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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金破支支吾吾个不停。
“乖;不动了就对;你刚才把我惊醒了;我要惩罚你不了;你是我老婆;老婆是要呵护的;不是惩罚的。呜~真好;如果能这样睡一辈子;我肯定不愿意离去。”
金破口齿越来越模糊。
“唔如烟;将来能不能给我生个男娃娃;我爹特想要一个孙子;我不想让爹失望;就一个;本来你我约定只要一个孩子;给他百分之一百的宠爱;可老人家的心愿;总得体谅一下;你同不同意呀?”
突然;一巴掌响亮地打在金破的左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直接将之惊醒。
一双朦胧眼睛猛然睁开;眼前漆黑一片;却是能见到一个淡淡的身影;金破的睡意顿时消散地一干二净;武力运转;双眸变得很黑很黑;比黑夜还要黑;但在金破眼中;眼前的一切却是看得更加清楚。
只见;一个浑身穿着黑色劲装的身影站在床前;右手正被自己抓得紧紧的。
“你是谁?”金破沉声问道。
“咯咯咯~真是意外;中了睡意朦胧还能半夜醒来。”竟是一个女子;听声音年纪不大。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金破一脸正经地问道;不得不承认女子的声音极为动听悦耳。
“咯咯咯~”又是一阵娇笑;“公子;都男女授受不亲;你这么紧紧抓着女子的手;岂不是很对不起你的如烟?”
“你怎么知道如烟的?谁跟你的;不对;不可能有人跟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些什么?”听到“如烟”之名;金破抓着对方右臂的右手居然更加用力;如同一把铁钳死死夹住了对方。
“啊~”女子娇呼一声;娇嗔骂道;“喂;混蛋你弄疼我了~本姑娘怎么知道的?还不是你一个不停的梦话”
“梦话?”金破一口否决道;“我从来不梦话;你刚才的睡意朦胧是什么东西?”
“你松手;本姑娘就。”女子强忍着右臂的疼痛气愤道。
“好;我松手;你休想逃”金破警告一声。
金破坐起来;右手微微一松;却感觉到那只手臂如同一条光滑的泥鳅般溜了出去;再一看黑衣女子;已经飘身到了窗边;笑道:“咯咯~公子真是听话;你的东西借我一用。”
一听此言;金破立即往枕头下一摸;空空如也;装着三块玉佩的袋子被她拿走了;金破大喝一声:“还给我”
一把抓过床边的钱袋子;人却如一颗子弹般弹射出去。
黑衣女子咯咯地笑着;一招“燕子穿帘”轻松地飞出房间;金破急忙纵身一跃;穿过窗格子;顺势在地上一滚;双眼往四周一扫;很快便发现那道黑色人影。
哪里还会有一下犹豫?右脚一蹬;人如离弦之箭射出;双脚踏着神秘的步子;飞速前进;正是逝闪之逝影的绝妙步法。
黑衣如一只飞舞的鸟儿在屋顶上飞奔跳跃;金破双眸黑光流转;将之完全锁定;脚下步法不乱;反而更见快速;若是有人在旁边看到;几乎看不见他交替的双脚。
突然;黑衣人折了一个方向;金破的视线立即被一幢房子挡住。他二话不;噔噔噔地速踏几步;绕到墙角;见到黑衣人又是折了一个方向。
这下;金破有些惊了;万一跟丢此人;不就意味着自己根本就没了身份玉佩;到时候跟孔为方的比试决斗不定都会受到影响;更别提这家伙去皇宫捣乱一下带来的灾难了。
思及此处;金破的脚步更见迅速;留下串串虚影;恍如瞬移一般奔跑起来。
不过两息时间;金破来到另一处弯角;抬头一看;黑衣人还在不远处轻巧如羽毛般跳跃着。他冷哼一声;连忙追了上去;喊道:“贼;快还我东西;否则我不气了。”
“咦?”女子轻咦一声;身形微转;居然面朝着金破;由前进变成后退;速度却一点不减。这时金破清晰地看到;她身后不到一米处便是一道巷子;连忙提醒道:“心身后”
“嘿嘿;笨蛋;本姑娘可不会这么容易掉下去。”鄙夷地笑了一声;黑衣女子右脚微点;身形便折换了另一个方向。
金破见状;心中惊讶不已;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是完完全全表现出来;但身法不变;在岔口对面的墙上留下一个深三厘米的脚芋;继续追击上去。
句真的;此女身轻如燕;速度却是不快;一旦被金破发现还是直线追击;没一会儿两人的距离就会逼近不少。而此女应变极为快速;每每金破才拐过弯角;她就折换了方向。
“可恶;这子的身法好快怎么甩也甩不掉?”话;这女子同样惊讶万分;需知在金沙城混迹了近半年;做了四回案子;从未有人能追着自己近一刻钟的;但这新来的子怎么就这么变态。
“喂;你再跑;我就不气了。”金破低声吼道。
“咯咯~来呀;看你怎么不气?”
黑衣女子轻轻一笑;身形一转;就像是风中的一片落叶;随风而变换了方向。金破双眼一紧;眉头微微挤在一起;双唇紧闭;俨然一副郑重脸色;旋即他仿佛做出重大决定似的。
突然;黑夜中有青光闪过;原来是金破的青灵剑。
“万千剑影。”
一边跑动;一边舞剑;这个难度可想而知;但他成功了;寥寥十余柄青色剑稳稳浮在金破身前;只听他沉声一喝:“去”
十余柄剑宛如十数道流星划过天际;朝着黑衣女子的方向射了过去。
只要是金破双眸所视范围内;剑们便可将之成为它们的目标。
“啊~”黑衣女子忍痛一呼;身形瞬间如山岳般沉重;一下子踩在屋檐边的一块瓦片上;谁知瓦片光滑;一不留神失去平衡;从屋顶摔下。
“难道我命休矣?”没有了着力点;即便是轻身功夫如她也不能踏空而飞。
“喂;你没事吧?”还好;金破过来得及时;一把抱住此女。
“你、你居然偷袭我?”黑衣女子一双美丽的眼睛此刻正爆射出多多火焰。
“嘿嘿;谁让你不停下来的?现在可以把东西还给我了吧?那对我很重要。”金破很认真地道。
“对我也很重要。”黑衣女子脑袋一撇;不再看着金破。
“喂;你讲点道理;至少这段时间让我用着吧;好歹过几天决斗营还有一场决斗;没有它;我会穷得叮当响的。哎;对了;你就是那个救济穷人的偷吧;不如你送我千把没古渊币;如何?”金破道。
“哼;不给。”
“你……那行;把另外两块玉佩先还我;那不是我的;是一位前辈托我带给他的后人的。”一听女子坚定的决心;金破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给它们现在是我的了。”女子倔强道。
“姑娘;不要逼我搜你身”金破使出绝招了。
“你敢;哼;你快放下我;不然我就大叫非礼;看谁站在你那边。”女子转过头;一双冷目盯着金破道。
“嘿嘿;好啊;你全身黑衣;还蒙着脸;看他们信谁?到时候;我若把你叫到蟹皇那里;估计能赏我不少钱呢?”
“你、你敢?”女子有些急了。
“把东西还我;我就不敢了。”金破一脸不在乎地道。
“好;我还你就是了。给你。”黑衣女子从胸口拿出那只袋子;塞到金破的衣领中;“现在可以放下我了吧。”
“还不行……”金破刚一半;却被黑衣女子打断;还扇了一个耳光。
“啪~”黑夜中;四周寂静无声;这一声耳光响亮异常。
“这耳光之仇我先记下。我告诉你;我刚才应该伤到了你的肩膀;必须给你止血才行;现在我的手正按在伤口上;放开了;你的血会流光的。”金破解释道;“快告诉我;你住的地方怎么走?”
“还不都是你呜……”听到流血受伤;黑衣女子竟抽搐起来。
“快些;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儿”金破大声吼道。
黑衣女子立刻停下抽泣;指了指前方道:“先往前走。”
于是;金破照着黑衣女子的话向前走;拐了几十个弯;终于来到一间农家舍;没错;真的是一间农家舍;金沙城内居然有农家舍
推门而入;黑衣女子“舒服”地被人抱着;点亮了厅内的一盏油灯;看着满头大汗的金破;没好气的道:“喂;现在你可以放下我了么?”
“行;要不要我帮你……”
“呸;都了男女授受不亲;还要你帮?”黑衣女子生气道。
金破如言放下黑衣女子;身体背转过去;立刻从后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不得就是翻箱倒柜的声音。他则是从衣领口取下袋子;打开一看;女子还算守信用;三块玉佩全在。
正在这时;好奇的黑衣女子问道:“托你送还玉佩的前辈叫什么;不定我听过呢?”
金破把玩着那块“魔夜金”;老实道:“具体不得;只能告诉你;他是一千年前古渊大陆人;姓魏。”
然后厅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竟是一根细针掉在棉花上;不准都能被人听见声音。(。。 )
第二一章 孔为方
“你怎么了?干嘛不话了?”身后并无声音传来;金破连忙着急问道。
“没、没什么你是不是在、在笑呀?人怎么可能、可能活一千年呢”黑衣女子颤抖着问道;似乎很不相信听到的东西。
“这也不得;我只是过来找找看;找不到的话;我也没办法。”金破摇了摇头;“姑娘;有句话想提醒你一下。你看呐;你连我都甩不掉;在金沙城内高手如云;真要对付你这个贼;估计你有九条命都不够用;所以皇宫之行;你还是放弃的好。打闹;多半不会来管你;一旦你越过了一条线;你的生命就会受到严重威胁;好好想想。”
“多谢你的关心;我的事我自己清楚得很。”黑衣女子冷冷地道;“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走了;我这里不欢迎你”
“呃;我留在这里;不是想看着你;今天的事我可不记得了。只是;只是初来咋到的;我不认识回去的路了。”金破挠了挠头;为难道。
“噗~”黑衣女子咧嘴一笑:“这儿离你的闲来栈是挺远的。”
“姑娘;要不今晚暂时在你这儿睡一会儿?”金破试探性地问道。
“啪~”金破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出手者除了黑衣女子还会有谁。
“你又打我?喂;是你把我引到这儿来的;你就得负责;要不就带我回去;要不我就留下?”金破忽的一下站起;转身看着黑衣女子道。
此刻;她侧身坐着;香肩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见到金破面朝着自己;脸上立即爬上来一层红晕;并迅速窜到耳根和脖颈;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转了过去;嗔骂道:“你、流氓下流混蛋”
“你的动作真慢;还没上好药包扎起来。对不起”低声埋怨一句;金破表示了道歉。
“我都了;这里不欢迎你”黑衣女子讨厌地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问完我就走。”金破轻身问道。
“肖薇。”黑衣女子略作沉吟;终究还是出了自己的姓名。
“哦;我叫金破;再见了。”
之后;肖薇只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她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走过去给大门加上门拴。想起金破过的那句话;她颓废地倚靠着门板;目光茫然一片;泪水不自觉地往外流出;心中暗道;老祖啊;你怎么现在才出现?
抽泣了好长一会儿;肖薇才迈步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沉沉睡去。
再金破;走出农家舍;他是满脑子的迷茫;真是个怪怪的姑娘;喜欢偷东西;还盯上自己这个第一次来金沙城的人;最后还弄得迷路了;随便走走先;天快亮了。
穿出巷子;他在街上漫无目的的瞎逛了很久;东方出现了鱼肚白;一道金色光柱射向天际;朵朵白云纷纷让开;这番情景不是一般的美丽。渐渐地;街上的商贩多了起来;金破买了两个包子;顺便打听了一下闲来栈该怎么走。
当金破回到闲来栈的时候;年轻掌柜错愕得看着他;心中暗道;这家伙不是一直在房里睡觉么?如何会从外面回来?好像还非常困乏。当然他嘴上并没有这么;仅仅打了声招呼:“官;这么早就出去走走呀;金沙城的早市感觉怎么样?”
金破有些累的笑了笑;道:“很热闹;比魔夜城的早晨更加热闹。掌柜;我先去补一觉;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赶路的关系;一休息就感觉很累;想睡觉。有人找我的话;尽管大声叫我好了。”
看到年轻掌柜微笑着点点头;金破径直走回了房间;心地把门窗锁好;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沿边;用力揉了揉峨眉心;呢喃道:“半夜没睡;还真是受不了。”
目光在地上扫过;突然看到一样事物;金破弯腰拾起;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只耳坠;以淡青玉石为主色;以黄金为骨架;耳饰上部为圆锥造型;下部饰花瓣蓓蕾。
“是她的吧?找个时间再去还给她;先睡觉”
低语一句;金破把耳坠放在床头;倒下便呼呼大睡起来。
“笃笃笃~”这是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却不见房里有何动静。
二又敲了三下;仍不见有效果;立刻大声喊道:“官;有人找你。”
正欲第三次敲响房门;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住在里面的正是金破。
见到金破出来;二一笑道:“官;外面有人找您;必须见到您才肯离开。您看;这、我……”
“呵呵~担心我骂你一顿?”见二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