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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在其耳边轻声道:“可可;不怕;金叔叔会保护你的。来;你饿了吧;我弄了一碗面条;我们一起吃。”
胡笑可稚嫩的脸有点苍白;一脸惧色;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一丝担心地看着金破道:“金叔叔;我娘呢?她在哪里?”
金破身子微微一震;当即回答道:“你娘没事;那个绑匪想从你爸爸那儿敲诈一笔钱;但是你爸爸不在;所以王叔叔答应会处理此事的;我会一直陪在可可身边的。”
“嗯”胡笑可相信了;使劲点了点头;“金叔叔;我饿了;你早上给的糕点都被我吃光了。”金破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独自坐在一张凳子上;热气腾腾的面条分出了一点到空碗中;道:“可可;这么多够不够?”
胡笑可点点头;自己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心烫;慢慢吃。”
一个时后;胡笑可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金破道:“金叔叔;能不能给我讲个故事;我娘以前经常讲故事给我听的。”
金破莞尔一笑;讲起了他自己的一段故事;讲着讲着;胡笑可沉沉睡去。看着她露着微笑的脸;金破的心没有来由的一阵抽搐;年纪却经历丧母之痛;真是太可怜了;一个好好的家就被沈学拆散了;胡大哥回来能承受的了么?
三日后的下午三点;王承找到了往往栈房里的金破;看了看正睡着午觉的胡笑可;表情顿时严肃异常;金破轻轻道:“刚哄着她睡着;王兄前来是不是有些消息?”
王承拉着金破走到门口;低声道:“这三日发生了另两件事情。”
“什么事?”金破着急问道。
“赵明明和许一灵的家人都受到了袭击。他俩和胡大哥交情甚笃;我担心;这三起案子是一伙人做的;是有预谋的作案;负责理事衙门的孙总兵已经介入。”
“沈学有没有找到?”
“没有;不过有人来报;碧龟山脉外围的一片竹林中;发现了一具尸体;脸面全毁;断了左臂;不知道是谁。”
“断了左臂?沈学的左臂被我打没了的;难道你们找到的尸体是沈学的?那;害死胡大嫂的人又是谁?”金破惊呼道。
“金大哥你声点;被可可听到;就糟了;现在能瞒就瞒着。胡大哥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回来;若是一直没能找到线索;恐怕只能等到他们回来才能确定一些缘由。”
“赵明明和许一灵家人怎么被袭击的?有没有伤亡?”
“赵明明至今还未成亲;家中只有一老父。不过赵伯伯岁数虽大;却是高级灵将境界;依然健壮;没有强大的实力对付不了他。赵伯伯;对付他的两人;高高瘦瘦的;同是高级灵将实力;后来是邻居出手才惊退二人。许一灵不是城里人;住在他老丈人家中;他老婆受了点伤;却不重。”
“是同一天发生的;还是?”
“同一天;就是昨天晚上。对方一共五人;实力不是很强;最高的一位初级灵尊;最差的只有高级灵师;但出手狠辣;不像是普通之人。”
金破没有话;转过身看向还在熟睡的胡笑可;悲伤地道:“我们能做的;只有找到凶手;而且必须在胡大哥回来之前;否则失去嫂子的他发疯都有可能。王兄;你看;能不能请凤来镖行的人帮下忙?”
“凤来镖行?这几日一直在追查害死嫂子的凶手;昨晚又出现了那么两件案子;所以我们守城队分出了一半协助孙总兵办案;我正是其中之一;还没来得及跟凤来镖行的镖头们联系过。不过;此事必须经过孙总兵同意才行;现在他负责此事。”顿了顿;王承继续道;“我最担心的是可可。金大哥;可可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一旦有事就护着她逃到理事衙门去。”
“知道;你难道还要带人去查线索?”
“是啊;孙总兵;先去公共场所排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线索;实在不行;只能向城皇申请;挨家挨户搜查。我先走了。”
金破将其送到院拐角;才折回房内;胡笑可依然睡得香香甜甜;嘴角微微勾着;仿佛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关好房门;金破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开水;浅浅地喝了一口;双眼迷离着;陷入了沉思;胡大嫂死前没有受到侵犯;那么极有可能是凶手抓走胡大嫂便将其吊死在醉香楼的后院;为的应该是嫁祸沈学;没过几天;赵明明和许一灵两家家人就遇袭;这当中是否有关联;甚至是同一伙人所为有何目的?若真有关联;这点至关重要;解开这个谜团;不定就会一目了然;还有;沈学死了;他怎么死的?为何会死?跟这三件事件有没有关系呢?他的死岂不是直接明胡大嫂的命案与他无关了么?真是凶手所为;何必有此一举;还不如抓住沈学令其不在人前出现呢何苦多此一举;想不通呀。
“这里很不简单啊。”金破呢喃着了一句;“究竟是怎么回事?该从哪里突破呢?”(。。 )
第四五章 忍不住
宁山城;某间屋。
四男一女依主次而坐;当首之人年约四十;左脸颊留着一道疤痕;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没想到这笔生意这么难做;早知道就不接了。”
“老大;至少钱不少呀。我们正好缺钱;这送上门来的财神岂有推掉的道理?依弟看;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再去一趟;我就不信他们会有防范。”话的是一个瘦矮年轻人;大约二十三四;相貌水灵得像个女孩儿。
“呸;老五;我看你是见钱眼开;为钱赌命;宁山城的管辖向来较松;否则还能让你我这么容易的得手?此次事情一闹;刀皇那老头儿还不得全城封锁;再去办事;不是自投罗网是什么?”在场当中;有两人的容貌相似;话的是疤痕男左边的一位;应该是五人中行二。
“二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他们正全力搜查我们呢;谁会料到我们在这个时候做事。”老五不屑道。
“老五;白天的时候;你又不是没看见街上到处是穿着轻甲的士兵;正是风头浪尖时刻;你出手不就是让人家把刀架在脖子上么?明明只有高级灵师实力;真不知该你胆大还是没心眼。”唯一的女性淡淡地道。
“四姐;你怎么能这么呢?早点把此事结了;不是很好么?夜长梦多知不知道?”
“可还有一句话;叫忍一时风平浪静;目前风浪这么大;心翻船”
“四妹;五弟;你们别吵了。”水灵青年和女子顿时闭口不言;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老大;后者朝未开口的老三道:“老三;你看。”
“老大;二哥;三妹;五弟;照我;我们应该分散行动;当然;唯一的宗旨唯一的要求是;不得出手;不管遇到什么事请都不能出手;尤其是五弟;打听点消息回来;再作计议。”老三摸了摸下巴道。
“三哥;你怎么也我的不是呀?我不是那种嗜打如命的人;知道分寸的。”老五撅着嘴道;像极了委屈的屁孩儿。
疤痕男点点头:“三弟的不错;目前还是要忍一忍;可不能等太长时间;五弟得夜长梦多很不错;只要我们还在宁山城;就一直会有被查到被包围被抓住的可能性;所以;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刀皇那些士兵的行动做到一定的了解;再次对胡赵许王四家进行监视一二。对了;胡初乘的女儿呢?”
另外四人顿时陷入回忆;想了一阵;老五轻声道:“她找到了一个年轻人;据打探;是不久前刚来到宁山城的;叫金破;年轻不大;已是高级灵将境界。老大;你不会是连那个女孩儿都不放过吧?”
“你别忘记我们接到的单子具体内容是什么。还有;我们是什么人;是杀手;为钱而生的人;只要有钱;多杀几个人算什么。”老大面色阴沉的道。
秦府。
李霸深夜来访;坐在书房内;喝了一大口茶水;十分严肃地道:“秦爷;是不是该跟我胡初乘老婆之死;以及赵明明许一灵两家人遇袭的事?”
秦爷浑身一抖;走到李霸面前;胆颤地道:“李霸;这事你不用管;我只告诉你一句;那不关我的事;既然有人出手了;你就别管此事了。”
“别管了”李霸暴起;高级灵将境界的气势喷薄而出;吓得仅有九丹丹士实力的秦爷连连后退;“秦爷;我李霸虽然混混;坑蒙拐骗的事情干了不少;但奸 淫掳掠之事从来不做;你倒好;居然用这种下三流的手段;好;很好;我会一直跟着这件事的。”
罢;李霸甩袖而走。
秦爷浑身微颤;看着李霸离去的身影;双眸之中闪动着一丝狠厉;你既然不想活下去了;我就成全你。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佝偻身影从秦府的后门走出;步慢跑;快速消失在街道的阴影中。
翌日;城中风景依旧;街道上除了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一队接着一队的士兵;一个穿着蓝色旧棉袄的青年双手使劲地搓了搓;卷缩在面摊的一张长凳上;双眼滴溜溜转动;狡黠地观察着对面的往往栈。
大约八点多;一大一两道身影走出;此青年双眼难以察觉的一亮;扔下两枚古渊币;径直跟了上去。那二人正是金破和胡笑可。
抱起胡笑可;朝着她通红的手哈了一口气;金破关心问道:“可可;冷不冷?”胡笑可摇摇头;脸上露出一点幸福的笑容。
回到胡宅;金破给胡笑可找出了几件冬用的袄;给她换上;然后带着她走向了宁山城的理事衙门。
看着二人走进理事衙门;跟踪而来的青年便消失在人群当中;不知去向。在这里;王承只是一官;的不能再的官;一切都必须听从上级的命令;恰恰此刻;还未出门查案;所以;金破在一名士兵的带领下找到了正在休息室待命的王承。
“金大哥;可可;你们怎么过来找我了?有事么?”一见金破抱着胡笑可走进休息室;王承笑脸迎上。
“可可;想见见认识的叔叔;我只能想到你一个;就带她过来了。”金破笑着;又对可可道;“可可;王叔叔还记不记得?”
“当然记得。王叔叔你好。”胡笑可气气地打了声招呼;“王叔叔;抓走我娘的坏人抓到没有?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坏人。”
此言一出;房间内的其余人顿时瞧了过来;不少人脸色发生了变化;有愤慨的;有悲伤的;有暗叹不幸的;却没有人出自身的心思。
“放心吧;我们已经有线索了;就快要抓到他了。”闪过一丝不忍;王承还是欺瞒道。
没一会儿;一名统领走了进来;瞧了一眼金破和胡笑可;没有多什么;点将点兵地带走了数人;其中就有王承。后者给了金破一个安慰的眼神;便离开了休息室。
在城里闲逛了很久;直到傍晚;金破才带着胡笑可回到往往栈;而这时;对面面摊坐着一个水灵灵的青年;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随意地扒拉几口面条;就放下面钱走了开去。
屋;四男一女如昨晚一样坐着。疤痕男低声道:“几位;今天查得怎么样?”
“老大;”老二第一个道;“理事衙门的巡查队;五成的兵力集中在城西这一块;他们恐怕是担心我们再次闹事才做此安排的;但城西与城南交界的地方;队士兵检查的最少;今天就去过一回。”
女子淡淡道:“赵明明家那老头没有出门;在家玩弄些木头;好像也没把那晚的夜袭放在心上。”
“毕竟是高级灵将;实力不差;有话姜还是老的辣;都活了一大把年纪了;经验丰富;这点自信还属正常。”老三评价着;又补充一句;“金破是八点半左右离开栈去了胡宅;走进理事衙门之后;我便没有再等下去;担心被发现。”
“许一灵家中有高手坐镇了;初级灵尊境界;应该是他老丈人的堂侄子;我们恐怕很难下手。”老二简单的道。
水灵青年潇洒一笑;道:“金破子是傍晚五点回到栈的;跟屁孩儿还有有笑的呢?照这么;我们唯一的下手对象只能是他了?”
“慢着;先王承;他今日直接住进了理事衙门;下手很难;只能用计骗他出来才行。”老三道。
“嗯;这四方暂时告一段落;今日我去见了我们的雇主;他愿意拿出一百五十古渊银币让我们多杀一个人。”疤痕男平淡地道;好像杀人一事简单平常如切菜。
“谁?”另外四人探头问道。
“李霸”
“这个名字我听过;在城西这片还挺有名气的;属于混混中的头儿。”老五撇嘴道。
“今晚行动;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我会去叫你们的。”老大决定道。
“老大;杀一个人需要五人齐出么?不好好地去了解一下这人?”老五疑惑问道。
“速战速决还得提防有人阻挠;快去休息好了。好像是雇主对其忍无可忍了;才打算除掉他的。”疤痕男站起身;朝着身后的房间走去。其余四人没再发表其余意见;在他们心中;老大的决定肯定不会有错。
夜很深了;除了孤寂的北风还在呼啸;街上没有了一点点人影;唯有两排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摆不定。
在那屋檐下阴暗的地方;闪过五道模糊不清的身影。如果有人在天空中看着;就能发现不时有五道相同的身影穿街过巷;他们的位置虽然左右变化;可大致的方向却是不变;直指城西的南部区块。
一间宅子里;李霸颇为不安地辗转反侧;丝毫没有睡意;眼皮也不断的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