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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转青色长剑;离剑柄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米粒大的坑;不过;才一眨眼的时间;坑再次被填满。
“兄弟好快的身技。”花老称赞道。
“呵呵~多谢花老前辈称赞;晚辈这点实力还算勉强凑合。”金破朝花老抱了抱拳;笑道。
“我代欣如多谢这位大哥相救之恩;若不是大哥出手;欣如就要命丧当场;那弟活下去的意思也没了。”林威风扶着陈欣如走到金破身前;躬身谢道。
“举手之劳;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姑娘;你没事吧。”金破温和一笑。
“她没什么事;只是受了些惊讶;过会儿就会好的。”林威风答道。
“嗯;没事就好;子;以后好好待她;我走了。”金破摆了摆手;转身朝人群走去。
“站住;坏了我的事;还想完整的离开?休想”陈旺胜见到自己的必杀技被破;而且还是一个毛头酗子;心中的杀意更浓。(。。 )
第十章 收场
“不能完整的离开?陈二爷;你这话不怕吹破了;你能跟上爷的速度么?别以为你的金针快得不得了;刚才你下手杀死赵东北的手段;爷可是瞧得一清二楚。”金破指着陈旺胜大声道。
“是你怎么是你?”陈权威终于记起这张似曾相识的脸;不由得惊呼道。
“陈大哥;你的记性真好;没想到当日一别;竟是七年后才相见;你还能记起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毛孩儿。”听到陈权威的声音;金破向他抱了抱拳。
“哈哈~等我处理完家事;你我一定要切磋一番;哈哈~爽”陈权威高喊一声;再次看向陈旺胜;咬牙道:“陈旺胜;你可清楚你违反了几条家规;又该受何等处罚?”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你爹的能力平庸之极;岂能担当家主?如果他有心让于我;为何不早些跟我;非要等到大比武之后再;哼;分明就是狡辩;是欺骗;今天我就反了;如果让我安全离开;今后我便与灵古城陈家一刀两断;否则就算是拼了命也会拉上一两个垫背的。”
“爹;别再执迷不悟了;回家受罚吧。看在您近年来为陈家生意上做出的巨大付出;绝对不会判你极刑的;顶多废去武灵;被关禁闭;至少您还活着;我和姐姐还能孝顺您。”陈权飞哭着劝道。
“权飞;是你执迷不悟;你觉得有我这个的爹;他们会给你好脸色看;哼;别作梦了;今天要么跟着我走;要么就等待着家规伺候吧。”陈旺胜喊道。
“唉~陈旺胜;你休得做梦。”花老叹息一声;接着沉声道;“木骨沉钟。”一个深褐色木质巨钟出现在陈旺胜上方;其上挂着四根似骨般的木条;蓬~未等陈旺胜及时反应;大钟落下;将其困在其中。吼吼吼~沉闷的击打声从钟上传来。
“木香清幽~”花老轻声出钟之灵的战技;不一会儿;沉闷的击打声逐渐弱去;直到安静下来。
“陈旺明;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若得空;将陈旺岳的尸骨迁到你们的祖坟那里吧。”花老干枯手掌一招;大钟消失;陈旺胜瘫软在地;不省人事。陈权威留下两行热泪;跪行到花老面前;重重地磕下三个头;道:“多谢花老”
一场由陈林两家参与的斗擂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实在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经过此次事件;陈家的声望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可能恢复过来。
陈家大宅的大厅内;花老、金破和欧阳如烟端坐着;各自细品着杯中清茶。花老有意问道:“金破;你就是王百隆想找的金破?听人汇报;你杀了他的宝贝侄儿?”
“花老前辈;这是误会;我哥早就跟王前辈清楚了;此事是屠胜那王八蛋瞎编的;那叫贼喊捉贼。”欧阳如烟抢着回答道。
“咳咳~花老;如烟不懂事;您老不要见怪。大约一年半前;我与王前辈见过一面;该讲的事情都已讲清楚;而且王前辈手头也有屠胜杀害同门的证人;所以我基本上已经和此事无关。”金破解释道。
“这一年多来;我已经不理会凌霄阁中的大事情;专心养老了;我的消息还是近两年前的;比较落后。金破;有没有兴趣假如凌霄阁;现在的凌霄阁像你这样有天分的弟子可不算多;你一旦加入加上我的举荐;不出三年;你就能在内阁拥有一定的声望;将来执掌凌霄阁也不是难事。”花老热切地看着金破道。
“花老;我习惯自由的;受不了约束;而且您既然是凌霄阁的元老级人物;应该知道百尊大会一事;我已经受人之邀参加此会;短时间内不可能加入其它势力。实在不好意思。”金破歉意道。
“百尊大会呀~那倒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不知你是受谁之邀?”花老问道。
“嘻嘻~花老;您猜猜。另外您问了这么多;我也问一个;您是不是百尊之一?”欧阳如烟嬉笑着道。
“丫头;还真是会礼尚往来。实话相告;我不是百尊;但上届百尊大会我有幸见识过;确实是高手云集;你现在的实力摆在那时仅算中上游;想要争得前十;难度不。”花老直言不讳。
“哦?都这么厉害?无妨;关键是重在参与;尽力而为。此次邀请我的是盘云山庄庄主妙仙子;当年王百隆前辈曾在山庄内暗杀过我;是妙庄主救得我;因此此次算是还上一份恩情。”金破老实回答。
“是她呀;倒是见过几面;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在我认识的女人中;她绝对排在第一;不管是实力;还是计谋;都是高手;你跟了一个不错的老大。”花老道。
“咦;陈大哥过来了。”欧阳如烟指着门外正往这里走来的陈权威道。
花老和金破立即起身迎了上去;陈权威躬身朝花老行了行礼;才对三人道:“二叔的事基本已经解决;此次多谢花老您和金破的相助;目前他……”
花老阻止陈权威继续下去;道:“这是你们陈家的家事;我们不便知道太多。陈权飞呢?他怎么选择的?其实;陈旺胜只想着自己;根本没有想过他的子女。”
“花老;本来我们不准备对权飞做出惩罚;但他主动要求住管理陈家的果园;起初他他会管理一辈子;最后在三爷爷他们作出决定;定下三年之期。”陈权威回答道。
“权威呀;你找个时间;跟家里的长辈商量商量;把你爹的尸骨接回来;是该让他回家的时候了。”此言一出;陈权威的泪水不可抑制地流了下来。
当年陈旺岳失踪;身为独子的陈权威花了一年时间将灵古城周边的山全部踏了一遍;却没有找到任何线索;绝望的他只身离家;一年后巧遇曾经的兄弟们;在临山城混了一年;之后得到一笔不菲的佣金去阻止一支车队;虽然他不乐意;但几位哥哥全铂意;也就没了反对的意见。当日与金破对轰一招;让他想起了家;所以享受了那一招之后;他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也因此侥幸捡回一命。
当晚;陈权威特地请金破二人留下;一方面他想跟金破多聊聊当年的事情;另一方面新任家主;正是陈欣如的父亲陈旺明;报答救女之恩。盛宴之后;陈权威和金破二人坐在一座亭子里;一边喝着清茶一边聊着。
“金破;听花老;你不会在灵古城逗留太久;那明天你们交手一回如何?如今你我都是二阶灵士;旗鼓相当。你是不知道我在灵古城有个绰号;叫好斗公子;只要见到实力差不多的都会挑战;嘿嘿。”
“陈大哥;你瞧我;我已经不用长斧很多年;究其原因;那把银色长斧是我老婆送的;却不慎掉进了江河之中;已是找不着;所以我没想过再用长斧。你让我怎么跟你比?”
“这话得;是不是看不起为兄;觉得为兄二十有九才二阶灵士?没有这个意思的话;明天就这么定了;我会去找你的。”
“陈大哥;你这不是强人所难么?过几天;林家要来提亲;是件大喜事;你选这个时候跟我比武;要是见了血;岂不是影响欣如妹妹他们今后的幸福?万万不可;将来我回来的时候不就能跟你好好的比试一番?”
“的有头有脸的;确实是这么一回事;欣如不久就要嫁人;这个时候打打杀杀太不像话;嗯;我等你;一定要原路返回;你我大战三百回合。哈哈~”
“陈大哥;当年你和你的兄弟为什么专门针对欧阳家的护送队伍进行袭击抢劫?唉~要不是大哥离开的早;多半就没有你我相见的机会了。”
“当年的那伙兄弟都是非常讲义气的人;只是临山城纷争不断;打打杀杀;正好急需一笔钱财。当初十分凑巧地有人找到大哥;送来一批金银财宝;是只要在翠云山拦截欧阳家的车队便可得到它。我是第一个反对的;可是三位哥哥全部答应了;我也就没了意见;若没有这一步;他们跟我来灵古城多好。其实;我心生离开之意;全是因为你的友情;让我想到我的家人;所以我暂时逃避了;等了半天却没见大哥们回来;我才折回去;却已空无一人;久等没人;我便独自回到灵古城;本以为……却没想这一别竟是天人永别。”
“看来你们兄弟们感情非常不错;不知送钱的人长什么模样?是什么人?”
“不清楚是什么势力的;但那人没有隐藏本来面目;瓜子脸;右太阳穴位置有道食指长的疤痕;那时约二十四五;实力很强;有七阶丹士水准;七年过去了;他少也应该到了三阶灵士。”
“多谢相告。这件事情我会一直追查下去;现在我是欧阳家的孙女婿;怎么也不能让这伙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存在?”
“嗯;兄弟们的死虽然是因为爱财;但归根结底却是因为那人的怂恿;我也希望他们能得到应有的报应。”二人畅聊了很长时间;直到欧阳如烟伸着懒腰来催促;才停下来。陈权威非常气地将金破二人送至陈家大门外。(。。 )
第一一章 路见不平
天蒙蒙亮;远远的东方刚露出鱼肚白;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一大早便从大盛栈的后院驶出;车前坐着一名年轻男子;二十四左右;身材消瘦;面容普通;正是金破;而车帘掀起搭挂在一个钩子上;欧阳如烟打着哈欠;疑惑问道:“哥;这么早就走;是不是脑子犯糊涂了?”
“怎么跟你相公话的?什么叫脑子犯糊涂?我这是三十六计走为上;陈权威什么性子;你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当年我才一阶丹士;他是四阶丹士;居然向我挑战;现在呢;两人同级;昨天被我用欣如妹妹成亲见不得血为由搪塞过去;难保他手痒;今天逼着我切磋。因此;我们还是先走一步;反正已经留了封信在掌柜那里;上午就会交到陈家人手里;不能参加欣如的婚礼只能略表歉意了。”
听完金破的道理;欧阳如烟点了点头:“蛮有道理的;哥;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这种多比别人的人。”
“那也得看对谁;陈大哥在灵古城的名声挺大;就是因为他好斗;爱挑战。实话;我多半还不是他的对手;何必自讨苦吃?等打完了;他还会邀请咱们参加欣如的婚礼;又得耽搁好几天。唐国的环境我们不熟悉;不可能像在云国这样快;多留几天总是没错的。”
“哦~哥;停一下。那边那家饼店的烧饼很不错;去买几个。”欧阳如烟指着不远处冒着腾腾热气的一家店铺;指挥道;“别这么看着我;是欣如告诉我的。”
……
二十天后;正是七月底;骄阳洒下炙热的光芒;烧烤着大地;远处近处的树木花草皆在微风中舞动着身姿;沙沙作响;宽敞的大道被浓郁的树林盖住;微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
金破和欧阳如烟乘坐着崭新的马车缓行在官道上;北方的官道比之云国、宋国都要宽大得多;每隔四十里左右便会有处驿站。二十天时间里;约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花在了途中的三座城市里;打听些消息;尤其是对唐国墨苍州的势力分布;省得到时候遇到了还莽撞地去招惹;这不就白痴了么?
目前二人所在的区域;是墨苍州东部有名的地方;大有山区;是墨苍州区域最大的山区;其内拥有不少稀有药材、珍贵禽兽等等;所以不少大商户都会雇佣丹士灵士前来采药;而穿过这片山区;便是唐国最富饶的州;天云州。
“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我爹~呜呜~”
凄惨又稚嫩的呼救声自西边的林子里传来;正在嬉笑打闹的金破夫妇顿时停下手中的动作;表情认真地看向西侧树林;呼救的声音没有再出现;却隐隐约约能听见竜竜父的声音;像极了狂奔带起的声音。
“如烟;你慢慢过来;我先去看看。”金破跳下马车;展开逝闪之逝影;留下串串虚影;一眨眼的功夫便出现在树林较深处。金破朝着之前判断的位置疾驰而去;果然看见一个女孩;十三四岁;一脸的慌张;身上的粉色锦缎已被树枝之类的东西划破了不少口子;总之;有点狼狈。
金破的突然出现;吓得女孩不仅停下了狂奔的脚步;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三四步;脸上的惊惧之意更加浓厚。金破问道:“姑娘;发生了什么事?你爹呢?”
“你;你;你;你是不是;是不是他们一伙的?为什么要杀我爹?呜呜~”害怕的女孩手发颤着指向金破;带着哭腔问道。
“什么一伙的?你再不你爹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