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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你们家大少爷不是我们杀的;至于你们家二少爷……只当是他嘴巴臭付出点代价。如果你们咄咄逼人的话;爷一定奉陪到底;爷还从来没一次性对付过三个人;也好让爷衡量一下自己的真正实力。”双脚微微分开;与肩齐宽;青色剑灵看随随意地握着;没有做出任何进攻或防守的动作。
“哼;不管你是不是杀害大少爷的凶手;你都必须死;或者愿意被我们五花大绑送到方家;听候老爷的处置;你现在可以选择一下。想要早点躺到地下;还是多活个半天?”刘梓承狠狠道。
“还是少闲话;要打快打;你们这么婆婆妈妈的;你们家二少爷可是会生气的。我的时间可不是给你们浪费的;再不打;我走了嗷。”金破笑言道。
“刘队;你还希望这子乖乖地听你吩咐不成;这臭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硬又臭;还是一起出手解决掉的好;管他是哪方来头;宰得干干净净;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能有谁去告诉他的家人。”田必方大大咧咧的道。
“也罢;你子既然不想活得久些;我就成全你吧。孟庆;田必方;动手”刘梓承阴着脸;挥手道。
话音刚落;头顶盘旋的银色雨燕俯冲而下;身上的电光愈盛;火斑点猎豹朝金破狂奔而来;那些个斑点居然冒出了火花;孟庆手中的金色大刀发出璀璨夺目的金光。
“雷芒俯冲”
“火星满天”
“刺目金光”
三大战技同时爆发;银色雨燕成了一团雷电形成的球形;猎豹周身上下不知数量的火斑点冒起的火花;劲射而出悬浮空中;铺天盖地般地射向金破。孟庆的刀光芒夺目;犹如一轮太阳;任谁看了都会闭上眼睛。(。。 )
第一九章 方家
银、金、红三色绚丽而璀璨;将金破重重围住;方二少爷狰狞的脸庞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嘀咕道:“让你子知道什么叫困兽斗?嘿嘿……”
另一边;蓝纹鼠被冰冻了约半分钟时间后;自动复原;吱吱吱地叫着;听起发声的频率;显得有些生气;脸一抖;狂奔而来。正在这时;金破那边三色光芒闪耀;欧阳如烟分神瞧了一眼;心中顿时发生了变化;开始担心金破的安危;甚至没有注意到蓝纹鼠的接近。
“吱~”一道淡蓝色水柱喷射而出;就像那高压水枪;欧阳如烟连忙收回心神;却为时已晚;虽然将水柱冰封;但那仅是一截水柱;原来蓝纹鼠只是喷了一口水柱;而非刚才的整整一条水柱;长约一米的水柱被冻结成冰;去势不减;敲刺中欧阳如烟的左肩。
“啊~”欧阳如烟的惨呼声在林间响起;金破哪能没听到;可面对三个灵师的战技;他也不可能瞬间挡住并逃出他们的包围。
“不灭剑影”什么叫战技与武技结合?卢库生的“紫龙奔腾”就是;而金破真正的秘招正是“不灭剑影”;非“万千剑影”。金破的周身悬浮着数不清的青色短剑;真真实实的存在;由天地间木属性灵气所构成;将他的身体完全包裹起来。
“咻咻咻~”
青色短剑连续飞出;朝着金刀;朝着雷芒;朝着火星;咚~呲~嘻~古怪的声响不绝于耳;真如同一首没有章法的音乐;令人听了烦乱。方二少爷看着这一幕;额头渗出了几滴硕大的汗珠;这家伙真的是中级灵师?这群攻的战技是不是太恐怖了些?
灵气顿时混乱不堪;泛起层层涟漪;灵气之风吹起了官道上的尘埃;就变得无法看清其中的情况了。另一处战团也停下了战斗;陨炎剑被欧阳如烟交到了左手;右手正用力按在伤口上;防止鲜血流出;双眸中倒影着那边战技对撞的激烈场面;心中道;哥一直不肯他的秘招有多么强大;原来比之卢库生的“紫龙奔腾”丝毫不逊色;甚至还要过之;毕竟有青色剑灵生生不息之技。
余成广和钱步揉了揉眼睛;从没想过一个中级灵师能与一名高级灵师两名低级灵师的联手抗衡;相信今天的这一幕令他们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忘记;因为给他们的震撼太过巨大了。
灵气消散;尘埃落定;那道道青色短剑;依旧数不清;只是不少短剑或大或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但令人称奇的是;它们正在缓缓吸收着官道两旁森林中的木灵气;慢慢地恢复着损伤。
刘孟田三人看得心生退意;这打不死的短剑该怎么打?金破可无暇理会三人;闪动身影;带着一串虚影;出现在欧阳如烟身旁;柔声关心问道:“如烟;你伤得怎么样?有没有大碍?如果想报仇;我不介意全力而为。”
“哥;伤而已;只是擦破了些”欧阳如烟脸有点苍白;嘴角露着幸福的微笑;摇着头道。
“刘梓承;将他们二人拿下。”方二少爷大手一挥道;刘梓承五人相互瞧了一眼;还是按照前者的意思;把金破和欧阳如烟围在当中;但因为那打不死的短剑依然悬浮空中;所以这个包围圈有些大。
“住手”自应宣城方向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方二少爷一听;喜上眉梢;连忙拔腿往回跑了一段路;只见官道上一名白发老者骑着快马疾驰而来;不一会儿便来到附近。
“二爷爷;呜呜~”方二少爷哭着道;“大哥死了;就死在那两人手中;那个男的还打了孙儿一巴掌;打掉了我两颗牙齿;您看;呜呜~二爷爷;您家里谁打过我;不管这子是不是杀死大哥的凶手;您必须帮孙儿抓回去;必须惩罚他一下才能消掉我心中的愤怒。”
“天立;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老者翻身下马;走到方大少爷的尸体旁;仔细检查起来;首先解开其衣裳检查了胸口腹部的伤痕;接着看看左耳瞧瞧右耳;掀起眼皮检查瞳孔;掐开嘴巴查看其舌苔;最后检查了一下脖颈。
“天立;你家大哥不是死于剑伤;而是有人用极为细的东西洞穿了他的脑袋;导致他的死亡;所以那两人不是凶手。”老者倒是非常公正;先将金破二人的嫌疑洗掉;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就狠厉起来;“子;你打伤我孙儿;还与我方家的家将交上了手;这帐必须跟你算算。怎么?是想让我把你打得爬不起来再带你回方家;还是收起你的武灵乖乖跟我回去。”
“前辈;我是打了你家二少爷一巴掌;但是你的家将也把我夫人打伤了;这又该怎么算?另外;我本来就不是杀害你家大少爷的人;他们却诬陷于我;耽搁了我赶路的时间;这又该怎么算算?而且;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给了他一巴掌?”金破不顾欧阳如烟使劲拽自己的衣服;昂首挺胸地大声质问道。
“哈哈~好子;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话的;不过;我这人挺护短的;所以你愿意与否都是个屁。”老者咧嘴一笑;“刘梓承;将此二人拿下;带回方家。”
“慢着;您是灵尊;我这个的灵师怎么敢反抗?但我想先替我夫人包扎一下伤口;您不会连这点都不同意吧?那我倒是宁愿一战。”金破道。
“哼;才一点伤至于么?”方天立低声嘀咕道;声虽低;却是所有人都能听到。
金破没有去理会方天立;扶着欧阳如烟回到了马车上;细心地在伤口上撒了些止血粉;稳稳当当的用撕下的布条包扎好。欧阳如烟担心地轻轻问道:“哥;这个;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万一他们不怀好心;老头子又偏袒方天立;又有其他人在旁边嚼舌根;杀害方大少爷的罪名真落到咱们身上;岂不是……”
金破心翼翼地缠紧布条;低声道:“这老头还算公正;就是护短些;没事的;身正不怕影子歪;没做过的事;仔细去查探查探总会水落石出;没必要太过担心我们的安危。我反而有些担心;假如这方家将我们拘禁起来;赶不上百尊大会;那才是真的麻烦。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子;好了没有;你的这辆马车我们要了。”方天立阴阳怪气的调子在车外出现。金破拉着欧阳如烟走出车厢;身上还背着两人的包袱;前者板着脸道:“要用就好好;怪里怪气的;是不是欠人钱呢?”
金破二人跳下马车;余成广和田必方将方家大少爷的尸体抬到马车上;由方天立驾驶着马车唤醒在前面;此二人分立马车两侧。金破则是走在马车前边;刘梓承带着孟庆、钱步断去金破二人的前路。至于那老者自然当先策马慢行;时不时还回头瞧金破几眼。
没有几里地;应宣城的城门就出现在金破众人的面前;光看着城门;金破二人的想法是;此城大应与图原城差不多。待走进城内;街道上的行人一见是方家二太爷领的头;纷纷退让至两旁;让其顺利通行;每个人都带着一定的敬意。
这一切看在金破眼中;顿时对这个方家产生了一定的兴趣;以及心中的安定;一个家族能令一座城市的百姓如此这般;定然不是蛮不讲理的势力;此行多半能安全身退。
经过七拐八弯;金破众人终于在一座宅院前门停下;围墙是用很古老的泥砖砌成;古朴的大门充满着沧桑之感;就连门上的牌匾都是年代久远之物。欧阳如烟从未见过这样的建筑风格;满面好奇之色;四处张望着。
金破则是将其与一路走来见过的几家宅院相比较;此方家大宅充满着古老色彩;怎么看都是非常久远的建筑;一个在应宣城有这么高威信的家族;为什么住的是老宅?是不是这其中隐藏着什么?
方家二太爷方占正带着方天立众人找到方家大少爷方天王的消息;顿时在方宅中传播开去;一些乖巧的家丁立刻找来木板床;用于安放方天王的尸体;见到方天王尸体的家丁每一个都双眼含泪;悲痛不已。
不多时;方天王的尸体便会安置在方宅大厅的正中央;厅外有不少方家家丁站着;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又似乎是在监视着方二太爷带来的两个陌生人。金破和欧阳如烟站在古老的大厅内;心中暗惊;这里的随便一个家丁都是三阶丹士以上的实力;北唐兴武;看来一点都不假。刘梓承等五人笔直站在金破二人周围;正好形成一个半圆形;而那个缺口正对着方天王的尸体;另一边则是方占正和方天立爷孙俩。
“嗒、嗒、嗒。”内堂之内传出什么东西敲地的声音;以及三四人的脚步声;金破心道;这下方家的人都到齐了吧?(。。 )
第二十章 又被关了
从内堂内走出四人;当前之人比方家二太爷还要年长;满头白发;布满褶皱的脸庞上点缀着灰褐色的斑点;消瘦的右手拄着一根拐杖;想必那“嗒嗒”之声就是该拐杖点地的声音;但他的双眼如同夜里的明月般明亮。
老者的身后跟着长有五六分相像的老者;约五十出头;左边之人有着一双锐利的双眼;看着它的时候金破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右边之人脸上摆着和蔼的笑容;只管着跟在年迈老者身后;似乎还未留心金破二人。至于最后面的那人年纪不大;也就二十五六;应该就是方家的三少爷、
年迈老者坐在中央上首之位;拐杖点了点地;嘶哑道:“二弟;到底是谁杀的王儿?这二人又是怎么回事?唉;真是家门不幸;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占正痛声道:“大哥;王儿是死于一种很细的武器;自左耳跟下刺入;右耳中穿出;几乎一招致命;即便您在王儿身边没法救呀。至于这二人;在立儿发现王儿尸体前站在王儿身边;还碰过王儿的身体。”
“蓬~”拐杖用力点了点地;竟然点碎了坚硬的花岗岩;而方家大太爷方占为如同一道闪电般出现在金破面前;阴沉问道:“你用哪只手碰得王儿。”
“前辈;当初晚辈以为这位大哥还有得救;才擅自移动了他的身体;并无冒犯之意。”金破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道。
“哼;这个我不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要不然我就把你的双手都砍下;我方家之人岂能随便让人碰?”方占为双眼眯成一条缝;狠厉道。
“喂;老头;你怎么话的?我相公也是好心想瞧一下此人还有没有得救;难道这也有错?你们方家是不是太不讲理了?”欧阳如烟气呼呼的道。
“啪~”老者毫不气地赏了欧阳如烟一巴掌;后者顿时全身僵住;嘴角轻轻抖动着;眼眶顿时充满了泪水;二十四年来;谁打过她一巴掌;这委屈她哪能受得了。金破立即将其搂在怀里;轻声安慰几句;对着方占为道:“前辈;如烟莽撞了些;还请消消气。晚辈真的没有冒犯死者的意思;只是想看看这位大哥是否还有救活的希望;本来他是趴在地上的;右手前指;晚辈刚将他翻转过来;贵府的这位家将和这位家将就出现了;还以为我是凶手;接着这位少爷带着这三位家将也出现了。”
“立儿;刘梓承;是不是如他所?”方占为打断金破的话;问起站立不动的方天立和刘梓承。
方天立恭恭敬敬的道:“爷爷;的确如此人所;本来想将他抓回来的;结果这子凶得很;还打掉了孙儿两颗牙齿呢。”
“呼~”老者宛如一阵风;刹那出现在金破身前;可比起身法;金破决不会逊色任何人;老者的手还停留在空中;金破搂紧欧阳如烟身形轻晃;闪退到另一边;口中道:“前辈;你们一家子都喜欢护短;但总的讲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