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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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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做了,说这比忽向明做生意颇为精明,药物的价格比别家的低,诊费也比别家的低,就连那棺木也比别家的好,价钱也是低的很,说时还叹了口气,说是不知哪一天他的棺材铺也要关门了。’男子道:‘当时我喝得有些多了,你这一说,我还真记得金老二似曾如此说过,看来他是要对那个比忽向明下手了。’女子道:‘我有些不明白,以金老二修道的身手,若是于深夜无人之时取了比忽向明的性命,岂不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他为何要费此等手段?’男子听了,皱了皱眉,想来也是不甚明白,过了一会儿,男子与女子几乎同时惊呼一声:‘哎呀,我知道了。’他们两个相互看着对方,眼中充满了惊慌之意。男子道:‘金老二修炼比我们早得多,可是这些年由于他耽于红尘之中,贪欲越来越大,以至于耽搁了修炼,而这些年我们一心向道,功力却是突飞猛进。无形之中已是远超于他,他那日醉酒曾大哭说功力不如我们两个,显然是颇为嫉妒。你当时还劝他,教他弃了红尘之事,入山修炼,可他于红尘之中住的惯了,又如何能放得下?,看来他这次实是一个一石两鸟之计。他一方面借了我们的阴阳雷电球伪造了晴天霹雳的假象,我想他于此时定会去比忽向明那里制造些事端,且假说是老天显灵,用些手段威逼比忽向明自己去应誓,至少也教他在郡中无法做人,这样他就可独做棺木生意,价钱到那时还不是随他来定?他若逼死了比忽向明,这帐还不要算在他头上,谁不知道比忽向明曾立下毒誓,世人只以为他应了誓罢。另一方面更是毒辣,他实想借了天庭之手除了我们两个,也好叫他在这比比突尔郡中一枝独大,呼风唤雨那时还不由他心意?这几年之中,他收敛了很多,想来应是和我们两个有关,他见我们功力比他深得多了,且又时常劝了他多行善事,故而不敢胡作非为。’”

(三)

我听到此处,其中种种因由可以说已是通晓。心下不由赞叹这金老二实是一个厉害角色。若天庭追究起来,这金老二实是置身事外,所有罪名都由这二个担了。

“那女子道:‘为今之计,我们还是去比比突尔郡中走上一遭,且看是否已是著成大错,再作计较,你看如何?’男子叹道:‘我怎的如此糊涂,便答应了他?’懊恼之极。女子见男子如此,心下不忍,道:‘你且莫如此,是否如我们所料,也还未知,你何故如此,说不定我们诬了好人,也说不定。’男子知是女子宽他胸怀,道:‘多谢你了,我心中有数,咱们还是快快走吧。’二人说罢,略整理了一下衣襟便欲腾空。我见他们如此,知他二人实是一个潜心向道之人,有心结交。好在那边事情还有六弟,六弟道行颇深,且六弟处理事情向来心细,料来不会有何差错,我且与他们两个耽搁一下。”

此时,青衣邬明笑道:“二哥实是会夸人,只是那次险一些便酿成大错。”

赌棍邬月叹道:“实是不曾想到还会另有变故,故而耽搁了,让六弟在中间为难。都是我的错,好在最后化险为夷,也算是虚惊一场。我见那二人欲走,当下从树后转出,一声大喝:‘杀人凶手,哪里走,拿命来。’那二人的了大惊,齐齐的转过身来。我有心要与此二人开个玩笑,沉声道:‘你这两个帮凶,要往哪里去。’男子见了并不惊慌:‘你是何方人氏,哪一个是凶手,又杀了何人?’我见这男子如此沉静,心下更有惺惺相惜之意,便道:‘休问我是何人,我倒要问你们两个是哪一个,为何就助了金老二害了比忽向明,以后可教比比突尔的百姓怎生就医?’男子道:‘你说我助了金老二害了比忽向明,你又有何证据?’我听了,心中暗笑,脸上却是一脸的冷然:‘你们两个与金老二合谋害得比忽向明好惨,现今倒装起好人来了,苍天有眼,岂能让你两个蒙混过关?直教你两个也尝一下天打雷辟的味道。’那男子听了大惊道:‘比忽向明果然死了?’我冷哼了一声,不予置答,且让他自家去猜,心下却是笑得爽死了。只听得那女子冷冷的道:‘你休听他胡说八道,他在树后偷听了我们的谈话,拿话来诈我们,理他作甚,我们快快走了,以免铸成大错,那时当真后悔也晚了,说着携起那男子的手转身就走。我见此女子干练,心中佩服。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就在此时,天空突然暗起来,原本一个响晴的天,怎么说变就变?我心中也正在纳闷。但见那云只在此山缭绕,别处却是没有,一时雷鸣电闪,一副大雨将至的样子。”

“那男子与女子见了,只吓得面上无色,男子道:‘祸事来了,天庭降罪则个,这可如何是好。’我见了暗暗称奇。此时,就听得头顶一个炸雷,我抬头看时,果然云中隐隐有人影出没,知道这男子所料不假,果是这二人的阴阳雷电球惊动了天庭。乌去突开,几个金甲天神自天而降,领先一个大喝一声:‘大胆妖孽,你们私自响雷,快快与我到天庭受审。’那男子与女子见了这个阵仗,体如筛糠,扑通跪倒,口中只叫饶命,领首的金甲天神道:‘假冒天庭之名,引得下界混乱,其罪当诛,快快跟我走吧。’说着便欲来擒捉这二人。那二人听得金甲天神说是其罪当诛,却是一跃而起,闪身躲过。金甲天神未料此二人竟敢躲闪,一声大喝,道:‘还不给我拿下。’其他金甲天神见了,个个奋勇,登时便把此二人围在中间。那男子道:‘我二人向来在此潜心向道,今日受了奸人蒙敝,还望各位天神向天庭禀报,明察是非,休要走了恶人,我二人实是无心之失,且好未造成伤命之罪责,否则就是天庭不罚,我两个也是心下难安。’领头金甲天神怒道:‘错与不错,岂是你说了算,还不拿下,让他多说废话做什么。’听了一声令,众金甲天神,齐齐亮出兵器,向着二人身上招呼。我在一边见此金甲天神如此无礼,心中怒火上冲,就欲上前。只听那女子道:‘我炼我们的道法,关它天庭何事,谁说只许天庭炸雷了?反正是一个死,我们岂能任他摆布。’那男子道:‘好,今天就拼着这千年道行不要了,也要拼个鱼死网破。’我听了此话,甚合我胃口,心道这个闲事我是管定了。男女二人随手一晃,凭空各自多出一把刀来,与众位天神战在一起。那男女刀法实是别具一格,刀法精奇。可是俗话说的好:恶虎难敌群狼。在众天神的轮翻攻击之下,女子已是有伤在身。男子既要护了自己,又要回身救护女子,两个情真意切,在这一时尽显清楚。我在一边看了,知道若是再迟些出手,这二人定遭毒手。当下一声大喝:‘住手。’我声音虽响,可又怎阻得住这场群战。我一咬牙,把背后单刀祭在空中,念个变化诀,那刀一个变做数个,各与一个金甲天神相斗。众天神见有物袭击自己,便舍了这二人,男女二人趁机自包围圈中脱了出来,在一边喘息不定。此时空中雷电二神见金甲天神无法取胜,向着我与那男女以雷电相击,所幸的是我们躲的快。我见了,怒气更盛道:‘你们两个也教雷电二神尝一尝你们的阴阳雷电球的味道。’二个听了,想也不想,早已把红绿二球祭在空中,直指乌云,二个手指相触瞬间,一声霹雳,乌云竟被阴阳雷电球击了一个大大的洞。云中的雷电二神何曾提防,向来都是他两个攻击人家,实是不曾见过别家来攻了他,且那阴阳雷电球颇小,速度奇快,一个防备不及,竟被炸伤,失了法术,自云端直跌落下来。我见了真是又惊又喜,喜的是这阴阳雷电球的威力之大实是超出我的预料,比雷电二神的威力大出许多,否则又怎能惊动天庭?惊的是,如今伤了天神,这事情倒不好了结了,怕有更大的麻烦要来了。众位金甲天神早已觑见了雷电二神的模样,心胆俱裂,一个个具要逃跑,可是我那刀又岂能饶了他们,只管围着他们乱转。我这刀要想胜了他们实是不能,可是他们要想便如此走了,也是不能够。两下相持良久,金甲天神一个个只累得气喘如牛,大汗淋漓。我见了,知道还是见好就收的好,天庭此事做的纵然不对,我若是苦苦相逼,只怕天庭另派高人来,就有不尽的麻烦,我今日本就是管闲事来着,若是引火烧身,实不是我所愿的。当下,我收了单刀。金甲天神,一个个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我本想携同那男女二人远走,可是想到若是如此走了,金甲天神再到天庭告状,那时话由他们随意的话,实不是个好事。想了想,向着为首天神道:‘呔,尔等听着,我来问你,你们自天庭下至凡间,可有玉帝圣旨?’那个道:‘没有,只是口谕。’我听了,心中大喜,便道:‘口谕?哪一个的口谕?是玉帝的么?你们这些天庭神将,太也猖狂,没有手谕就随便下到凡间拿人,叫人心中如何能服?现今天下妖魔当道,哪个妖哪个怪不曾会得些法术,他们若是皆变化了法身,打着玉帝口谕的幌子四处闹事,那岂不是天下大乱?以我看来,你们几个便是妖非神。’说罢,我故意冷笑了几声。为首金甲天神听了,把手摆的只像是风中柳一般,道:‘不是,不是,我们绝不是妖人。’我见了,知其害怕,又冷笑道:‘你说你不是妖,哪个相信?你看尔等所驾之云,通体乌黑,以我看全是妖气汇聚而成;看尔等妖术实不像是天庭神将,神将又岂有被人家一击而败的道理,你看他两个,若说是雷电二神,为何就如此不堪一击,竟被凡间一个小小的雷电球便伤了,亏得他们还司掌天庭雷电,若是传了出去,叫玉帝脸上有何光彩?且这等小事,定是尔等私作主张,玉帝于这等小事又岂能随便过问?’说到这儿,我双手捧于胸前,向着天庭大声道:‘天庭之上,人人都知玉帝是个通情达理的首领,办事尊循章法,有玉律金条,办事讲求一个法度,又岂有随随便便不守法度之理,定是无知小辈在玉帝面前进奉佞言,以至玉帝一时生气,方才不顾天庭处事条例,若是玉帝能听得此言,还请玉帝明察,休教佞人坏了天庭规矩。还有,不知天庭何时立了规矩,只许自家打雷,不许人家闪电,这男女二个修炼已有千余年道行,若因此小事毁了他们道行,实是有伤天道。若是能召入天庭供职,己是何等美事,还请玉帝三思。”

(四)

“我说此言,本是说与这一众金甲天神听的,向天而言仅是做个样子,以天庭之遥,玉帝又怎能听见,玉帝又岂能如此关注此等小事。谁知,我说过此话不久,见天空彩云缭绕,耳听得笛声清清脆脆,笛声变幻,当高时高,本高处本以为当低了,偏又再高;当低时低,牵着耳朵意欲进入静静的夜,你却又想极力听清这低低的音在说什么。突的就有大浪滔天之声袭来,一浪接一浪,浪浪卷石,噼啪有声;有时就如男女窃窃私语,语小而缠绵。有时又如入深山,山幽林静鸟声婉转……我一时听得呆了,在人间我何曾听过此等美妙的笛声,眼只望着彩云,只盼云中之人现身相见。”

“未几,笛声歇了,我还沉在笛声之中,以为此后当会再有无尽清音传来。一时也不说话,那时脑子也都停了,只看着彩云发呆。至于身边的那对男女以及金甲天神都在做些什么,一些儿也不知,在这时,若是这些天神中的一个暗暗的偷袭了我,我怕也不会知道。”

“直到一个清清脆脆的声音传过来,我才清醒过来,我不由得浑身一个哆索,这声音更是美妙,不但清纯,且透着甜美,听得这个声音就如炎炎夏天,一个在烈日之下于荒漠之中行走了几天的旅人,整日里与黄沙为伴,突的却看到了绿叶,这绿叶又不是别个,却又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荷叶,那是怎样的一种惊喜,那又是怎样的一种开心,那又是怎样的一种舒畅……实在太令人陶醉了。”

赌棍邬月说到此处,不由得闭上了眼,一时又陷入无限的遐思之中,晃入又见到了当时的那情那景。

此时只听得一声叹息,悟空看时,却是白衣邬星,只见他也是闭了双眼,只是脸上扭曲,颇现出痛苦状,与赌棍邬月的一脸幸福态迥然而异。

青衣邬明,眼向上斜视,显然目光看得远了,脸上却似有着一种淡淡的失落。

瘟神邬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如一个雕塑,看不出有何变化。

邬老大与魔刀邬天脸上甚是平静。

悟空见了他弟兄六个神情如此这般,心下颇为不解。悟空心中突的想起一件事来,他看到青衣邬明脸上神态之时,当时只觉心中一动,觉得好似在哪儿见过,现下想起来了,当年在女儿国中之时,唐玄奘欲走之时,就曾在国王的脸上见过。心下明了,这情之一物,实是难分难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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