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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孙不会。
早就不知是第几声叹气;突然;房门被人吱呀一声推开;孙不会扭头一看;三道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脸上顿时露出愉悦的笑容;道:“你们三个怎么一起过来的?金破;你怎么样了;听定封;你昏迷了三天?”
“别激动;心伤口又裂开。”林定封看到孙不会浑身散发着激动的;急忙劝止;“金破昨天醒的;今天一下床就看来你;你子怎么被打得这么惨?”
孙不会挠挠头;道:“这个;我不是跟定封你讲过了么;那一高一矮;实是一个二阶丹士和一九阶气士;本来我还能顶住;可……那矮子;就是九阶气士那个;突然发出一把细针;我只好舞刀抵挡;这时便给了那个拿棍的二阶丹士一个机会;一棍打在我胸口;还好我反应及时;挡住这一击;哎;可是人家这一棍力量太大;最后还是被打中;之后整个人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脑袋还撞了一下;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南边的村子里了。”
听着孙不会缓慢有条理的讲述;金破也明白了其中的原委;难怪他趴在地上没动;原来是撞晕了。至于田冷重;早在两三天之前便从孙不会口中得知过程。
见三人都没有话;孙不会再次道:“金破;看上去;你没有什么大碍;那就好。当初听定封和冷重;你昏迷过去;我还担心的很呢。现在看到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谢谢你;你的事定封他们已经跟我讲了。”
“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不是兄弟么?当初看到你那么一动也不动;我还以为你已经……那个时候;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其他;就是想把站在你面前的二人杀掉;之后自己怎么做到的连我自己也不清楚;呵呵。”金破无奈的笑了笑;他确实对那段疯狂的战斗没有太多的印象;否则;那条五品斧技的武力最佳运转路径怎么可能没有记忆。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的。只是这二人真太可恶;要么就一棍或者一剑把我了结了;非得在我屁股上刺两窟窿;害得我前两天都不知道怎么睡好。”
望着孙不会脸上的恨意;金破三人皆笑;也不用几人多讲;孙不会早知此二人的下场;只是对二人的行为表示十分的愤慨。
“金破;你那个什么什么连环斧;是武技?”林定封紧皱着眉头问道。这个问题已经困在他心里好几天了;现在看到金破基本已恢复;自然要问问清楚。
听到林定封这般一问;田冷重和孙不会都齐齐望向金破;也是十分的好奇;什么样的斧技能有这么长的名字;威力还如此强悍;打得一个二阶丹士毫无还手之力;甚至还打断其铁棍劈开其脑袋。
看着三人炽热的眼神;金破清清嗓子;郑重道:“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们真要听?丑话先在前头;你们不准睡着了;否则;嘿嘿……”
“切;卖什么关子;快”
“你子居然摆起谱了。”
“我们兄弟的感情居然被这样糟蹋。哎……”
金破的笑声还没落下;三人就将其打断;还不停地数落一番。金破见三人的表现;没有任何不满;不把你当兄弟的话;也是不会出这样的话来。
随后;他再次清清嗓子;道:“这个斧技;是五品武技;先名字吧;他的名字是我取的;因为我得到的那本武技秘籍封面上只有‘地斧技’三字;我想了很久;这是我第一本武技秘籍;自然要威风一点的名字;不是有个地字么?惊天动地;我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词语;相当的震撼。然后;我就想;只叫惊天动地斧法;别扭;所以我又开动脑筋;加上十八连环四字;最后;就有了这么长的名字。怎么样?够震撼吧。”
金破有些骄傲地着;再看向三人;都是傻在那里;金破故意咳嗽几声;才将三人拉回现实。紧接着;令金破没想到的是;三人都是气呼呼得指着金破;最后还是田冷重先开的口:“一个武技;取个名字还这么装;真有你的。”
“是啊;不就一名字么?跟着享世学了些诗词;叫撼地斧技不是更简单;叫这么长的名字多累呀。”林定封鄙夷地道。
“金破;我就不了。”孙不会摇着头道。
“哎;我你们;我这个名字多有个性。随便你们;我就叫它‘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恩;有派头。”金破自我品味一番;继续道;“再它的来处吧。还记得上回我独自闯入栗山土匪们的老巢一事吧;我被绑了起来;关在柴房;那绳子用破空刃一割便断;凌晨时分;我一个一个房间的摸索过去;终于被我找到了土匪们藏宝贝的房间;破空刃一出;那把锁就被我废了;然后我看到了那个箱子;正当准备打开它装进麻袋;我踢到了垫桌子的一本书;好奇的我就把书拿了出来;因为时间紧迫;我没有空观看;只好塞进自己怀里;以最快的速度逃了出来。之后;在舒江城的月明山庄才清楚;此书是本斧法武技;当初那个开心呀;你们是没法体会的。”
瞧见金破得瑟的模样;三人虽有些鄙夷;却也不得不佩服一下;此是用生命换来的武技;假如那些土匪直接把金破给杀掉;你还有机会拿到此斧技么?答案是否定的;因此;人的运气来了;什么也挡不住;即使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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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章 感悟
听完金破得到斧技的经历;林田孙三人都是对其的幸运感到不可思议;你不被土匪杀死已经是不错的运气;居然还能得到五品武技;这还不算;偏偏还是他擅长的斧技;这样的运气就令人羡慕不已了。
“不会;冷重;我们羡慕也没用;人家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就随他吧。等哪天那么长的名字叫累了;不准会用我取的名字;撼地斧技;绝对同样震撼。”林定封想到的斧技名称正是此五品斧技的原名。
这本斧技乃是栗山大风寨数十年前得到的;可惜那老大不认字;后来差点被烧掉;幸亏那张桌子不太平整;就拿来垫桌角了;时间一长;那本书封面也被老鼠咬了数个洞;大概是味道太差;没有把书咬成粉碎;否则金破便得不到它;再后来;没有人再去理会垫着桌角的那本书;静静地躺了数十年;才被金破得到。也是它重见天日的机会。
“哎;定封呀;我怎么觉得你的话酸酸的;其实我也只是运气;大家都是兄弟;你们这是做什么。将来我得到棍法呀剑法呀刀法呀;肯定会给你们的;我们还是些别的吧。”金破挠头道;他突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氛怪怪的。
孙不会立即道:“没什么;是你多疑。不知道万队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田冷重接道:“这才走几天呀;你慢慢养伤;等你差不多能下床走走的时候;我向他们差不多就回到望山县了;到时候;我们就能回去;没想到这次能遇上郡卫;否则还真是凶多吉少。我一直不明白;这群强盗是怎么出现的?”
林定封道:“是啊;出现得太突然了。听万大哥;去年他开始走这条路线;一直没有这股强盗势力;虽然临山城的几大势力也好;一些中势力也好;为了底盘和生意没半个月就要大战一场;我们的生意一直不错;药材都是上好的;所以几大势力对我们欧阳家的药铺一直保护着;只有一些胆大的中势力有时候会对我们送货的护送队伍出手。不过;因为实力上的差距;他们也讨不了好处。”
金破道:“这股强盗势力是两个月前第一次与我们欧阳家的护送队伍接触;下手之狠着实令人愤怒。不是;它有可能是临山城范围内一些中势力合并而成的么?”
田冷重郑重道:“那只是万大哥的猜测;不过;我也觉得是这样。你们想;一些较弱的中势力在抢地盘的过程中失败;势必会被那些较强的势力收服或者追杀;那么这群人极有可能汇合一处;结果就成了翠云山的强盗。“
孙不会点头道:“现在他们已经被灭掉;我们想这么多做什么。还是想些开心的事情吧;此次我们顺利完成任务;你们老爷他们会不会大大地奖励我们。”
着;孙不会看向天花板的双眼里透出两道明显的光芒;幻想着各种各样的奖励;金破、田冷重、林定封见状都是呵呵一笑。
金破还是沉声道:“可是我总觉得此事不这么简单;冷重;那些郡卫有没有找到强盗们的老巢?”
金破的这一问;打破了房间里愉悦的氛围;令其余三人也是身体一震;田冷重和林定封都是托着下巴皱着眉头开始沉思。不多久;二人的眉头才放松下来。
经过短时间的回忆;田冷重道:“好像有一队十人的队伍上山去了;不过;半天后就和我们在村子里会和;至于有没有找到强盗们的老巢;我们就不清楚了。”
林定封也是点头道:“冷重的没错;是这么回事;金破你怎么会觉得此事不简单呢?不就是一群强盗么?现在也被灭掉了;有何好担心的?”
“你们知不知道我跟着王远杉队长的第一天晚上;在开顶县;我们就遇到了夜袭?”金破认真的问道。
听金破问起此事;三人皆点头表示知道;金破继续道:“就在我们遇袭的第二天早上;在开顶县城北的一片废墟里起火了;后来判断应该是夜袭我们的黑衣人;他们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要突然袭击我们的队伍?我们一无所知;而且;他们特别‘照顾’我;好几人都是拼着命对我下手;要不是吴大哥和王队长;你早就死了好几回了。”
“竟有此事?”其余三人异口同声道;显然他们是不知此事的。
“恩;我好像也没有得罪什么人;他们为何会这么对我?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然后我们把问题延伸到欧阳家;欧阳府的生意;以临山城这条路线最具风险;也是赚钱最多的路线;假如有人要对付欧阳家;无疑在这条路线上下手是最好的;有混乱的临山城形势做背景;谁也不会有怀疑的;不是么?”
林定封应道:“得有道理;不过;我们只能把你的分析向万大哥一下;再由他向上头;让老爷他们去做决定吧;我们又不能做主。”
田冷重少了平时的嬉笑;道:“对;最多我们以后留个心眼;对什么事都好好分析分析;希望金破的感觉是错误的。此时事就到这里吧;着着;感觉这么压抑了。”
正在这时;“咕噜噜”的声音响起;敲是四人一言不发的时候;这声响特别响亮。四人对视一眼;爆发出一阵洪亮的笑声;原来四人光顾着讲话;忘记了时间;肚子开始抗议起来。
“金破;你留下和不会聊聊;我和定封去厨房把菜端来。”田冷重尴尬的笑笑;甩下一句话后;就和林定封二人走出房朝厨房跑去;房内只剩下金破和孙不会。
只有二人;相互之间的眼神交流就已能读出对方的想法;房里并没有声音传出;外面走过的人还会以为房内没人呢。不多久;林定封和田冷重;端着两个托盘走进房;一桌丰盛的饭菜顿时出现在金孙二人的眼前。
抛去对金破五品武技的震撼;抛去对强盗来历的疑惑;抛去那些不开心;四人高高兴兴地畅谈着一些过往;一些未来。一阵阵笑声不断地从房里传出;光听着笑声就能清楚里面的几人正谈得融融恰恰。
这一日清晨;院子里;阳光洒下;似乎给地面铺上了一层金色的毛毯;一旁的树在风吹之下摇曳着细的枝条;树叶偶尔会飘然落下;像是在欢迎秋天的到来。院中央的空地上;一道人影上下左右地移动着;每一步都是巧妙之极;恰到好处;手中一道银芒也随着身体而动;移动的速度更是比身体快几倍;呼呼风声大作;将已经落地的树叶重新卷起。
闪电间;人影停下了移动;只见此人一身天蓝色衣衫;相貌平平;眉宇间却是散发着一股十足的英气;此刻的他额头上已然渗出些许汗珠;后衣领处更是被浸湿。他紧紧地盯着手里的一把银色长斧;用轻的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道:“哎~现在虽然有些头绪;却还是不能找到完整的路径;还是要努力呀。”
没错;此人便是金破;他练的正是自称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的五品斧技;经过数天的回忆和练习;他找到了半条最佳路径;却依然没有找到完整的最佳武力运转路径。
人的身体内经脉何其多;要找到一个最适合一套武技的武力运转周天路径;很难;但是金破曾经无意之中施展过;凭借着模糊的记忆;以及不分早晚的练习;终于被找出半条;之所以只有半条;是因为金破是在原先找到的那条路径上慢慢修改出来的;而不是直接再去探索。
金破深深吸了一口气;人影再次模糊起来;武力随着身体的动作而沿着一条经脉流动着;动作一换;武力便会钻入旁边相通的另一条经脉;如此周而复始;不断循环。当金破的斧技使用到第十二招;他体内的武力运行路径发生了变化;不再是上一次练习的路径;而是转到了另一条经脉上;“轰”;武力一下子爆发出雄浑的力量;金破只觉得长斧银光上展现出来的压力越大。
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明白自己所寻找的路径基本上已经被自己找到;现在只剩下最后的一点点;信心大增;银光被舞动得更加快速。惊天动地十八连环斧;每一招讲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