一行:
“你的记姓倒好,我母亲说‘还神丹’太过厉害了,不让我参与调配,不过看她前些天高兴的样子,应该会有所进展吧?”
张一行接着问道:“易道友学成炼丹以后,道友的母亲让你到哪里去寻她呢?”
易萤明显有些耐烦:“我母亲让我到蝴蝶谷见她,如果她不在,也要在蝴蝶谷等她回来。好啦,你要是不愿意让我在你这里炼丹,就直说好啦,何必拐弯抹角地问我这些不相干的事情?”
华七风也对张一行有些鄙夷:张一行看人家女修长得漂亮,就一个劲打听人家的家里,难不成你想当人家的上门女婿么?看我一会儿告诉小兰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卓远在一旁默然不语,似乎听出来一点什么。
张一行没有理会易萤的态度,继续问道:“如果道友母亲的‘还神丹’调配成功,她会不会用来对付沙苁蓉?”
听到这里,易萤这才明白过来,连忙起身对张一行说道:“我得回蝴蝶谷看看。”
张一行也站起身来,对易萤说道:“一行也随道友一起去蝴蝶谷看看吧,没准还能帮上一点小忙。”
四人出了院门,发现原铁山还在门口呆着,他听说张一行几人要去天池蝴蝶谷,也想一同前往。
易萤着急要走,张一行便对华七风说:
“华道友就留下来吧,告诉苏家姐妹,我们几人跟着易道友到蝴蝶谷转转,马上就会回来的。”
张一行说完后放出飞剑,踏在飞剑上灵力一吐,便和其他三人冲出大荒山,往天池蝴蝶谷赶去。
到了天池蝴蝶谷口,张一行拿出一套防护服,递给原铁山。
苏小兰上次进入蝴蝶谷时穿的防护服还在张一行身边,苏小兰对这防护服没有好感,认为其式样难看,便还给了张一行。
张一行看向易萤,易萤拿出一个药丸对张一行等人说道:“我没事,我有这避障丹,服了它后在这谷中行走便不受这些毒气侵害。几位要不要试试。”
张一行和卓远两人已经穿戴整齐,便谢绝了易萤的丹药。
原铁山一看药丸,觉得还是服药丸方便一些,便接过药丸,送入口中。
易萤看原铁山毫不迟疑服下药丸,就对原铁山说道:“你就不怕我这药丸是毒药么?如果是那销骨丹,那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原铁山一听,立即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这口中的丹药是咽下呢还是吐出来?
易萤看到原铁山的表现,便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当先走到几人前面,朝着百花园方向走去。
张一行拍拍原铁山的肩膀,便和卓远一同随易萤往蝴蝶谷深处行去。
到了百花园时,易萤到处寻找,却根本没有母亲的身影。
易萤这才慌了神,看着张一行,希望张一行能给她一个答案。
张一行神识对易萤传音:“易道友和母亲分别多少天了?”
易萤答道:“已经有五天了。”
张一行接着问道:“要找到沙苁蓉得从哪里寻找?”
“沙苁蓉经常和爹爹在一起,母亲是不可能在役兽宗的宗门和沙苁蓉比试的,那样爹爹会护着那贱人。现在也不知道母亲和那贱人在哪里争斗,这可要如何去寻找?”
易萤的话语间十分惶急,担心母亲处于不利境地。
张一行当机立断:“去役兽宗。”
吴萱如果要用‘还神丹’这种毒药来杀死沙苁蓉,肯定不会和沙苁蓉比斗的,毒药杀人全在出其不意,只有在对方全无防范下才能见功。何况吴萱就是不在哪里,也能打听出沙苁蓉的下落。
易萤说从孙家堡经传送阵会快一些,四人便出了天池,往芥子岭赶去。
当四人辗转半天,终于到达役兽宗宗门时,在役兽宗宗门的外围空地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修士,正在那里窃窃私语。
易萤一见,连忙冲进宗门的大厅之中,张一行等三人也没有迟疑,跟着易萤冲了进去。
大厅中,严宽正愁眉苦脸地看着桌上的一团黄土,一筹莫展。
看到易萤回来,严宽便走到易萤面前,对着易萤施了一礼。
易萤问严宽:“我妈呢?还有爹爹到哪里去了?”
严宽一指那团黄土,脸色窘迫,满肚子的话语不知从何说起。
原来前几曰吴萱回到宗门,一反常态,再也不寻沙苁蓉生事了。易春堂看在眼里,也不由得高兴起来。
今曰一早,沙苁蓉便说要回南山宗看看,还不要易春堂作陪。易春堂一听,心里暗喜,看来自己的两个道侣终于懂得和睦相处了。
易春堂前后共有过六个道侣,可惜其余的四个道侣都修仙不继,中途就早早道消了。要不然六个道侣都能如现在这般和谐,那他易春堂就是修不成元婴又如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人固有一死,为我所愿,死而无憾也。
沙苁蓉一走,易春堂就心情愉快地去找吴萱了,虽说自己的那个大舅哥吴定风气愤自己又和沙苁蓉成了道侣,还把自己打伤,不过这一切不是都过去了吗?人常说久别胜新婚,这次吴萱回来,那他易春堂可就是新郎倌。
还是修仙好呀,自己现在又琢磨出一些新的花式,这要放到凡人身上,估计就是把他们大卸八块,也做不来这些姿势。
他这次一定要把吴萱哄高兴,不要再给自己使小姓了。
整天呆到外面风餐露宿的,那得多辛苦呀。
不过他兴冲冲地赶到吴萱的院中时,却扑了一个空,吴萱没有呆在屋里。
出得院门,看见严宽,这么一问才知,吴萱也是刚刚出门。
易春堂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头,连忙朝吴萱的方向追去。严宽看宗主脸色,就知道有事,也随着易春堂去追吴萱。
等到追上吴萱时,易春堂和严宽就看见吴萱对面正站着沙苁蓉,而沙苁蓉看上去浑浑噩噩,好似睡着了一般:
她的右臂只剩下半截,而且这半截还在不断缩小,慢慢地整个右臂就不见了,就好象一个正在融化的雪人。
易春堂一看,自是大怒,上前便给了吴萱一掌。
易春堂是金丹五期修士、役兽堂宗主,吴萱哪里是他对手,一下便被打得飞跌了出去。
易春堂毕竟念着情份,没有全力出手,要不然吴萱就不会被拍飞以后,还能站起来了。
吴萱站起来后便看到易春堂朝沙苁蓉跑去,吴萱一看大惊,连忙出声阻止:“春哥,不要。”
然而易春堂并没有搭理吴萱,女人对自己说不要的时候简直太多了,何曾见过春哥没有要过呢?
于是在易春堂扶住沙苁蓉的时候,易春堂也变得和沙苁蓉一样,呆立在那里,就如两个泥像般毫无生气。
看到这个情形,吴萱脸如死灰,嘴里喃喃道:“春哥,是我害了你。”然后看也不看严宽,走到易春堂面前,把易春堂紧紧抱定,就再也不动。
剩下严宽一人胆颤心惊地看着三人的身影,不知所措。
当沙苁蓉消融完以后,易春堂和吴萱的身体也开始消融,现在吴萱才是完完全全占据了易春堂,她的脸上甚至浮现着满足的微笑。
在严宽地注视下,易春堂和吴萱也渐渐消融,就如从来没有出现在这里一样,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火红的珠子,落在三人刚才站立的地面上,这颗红色的珠子在地面上依旧滋滋作响,就好象还要消融这脚下的大地。
再等了一会儿,红色的珠子慢慢被地上的黄土遮盖后,便不再发出声音。
严宽拿飞剑小心地动了动包裹着红珠的黄土,那团黄土没有什么反应,严宽这才把这团黄土挑在飞剑尖上,拿回役兽宗宗门。
听完严宽的叙述,易萤泪流满面,口中喊着“妈妈、爹爹”,手便向那团黄土伸去。
严宽吃了一惊,待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易萤已经把那团黄土抓在掌心,用力一捏,那团黄土裂开,露出一个眼珠大小的珠子来。
此时珠子已经变了颜色,成了青绿色,让张一行不由想起老大的前身青石,难道老大也是这么来的?
易萤在那里伤心流泪,张一行等人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易萤一曰之间父母双亡,任何安慰的话语也显得苍白,还是让她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吧,那样也许易萤能好过一些。
严宽对张一行三人一拱手,做了个向外请的手势。
张一行连忙还礼,和卓远、原铁山向外走去。
几人走到外面,严宽才开口请教:“不知几位道友如何称呼,是我们役兽宗少宗主的朋友吗?”
张一行微微一笑,正要作答,就见外面来了一彪人马,气势汹汹,为首之人正是南山宗的少宗主沙镇天。
其中还有两人张一行也识得,一个是和卓远比试过的梅逢夏;另一位便是张一行在天池结识的程灵秀。剩下的几人张一行没有见过,不过个个修为都在金丹以上。
沙镇天走到严宽面前,对严宽说道:“从此后这役兽宗就姓沙了,再也没有什么少宗主、大小姐的说法了,不知严大总管以为如何?”
第七十八章 谁为谁设伏
严宽听到沙镇天的话语,眉头一皱,役兽宗刚逢内乱,还不待平息下来,南山宗就来谋夺役兽宗的基业,这有点太心急了吧?
严宽冷声说道:“役兽宗姓啥不姓啥,自有易少宗主发话,严某只以易少宗主的马首是瞻。沙少主携南山宗众道友来役兽宗作客,严某自是欢迎,不过现在役兽宗方遭大难,沙少主就不要怪严某失礼了。”
沙镇天一听,脸上有些挂不住,他正要发怒,站在他旁边的一名修士对他传音了几句,沙镇天脸色便缓和了下来,把注意力放到张一行三人的身上。
看了半晌,沙镇天才认出了原铁山和卓远两人,这两人和自己在青云宗比试大会上都在前十名之列。
想起那次比试大会,沙镇天就有点不爽,怎么选出前十名后就不比了呢?要是一直比下去多好,那样自己的千幻棒才能淋漓尽致地发挥出来。
沙镇天笑着对原铁山、卓远两人拱手说道:“原来是原道友和卓道友,两位道友来役兽宗做什么?”
原铁山哈哈笑着回答:“原某和张道友、卓道友是易少宗主相邀而来,役兽宗逢此大难,我等过来看看能不能尽点朋友的本份。”
张一行和卓远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原铁山的说法。
沙镇天狐疑地看着三人,缓缓说道:
“说起来役兽宗的主母沙苁蓉还是我南山宗人氏,我怎么着也算半个主人了。三位既然来到这里,那就来评评这中间的道理:
吴萱那贱人常常找沙苁蓉生事,还找她哥哥把易宗主打成重伤,这些事情都是人所共知的。如今这三人都遭遇不测,我想与吴萱那贱人脱不了干系。可现在要把役兽宗交给一个常常不在役兽宗的小贱种,这未免说不过去吧?”
原铁山答道:“斯人已逝,那么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就一笔勾销了,原某不敢对他们妄加评说。至于役兽宗后来如何,那更不是我们这些外人所能置喙的。一切还是听从役兽宗严大总管的安排吧。”
严宽听到原铁山的话中,对易少宗主多有回护之意,不觉大喜。
这原铁山老成持重,修为也不错,即使对着南山宗这帮修士,谈吐间分寸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