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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之天之痕-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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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算第二卦,这回陆仲恺却是脸现喜色,道:“崆峒印位于西南方千里之处,似乎是在长沙郡附近。卦曰:巧遇贵人,探囊得之!”陈靖仇心中一喜,暗记在心。

算第三卦时,陆仲恺看了卦象,竟托腮沉思半晌,方才慢慢站起来,摇头道:“奇怪,奇怪……真是怪事了!”陈靖仇忙问道:“大哥,什么怪事?”陆仲恺拍拍额头,皱眉道:“这女娲石,卦曰:大灭得之,大兴失之!行踪最是缥缈不定,似乎又与贤弟相依相随……当真难解!”陈靖仇也是心中疑惑,只得记了陆仲恺的话,道谢过,取了一锭银子给他。那陆仲恺道:“这第三卦我没解出来,这银两嘛,只收一半好了。”陈靖仇让之再三,他方才拿了。

陈靖仇信步走回客店,沿路细细思索那卦象。不多时回入店中,只见拓跋玉儿和于小雪正在店里等候。拓跋玉儿笑道:“小雪,你看大雪人回来了!”陈靖仇一愣,低头看时,只见自己全身上下都已是雪花,衣服也被沾湿,不禁打了个喷嚏。于小雪忙道:“陈哥哥,小心着凉,快去换件衣服吧!”陈靖仇回至房中,换了湿衣,方才走下楼来。见拓跋玉儿和于小雪正在一张几案旁坐着,也过去坐了下来。倒了一碗热茶,喝了一口,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可还好?”

于小雪道:“我刚给老师父服了药,他现在已经安稳睡了!”几人闲聊一会。

拓跋玉儿脸现忧色,道:“告诉大家一个坏消息,会稽郡于几天前,全城都被毁掉,所有人都死了!”陈靖仇惊道:“会稽郡……被毁了?”

拓跋玉儿道:“对,我也是刚从几个过往客商口里听到的。会稽郡近来盗匪作乱,朝廷派兵镇压,结果宇文太师的部队一去,全城反倒莫名其妙全毁!”

陈靖仇心中愤慨,一拍桌子,茶水飞溅,道:“这宇文太师也太狠毒了!这样惨绝人寰的事,他竟也做得出来!”拓跋玉儿续道:“我还听说,数日前,宇文太师的部队已向西开去,据说目的地便是长沙郡!”陈靖仇想起刚才陆仲恺所卜,道:“既然是这样,事不宜迟,我们也应立刻赶赴长沙郡!”

于小雪道:“可是……可是陈老师父的身体,还没康复!”

陈靖仇沉吟道:“这样好了,我和师父商量一下,我们留一人在此照看他!”

拓跋玉儿道:“不过……即使宇文太师真的到了长沙,我们要从他手上抢回神印,恐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陈靖仇把卜卦的事跟拓跋玉儿和于小雪说了,道:“陆大哥刚才提到会有贵人相助……我倒想去看看贵人究竟是谁,如何帮我们探囊得之!”

三人走上楼去,来到陈辅房中。陈辅听得声音,醒了过来。陈靖仇上前问候,道:“师父,徒儿查到了有关崆峒印的线索,那崆峒印极可能在长沙郡中。”陈辅听了,心中一喜,就要坐起,陈靖仇忙上前扶住。

陈辅道:“靖仇,敌人也正在费尽心思寻找排列九五之阵的神器——我们必须比他们更快将剩下的伏羲琴,女娲石找到才成——既然崆峒印在长沙,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到长沙去!”

陈靖仇忙道:“可是……可是师父您的身体——徒儿想,让师父在这再休养几天。”

陈辅道:“现今复国大业未成,为师岂能安下心休养!”

陈靖仇道:“可是……”

陈辅咳嗽数声,道:“还可是,但是什么?快快收拾行李,我们走吧!”陈靖仇知道拗不过,只得雇了辆车,将师父安置在车里,拓跋玉儿和于小雪也同乘一辆,自己跨上马背,顶着风雪,向西南行去。

渡过长江,沿路颠簸,行了半月有余,方至豫章郡(南昌)。折而向西,众人快马加鞭,几日后已到长沙郡。进得城中,陈靖仇寻了个客店,将陈辅安顿好,三人到街上打探消息。天刚下过雪,道路湿滑,行人稀少。陈靖仇等向当地住户打听,得知城北果然驻扎了大批军队,也是数日前刚到的。几人得了消息,正欲走回客店,于小雪忽然指着街道另一端,道:“陈哥哥!你看!”陈靖仇道:“怎么了,小雪?”于小雪道:“刚才那人……好像是独孤郡主!”陈靖仇道:“啊,你是说上次送鼎给我们的独孤郡主?”于小雪点点头。陈靖仇奇道:“她怎么也来长沙了?我们跟上去瞧瞧!”

几人向前赶去,刚转过街角,看见路边卖花小摊前,站着一个衣饰华丽的少女,身旁两个丫环,正在一起挑选花卉。陈靖仇走上前去,看那少女的侧脸,正是独孤宁珂。忙叫道:“独孤郡主!”

独孤宁珂回过头来,脸现诧异之色,但一闪而过,忙笑道:“啊……原来是陈公子,这两位是小雪姑娘和拓跋姑娘吧!”

陈靖仇拱手行礼道:“上次还得多谢郡主,将神鼎送还给我们!”

独孤宁珂摆手道:“哎呀,陈公子太客气了!”

陈靖仇道:“想不到这么巧,竟在长沙郡又遇到您!”独孤宁珂正要答话,嫣红走道她身旁,附耳低语。独孤宁珂点点头,道:“对不起,陈公子……宇文太师在城中耳目众多,大街上不便长谈。今日傍晚,请大家到江边寒月阁稍坐,我们再好好叙叙!”陈靖仇道:“郡主,如果您不方便,我们就不多打搅了您了!”独孤宁珂忙笑道:“不,不碍事的……其实我有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们,请今晚务必光临!”陈靖仇等道谢过,自回去了。

待得天色将晚,陈辅身子不好,就不一块去了。三人只好服侍陈辅睡下,再寻到寒月阁来。只见是临着江岸的一座小阁楼,阁前风景秀雅,上下两层。嫣红已在楼下迎候,引着众人上楼而去。楼里灯火通明,空空荡荡,一个客人也没有,几案都堆叠了起来,摆放整齐。想是郡主大驾光临,将小阁楼包了下来。上得楼来,迎面一架大白玉屏风,绘着各色花卉图案。众人转过屏风,阁里金帐红毯,香炉生烟,陈设华丽。两旁几张檀木几案,早已摆满了奇珍美馔,名酒佳酿。独孤宁珂斜斜靠在雕花红木榻上,见众人来了,忙起身相迎。众人寒暄了一会,独孤宁珂请陈靖仇等入座。嫣红和小小在旁伺候。

独孤宁珂坐在主位,不断相劝。陈靖仇等每样菜都尝了一些,只觉从来没吃过如此可口的饭菜。独孤宁珂只陪着稍稍动了动筷子而已。陈靖仇再吃一会,几杯酒入喉,脸上已是微红,放下筷子,问道:“郡主,不知您今日所说的要事,究竟指的是何事?”

独孤宁珂取过丝巾,轻轻擦擦手指,道:“上次我们分别时,约好要一起遏制宇文太师的野心,大家还记得吗?”陈靖仇点头道:“嗯,当然记得了!”

独孤宁珂脸色忧愁,道:“你们知道吗?宇文太师前些时候,亲自到东海去了一趟,一举夺得了崆峒印!”本以为陈靖仇听了,定会大吃一惊。哪知陈靖仇神色如常,竟道:“的确有此事,不瞒郡主说,事发之时,我们就在附近!这消息郡主也知道了?”独孤宁珂心中微感诧异,心念急转,道:“是的,自从上次与你们分别后,我就私下安排了人手,到他的部队里当哨探!”陈靖仇道:“哦,原来是这样。”独孤宁珂又劝陈靖仇等吃了一会,道:“最近探子回报,宇文太师已查出了女娲石的下落,前几日亲自出马,到南岭鬼窟去夺女娲石了!”陈靖仇等听了,心中方才都是一惊。

拓跋玉儿道:“什么,连女娲石的下落他也查到了?”独孤宁珂续道:“他不但查到了女娲石,还查到了伏羲琴的下落!最近打算派遣部队,到河西沙漠的千佛石窟,将它取回!”陈靖仇更是愕然,道:“这宇文太师,连伏羲琴在河西的事,竟也能查到?”独孤宁珂点点头,道:“记得陈公子曾告诉过我,要列出九五之阵,必需琴鼎印镜石五样神器。这一转眼间,宇文太师就将拥有三样了!”说完轻轻叹了口气。

陈靖仇皱眉道:“此事的确十分严重……”

拓跋玉儿道:“郡主大可放心——我们手上除了上次您还给我们的神农鼎外,还有刚取得的昆仑镜!只要这两样神器不被他夺去,他就永远列不出阵法!”

独孤宁珂奇道:“啊,你们竟有昆仑镜……”低头沉思,道:“奇怪!昆仑镜不是应该在……”摇头道“算了!”陈靖仇不明所以。

独孤宁珂道:“总而言之,陈公子,你们能拥有两样神器,这真是太好了……那今后保护神器之事,就全交给各位了。”

陈靖仇道:“郡主放心,我就算拼着性命不要,也不会让宇文太师将它们夺走的!”独孤宁珂听了,微笑着点了点头。

众人又继续吃了一会,独孤宁珂道:“其实……我今日请大家来,真正想要告诉大家的,并不是上面那些坏消息!”陈靖仇奇道:“那郡主指的是?”独孤宁珂轻轻胛了口酒,双颊微红,脸露喜色,道:“宇文太师目前人在岭南,但他从东海所夺得的崆峒印,却在长沙北郊军营之中,只留他的两位部下斛律安和上官镇远看守……”说完脸现诡异之色。

陈靖仇听了,心中似懂非懂,道:“那郡主的意思是?……”独孤宁珂微笑道:“天下无敌,宇文太师——直接与他硬碰硬,是天下最不智之事!但是……他可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出远门之时,竟没将如此重要的神器随身带着,却只交给部下保管……”

拓跋玉儿抢着道:“我明白了——郡主的意思,是让我们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到军营里将神印夺回来?”

独孤宁珂笑道:“了不起……不愧是聪明的拓跋姑娘!”

陈靖仇犹豫道:“郡主此计虽好,可是……宇文太师营中士卒众多,我们也不知神印具体在哪……要夺回神印,可不是容易的事!”独孤宁珂道:“陈公子不必担心,我这有宇文太师军中令牌,持有者可随时出入大营——你们明日午后,赶到营中,我在里面想办法接应!”陈靖仇想了一会,点头道:“好,那就依郡主的计划而行!”当晚众人将夺印之事商量好,各各别过。

第二日清早,陈靖仇等便出发向北行去。将近午时,已至郊外宇文太师大营边。几人藏身树林之中。陈靖仇爬上树梢,向营中张望,只见旌旗蔽日,白帐连天,军士何止万计。哨兵往来巡逻。真是滴水不入。那旌旗之上,大书着宇文两字,也不知宇文太师为何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地把部队开到长沙。看着红日偏西,陈靖仇等方才绕到营后,走上几步。

那守门士卒喝阻道:“什么人?闪开,闪开!”陈靖仇上前,掏出宇文太师的令牌。那士卒看了,心中一惊,连忙变个脸色,恭恭敬敬的道:“几位大人,属下多有得罪!快请进,快请进!”陈靖仇等入得营来,大踏步向中军主帐走去。那营里还有数层木栅栏,层层都有士兵把守,防护得甚是严密。陈靖仇心道,若不是令牌在手,这营中真是连风也透不入。

就在此时,中军主帅帐中。上官镇远正和斛律安在帐中议事。帐幕起处,当先一个少女来,引着侍婢,走了进来。上官镇远见是独孤宁珂,微感诧异,忙放下手中事务,和斛律安上前参拜。

独孤宁珂道:“两位将军辛苦了!免礼。”

上官镇远站直身子,道:“不知郡主驾临营中,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独孤宁珂笑道:“老将军说哪里话来!两位将军连日操劳,忠心为国,实在值得敬佩!”

上官镇远道:“郡主言重了,下官有何可效力之处?但请郡主吩咐。”独孤宁珂向四周望望,道:“其实也没别的事。我特地带了上好美酒,来犒劳两位将军!”上官镇远一愣,道:“能为皇上效力,微臣已不胜荣耀。郡主好意下官心领了,但这酒……末将在此谢过!”独孤宁珂劝道:“将军不必客气,这是我特地从家乡带来的好酒,就请将军尝一尝吧!”上官镇远道:“郡主殿下,不是末将不领赏!末将确实有重要公务在身,实是不便饮酒!还望郡主见谅!”百般推却。

独孤宁珂不禁心中焦急,但脸上却不动声色,道:“上官将军真是尽职尽责。这样吧,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本郡主赐你的,料想也没人敢责怪你。”哪知上官镇远不管怎么劝,就是说什么都不肯喝。独孤宁珂劝之再三。上官镇远不耐烦,躬身道:“郡主,军营重地,可不是耍处!若是郡主有什么闪失,末将可承担不起。我还是派人先送郡主回去吧!”转身叫道“来人啊!”门外两个士兵答应了一声,走入帐来,看那情形竟是要逐客。

独孤宁珂心急如焚,妙目一转,心生一计,待那两个士兵走到身旁,突然哇的一声,双手掩面,放声大哭了起来。这一下,上官镇远和斛律安顿时乱了手脚。独孤宁珂哭道:“你,你太过分了!人家只是好心带了酒水给你们喝,你们却……”掏出手帕,呜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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