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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急忙道。
“不行;必须先离开这里;万一他们遇到了同伴再折回来;你我都要遭殃。”中年人摇摇手;吃力道。
“既然如此;我来背你好了;估计你女儿正在山谷外的林子里等着你呢。”金破笑道。
“我女儿?她真的没事?”一到女儿;中年人的情绪有些激动;“快;走吧。谢谢你了兄弟。”
金破背着中年人;走出山谷;行走不到百米;见到一高一矮两名女子从一处茂盛的灌木丛后边走出。望着安然无恙的女孩;中年人的双眼瞬间充满了泪水;父女二人紧紧拥在一起;直到金破出言提醒才分开。
在金破的提议下;他们回到了马车那边;把车厢让给了中年人父女;而金破和欧阳如烟则是坐在车前;由金破挥动马鞭;加快了马车的脚步;朝着中年人所的城市驶去。(。。 )
第一三章 苍鹰武馆
大厅内;布置简单;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个一人高的“義”字;笔画有力;整体大气;義字下方先是一张台案;接着左右各有一张太师椅;中间则是一张四仙方桌;东西两旁分别放置着六张靠背椅子;单独配置一张茶几。
此时;大厅内正有四人一边喝着茶;一边闲聊着。
“还是要多谢金兄弟突然出现;救下永长父女;老夫今晚一定准备好酒菜;好好招待金兄弟夫妇。金兄弟;你千万别推辞;要被之阳城的好友们知道;老夫居然对苍鹰武馆的恩人只是道了声谢谢;那非得被他们挤兑死;就这么定了。”坐在上首的老者痛快道;老者年约六旬;依然还是一头浓密黑发;若非脸上的皱纹还真难猜出此老的年龄;锦袍之上绣着紫金色苍鹰;正是苍鹰武馆的馆主金目苍鹰杨复。
“杨老既然这么热情相邀;晚辈自当遵从。其实;这当中也有些凑巧;假如那个年纪轻的比我要高出一阶;这胜负还真难。所以;陆叔叔能没事;也是老天爷开眼;没让好人早逝。”金破气气地道。
“金兄弟;你这就谦虚了不是?你的那一招;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居然能和那子的‘紫龙奔腾’不相上下;能不能那是什么武技?还是你的战技?”陆永长坐在右首第一位;笑道。
“哦?竟有此事?能跟‘紫龙奔腾’不相上下的招式?哈哈~金兄弟;我还是看了你。你可知道那子是谁?他可是墨苍州第一门烈焰门的少门主卢库生;天赋不错;今年才二十五;却已是二阶灵士;他的武灵战技配合飞龙枪法;便是秘招‘紫龙奔腾’;威力绝伦;他被誉为墨苍州二阶灵士第一人。能和他不相上下;你这子非池中物。”杨复大笑道。
“那是当然;我的相公能差么?”欧阳如烟骄傲道。
“杨馆主;陆叔叔;还请原谅如烟的无礼。”金破连忙道歉;并继续道;“我的那一招;同样是武灵战技跟一套剑技结合起来的;其实;相比之下;我还是落在下风的;因为那个紫色龙首尽管有万千剑影的阻拦;依然向前移动了近半米;这等威力令晚辈心惊不已。”
在这里;金破地撒了一个谎;万千剑影并非剑技和战技结合的产物;仅仅是暴雨梨花剑技的威力;靠着数量上的优势才勉强能抵挡住“紫龙奔腾”。
“不管怎么;你都接下来了;不是么?呵呵~我得亲自去安排今晚的接风宴;你们刚来;还是先去休息一下;等到用膳的时候;我会派人去通知你们的。”杨复爽朗笑道。
听得出杨复话中的意思;金破立即给了欧阳如烟一个眼神;并齐齐站起;道:“我们经过这几天的奔波;确实有些劳累;既然杨老主动出;那我夫妇二人便不矫情;回房休息去了;晚上再见。”
“嗯;晚上见。”杨复笑着答道。
金破和欧阳如烟退出大厅;沿着苍鹰武馆的走廊朝着杨复之前安排的房走去。欧阳如烟十分疑惑地问道:“哥;你走这么快干嘛?我又不累。”
“如烟;少几句;回去慢慢。”金破轻轻道。
“哦。”欧阳如烟老老实实地安静下来;跟在金破身后;没一会儿便回到了房间。金破探首察看了一下房间周围;发觉并未有人监视这里;立刻将房门掩上。
欧阳如烟给她自己倒了一杯水;地喝了一口;满不在乎的道:“哥;你怎么变得疑神疑鬼的?难道还怕杨馆主害我们不成?他对你蛮欣赏的;你;他会不会劝你留下来?”
金破坐在欧阳如烟对面;轻声道:“欣赏是不假;但我感觉他对我们还是有些不信任;因此;我们不能太多地去打听苍鹰武馆的具体情况;否则他的疑心就更胜了;身为一馆之主岂能没有城府?另外;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一听此话;欧阳如烟有些坐不住了:“哥;才在之阳城待了不到一天;你就想着离开的事了;哼;我不管;听陆叔叔;之阳城的大阳山可是墨苍州的一大风景胜地;非去看看不可。”
金破伸出食指竖放在唇上:“嘘~别这么大声;让人注意到不太好。我的理由很简单;在山谷遇到的是什么人?你刚才应该听到杨馆主提到过;是墨苍州第一门烈焰门的少门主加上过来途中;陆叔叔给我们讲的之阳城局势;苍鹰武馆建立于三十年前;经过杨馆主的精心经营;在之阳城已有不地位;而且是几大势力中唯一一家武馆;而五年前;有人成立了另一家武馆;太阳武馆;那程姓老头就是此武馆的教头;你太阳武馆跟烈焰门是什么关系?我料不差的话;绝对是从属关系;太阳武馆是烈焰门的分支。”
欧阳如烟不是笨蛋;自然一下子便能理解金破所言;眼珠子一转;低声道:“哥;你的意思是;是烈焰门想在之阳城占有一席之地;选择苍鹰武馆作为下手对象?”
金破微微点点头:“按照在前面几座城市打听所知;这烈焰门一般都是在墨苍州中西部运动;甚少来东边;即便来;也是有大事才来。现在;连少门主都出动了;这事儿还能?我看肯定不。之阳城是连接东部和中部的重要城市;城内有不少强横实力;烈焰门不敢大张旗鼓地在这里建立分舵;就是怕这些势力联合起来对付;毕竟双拳难敌四手;蚁多咬死象的道理谁都知道。”
欧阳如烟恍然道:“烈焰门一旦在之阳城建立分支;就意味着打开了前往墨苍州东部的大门;到时候它的势力就会扩大不少;不定能成为唐国数一数二的宗门也不定。”
金破道:“正是。我们与那卢库生已有冲突;再久留在之阳城;势必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我们此行只是为了参加百尊大会;还是别节外生枝的好;想当初就是无巧不巧地遇到屠胜残害同门;才导致我不能顺利参加三国比试大会;不过因为国府跟凌霄阁差不多就是一体的;我的事国府没有管一点点;否则家里就不是那么安定了。”
欧阳如烟道:“就听你的;趁早离开;如果麻烦上身;不定还会影响我们的行程。要不明天早上就走?”
金破笑了笑:“正合我意。”
就在金破和欧阳如烟房内低语交谈之时;大厅内;杨复和陆永长也是交谈着。
杨复沉默了一会儿;道:“永长;你太阳武馆什么时候跟烈焰门勾结在一起的;凭赵承那子和程子云想在之阳城跟我苍鹰武馆抗衡;简直就是做梦。但假如他们与烈焰门有所联系;这就难办了。哼;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就不怕引狼入室么?烈焰门的野心;整个墨苍州的人都知道;他们怎么就敢这么做呢?”
陆永长似乎早就有了些盘算;未曾多想便回道:“卢库生穿的是太阳武馆的武士服;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一名深得程子云看重的弟子而已;若不是金破出现并逼迫他使出看家本事;我还真看不出此人竟是烈焰门的少门主卢库生。我看他们亲近的模样;应该很早以前就认识;至于是在太阳武馆建立之前还是之后;我就不好下判断了。”
杨复眉头紧锁:“这事情有些不好办;估计我们与太阳武馆的冲突会不断发生。永长;你身为武馆副教头;今后的训练和教导工作就由你安排;王丰之那家伙回家探亲去了;没一个月是回不来的。”
陆永长站起抱了抱拳道:“是;馆主。”
杨复捋了捋下巴不多的胡子;不肯定地问道:“永长;你对金破他们的身份有过怀疑么?”
陆永长身体一震;似乎从未往这方面考虑过;当即抱拳道:“馆主;若不是金破的出现;我和婷儿就不能活着回来;而且我看金破此人实力不俗;几乎跟卢库生不相上下;若真是墨苍州中某个势力的公子;我们不可能没有消息。也不可能是烈焰门的人;这么好的苗子老早就精心培养了;还让他这么到处游玩?”
杨复紧接着问道:“如果是让他打入到武馆内部呢?”
陆永长的手心出汗了:“真要是这样;有一个问题就必须考虑;他潜进来的目的是什么。至于是不是烈焰门的人反倒显得有些不重要了。唉~之阳城与云国相距近两千里;现在派人去打听时间上恐怕不允许;馆主;我认为还是好好观察一段时间再。”
杨复颇为赞赏的点点头:“嗯;分析得有理;先看一段时间再;若他们会在此久留;我们必须采取一些手段了。永长;我知道你是重情重义知恩不忘报的人;但你是苍鹰武馆的人;难道就像亲眼看到武馆消失么?”
陆永长一脸正经道:“馆主;您对我有救命教导之恩;永长没有忘记。加入武馆的第一天;我便发誓;与武馆共存亡。”
杨复举手阻止陆永长继续下去;道:“只要你有心便可;这共存亡的誓言还是算了吧;当真遇到不可力敌的势力;武馆消失便消失吧;大不了到其他地方再建一座;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现在武馆就是我们安家立命之所;自然必须全力保护。”(。。 )
第一四章 挑战书
杨复让人在之阳城上好的酒楼内设下一桌丰盛酒菜;到场的除了苍鹰武馆的几位高层人物之外;还有杨复的三位好友;这些人的热情令金破有些难以招架;当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呕吐了两回;欧阳如烟嘴上不停的埋怨着;可依然还是倒了杯醒酒茶;并服侍金破睡下。
第二日;天气晴朗;正是适合出门的好日子。金破在欧阳如烟的生拽硬拉之下才从昏昏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后者附在其耳边轻语道:“哥;我们是不是该向杨馆主他们告辞了?”
正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金破迷迷糊糊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不少;昨日的形势分析依然萦绕在脑海里;烈焰门的少门主卢库生一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另外;杨复对自己似乎也不放心;早点离开就是早点躲开是非。
“嗯~我洗一洗;然后我们就向杨馆主他们告辞去;时间最重要。”金破快速披上外衣;用欧阳如烟打好的水随便洗漱了一下;便提着包袱和欧阳如烟朝苍鹰武馆的大厅走去。
刚走到大厅外;却听到厅内正有不少人大声讨论着;似乎发生了一些大事。金破二人的到来;立即令大厅内的五人安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前者。
“杨馆主;还有诸位前辈;晚辈夫妇并非有意探听诸位讨论;只是向你们告声别;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夫妇二人还有些要事在身;耽误不得太久;先告辞了。”金破拱了拱手;气道。
“金破;这么快就要走?怎么就不能多留几天?我还没带你们好好地在之阳城内玩一玩呢?之阳城还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的。”陆永长劝道。
“陆叔叔;不了;时间对我们来不能算是充足;早点去办成也好尽早回家;省得家里人担心。”金破道。
“报~”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喊;顿时打断了金破的话。
“进来~”杨复对外喊了一声;只见一名穿着武馆武士服的青年跑进来;直到杨复身前才停下;双手持着一封信;递到杨复面前;道:“馆主;门外有人送来一封信;必须由您亲自开启。”
杨复接过信封;封面上并没有留字;这就不能明确到底是谁送的信;又有何目的。正当杨复准备撕开信封的时候;有一名武馆高层惊呼道:“馆主;心有诈。”
金破看了看出声之人;三十六七;个不高;微胖;相貌平平;下巴还留着一颗痣;记得昨晚的酒宴上就有此人;杨复曾经介绍道;此人是武馆的一名教师;比陆永长低一级。
“王大全;是不是太过心了?凭馆主的实力害怕一点点毒粉不成?”一个十分强壮的四十左右中年人鄙夷道。
“吴高兴;这叫心为上;哪有你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事请都不会去多想一点点;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教师王大全反驳道。
“王大全;吴高兴;你们二人休吵。办事心些;的确没错;但事事提防;就有些大惊怪了;我想不过是封信;来人不至于用此等手段害老夫。”杨复大声喝止二人;双手一错;信封被轻易撕开;并没有任何毒粉毒烟喷出;从里面取出一叠信纸。
杨复抖开一看;表情不禁僵硬下来;惊讶、气愤、无奈。众人看着其表情;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陆永长心问道:“馆主;这信上写了什么;您怎么这么个表情?”
“你自己看看吧;简直欺人太甚。”杨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