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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直把他们六个圈在中间。却把我与舍弟、李耳、张初九以及侯雪凌几个撇在外面。”
“只听得那个脆脆的声音道:‘侯雪凌,你好卑鄙,枉我把你当作好朋友,你却这种手段来对付我。我今儿个要让你看着你的这六大高人是如何死法。你以为把我骗来,我的兄长便用不得向天歌,然后让这六个佛家败类各个击破,你想错了,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这个脆脆的声音我知道,定然是那个邬雪了,邬雪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虽然话中带着怒气。”
悟空道:“侯雪凌这个法儿果然是个好法子。她能做得王母,当真是不惜手段。”
曲迎日道:“是啊,侯雪凌把邬雪骗来,由于邬雪不曾学得向天歌,且六怪于这一个小妹妹又是如此钟爱,定然便不会施用了,否则向天歌下岂有活命之理。只是这法子果然如同邬雪所言,实是有些卑鄙了。你想,若是侯雪凌与那邬雪关系寻常,又岂能骗得了邬雪?无怪那日她天极冰被破之时竟敢口出狂言说只有她方破得向天歌。这果然是六怪的唯一破绽,也只有这个法子才能令六怪投鼠忌器,不敢妄用向天歌。然后西方六大高人,以六对六……不对,是以六对七定然赢得。不要说以六对七,就是以六对十,以六对二十,西方六位高人也是赢了。侯雪凌算的实是精妙之极……”
“只是千算万算,她却错算了一点。她又哪里想得到宁枯峰吸得日月精华,恰就在那天,日月星竟然成形,且又破山而出,又为七异所用?在下界那一战佛门六高人便未曾赢得,否则又怎能给他七个跑掉?七异也当真聪明,在这短短时间内已然知道如何操纵这日月星,转瞬飞回。”
“西方佛门六高人,为日月星及七异所困,却不慌乱,他六个转身向外,已然围成了一个圆。日月星在外飞速旋转,我在外面已然觉得为它转的晕了,他们六个在里面更是不要提了。只听得释迦牟尼叫了一声:‘闭目,盘膝。’我听得到他的话,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在我们面前的只是一团光影。日月星的快速旋转,已令我们什么也看不到了。”
“只听得那个脆脆的声音道:‘你们六个败类,还有什么法宝么,都使出来吧,你们今儿个死定了,你们六个休要怪我兄妹七个无情,是你们太过卑鄙,要怪就你们自己不知天高地厚,要怪你们就怪那个侯雪凌无耻下流之极。你们几个不在西方好好修炼,偏偏跑到这儿来搅和,算什么佛门高人……”
“此外,除了邬雪以外,那六怪一个个的也是不时的咒骂着,可是却听不得西方佛家六人的任何声响,如此一来,高下立判,人家七个是悠然自得的骂,而他们却分心不得。我们几个在外面却帮不得任何忙。只听得李耳道:‘罢罢罢,今儿个就算被人骂也顾不得了。’兄见他一伸手那个钢圈来,向着旋转的光环掷过去,口中念念有辞,只见那环隐入光影中,竟再也不见。只听得一个声音道:‘牛鼻子,不要急,待会儿自会要你好看。’李耳道:‘六怪,休要逞强。’看吾法宝,说着急急举起起葫芦,向着光圈念动咒语。可是一点儿也不灵光。却见那葫芦竟欲飞向那光圈,只把个李耳唬得面色骤变,忙的双手抓住了葫芦,可是那葫芦也真怪,直拉着葫芦向光圈飞去。光圈内一声狞笑:‘李耳,你来送死吧,我兄妹几个成全你。’我那时离李耳最近,眼见着他自我身边滑过,我伸手便拉,可是差得分毫竟未能拉着。眼见着李耳离光圈越来越近。这时迎月喊了一声:‘还不松手。’这一声惊醒了李耳,李耳把手一松,那葫芦嗖的一声飞入光圈。”
“一个声音道:‘李耳,算你识相,还有何宝贝速速使来。’李耳一个倒纵,又回到我们身边,远离了那光圈,李耳面色苍白,胸口起伏不已。李耳道:‘这物的确怪异之极,我这葫芦吸得万物,可破不得向天歌,也吸不得此怪。看来今日已是个必败之局。’忽听得哎呀一声,传自光圈内,紧接着听到有阿弥陀佛喊道:‘文殊,文殊……’又有一人道:‘稳住,稳住……’正是释迦牟尼。至此我们方听得六位佛门高人的声音,看来他们的情况非常不妙。文殊已然出事了。”
“李耳急道:‘他们几个也只是个苦撑局面,只怕撑不了多久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迎月说了一句话,让我打了个冷战,迎月道:‘这东西太厉害了,我怎么觉的好冷。’我那时心内炽热如烈火,听了这句话自是大惊,可是脑中一闪,立时喊出来:‘道长,你不是说我兄弟可破得宁枯峰么,我心中炽热,我兄弟说冷,你看是何征兆。’只听得李耳哎呀一声:‘我好糊涂。你两个速速坐下,快快快。’我弟兄两个忙忙坐了,李耳又道:‘一掌相对,另一掌伸向光圈,冷的那一个你且想着有阳气来自光圈,热的那一个你且想着自光圈吸些阴寒之气。’我弟兄两个更不怠慢,忙忙的办了。”
十一
十一
“李耳又道:‘闭目凝神,不要他想。’耳中只听得口中念着些什么,突的我背上只觉得被什么轻轻击打了一下,耳听得李耳叫了一声:‘疾。’瞬间只觉得我伸出的那只手中有一股寒冷之气源源涌来,真入肺腑,无比舒坦,胸中烈火登时被压了下去,口中忍不住叫了声:‘妙。’耳听得李耳狂喜地叫道:‘成了,成了。’又听得他大叫一声:‘六怪,休要猖狂,看我破你法宝。阿弥陀佛,尔等再撑得片刻,定破他宝贝。’”
“我知道定然见了成效,心中自也是大喜,只是那寒气果是厉害胸中本是躁热之极,此时反要觉得冷了,我强忍住,尤自控制不住面上抖动,就在此时,蓦然觉得一股热气自迎月手中传来,心中寒流立时轻了许多,同时觉得我体内冷气源源涌向迎月。我一怔之下立时明白其中道理。迎月体内本有寒气,他所阳气不但驱逐寒气,且阳气渐盛,而我体内阴气渐盛。此时我兄弟之间就如一隔了一堵墙,蓦然间墙倒了,两股气流便就此相汇,阴阳相克,就此平息了胸中寒气与躁热。如此一来,我弟兄少了后顾之忧,抓紧吸收阴阳之气。”
“耳中只听得李耳道:‘妙,就当如此。这两个轮儿一个便是阴之精,一个便为阳之精,日积月累,方有此形,只是二者中间有了隔离,想来中间那物所致,方使阳阴不得交汇,而今你弟兄两个便此中搭了个桥,那阴阳二轮就如二泉,不断断阴阳之气自高向低输过来,让这阴阳之气相克。好,转的慢了,转的慢了,邬家兄妹,破了此物,看你还有何等法术……”
“李耳喃喃自语,语中极为狂热,显然是开心之极。我听他这般自言自语,说是那物转的慢了,便睁开眼来,向着那边一看,只见那物勿自旋转,似乎于适才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只在我一瞥的功夫,只觉得胸中一热,迎月那边的热流急速的涌过来,而我这边的寒气却似不见了,我不由得呀了一声,这一声不要紧,只把迎月也吓了一跳,也睁开眼来,立时便觉得热流不再,胸中略一舒服。”
“李耳为我这声惊呼吓了一跳,急转过头来,看看我弟兄两个,又看看那物,立时惊慌起来,嚷道:‘快闭眼,快闭眼,快快快,气流不动了,气流不动了……’我两个忙的抖搂精神,集中精力,尽力吸气,稍许方才又如适才。”
“李耳在我弟兄两个身边低低的道:‘可惜你弟兄不懂阴阳修炼之法,如此阴阳之气相克而损,损失了太过可惜。你们两个听清了,我今授你一套阴阳诀,此乃吸阴补阳,采阳助阴之术,乃我道家所有,你弟兄两个一属阴,一属阳,当兄长的当采阴补阳,当弟的当采阳补阳。细心听我口诀,一面不断吸气,一面修炼阴阳诀,此乃你弟兄的造化,可抵别人千年修行……’当下便授我两个口诀,我两个自然潜心尽力。果然只觉得身体大得益彰,不断有气流融入身体,且愈流愈快,愈吸愈多,身体舒服极了。李耳又低低的道:‘你两个万不可停,听我号令。’既是于我有益,我弟兄自然照办。”
“我那时一面用心吸气,一面用心融气,当真进入了物我两忘的地步,周围的任何动静都听不到,只是偶尔觉得身边有些动静,我弟兄两个始终是这般静静的坐着。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有人轻轻拍我,这才恍然如从梦中惊醒,耳听得李耳道:‘你们两个可是头功一件,起来吧。’睁开眼来,见家父正在迎月身后,试图扶他起来,两眼却看着我,满面怜惜之色。我心中不由得一动。这才转过头来,见拍我的正是净天师祖,面上却是赞许之色。他两个不知何时来的。净天师祖扶着我站起来,我才发觉自己双腿麻木,双臂酸痛。李耳笑意盈然。那边邬家兄妹堆在一起,早已为捆仙索捆了。西方六大佛门高人,大势至独自盘膝而坐,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以及南海正在为文殊和普贤还有大势至揉捏。张初九面带欢喜,侯雪凌面上带泪,却是开心的不得了……”
“……有人笑,有人哭,还有人口中呜呜的骂着:‘……镇元童子,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可叫你害死了……’不只他一个,邬家兄弟有一多半是在骂镇元童子。我那时就是一愣:‘镇元童子,是哪个,他在哪里?’转头四处寻找,这才发觉家父身后不远处另有一个身材矮矮的,在那站着不言不语,看他身材果真是一个童子,看来这就是那个镇元童子了,他又是何时来的,怎么邬家兄弟尽都骂他?我心中那时的疑问,真是一个接一个。心中懊恼之极,这等精彩之事,就在自己身边,可惜自己竟然无缘亲眼目睹,嗨……”
说到这里曲迎日叹了口气。
悟空此时方道:“可惜,果然可惜。这等精彩之事,只怕此后再也无缘得见,也只能听人细语了……”
第二十四章 一
第二十四章一
曲迎日道:“没奈何,也只得如此,此后好歹自家父口中得知,原来家父与净天师祖两个在我弟兄两个盘膝化气之时已然来了,此后精彩场面好歹也叫他两个窥见了,不只如此,待得后来,他两个也曾助得一臂之力。”
悟空赞道:“这老曲儿倒是好眼福。”
曲迎日道:“经此一役,西方佛门好像是大伤元气,来了六个,倒有三个倒下了。由此一役也足见南海修为确是高深,她能于南海自成一番基业,且无在文殊、普贤之上,由此一役已见分晓。”
悟空道:“不错,南海观音日后能得释迦牟尼重用,绝非偶然。”
曲迎日道:“此时金乌已坠,明月早悬。李耳道:‘此一役,实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役,日月二童子最为关要,你们且看……’李耳手指出,两个透明的圆轮应声而起,在空中盘桓一阵,也不见李耳手动,只见那二轮径向我弟兄两个飞来,一个绕着我转,另一个绕着迎月转。李耳哈哈大笑道:‘此物果然识主,这当是你两个之物了,好生收藏吧。’那物当真通灵,围着我两个转了几转,便自绕到我与迎月的身后,就此停住再也不动,就如挂在身上一般。我向后一伸手,那物乖巧之至,立时飞到我身上,迎月见了,大喜之下,也如我一样取了那物。那物圆圆的,就如两个盘子儿扣在一起,略向外鼓起。触手处,光滑圆润。月光下,只觉晶莹透明,我心下当真是不胜欢喜。”
“就听得有人‘咦’了一声,正是迎月,明月清辉正照在迎月面上,只见迎月一脸喜色,又现惊叹态。奇怪的是迎月手中那物正发出盈盈清辉,就如空中之月。我而手中的那一个却没有此等现象。李耳笑道:‘老道一生做了许多开心的事,但都莫过于今天,迎月童子,你这一个可唤作月冕,可收得月光,而今明月在天,它便极力吸取盛于其中,而后释放,看起来就是一个小月亮;迎日童子,你那一个当可唤作日冕,可纳得日光,待得金乌既出,可观奇象。妙啊,妙啊,当真是天作之合,你们一个唤作迎日,便有日冕相随,一个唤作迎月,便有月冕相从,当真妙啊,我老道自负天下未有不知之事,可这等奇事老道实是不解……阿弥陀佛,别光顾着照顾你的儿女,他们为日月光辉所炫,歇息几日自当没事,你可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李耳突的转向阿弥陀佛,问将起来。”
“阿弥陀佛尤如未闻,只管照顾自己子女。李耳正自觉得尴尬,释迦牟尼突道:‘天地之大,未必便只有娑婆世界和极乐世界。’李耳道:‘道友所言不俗,我等自负修为颇高,可天下之大,我等实是井底之娃。冥冥之中亦或自有天地,这天地视我等亦或如我等视下界苍生,呵,苍天大矣……’李耳大是感慨了一翻。”
“李耳突又转向我两个道:‘日冕月冕各得其主,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