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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道:“若是依着老孙的意,那释迦牟尼便是说,尔等休要得意,若是惹的恼了。在回去之后便把菲玉佛给放了,叫你们哪个也做不得玉帝。”
曲迎日道:“实有此等之意,不过这事却难不倒李耳。你想我既点出其中厉害关系,李耳岂能袖手旁观,若是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至于如何处置,那可是娑婆世界的事了。留在极乐世界,总是一个变数,既是夺得娑婆世界,哪个又想失去?李耳见释迦牟尼推托,当下笑道:‘道友,此事无妨,他跑不得。我看这样吧,趁着西方诸位高人尽皆在此,我们就商量一个万全之策,究竟如何处置菲玉佛和邬家兄妹。邬家兄妹今日束手被擒,西方佛门功劳最大。若是处置得不当,或给邬家兄妹逃了,日后于诸位也是个麻烦,是不是?’”
悟空笑道:“释迦牟尼报应倒来的快,李耳也不是个饶人的茬口,这嘴上的功夫也是不输于人。”
曲迎日道:“谁说不是呢?那时,我听得李耳如此一说,心中暗乐,这李耳一出面,比我们父子几个出面那自是强了不止一百倍一千倍。若单只我父子三个,再加上净天师祖,要想把菲玉佛自阿弥陀佛手中要回,那是万万不能的。释迦牟尼听得李耳如此一说,自然知道其中意蕴。他与阿弥陀佛只对看了一眼,也早已为我看到。那阿弥陀佛立时便道:‘既是道友有此心意要除后患,阿弥陀佛又岂有不从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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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耳道:‘此地终不是个说话所在,且找一处所在说话。’此时,天庭之上狼籍一片,多数宫殿被毁,好歹找得一处,众人坐了。李耳道:‘诸位道友,可有何良策?’南海突道:‘菲玉佛欲望太深,留在欲海之内,若是戾气不除,他绝难脱身,只是若要留在娑婆世界,实是想不出有何法,既留得他命在,又不至于让他脱身不得。’李耳道:‘佛门之中当真便没有这一门佛法么?’李耳如此一问,便让这些人面上有些挂不住。阿弥陀佛瞪了南海一眼,似是怪她多嘴。释迦牟尼道:‘道友,我佛门之中能困得住菲玉佛的自然很多,只是不想便就此伤了菲玉佛。我师祖本是菲玉佛师兄,若是是伤了他,总是于心不忍,也是愧对女娲娘娘。再者说了菲玉佛修为与常人不同,他修为自成一脉,寻常之术困得别人,只是要困住他,便有些难度,若是一个不留神给他逃了,终是祸害无穷,是以师祖尚有许多法子不曾施于菲玉佛身上。还有师祖其实也不想困菲玉佛于欲海之内,你想菲玉佛的夫人终日里于欲海边上哭哭啼啼,哪个又奈烦?道长既是有心处置菲玉佛,我师祖还求之不得呢,你便用道家之术来处置吧。也免得日后我等为人所骂,谢过,谢过。’”
悟空接道:“这翻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倒是南海那几句话果是有些唐突了。”
曲迎日道:“不错,阿弥陀佛其实要想毁了菲玉佛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怕给人以口实:师弟尚且如此相待,日后又何以服人?此后弟子之中若是以此般之法待他,那可是他的后患,是以轻易他也不想破了这个例。同时也是靠诫于人,佛门总是还要一个慈悲为怀,方是上策。”
悟空冷言道:“好一个慈悲为怀,若当真是慈悲为怀,便没有什么师兄弟之争了。”
曲迎日心中打突,默然道:“慈悲为怀,终究何为慈悲为怀?”见悟空不语便又道:“释迦牟尼这翻话也不曾安得好心,好歹也告诉李耳,你若是想做恶人你便自做,与我等无关,也告诉我们父子与师祖几个:你们那一脉的老祖本是我佛家之人,而今为道家人处置,此中屈辱也是你们几个自找了的。”
“谁知李耳却笑道:‘如此说来,贫道今日所为之事,用你们佛家的话来说实是种了一个无上善果,如此说来,李耳若是不成全了诸位倒是有些小器了。既是如此李耳便斗胆了,恶人便由李耳一个来做了。那就烦请道友,速去西方欲海提了菲玉佛来吧。’释迦牟尼本意是警醒李耳,这其中实有着莫大的厉害,劝诫李耳休再插手菲玉佛之事,哪里想得到李耳打蛇随棍上,反要释迦牟尼速速去提了菲玉佛来……”
悟空听得暗自点头,心道这李耳果然克得这释迦牟尼。
“……释迦牟尼见李耳如此爽快,似也是有些意外,面上一怔,也只是一闪的功夫,我那时在一边瞅了,心中实是欢喜无限。释迦牟尼道:‘道友既如此说,释迦牟尼敢不从命,只是释迦牟尼想知道道友欲以何术来困了菲玉佛。’李耳笑道:‘我道家最讲究的是一个阴阳之数。菲玉佛虽是佛门之身,可是终离不得阴阳之数,他施展的好阴阳手,便是一个例证。可笑他口口声声说是脱离了道家,却创出一个什么佛来,自家还唤做什么菲玉佛,可是脱不了我道家的底子,这又何苦来哉……’释迦牟尼与阿弥陀佛听了皆都变色,两个相视一眼,释迦牟尼便欲说话。李耳把手一摆笑道:‘你我相争无益,而今之事便是如何处置菲玉佛。人有三魂七魄,只需把三魂七魄分在他处,可保得他性命无忧,他魂魄欲合在一处却就难了……’”
“李耳此语一出,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不由得又是相顾失色。净天师祖与家父却是面露喜色。他们自然知道这般最好,虽然魂魄不居于一处,可总是于身子无碍,日后还有的是机会。李耳又道:‘三魂七魄,无论少了哪一个,这人便是个残缺,若是寻常人,便表现为痴呆。我等虽是仙体可是还不是一个样子?这三魂七魄也还是有的,只是较人而言凝聚的更加紧了,寻常时候轻易散不得,只是一但散了,却是魂飞烟灭,反不如寻常人有个躯壳加以束缚。老道不才,这样本事也还会得,西方佛门不妨也留得一个,把它困于欲海之中,这与困了菲玉佛一个又有何区别?’说罢,李耳呵呵而乐。”
“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相互看了看,两个再无话说,释迦牟尼道:‘既是如此,释迦牟尼便到欲海走上一遭,去去就来。’说罢起身走了。李耳道:‘以我看来,这邬家兄妹,也是一般处置便了。’众人俱皆无言。”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口骚乱有声,众人惊疑间,有天兵来报,说是有一佛家弟子,嚷着要找一个叫邬雪的。不让其进,他却动起手来,众神无法阻隔,快要冲进来了。李耳道:‘让他进来便是。’天兵急忙传出话去。不久,带进一个和尚来。我当时见了吃了一惊,此人眼熟的很,细看一下不是别人,正是柳阳春。那边舍弟迎月早已欢喜的跑过去,拉着柳阳春问长问短。毕竟舍弟不久前曾得柳阳春救了一命,是以他让得真切。反倒是我,我们多年不见,又见他一身僧衣,反倒生份了。我与柳大哥是生死的交情,自是不比舍弟与柳大哥之间的救命之情,我两个相对一笑,虽则数年不见,可是见到对方安然无恙,所有言语也尽都在这一笑之中了。这种道理,外人是难以题会的……”
悟空心道,当真有这等复杂?真是麻烦。俺老孙若是多日不见八戒,见了定要热闹一翻,少不得扭扭它耳朵,或者打它一顿,做兄弟的哪能这般死里死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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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哥上前见过家父,家父对柳大哥已是没有印象,我忙的向前告知家父,待提到他父柳阳春之时,家父这才恍然大悟。柳大哥双手合拾,向着周围众人道了声‘贫僧有礼’,此后径向李耳道:‘贫僧此来,不为别事,邬雪与吾同在仙山修行,我们一修道,一个修佛,虽然道不同,可一向相互照应,也在佛道之法上相互切磋,今闻邬雪已然被擒,只是邬雪向来不曾做得恶事,还请道长宽宥,放她一马,让她随我而去。天庭动乱根源乃是六怪,他六位兄长已然被擒,乱源已除,还请道长手下留情。’”
“柳大哥此语一出,我们这才恍然,原来大哥竟是为了邬雪而来。自在宁枯国一别,柳大哥如何又巧遇邬雪,我就不得而知了。但他两个一男一女,一僧一道且又同在一昆仑山上同一峰上修行,实是不可想象。阶下众神一时也有些纷纭。”
“李耳笑道:‘道友原是为此而来,你说果是不假,这邬雪果是没有大恶。是以此前我等也说过,绝不伤她性命。不过以我看来,邬雪未必便愿随你而行。还有,此人乃是当今王母请来之人,如何处置,还要听王母一语。’柳大哥道:‘道长又如何知道邬雪不愿随我而去?当今王母又是哪一个,我倒要请教一二。’李耳笑道:‘道友你想,他六位兄长既已被困,这般重情意的女子,她又岂能舍兄长而去?’却对柳大哥有关王母的问题避而不答。柳大哥道:‘道长不曾问过她,又岂能确定?’李耳道:‘既是如此,且让你死心便了……来人,把邬雪押上来。’随着李耳一声令下,有大神去押解邬雪。不多久,那大神自回,却不见邬雪。大神回李耳说是邬雪说了,此间之事她已尽知,只是她已不想再见他人,此生愿伴随兄长左右,请这位道友请回吧,心意他领了。”
“众人一听皆惊。我那时也是奇怪的很,她竟然说此间事她已然知道了,当真奇怪,她竟有此般功夫不成?若果真如此,她的修为可实是不浅哪。柳大哥却道:‘道长,这等哄小孩子的把戏竟也会用,邬雪有何本事,贫僧也是知晓一二,说什么她已尽知此间事,她绝无这等本事,休要儿戏,你若不想放便不放是了,又何故施用此等会俩?此事定然是那个王母在中作祟。’我见柳大哥竟然公然指责李耳,又指责侯雪凌,更是一惊。知李耳定然恼怒,说不定便对柳大哥不利,不由得便对他有几分担心。谁知李耳却哈哈大笑起来。李耳一笑,我心中更是没底,知他是怒极而笑,像这般公然指责李耳的事,我还不曾见过。”
“众人见李耳如此,本来有的还窍窍私语,这时也都静下来,看李耳有何动作。李耳笑了好大一会儿,方才停了下来:‘这位大师,有一句话,叫做“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可曾听说过?你说邬雪不曾会得神算之术,此话只怕不假,不过你说她不晓得此间事,却未必。’柳大哥愤然道:‘道长,此话怎讲。’李耳道:‘邬雪算不得此间事,她可听得此间事也。’柳大哥怒道:‘邬雪的耳朵只怕没有这般长吧!’李耳见柳大哥生气,愈加笑得紧起来:‘邬雪在数个时辰之前尚没有此等本事,只是而今她却有了。这其中因果,你不在此地,自然是不知了。’我听了李耳这翻话,心中大动:这是怎么一回事?柳大哥愤愤的道:‘贫僧愚钝,愿听道长明示。’”
“李耳道:‘大师若是早来得些时候,自然知道其中道理。想那邬雪吞食了天下至宝,故而方有得此翻本事。这个道理,此前我还有些不信,如今老道也是方才明白。’李耳这翻话只把我听和糊里糊涂,这邬雪又何时吞得天下至宝了,我一直在此,为何就不曾见到,这李耳当真是一派胡言。我不由得对李耳有些恼起来,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愚弄起我的柳大哥来,哼,待会儿定要揭穿于你。我正想着,突听得李耳道:‘这位大师,你且去你的这几位故人处,去看得两样宝贝。’我当时就是一惊:两件宝贝?旋即想道,李耳是说我和舍弟的日冕和月冕了。柳大哥冷然道:‘道长,何故如此神神秘秘,你直说便了。’”
“李耳道:‘既是如此,我不妨明言了。你这两位故人身上的宝贝,此前李耳也是以为是至宝之物,可是如今看来,与邬雪所食之物相比那是差的远了。’说到此处,李耳一顿,转向众人道:‘诸位,适才与邬家七兄妹那一战,当真是惊心动魄。大伙可还记得否,那一战若不是这位镇元道友来的及时,只怕在场诸位反成了邬家兄妹的阶下囚了。这位镇元道友乃是纯真赤阳身子,他一来,先是用本身赤阳之气,断了那怪物与宁枯峰的联系。自此邬家兄妹所御怪物身形便慢了起来,李耳不才,在旁见了深受启示,便以神功遮了金乌之光,不久,金乌又自西缀,此时那日冕所吸阳气便减,至此邬家兄妹身形更慢。净天大师、这位药师、镇元道友,再加上不才出手,以七敌七,这才形势有所转变……’”
“我听到此处,心中不由得打了个骨突?怎么是七人了,又是这七人了?那三个又是谁?西方佛门不是六个么?我转念一想,立时明白了,适才见大势至、文殊、普贤正在被阿弥陀佛诸人救治,定是这三个已然被七异所伤了,再想到此前,曾见那物连同七异快速旋转以及阿弥陀佛诸人的惊呼之声,我已断定,这三个因为修为尚浅,此前已然被伤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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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听得李耳道:‘这二位日月童子,虽也曾吸得阴阳之气,只是所吸之气皆是那二圆盘上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