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轰。怪草虽狂,无奈低头。他日告求,男女相帮。始出谷笼,自此回乡。此生历险,以此为最。记入文中,告诫儿郎。”
“此后,再向后看,却已是第二记内容。因此与怪草有关内容至此已是全部完了。”说罢,赌棍邬月,略顿了一顿,正要说话,那边悟空早已不奈烦了,道:“赌棍佛,此处说的不好,俺老孙未听得甚明白,你且细说了,让俺老孙也能心中明了。”
邬月听了,微微一笑,那边青衣邬明早已接过话来:“斗战胜佛,不光你不知,那时我也是不知的,比忽向明更是不解。此文共有八百余字,我只记得这些,但所记内容实是怪异非凡。不过一些内容看过之后,也还能约略知道一二。文中说比忽向明的祖父误堕一个井一般的山谷中出不来,却见了这个怪草。这个草奇怪的是,在月圆之夜长的特别的快。它的果实若是掉在了地上就会变成更小的,而且就是在岩石上也能生长。可是若要是被那一种鸡似的鸟吃了,排出体外之后,就不再生长了。这个草最怕骄阳,喜欢月光,白天不长,夜间长,这一点实是奇怪。与其它绝不相同。比忽向明的祖父没有食物吃,就吃这种草的果实充饥,谁知吃得多了,光睡就睡了约有半年,而且皮肤烂的厉害,这种病看起来像是麻疯病,可是事实上不是,快要死的时候就取了这个草的叶子涂在身上,没想到竟然好了。后来,后来……后来在两个男女帮助之下逃出来了。至于中间的什么彩云啦,二怪,六杰,二球红绿啦什么的我就不知道了。那个时候我就问比忽向明是不是知道,可是比忽向明也是茫然不解,能从文中读出的也和我知道的差不多。”
赌棍邬月叹道:“你们自然不知其中事情,当时到东南山之中去的仅我一个,我见到的诸多事情自回来之后还未及向六弟和比忽向明说,你们两个又怎能知道呢?我读了此文,心中这份感叹……嗨……实是有些灰心丧气了。西方佛陀实是厉害,他修为实是深及,我辈此生难望其项背。其中‘它日彩云,载入天庭’只有我能懂得,适才说了,那一日我曾目睹了男女二个以阴阳雷电球于空中相戏之事,后来不是彩云之中有人载其入了天庭么?当时实是不知,这男女二个还负有此等重任。他们的阴阳雷电球威力非凡,月月还要以此球击打怪草,否则怪草早已刺破青天了。自比忽向明的祖父见到此翻景像到今已是几十年矣,那西方极乐世界的佛陀已能算得准确无误,这是何等修为?怎能叫我辈不灰心丧气?当时于山中我也颇为奇怪,怎么这男女二个只修炼得阴阳雷电球,只不过有些威力与雷电极相似而已,岂能就能随便便入了天庭,也不查一查他们的来历?也可能是个极厉害的妖怪也未可知。到了那时方知,人家两个实是积了无上功德的。几十年之前早已有了定数要在那日入了天庭,成得正果。至于‘此后二杰,六怪匆忙’这一句,我隐约觉得这六怪便是我弟兄六个,要不然又哪有那么巧?不过难以理解的是其中‘二杰’是哪两个?不可能是我与六弟吧?至于以后的‘因鸡而成,向天歌响’等便是不知了,此后言语更莫能知。”
“我与六弟和比忽向明相互看了看,便道:‘由西方佛陀之语来看,此当是有定数的,既是有定数,便不须忙。目前之事我们来剖解剖解。此文既是老人家旁听了来的,未必记得清晰,中有漏文也说不定,故而此文只能作个参考,凡事还得随机应变,不可拘泥于文字所载,此其一;街上怪草当是由金老二而生,至于为何便会如此,我想可能是这样的,金老二本是一只鸡精,与文中“有鸟似鸡,群相食之。粪道而出,莫能猖狂。”相合,金老二可能就是文中所记鸟中的一个,因食了此草之果成了精气,来得这繁华世界,但又酷爱吃此果,昨日也许复入南山吃了,但未及由粪道排出,只留在嗉囔之中,未及消化,被我一刀斩了,此果恰就混着血滚入泥土之中,一夜之间,长得人高。看来此鸟食道之中定有与此怪草相克之物,此其二;怪草喜阴,金老二食过怪草之果后,当然阴气颇重,他以卖棺木为业也是选得对,想那棺木也是人间物事中至阴的一个,上连阳界,下扯阴间,承接阴阳之路,比忽向明因声誉甚好,让金老二棺木生意无法得做,棺木只那几个,因而阴气无法持久,故而便来闹事,原也是在情理之中的,看来金老二原非大恶之辈,我斩之怕是有悖天理,此其三;怪草既生,要想除之难上加难,而今恰是无月之夜,怪草无法得以极速生长,不过再过几日,夜间必有月光,那时可不好收拾,由文中来看,“月圆之夜,草长速捷。倏忽数丈,一夜攀天。”此句颇为恐怖,在月圆之夜之前我等务必除了此草,否则这祸害大了,此其四;怪草本生于山间,山中无有人烟,除之不得,在此人烟旺盛之地便未必无法除之,文中“迎日而停,当属畏阳。”一句可予以启示,既是畏阳,当于日中之时,再辅以至阳之物,或可便除了它,也说不定。此其五;文中六怪当属我兄弟六个,我弟兄六个缺了哪一个就怕也成不得事,须得快速叫了来,至于二杰是哪两个,不是我辈所知了,既有定数,只能听天由命了,此其六……我也只想得几个,你们两个看看还有甚么可说的?’六弟与比忽向明相互看了看,摇了摇头。”
(九)
赌棍邬月笑道:“不知为何,那日脑子极为清醒,就连六弟日后也是没口子的赞我,说我剖解得有条有理。那日既然没有分歧,我便吩咐六弟速去请请他弟兄四个。这一边由我来打理。六弟走了以后,我与比忽向明便思考如何取得至之物。此时已是日中,到哪里去找至阳之物?比忽向明道:‘若说至阳,我看莫若用火了,先用刀斧剁了,再以烈火烧之,现今我们任何一种法子都还没用,何不就试试,说不得也有奇效?’我听了,心中暗暗苦笑,心道你哪里知道此中厉害,单以此草而言,一夜之间便能于硬硬的路面之上破土而出,且已是一人多高,绝非等闲之物,且又有老先生记载此草厉害,又岂能不信?不过,比忽向明既然说了,不让他试一试,他又岂能死心。故而只好答允。比忽向明准备了柴火,我心中也是发笑,我自有三昧真火,比你这凡俗之火那是强得何止百倍?不过不便拂他之意,也只有随便他了。可是当比忽向明把柴草准备停当,出了门,这才发现我们错了,实是错得厉害了。大街之上已满是人了,此等怪事传播起来何等迅捷,一时之间,方圆十数里之地立时传遍了,腿脚利索之人早已来了,路远的也都坐了轿,或是乘了车过来。那时真是人声鼎沸。我与六弟以及比忽向明在屋中只顾着看老先生留下的图册,一时都没有听到。其实官府早已派驻人手过来,大家想在这闹市之中,且又是比比突尔郡的郡府所在之地,出了此等新鲜怪异之事,当然首先要报与当地官员,然后层层上传。已然有数个高官来看过了,见了都道怪异、从未见过云云。我见无法通过,便使个法,倏忽入了内围。此时人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怪草之上,根本就不曾注意了。我一抱拳,向当头官差道:‘此位官爷请了。’那官差把眼一翻道:‘你是何人,岂能随便入了此圈,快快出去。’说着用手一指地上,我低头看时,地上已是用白灰酒了一个圈,无怪无人向内跨越。我用手一指那怪草道:‘此位官爷,此草极为厉害,我曾见过,能够祸乱人间,还请快快除了。’那官差听了此言,向天哈哈大笑,此时周围之人俱都把目光集中在我手上,官差笑罢,向着周围人道:‘大家听了,此人说此草是个怪物,能祸害人间,哈哈,实在是笑死我了,大家可曾见过什么草能害了人的,就是再厉害的草儿,我们只要不碰了它,又有何惧,大家说是不是?’说罢又是大笑。笑毕又道:‘你这人,是哪里的,哪里知道我比比突尔郡实是一个人杰地灵的所在,此是天降祥瑞,保着我比比突尔国百姓富足,国家繁盛也,你这妖人,竟在此胡说,左右快快与我拿了。’这时左右过来两个差役便要来绑我,我见了冷笑道:‘你这些未有见识之辈,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且慢绑我,你且用刀砍了一叶试试,可有何怪异之处。’那官差见我认真,本不相信,可是犹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一把刀来,向着一个长叶儿就是一刀,就听得一声脆响,那刀竟然被弹起,刀与草叶处只见得一溜火花。旁观众人见了,齐都惊呼。就是我见了也是暗自心惊,没有想到此草如此怪异,我记得老先生文中有‘其根破石,无坚不摧。’之句,我当时就想可能颇为坚硬,没成想,这一刀下去,草叶未伤,却反把刀弹起。我心里已有准备,还好说些,旁观众人,哪个不曾见过草,哪个不知道再硬的草又岂能与刀相抗,都以为刀过之处,要么是草叶坠地,要么是叶随刀走,软软的不受力,就如风吹一般也只是一动,这般结果实是大出意料。更为吃惊的还是那个官差,他有些儿不信自家的眼神,想来他最初也只是试一试,未曾用的全力,怕只损了那草,不好向上司交差。现今见此草如此硬,惊诧之余反倒放下心来。他运足了气,一声大喝,又是一刀下去。这次更好,只听得两声响,一声是刀断的声音,一声是那官差惊叫的声音,紧接着是众人的骇异之志。那官差只唬得脸色煞白,向后倒退了几步。围观之人此时俱都秉气凝神,真是静得极了。如此众多之人的场面我也是初次见了,看着他们的神情,我心中得意之余也是有些儿害怕,这草实是怪异,寻常铁刀竟然奈何不得它分毫。我向着周围一拱手道:‘诸位可都信了,此草不但如此坚硬,且还有一个特点,专喜夜间生长,且生长极快,尤其是有月光的夜里,一夜之间直可入得青天,凡是住在此间的可都得注意了,说不定你房屋便会被它给挤坏了,那时候……’我说到这儿故意停了停,让他们去这中间的厉害。此时,人群中嘈杂之声顿起。显然我这话有了成效。这时那官差,已然回过神来,一伸手抓了我的衣襟,大喝了一声:‘妖人,定是你搞的鬼,你如何知道的如此细致?到底有何图谋,快快道来。’我见此人如此,便有些儿恼怒了,伸手处,在他拳头上只一敲,那人便哎呀呀的向后便倒,再看手上已是红肿。知道遇上高人,再不敢言语,以另一只手抚着那只手,自地上起来,再也不敢靠近我。我这时不想再此等人纠缠,道:‘此草生于东南山中,本郡之中的那个已死的金老二实是一只野鸡精,它自东南山取了此物种子,放在此地,故而长出此草,此草颇能害人,不想死的,就快快逃吧,越远越好。’众人适才已然见了厉害,知道我所言不虚,一声喊:‘快走吧。’前面的一转身就向后挤,后面的还不知道,还有的在问:‘那个谁,走干吗?’街道之上一时一片混乱。没多久走得干净了,这时那官差,向着我一拱手道:‘不知高人驾到,我等如何交差,还请见告。’我见他如此,心下也有些不忍心,道:‘你若是不想走,我也不拦你,此草实是怪异,我就怕也对付不了它,到时生出个什么枝节,你们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护不了你们,你们就看着办吧。’那个见我如此说法,更不知如何是好,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一声‘走’。离开了,可是并不真的离开,只是远远的观望,看我如何作为。看来这些吃官饭的平时耀武扬威的,可是一到了这个时候,也实是可怜的很,没有命令就是危及到生命也是不敢过分远离的。”
(十)
“我一招手,比忽向明早把一车柴草拉来,放在怪草边,团团把怪草裹住了,点了柴草,一时浓烟滚滚,我见烧的慢,助了些风,火借风力,风助火势,一时烧将起来,怪草只裹在火中,再也看不见。火焰高高,我见了此翻景象,心中暗暗得意。也不由得我得意,世间物体又有几个不怕火来着,尤其这只不过是一种怪草而已,就是它吸得天地精华也罢,最起码它现在还未成得了气候,否则它岂不是当有了人形?就如人参一般,有了道行的人参娃娃并不少见。就在我暗暗高兴之时,比忽向明的柴草已是即将尽了,火也渐渐的熄了。怪草已逐渐显露出来,在火光之中,那怪草还是那个样,只是有些儿黑了,当然是烟薰所致。我见了,不由得有些儿慌了,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草呵。一怒之下,再也顾不得许多,默运神功,一张口,三昧真火早出。三昧真火又岂是凡间之火可以比的,一霎时,那火烧起来,不带一点儿烟,我集中精神,催动真火,火愈烧愈旺。在三昧真火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