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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天道:“二哥,正是,我已偷偷把你的命魂送入你体内千余年了……”
邬月圆睁了双眼,满脸既是惊喜,又是羞愧,嗫嚅道:“四……四弟……这个……这个,怎么说……我近些年……原来是你……”
邬天叹道:“是啊,四哥,我弟兄六个失了命魂,千余年之前虽是尽力修为,虽是有所收获,可是毕竟进展缓慢,我见了急啊,直到这千年,我方有机会与小妹联手方无声无息的窃了我们自己的命魂。可是取了来之后,我又不敢说于你们听,不但不敢说,就是把命魂放入你们身体的时候,也是每隔数年放一个,不让你们察觉……”
邬月疑道:“为何每隔数年放一个?”
邬天道:“二哥,你想一想啊,若是一同放了进去,那时弟兄几个头脑突然间一齐伶俐起来,那时势必大声嚷嚷,那时为曲家父子知道,岂不坏了大事,那时小妹反倒身处不安之地了?”
邬月想了想,方叹道:“四弟,真有你的,你想的果然周到,若是我来处理此事,定然一次便把命魂放入体内,四弟,你的果然细致有加,二哥比起你来是差的远了!你能无声无息的远走娑婆世界这么多年,我一直心不服,现在我是真的服了……”
三
邬月说罢,又是一声长叹。
谁知邬天却道:“二哥,我能远走娑婆世界不为人知,除了弟兄几个之功外,还有一件事却是绝不可少的,你可知道?”
邬月又是一愣道:“还有何事?”
邬天道:“曾天下之人心皆七窍,故而称为七窍玲珑心,七魄便居于内。你四弟我却是八窍……”
邬月当真是呆了:“什么?八窍?”
邬天见了邬月这副模样,心下大是得意,心道二哥呀二哥,我若不是有八窍之心,又岂能入得娑婆世界?
邬天口上却道:“二哥,这一点我也是最近千余年方才知道,这件事说起来惭愧之极。”
邬月奇道:“又有何事了?”
邬天道:“我等枉为修炼之人,每天里总想着别人的事,对自己却是不闻不问,不甚关心。那一日,我在大唐国的大街之上,优哉游哉的慢步,谁想却被一个摆卦摊的老道给拉住。我一见是一个道人,白须皓发,心下便生好感,本还有些怒气,当下便云消雾散了。”
“我便问他拉我作甚,谁知他一张口便着实令我吓了一跳,他道,我观你非寻常之人,只怕是天仙下凡。他前一句话我倒还不曾在意,只是后面这一句话可当真让我心惊肉跳。二哥,你想,在大街之上他公然说我是仙人下凡,当时只惹得周围之人停足驻目,你叫我如何不惊?”
“我不但是一个神仙,而且是一个极为不凡的神仙,而我这个神仙却又是偷偷从净琉璃世界跑了来的,他这一句话当真是吓死我了。我立时怒道,你胡扯什么。说罢转身欲走,谁知老道竟然扯住不放。”
“老道言道,你有八窍之心,还算不得神仙么?他这一句让我觉得突勿之极。当下便停下步来,问他何为八窍之心,八窍之心又当如何。”
“老道言道,人之心皆七窍,你却八窍,心七窍者有七魄,有八窍者自是有八魄。有八魄之人最是灵慧,不知为何我观你是八窍之心,体内却有七魄,不知为何。”
“老道说完这一句后,围观之人却都讪笑不已,以为老道是混口饭吃要讨人欢心,当即便自散了,可是我听到这一句当真是听到晴天霹雳。”
“我自己当时在脑中转了数转,老道言我最是灵慧,这一点立时让我想起二哥你常对我说的话,还有大哥、三哥五弟六弟他们几个,你们几个也不是常夸我灵慧么?八窍之说我便信了一半,再加上老道说我是八窍心,七魄之体,这一句更是让我信了个两分。只是当年李耳取走的是我等的天魂,这老道为何说我本当是八魄之体的身子却少了一魄。”
“当下我便把那老道请至居处以酒菜招待,请他细言。那老道也不客气,酒尽管喝,肉尽管吃。饭毕,老道这才道来。”
“老道言道,你这个身子骨极为奇特,休说万人之中不曾有一,就是百万人中也未必有一,老道有生以来阅人无数,像你这等身子骨也还只是见到的第一个,不过老道也有些不明白,你既有如此身子骨若是不修道法就是做个一国之君也不为过,若是修了道法,只怕玉皇大帝也要与你让个座。”
“我见老道郑重其事的样子,再加上他所言又何乎我兄弟所做之事,当下又信了一分。老道又曰,八魄之体,又可称四魂之体。”
“我当下当真是奇怪之极,明知他要说,可还是忍不住的问,问他为何。老道坦然道,这多出的第八魄颇具阳气,本来七魄应当具些阴气,可独这第八魄具有阳气,与天魂、命魂有相似之效,不过由于此魄居于心之八窍之中,故而只能呼为魄而不能呼为魂。只是老道也是不明白,明明观你是个八窍之心,可是却只见得你有七魄,这其中道理,以老道的道法,也还看不出。说罢面现忧色。”
“我听老道说罢,当下心中那份狂喜直涌上来,也不知为何竟真站起来,向着老道连叩了三个响头。二哥,我弟兄几个只曾拜过父母,又何曾拜过他人?就是我等修的道法也是自己慢慢的悟了来的,没有一个明明白白的师父,可是那天,你四弟却向这个老道叩了三个响头。至此我知道,李耳当年自以为取了我的天魂,实则上只是误取了我的第八魄。”
“我留那老道住了三日,向他讨教了一些道家之法,这老道虽不是个仙身,可是道家修炼之法却是精通的很,只可惜了他一个身子却是凡胎肉骨,且兼又缺少灵气,注定毕生修不得仙。至此我于道家之法方有所真正涉猎,不同于我等的野路子,我于李耳所悟八卦阴阳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的修为自那时起便一日千里了……”
邬月喃喃的道:“无怪,无怪,原来如此……”
邬天见邬月脸上全是释然之色,知道这一翻话果是见功效。当下便道:“此后我功力渐近之后便加紧与小妹的联络,自地府之中取了弟兄几个的天魂。说来也当真惭愧,我弟兄几个自被李耳封了之后便存于地府旮旯之中,外贴符印,也就是一个随随便便的罐儿,毫不起眼,寻常人见了,也还只以为是一个废弃之物,就是罐上的符印几乎看不清楚了。若不是小妹便是地府之人,别人休说找,就是任你想破头你也想不到放在何处。若是我去找了,定然要到那密切之地好好的翻上一翻,谁知却是那么随便的放……谁知又是那么的巧,又让我们给撞见了菲玉佛那个老不死的七魄,也就让我给顺手牵羊给带过来了……”
邬月道:“万余年了,万余年了,谁还记得我们的这些破事,谁还记得呢……”至于菲玉佛的七魄的事儿仿若不曾听到似的。
邬天见邬月面有不快,知他正陷入沉思之中,忙的便转换言语道:“二哥我功力虽然长了,可是有一个所在却是绝不敢去的。”
邬月下意识的接到:“什么地方?……噢,我知道的,你是说欲海……”
四
邬天赞道:“还是二哥,一语便中。正是与个地方。我也曾听人言那个地方极是厉害,若是欲心过重则是有去无回。我知道我是去不了的了。不过我也知道欲海的另一边的阿弥陀佛手上有一件宝贝,就是我手上这个欲球,有了它任他有多大欲望,尽可渡得过去,只是无缘得见,可不巧却被这猴子带到这儿来,让我等一见,更巧的是他与曲迎月打斗之时竟会掉在地上……呵呵……二哥,你说这意味着什么?”
邬月看了看邬天,心中叹了口气,口上却道:“但愿这一次是我们的机会,我们不会错。”
邬天道:“自然不会错,这万余年的沉辱,总会要我弟兄翻身。我弟兄这一次定会翻身,要不然,偏又这么巧这欲球之中竟然又锁着那个老不死菲玉佛的地魂……这一切,二哥……”
说到此处,邬天戛然而止。
邬月不是蠢人,他这个兄弟要说什么,他自是一清二楚。
邬月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面色木然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们困在此处万余年便是错么?出去了又能算得上是对么?”
邬天见邬月如此,心下不由得升起一股凉意,下面的一句话可就没再说:“有了菲玉佛的七魄、地魂,这净琉璃世界中又藏着他的天魂,可就差那个在孟潇婕手中的命魂了呵……”
邬天见心情不爽,,当下眼睛一转道:“二哥,适才你收了那猴子与我赌的那个宝贝唤作什么,你为何如此有把所握竟说那猴子出不来?”
邬月见邬天提起此事,双眉一展,眼睛登时一亮。邬天见了知道自己投其所好,这一句说的对了。
果然,邬月笑飞双眉:“这个么便是凤凰蛋。”
邬天错愕非凡:“凤凰蛋?”
邬月道:“不错,凤凰蛋。还记得否,当年我弟兄追逐凰之时,我便随手自那巢中摸了一个蛋儿。”
邬天道:“那凤凰蛋不是让你给吃了么,当年你还把蛋壳给我们弟兄几个看呢。”
邬月道:“这么好的宝贝,我怎么舍得吃,二哥怕是你见了这东西,一个不留神把它给做了汤。”
邬天道:“噢,二哥,原来你只是防着我一个,故而宁愿叫我们几个叨絮你不够兄弟义气,也不拿出来共享,原来如此,我们可让红哄的好惨啊!”
邬月听着邬天的指责,虽然面无表情,心中却大是得意,心道你二哥的心思岂能让你给随意猜着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邬天道:“二哥,这么些年,你拿这宝贝定是修炼出了极为厉害的道术,能不能说给兄弟听听。”
邬月定睛望着邬天,双眼一眨不眨。
邬天见邬月以此副神情看着自己,心里也是吃惊不小,不知邬月要做什么。
邬月这般看了看邬天虽只是一忽儿的功夫,邬天却觉得有一炷香那么长时光。
邬月一字一顿的道:“我用它练成了阴阳手!”
邬天一愣,随即道:“恭喜二哥,恭喜二哥!”
邬月见邬天口上说恭喜,面上也只是一愣,毫无惊讶之色,心中一旋,心道自己的猜测果然不假,这个四弟已然知道自己已经修成这翻功夫。不下不由得对他又添了一丝防范之心。
当下双目阴沉看着邬天,听听他还要说些什么。
邬天在邬月盯视之下,神情一颤,低下了头,口中喃喃的道:“二哥,果然是我的好二哥,什么也不瞒我这个做兄弟的。”
邬月见邬天低下头,当即别转了头,淡淡的道:“这么多年,二哥什么事瞒过你?”
邬天道:“是!”
邬月又道:“只是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菲玉佛用过的阴阳手。”
邬天道:“是阴阳手!”
邬月道:“你又怎么知道是阴阳手。”
邬天道:“我相信二哥的修为能力,能把任何东西都可撕为阴阳气的只有阴阳手。”
邬月道:“那天的事你见了?”
邬天道:“我没见,但是我知道。我感觉到娑婆世界的阴阳气有很大变化,便算了一卦。”
邬月道:“原来你早已知道。”
邬天道:“也不能说早已知道,也还不是这几天的事?”
邬月道:“不错,不能说早知道。你说的不错。好好好,我有一个修为这么好的兄弟当真是我的好福气。”
邬天道:“二哥,我永远是你的好兄弟,过去你怎么对我我还不知么?你说什么我听便是。”
邬月道:“嗨,过去的事总归过去了,你也没必要凡事总听我的。”
邬月话头一转道:“这凤凰蛋的事,你也知道了吧,不需我说的吧?!”
邬天忙道:“二哥,这凤凰蛋的事我还真不知道。”
邬月道:“你算上一算就是了。”
邬天道:“不瞒二哥,我虽有这无所不知的本事,可是却是大费心力。每次算来须得沐浴静坐三天,尽心休养,待得身体达到最佳状态,方能运用卜算之术,所算之事愈远则愈费心力,若是所算为修为高强之力,更须小心翼翼,否则不但成不得事,为高人识破以法术反击之后反有性命之虞。每次事毕,就如大病一场,须得再静养三日不可,是以小弟虽有这等本事,不到万不得已那是不用的。再者说了这是二哥的事,兄弟又岂能如此不敬。岂敢轻易算来。”
邬月微笑道:“好,好,果是如兄弟,如此说来,我便道于你听。”
邬天喜道:“二哥我还是你的好兄弟,你便当是小时候讲故事一样说给我听吧。”
邬月听了,转颜一笑,伸手拍了拍邬天的头。
邬天低头嘿然一笑。
邬月道:“我得了凤凰蛋自是开心不已,只是如何运用却是大费心血。凤凰乃天下灵鸟,莫有能望其项背。故此若是吃了固然能增加修为,可是总令人心有不甘。”
“我把它携于身侧,以盼它的灵气对我有所助,果然,自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