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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明道:“我们的小妹爱干净,又酷爱玩雪,因为她喜欢这雪的白和净,故而她的名字之中便有了这个‘雪’字,你们且莫忘了,这个名字还是她自己硬给改了的呢。”
邬老大听了,又早已勾起了他的怀旧肠子,他仰天叹了口气道:“她小的时候是太淘气了,也太过任性,都是我们弟兄几个给惯坏了。咱们的父母想让她的名字随着六弟的‘明’后,用一个‘亮’字,她却翻身打滚的在地上不起来,说是男孩儿的名字,她不喜欢,非要叫什么邬雪不可,现在想在,实是好玩。”说罢,抬起头来,幽然望着远方,显然是出神了。
邬明又道:“斗战胜佛适才说了,那女子就是冒充大势至座下童子之时,依然取名为盈雪。哪有这般巧合,竟也有个‘雪’字在里面?我们的小妹对这个‘雪’字尤为喜爱,若说是她变了盈雪童子,我第一个便相信。当然这只能说是一种猜测;不过若是再加上潜天步的事儿,二者加起来,这事估莫也就有六成或是七成把握了。想当初我们的小妹曾立下誓言,非要修炼出一种天下最快的飞行术不可,比当时最快的飞行术要快上十倍二十倍不可,且当时就给这种飞行术命名为潜天步,那是潜踪于天之意,再进一步来说就是飞行得快了,敌人本就看不清楚,就是在你面前飞过,你也不知是谁,看不见人家的踪迹。当我们那时与小妹分手之时,她曾说,她已窥得了潜天步的入门路径,而且那时她飞行起来似乎已比我们略快一些了,那时二哥曾与她开玩笑,说愿与她打一个赌,二哥,你们的赌约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邬月听了,脱口而出:“呵,那又怎么忘得了,这么些年来,每当我无事之时,便时时想起小妹来,想起小妹便自然会想到那个赌约,那时大哥见小妹提出了潜天步的设想,很为她开心,说:‘小妹,你长大了,现在我们七个当中,就数你的年龄小,也就数你的修为不够深,不像我们六个,你是个女孩子,不适合于修炼我们这些粗糙功夫,我们就是有心想教你一些我们的功夫,可是毕竟还不能够,等哪天我们几个琢磨一套适合你修炼的功夫,那时再教给你,如何?’那时,小妹听了很是高兴,当下对大哥说:‘大哥,你最疼我,我长大了,也要疼你。’大哥听了,很是开心的道:‘小妹说的话,大哥记着了,不过,你也要记住了,不光是大哥疼你,二哥、三哥、四哥、五哥、六哥,哪一个不疼你,只是大哥是老大,什么事都想着去做好,可是你大哥的脑子不好使,无论做什么总是赶不上你三哥和六哥。’那时小妹便笑了,道:‘大哥,我记住了,我的六个哥哥,无论哪一个都疼我,我长大了也一定也都疼她们。’”
赌棍邬月说到这儿,语音发颤,竟是莫名的充满酸楚之意,其他弟兄几个听了,不由得也有些伤神。
邬月接着道:“当时,我就在那儿,我告诉小妹说:‘小妹,你是女孩子,和别人打驾之时,若是打不过人家,转身就跑不就行了,跑得快快的,人家追不上,那还怎么和你打呀?’小妹听了,笑道:‘二哥,你好坏,我若是跑了,那不是很没面子,至少也给我的六个哥哥丢人了。我一定要好好修炼,修炼出一种最高深的功夫来。另外,二哥我还要修炼出飞得最快的一种飞行术,不过,绝不是用来逃跑的,是用来飞行的,我用我的飞行术在一天之内,游遍天地之间。我看你们飞得也很快,可是我总觉得还是很慢,我的这种飞行术一定要比你们的快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大哥听了,当时很是大笑了一回,我记得那时,大哥是伸开双臂,托着小妹的双肋,把她举在头顶了的。是不是,大哥!”
邬老大听了,已是双目盈泪,哽咽道:“是……是啊,我好开心啊,那时,我……我……真的好开心,她那么小年龄便有这个想法,我实在是开心得不得了。”
(三)
“我见小妹这样说,便想逗一逗她,便问她:‘小妹,你的这个逃跑的法术想好名字没有,说来给二哥听听!’不成想小妹听了,却生起气来,小嘴一撅,脸向着别处一转,口里嘟囔着:‘二哥,人家不理你了,那不是逃跑术,是飞行术,是最快最厉害的飞行术。’我见小妹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更想逗一逗她,便道:‘什么逃跑术飞行术的,飞行术可以用来逃跑吗,不是么?’小妹把脸一昂,向着我道:‘不一样,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我见了,心里更是开心,便接着逗她:‘不一样,你说有什么不一样?’小妹一时想不起来怎么说,眼里突然流出泪来,转脸向着大哥道:‘大哥,二哥欺负我。’说着大哭起来,这一下,变化太快,我实在没想到她竟然说哭就哭,一时手忙脚乱起来,忙向她道:‘小妹别哭,小妹别哭,哥哥逗你玩呢。’她见我认输了,哭的竟然更凶了,一只小手捂着眼,另一只小手摇着大哥的手。大哥见了,很是生气,便道:‘邬月,你以为你还小么,和一个小孩子家这么争长论短的。小妹能有这翻心思,我们应当开心才对,当激励她一下,怎么你倒给她泼起冷水来了?’我见大哥如此认真,也很是生气,我对大哥说:‘她说的对,我说的又错了么,飞行术不也能用来逃跑么,飞得快了,逃跑的也快了,敌人不也就追不上了么?我和她开个玩笑,你又当什么真,不是只有你疼她。’大哥见我如此,更加生气起来,就和我不断的争吵,可是大哥一向不善言辞,你哪里吵得过我?这时小妹见我二人为了她争吵起来,最初实是有些儿开心,在一边儿还偷偷的笑,后来见我们吵得凶了,也有些儿害怕起来,她走过来,小手一只拉着我的衣襟,一只拉着大哥的手,仰着小脸,脸上还残留着泪流过痕迹,口中说着:‘别吵了,别吵了,二哥,是我错了,你别惹大哥生气了。’我一低下头,看着她的那个有些儿害怕的样子,竟然忍不住蹲下身来,抱起她也大哭起来。大哥见了,本来很是生气的,在争吵中本是我占了上风,他竟没想到,我会哭,而且哭的还很痛,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小妹见我这样,用手扳着我的脖子,道:‘二哥别哭,是小妹不好。’我听了,更是心酸,愈加忍不住,索性放声大哭。这时候六弟来了,他见了我们三个这般模样,一时不知为何,便伸手把小妹抱了过去,我见六弟来了,很是不安,也就不哭。”
“六弟把小妹抱过去,不知我为何便哭,便问小妹,小妹口里只说:‘是我不好,惹大哥二哥生气。’别的什么也不说。我哭够了,心中突然升起一个想法,我既然说跑的快能够躲避强敌,且小妹恰就有这个心思,我为何不像大哥说的那样激励她一下呢?我本来天性爱赌,当下就想不如和小妹玩个赌约,说不定还真的就让小妹能够修炼出天下最快的飞行术。当下我又把小妹抱过来,向她道:‘小妹,其实大哥说的很不错,你若能修炼出天下最快的飞行术,那是最好不过的,只是你二哥见过的高人实还不少,可是他们的飞行术实在也算不得多快,就是快了,也比别人快不到哪里去,慢的走三天的路程若是让快的来走,也得走两天半。你若是能炼出比寻常人快出十倍百倍千倍的功夫来,二哥那是开心也来不及呢。这样吧,小妹,你也知道二哥向来喜欢赌,可是总觉你小,从来也没有和你赌过。现在呢,我破个例,把你当个大人儿,咱们赌一次,你说好不好?’小妹听了,觉得有些奇怪,道:‘二哥,你要和我赌,赌什么,怎么赌,我可从来未赌过。’说着拿眼瞅瞅大哥,我见了知道她自心里觉得还是大哥痛她。大哥不知我要做什么,当下大声喝叱道:‘她一个小孩子家,根本就不知赌为何物,她拿什么和你赌?’我见大哥如此,心下也是颇为恼怒,道:‘这是我和小妹的事,关你什么?’当下也不理大哥,向着小妹道:‘小妹,你说你能炼出天下最快的飞行术,我赌你修炼不出天下最快的飞行术。怎么样,我们就拿这个来赌一把,如何?’小妹道:‘二哥,你不要小看我,我一定能修炼出天下最最最快的飞行术。你输定了。’她一连用了三个‘最’,显然她小小的心中那是铁定认为自己是能够炼成的。我见她如此甚是开心,这时大哥也已明白我的用意,脸露喜色。我对小妹道:‘小妹,天下之大,能人甚多,实不乏绝顶聪明之人,他们尚都炼不成,你又怎能炼成?我实是不信。这样吧,小妹,若是你修炼不出这样的功夫,二哥只有一个要求。’小妹道:‘二哥,你说吧,什么要求?’我笑了笑,向着大哥和六弟道:‘大哥,六弟,咱们的小妹有一件她最喜欢的东西,她若是输了,就把这样东西给我。’大哥与六弟听了,当下都是一愣,就连小妹自己也是一愣,他们三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想不起来小妹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我见他们一时没想起来,便把小妹放下,向着天空大吼了一声,排遗了一下心中所积的郁闷之气,向着小妹道:‘小妹,我只要你名字中的一个字。就是那个“雪”字。’我一说完这句话,大哥和六弟一时没明白过来,怎么我会要她名字中的这个字。当时大哥就道:‘老二,你疯了,字又不是一样东西,怎么就能说给就给了?’就在大哥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竟然从小妹的眼里看出了恐惧之色,不自觉的把小手伸向了大哥。我知道这是寻求援助的一种方式,在小妹的眼神的动作之中,我知道我的赌注是对的,我找到了最有价值的赌注。这时六弟在这瞬间也已明白,猛的一拍手道:‘二哥,你这一招可真绝,除了你以外,在这个世界之上,我实想不到有谁还能想出这个办法,竟然以一个字作为赌注,小妹,这个赌,你可要想清楚了,你若是赌输了,就不可能再叫邬雪这个名字了,可能是叫……’六弟可能本来是想和小妹开玩笑,可是看着小妹那副恐惧的样子,便闭口不说了。”
(四)
青衣邬明接过话来:“二哥的记性可真好,这么多年来,竟把事情还记的这般清楚,实在难得。现在想来虽已近万年之久,可是好像就在昨天发生的一般,可是细节方面我就记不那么清楚了。这一幕在我脑中时时迸现,当我看到小妹那副实在是有些儿恐惧的模样,心底就不由得对二哥的这个赌注感到……感到有些儿过分。一个小孩子家自小就喜欢的一个名字,你竟然以这种方式来威胁要改了去,我那时也是感到残忍了些。”
邬老大叹了口气道:“我们弟兄几个当中,就数我的脑壳转的慢了,你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竟然还不明白,这一个字就怎么拿来做赌注呢?可是就有人拿了来做赌注,而这一个字对小妹来说简直比她的命还重要,这一点在当时我竟然没有注意到,我实在是笨。”说着用手指敲了敲了自己的头。
悟空在一边听了,也觉得说得有点儿神乎其神,这一个字对一个人就这么重要?可是这邬家兄弟的事,实是有些让人莫不准。
赌棍邬月道:“那时,我向着小妹接着说了我的打算,我说:‘小妹,你若修炼不成你所说的飞行术,就像你六哥所说的不能叫邬雪了。我知道你特别喜欢这个“雪”字,喜欢雪的洁白和凉爽。对你来说,我想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你可要想清楚了。’小妹紧紧抓着大哥的手,嘴唇翕动,眼睛瞪着我,竟似要喷出火来。我看着她,几乎要招架不住她眼中的谴责。我几乎要改变主意了,谁知小妹却说:‘二哥,时间上怎么定?’我没想她问我这句话,是啊,修炼得需要时间,我当时根本就没考虑时间的问题,我愣了愣,想了想,就在这时,我发觉她要接受我这个睹注时,我心里涌出了一种罪恶的感觉,我这才发现其实我骨子里是要开小妹一个玩笑,其实并不想和她赌,只是到她要接受赌注,我才能发觉自己真实的意图。不过,在这个时候已是骑虎难下。我不想让小妹活的太累,毕竟她还是太小。我想了想说:‘小妹,我们弟兄姊妹七人,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都能够成为佛身,那就这样吧,只要能在你成佛之前修成这翻本事,就算我输了,你看怎么样?’小妹想了想道:‘二哥,我知道你们都疼着我,护着我,都以为我小。我也觉得我小,可是这样下去,就怕我永远也会觉得我小,尤其在你们面前。这样子我永远也不会长大。’小妹能说出这翻话来,实是我想不到,不光是我想不到,当时就是大哥与六弟也都露出了吃惊的神色,我们三个相互看了看,甚感吃惊。小妹又道:‘这样也好,就让我独立做点事,不过这个时间可能有些儿长了,这样吧,各位哥哥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