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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你攻我闪;我攻你闪;双方来来回回交手二十余次;却没有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碰撞;棍风乱飞;剑影四射;原本到处是雪渍的大道上不知不觉干净了不少;还留下许多条状的坑洼;路边的积雪已被击散;露出一些褐色的石块。
“哼;屠胜;不用武灵便想胜我杀我;你的脑袋是不是秀逗了?还是这几年;变得越来越笨;笨得都不知道怎么打架了?真是笑话;想当年嚣张一时的家伙居然变成了缩头缩尾的大乌龟哈哈~”金破不断嘲笑着。
“金破;别得意。我的三个兄弟被你用计杀害;我的光明前途被你毁掉;美人因你而得不到;一切的一切;今天;我一定会讨回来哼;你才是缩头缩尾的大王八;嘿嘿;看我没用武灵;居然选择了游斗;怎么?胆怯了;畏缩了;还是恐惧了?”呼呼;又是两下狂暴的下劈;金破轻松躲过。
“真是口出狂言;瞧你萎靡的样子;这几年的日子过得很不舒心吧;东躲**的;嘿嘿;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倘若你不是逼人太甚;你的兄弟会死?若不是你野心勃勃又被羡慕蒙蔽了心智;你会如此狼狈?”金破躲过一棍;轻蔑道。
“嘿嘿~嘿嘿~嘿嘿~”
突然;屠胜嘴角微勾;发出一串串阴笑;听得金破头皮发麻;旋即他终于明白了屠胜为何不用武灵战斗。他看到了自己的脚下钻出一只老鼠;是的;一只近乎全身漆黑的老鼠;尾长超过体长的一半;全身有短细而柔软的密毛;足毛和尾毛较稀;正当准备以最快速度逃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金破以为;那只黝黑的老鼠会咬住自己的脚筋;令自己无法行动;事实并非如此;这只漆黑老鼠就那么惬意地蹲着;舌头舔着它的右前足。正是这一瞬间的疏忽;金破中招了;他闻到了一股刺鼻难闻的气味。
吸入一口刺鼻气味;金破顿时觉得不对劲;连忙快速闪开;带出一串残影。
“哈哈~金破;身手不错;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心。如果你上来就一剑刺在这里;我只能怨自己;绝不会怨你。”指着自己的心脏;屠胜大声笑道;“是不是感觉有些暴躁;有些不愉快?哈哈~那是正常的;我的臭鼠之灵;可是罕见的毒属性;狂毒;遗憾的是;夹杂了水木属性;否则;光凭你吸入的量;就能瞬间让你发疯。”
金破用力甩甩头;欲将心中的烦躁甩出脑海;但丝毫没有作用。
屠胜继续道:“别挣扎了;莫要以为你发狂就更加容易杀我;告诉你;现在毒性还在缓慢扩散;等狂毒窜至你的四肢百骸;你就会发狂;剩下的结果只有一个;你、自、残、至、死哈哈~我会等着你慢慢自残的;必须好好欣赏你的死样。”
“那、那我就在我发狂之前;杀了你再”看着屠胜满脸得意的丑陋脸庞;金破双眸圆睁;原本清澈非常的双眼布满了不少血丝;眼神中不再是惯有的冷静;替代而至的是渐渐成长的疯狂。
青灵剑唰唰唰地刺出三道剑花;分别罩向屠胜的咽喉、胸口以及腹。
身为曾经的凌霄阁弟子;各样武学自然都是精华;而且屠胜向来勤奋;专修棍法和身法;因此在身法上;他的造诣同样不低;三阶身法武技;风翔舞。
“呼~”屠胜如一阵风一般闪开;铁棍反手而握;丝毫没有落井下石的打算;他想看的不是自己将其打死;而是让其自残;自残的血肉模糊;自残的一命呜呼
狂毒;渐渐地开始影响金破的动作;暴雨梨花剑技根本使不出来;因为那需要高度的精神集中;此刻金破做不到的正是这个。
“啊~”金破痛呼一声。
欧阳如烟听到这声痛呼;立刻向这边看了一眼;那矮冬瓜冷笑道:“跟老子打架;还敢分心;真是不要命了。”
“冰封”欧阳如烟看也未看矮冬瓜一眼;冷哼一声;顿时;矮冬瓜的水蓝色大刀被一层薄薄的冰层包裹住;“粉身碎骨”
冰层砰地一声爆裂;原本锋利的蓝月刀在极寒冰力的侵蚀和碎裂之下变了形;刀锋变得参差不齐;刀背处的样子也是如此。
矮冬瓜一惊;连忙闪身退至一旁;之前他的一系列猛攻被欧阳如烟巧妙躲过;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武灵怎么就不出来?一直用那柄赤红色的长剑出招。此时;更是毫无预兆地用出了战技;听起来还有星技;这回矮冬瓜有些慌了;但一眼瞥见金破的状态;心中大石落下;金破一旦中了狂毒;活下来的机会之又;那时候;两人对付一个娘们儿;还不手到擒来?
只是;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顺利。
金破再次狂喊一声;看都不看屠胜疯狂地朝林子里跑去;欧阳如烟担心金破;立即施展暴雨梨花剑技;数十柄冰剑疯狂地砸向矮冬瓜;后者只能慌忙闪躲。前者则是趁着这个空隙;施展逝闪之逝影追了上去。
矮冬瓜狼狈地跑到屠胜身边;问道:“老大;追不追?”
“追个屁逢林莫入而且他们的速度;你能跟上?我都没有信心。”屠胜有些恼怒;假如刚才轰上一棍子;金破怎么可能会跑开?他看了一眼矮冬瓜;冷冷道:“老二;你是不是太畏手畏脚?一个中级灵师的婆娘;还能让她跑了?”
“老大不是……”矮冬瓜一脸委屈;面相更加难看;“那娘们儿的武灵怪异的很;根本不拿出来用;只是喊了一声冰封;我的蓝月刀就被冻住了;接着又喊了一声粉身碎骨;好家伙;我的蓝月刀差不多就被毁掉了;害得我受了点内伤。”
“真的?”
瞧了一眼屠胜杀人般的眼神;矮冬瓜立马低下头;怯生生答道:“句句属实。”心中暗道:老大这是怎么回事;以前不是这样的;那个金破对老大的刺激就这么大;莫非那娘们儿就是老大以前的意中人;后来被金破抢走了?对;应该就是这样;不然;老大不至于这么气愤。好啊;臭子;下回让爷爷遇到;一定拆了你的骨头;居然害我受了老大一顿骂。
屠胜冷冷地看向金破和欧阳如烟逃去的方向;自不知道矮冬瓜脑袋里的猥琐想法;假如被其知道;估计矮冬瓜少不了一顿痛骂和一顿毒打。
“老二;我们去天荒山。如果他们能活着;一定会去那里。”屠胜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老大;中了你的狂毒;他还能活下来?不可能吧。”矮冬瓜难以置信的问道。
“以防万一而已。近一个月前;天荒山方向不是出现了十色光华的异景么?不定有什么上古宝贝出现;反正我们就是四处流浪四处打劫;去哪里不都一样?你怕冷的话;回宁卫镇等着我。”屠胜道。
“上古宝贝?那可是好东西。老大;你看金破他们的马还留着;正好可以骑着它们;早些时日到达天荒山下。”矮冬瓜指着远处两匹棕马道。
“走~去天荒山。”屠胜当先向两匹棕马所在走去;矮冬瓜立马跟上。
“啊~”金破一边痛呼着;一边狂奔;脑海中那股自残的意识越来越强烈:你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没用;没用的家伙还不如死了算了
“哥”后方不远处;欧阳如烟紧跟着;满目都是担心。
狂奔了近两里地;欧阳如烟终于追上了金破;使劲地从后面将他抱住;两行清泪悄悄落下:“哥;别这样;别这样;你到底怎么了?醒醒好么?”
轻声的、熟悉的、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金破的身体微微一震;身体不再受其控制;蓬的一声倒在地上;欧阳如烟同样摔倒。(。。 )
第七章 天东城
山间道盖上了一层厚雪;眼及之处那些高矮不等的树木同样被皑皑白雪压弯着枝条;寒冷的北风呼呼吹过;枝条轻轻一晃;不少积雪纷纷落下;在地上厚而平整的雪地上砸出些许不规则坑。
天荒州的南部;尽是不高的群山;山下是连绵数十里的山林。群山中的某处;有一个山洞;仅能容纳三四人;进去只能哈着腰;在里面只能坐着和躺着。
欧阳如烟担忧地看着枕着自己大腿、躺在地上的金破;后者的脸色一直不太好;一会儿扭曲一会儿傻笑;但任凭前者怎么叫;就是不能将之叫醒。数次的失败后;前者再也不奢望自己能将其叫醒;索性就等着看着;她相信自己的相公一定能听过这一关的。
直到第二天的阳光洒下;欧阳如烟被刺眼的阳光惊醒;揉了揉酸痛的颈脖;幅度地活动了一下身子;取过身边的一块平整石头;将金破的脑袋放于其上;而她则心翼翼地走出山洞;四周环顾;确认没有危险才在洞外活动活动;半天一夜几乎没怎么动;感觉全身都有点僵硬。
外面依旧是天寒地冻;欧阳如烟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从包袱里取了一块硬邦邦的烧饼;用了咬了一口。这时;山洞内的金破发出“嗯~”地一声;顿时把欧阳如烟惊喜得不得了;她立即收好烧饼;弯腰进入山洞;一看金破的额头上微微渗出几点汗珠;伸出右手用衣袖将之擦干。
“如烟;我这是在哪里?”微微扭曲的脸颊放松下来;眼部肌肉抖了几下;双眼慢慢睁开;眼前的一切尽是朦胧;金破的声音听起来很劳累。
“这是山里的一个山洞;你跑进林子之后;就晕了过去;都已经有半天一夜了;我还、还以为……”着着;欧阳如烟的眼泪哗哗流下;是啊;这么长时间;身边最重要的男人居然昏迷不醒;她就像海洋中无助的一叶舟只能随风漂流;找不到一点上岸的希望。
“咳咳~有水么?”金破只觉得喉咙干得厉害。
“嗯~”欧阳如烟立即打开水袋;心地将口子递到金破的嘴边;慢慢地将清水倒入其口中;休息了片刻后;后者双眼才能重新清晰地看清周围。
“傻丫头;别哭;我不是好好的么?屠胜那只毒老鼠的毒真够厉害的;咳咳~”金破伸手拭去欧阳如烟眼角的泪光;轻咳了两声;“不过;下回见面;他的毒对我已经没有了效果;呵呵。”
“哥;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欧阳如烟不明所以地问道。
“呵呵;还记得婴之灵身上的第五颗圆点么?”见到欧阳如烟点点头;金破继续道;“它本身代表的就是毒;所以;这次吸入的狂毒;全被它吸了去;你看”手掌一伸;一个胖乎乎的婴儿出现;五官越加清晰;背后的五点星星;已有三颗化了形;一柄青剑;一面冰盾;一根红丝;另外的两点;其一为土黄色;最后为浅黑色。
“咦;粉色变成了浅黑色”欧阳如烟惊呼道。
“其实;我们对婴之灵知道的还是太少。目前;我只知道我这个婴之灵的星技是幻化;每一点星星都能幻化成相应属性的某种武灵;并拥有固定的战技;随着实力的增长而觉醒;但婴之灵的战技是什么;我还不知道;另外它似乎真的能吸收同属性的气息化为己用;不然屠胜的狂毒早就让我抓狂而亡了。”金破叹道。
“还不满意?我都嫉妒死了。”见道金破安然无恙;欧阳如烟心情顿时大好;撅着嘴撒娇道;“哥;你慢慢休息;等你感觉没事;我们再上路。”
约一个时后;二人艰苦朴素地吃了点硬邦邦的烧饼;接着徒步启程。不管怎么样;邪鬼宗的手段算是见识过;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还是老老实实的办事;不然不但会命丧他乡;甚至连他们的家人都难以保全。
经过一个月的心行路;金破二人站在一处山坡上;极目远望;那里盘踞着一座城市;稍显破旧的建筑群透着一股古老的气息;仿佛它就是一个来自远古的老人;正在讲述他的历史;他的故事。
“哥;那里就是离天荒山最近的城市;天东城;好古老”欧阳如烟俏脸冻得通红;指着远处的城市道。
“这天东城据拥有近两万年的历史;能不古老么?如今;距离天荒山开启就有十天时间;不知道邪鬼宗安排的那个联系人会不会等得着急?”金破道。
“随他去好了;反正我们是在开启前赶到的。”欧阳如烟心中一直有些不满;若不是这突如其来的任务;她早就回家和家人团聚了。
“走吧。”金破道。
顺着一条道走下山坡;回到那条留下不少马蹄印子和车轮印子的大道上;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天东城的城门外;此刻正是下午三点多;难得的阳光洒下一片温暖;城门口的四名守卫正坐在一起闲聊着。
金破和欧阳如烟正打算穿过城门;却被其中一名守卫出声拦下:“两位;最近进入天东城的外地武士颇多;还请两位在这里登记一下;方便城中的夜间点查。”既然有此规定;金破只好老老实实地写下二人的姓名;有句话叫民不与官斗。
在城内转了两圈;二人终于找到一家型栈;原来天荒山的奇景;将唐国的不少武士吸引了过来;甚至还有其他国家的武士;导致天东城的五家大型栈全部满。
住下的当晚;约八点多;金破和欧阳如烟还未入睡;房门被人敲响。金破过去将房门打开;站在门口的竟是一名穿着守卫服饰的九丹武士;旋即问道:“不知这位官爷找我们所为何事?”
“公子;我是负责这片区域点查的巡逻员;每一天晚上都要点查一下此区域的两家栈;还望公子配合。”这位九丹武士一见金破;心中有些震惊;对方年龄与自己差不多;实力却是高出自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