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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的的双手悬在空中;不停地抖着;眼角同样流下热泪。
“爷爷;是破儿;您摸摸;破儿好好的。”金破抓住金坦的双手;将它们按在他的脸颊上。没有了数年前肉嘟嘟的感觉;替代之的是一种刚强的质感;但那种熟悉的感觉一直未减;数年前坚决离去的屁孩儿;如今长大了;金坦勉强挤出一抹笑容。
金坦抽回手臂;抹去眼角的泪水;道:“破儿;进来坐;跟我讲讲你这两年的经历;当初只来了封信;之后便杳无音信;你不知道你爹你娘有多担心你。”
“爷爷;我给你介绍一人。”金破同样擦去眼泪;脚步微移;让出一个身位;将身后的甄影儿露了出来;此刻的后者热泪满面;参杂着喜悦与思念;朝金坦欠了欠身;金破介绍道:“爷爷;这是您的新孙女;她叫甄影儿。”
“爷爷;金破哥哥是我的结拜大哥;以后您就是我爷爷了。”甄影儿抹了一把眼泪道。
“好好好;进来坐;别站在门口。”金坦将金破和甄影儿请进了庚七号房间;不多久;从房间里传出的不是久别重逢的哭声;而是爽朗的大笑声。(。。 )
第四四章 族门大会
夜;已深;数点星光簇拥着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圆月;在稀薄的云朵之后闪动着属于它们的光芒;在宋国西南的一隅洒下一层薄纱。远处的高山中;狼嗷之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名为巨龙的城市正安静地匍匐在高山之下。
万迎阁;金家的一处地产;如今;能入住的唯有金家分支中的弟子;夜虽深;仍旧有不少的房间里灯火依然在跳动。其中一些房间里传出一阵阵之声;巫山;而西进别院的一间普通房间内;一老一少却在彻夜深谈。
正是金坦和金破爷孙俩。
“破儿;明天便是族门大会;唉;对我们雾阳县金家来;每一次来这儿几乎都是活受罪;身体上的劳累倒是容易休息回来;可那些分家也罢;本家也好;一直对我们是冷眼相看;这种精神上的才是久久无法愈合。破儿;既然你来到这儿;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讲讲了。”
金坦喝了一口茶水;略一整理思路;幽幽道:“破儿;我们的祖宗;出自金家本家;这基本算是一句废话;但需要与你明的是;现在的极少数分支;乃是由一些存在很久的分支分裂开来的;同时有些分支没落;剩下的人便会加入到附近的金家分支中。算算时间;我们这一脉存在的时间不短了;大约有两百四十年。我们的祖宗;叫金文昊;本来出生在这样的大家族内;何愁吃穿;可是他的体质却令其失去了在本家内生存的资格;他是劫脉之体。”
当金坦到“劫脉之体”四字的时候;面容上的黯然尽显无疑;欣慰地看了金破一眼;才继续道:“忍受不了族人的冷嘲热讽;祖宗的父母带着他离开了龙盘山;开始四处游荡;那时祖宗才十一岁;十年后;祖宗的父母终于因为劳累而早早逝去;那时正好在肖城的雾阳县;所以祖宗不想再继续流浪;选择了留在雾阳县。”
“之后;事情就简单了些;定居雾阳县;和一名本地女子结成终生伴侣;生下了一对儿子;我们雾阳县金家便这么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大概是两百年前;龙盘山金家派人找到祖宗;既然是金家中人;就必须参加二十年一届的族门大会;祖宗想拒绝;但这一声拒绝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更会连累自己的妻子和一双儿子;所以他选择了参加。”
“自那以后;只有每一届的家主才能知道这段过往;每次参加完族会;都会受到不少的气;二十年前;我跟随着你的太爷爷来过一次;那个时候正值壮年;一些东西看不过便想出手;可是人家一只手便把我打趴下了;后来是金忠昆大哥出面才没被打死。破儿;在这里千万不要冲动;我们斗不过他们的。你现在是我们这一脉的异数;你大哥虽然早早地到了气动九层;可丹劫依然遥遥无期。”
“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忍的;但迟早会让那些看扁我们的人知道;肖城雾阳县金家不是无用之人。我会凌驾于大陆巅峰;到时爷爷一定能看到那些只会冷嘲热讽的家伙闭上嘴巴的情景。”豪言壮语;金破第一次在家人面前出;那一股豪气令金坦一扫阴霾。
“破儿;你有心便好;什么大陆之巅都不重要。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早再见。”金坦十分开心;能在这憋屈的地方见到除了金忠昆以外能畅谈之人;还是自己的亲孙儿;连续几个月的奔波早就往到九霄云外。
翌日;十月十九;早上七点半;阳光还未降临大地;万迎阁前的广场上站满了人;或五个一伙;或三个一群;各自形成一个团体;不少团体正互相打着招呼;显然是认识的;角落;站着一老两少;老者年约六十四五;淡灰色的长袍整整洁洁;不见一点褶皱;两少;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少长几岁;青年长相普通;蓝紫色的布衣;身后背着一把银色长斧;少女俏丽可人;一身淡紫色锦缎;其上绣着绿枝红花;更显得高贵。
三人便是;金坦;金破;以及甄影儿;没有理会周围各种白眼;自顾自地轻轻聊着;金坦笑得特别开心;早已忘记路上的闷闷不乐。
“咚咚咚~”
锣鼓敲打之声在不远处响起;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只见一名老者向众人抱拳施礼;接着运足武力在人群的前方大声道:“诸位都是金家分支中人;今日召开族门大会;地点在城东的踏云殿;请随我来。”
话音一落;老者再次抱拳;随即转身向城东方向走去。人群开始涌动;不到十分钟;万迎阁前的广场上;仅剩下三人;正是金坦三人;反正是来打酱油的;走在前面跟后面都是一样;在后面还能省去憋屈;何乐不为?
“破儿;影儿;这踏云殿乃是金家的一处重地;寻常除了本家选拔长老家主;或者族中年轻人的成人礼;根本不会开放;到了那里;你们安静些;我们走走过场便可。”金坦对着身边的二人低语道。
“是;爷爷。”金甄二人异口同声道。
踏云殿;足足可容纳一千三百余人;如今除去那些身居要职的本家中人;所有金氏一族的族人;其中各个分家只有寥寥几名代表;但所有人加起来也不少;足有六百余人;占了大殿的一半容量。
待众人落座;最前方的台板上;中间是金家本家内院长老的席位;两边是外院长老的席位;其中一些强大的分家代表也能上座;不过寥寥无几;细数一下;大约七位;仅占外院长老的八分之一。
殿内逐渐安静下来;因为;一名面容枯槁的老者拄着一根蛇形的拐杖站在台板的最前方。坐在最后方的金破感受着台板上众位长老隐而不发的气息;额头上缓慢地渗出一滴滴汗水;一根筷子易折断;一把筷子不易折;数十位中级灵将以上坐在一起;即便气息收敛得再好;整体散发的气息也是非常强大的;如金破这种敏感之人;反应自然强烈。
身边的金坦看着开始冒汗的金破;十分不解;可后者早已将前者疑惑的神情尽收眼底;在前者耳边低语道:“破儿对强大的气息敏感些;没什么大碍。”
听完金破的解释;金坦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生怕金破身体有什么异样。
“诸位族人;老夫;金家本家内院大长老;金木先;乃是主持此次族门大会的人;先本届族门大会的流程;第一步;大伙都明白;正是族门交流;第二步;乃是大会的重点;明日是黄道吉日;祖宗祠堂祭拜。第三步;年轻人之间的比武;至于规矩和报名工作都会在祭祖之后进行。闲话少叙;下面开始第一道程序;各个分家派上一人讲讲本脉近二十年的发展吧;若是想取经的话;可以在场问出;亦可以回去再做交流。”
名为金木先的老者完最后一句话;点着拐杖转身回到他的座位上。待老者坐下;左边外院长老中站起一人;缓步走到台中央;先向着内院长老们拱手施礼;接着向外援长老们施礼;最后才向台下的众人抱拳施礼;行礼结束;他才开始讲述他这一脉二十年来的发展;其中没什么内容吸引金破的;所以他把对方的话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
七十八个分家;一一上台讲述;这当中最简短的;各位看官定能想到;正是云国肖城一脉;本来金坦老爷子话的内容只有寥寥数字;等于站上去就会走下来;可知道金破成就五阶丹士实力之后;他话的底气也足了;竟然了三四分钟;比之第二短的仅少一分半钟。
至于的最长的;不是第一个上台之人;是第三个上台之人;听闻周围的轻轻讨论声;金破他们得知;此人是最强分支的家主;位于宋国最繁荣的滨州;家族实力能位列滨州第四;实乃不凡。
漫长的交流大会终于结束;当金破他们走出踏云殿;只见太阳西斜;时候已不早;若非殿内放置了一些糕点;估计早就咕噜咕噜一大片了。
在金破的建议下;三人到巨龙城一家不错的饭馆内吃了顿晚餐;之前当然没有来吃过;只是从一些人的口中听来的;而被他这个有心之人记了下来。
第二天安排的事情是祭祖;地点在龙盘山的一处山谷之中;此地赫然是金家本家的宗族祠堂;周围守卫的尽是金家本家中人;实力极为强大。有些巧合的是;早上走出万迎阁的时候;金破正巧遇到之前有些间隙的金敏捷;双方的火药味挺浓的;却未浓到见面就打的地步;剑拔弩张后;双方定下来第三阶段的比武时再见。
祭祖之日;一旦闹事;非同可;少不了一顿责罚。
冗长的祭祖时近黄昏才结束;那名面容枯槁的金木先大长老终于将第三阶段的比武规则公布出来:“第三阶段的比武;规则很简单;挑战赛;只限丹士;年龄在二十二岁以下;最好拥有四阶丹士及以上实力再去报名;否则只会有挨打的份儿。常规情况只能挑战高出本人一阶或低于本人一阶的丹士;若是希望挑战高出一阶以上或低于一阶以上的丹士;则低阶丹士可邀请一人相助;此人必须是双方最高等级之下的丹士。一旦报名;就等于签订了无条件应战协议;中途无特殊原因不得退出。”
当金木先大长老讲述完规则;又神秘一笑:“明日开战;会有不少外人来观看;希望你们准备参赛之人不要丢了金家的脸;否则族规处置。现在可以到我左边的三处登记台做好登记;报出自己家族所在地;姓名;实力等级。”
人群中顿时涌出数百人;金破看到人群中瞬间便少了三分之一;正欲抬脚;突然感受到一道凶狠的目光在左边闪动;扭头望去;那道目光的主人正是金敏捷;属于山州不言城分支;在所有分家中中等偏上些。
半时后;登记处仅剩一人;除了慢悠悠的金破还能有谁。写好他的信息后;金破转身向金木先大长老微微躬身行礼;不管他人对待他这一脉是什么态度;在未完全决裂之前礼不能失。
不过;金破这不知不觉养成的习惯;却博得了金木先的好感;后者遥遥一看;在登记本上看到“云国肖城;金破;五阶”八个龙飞凤舞的字;老人的目光再次凝聚在前者笔挺的后背上;心中有些不知所味。(。。 )
第四五章 应战
巨龙城城西的一处广阔空地上;一块块一米见方的巨石拼接起来的巨大擂台展现在众人面前;此刻;场地之外人山人海;让这处僻静之地增添了少有的热闹。擂台的东西两侧各搭建一座三层的高大看台;相比之下;北侧的看台稍矮;仅有一层;确实离地两米;比擂台还要高出一米;与其余两处看台的二层齐高。
在一位金家外院长老的引导下;金家众人分别有序落座;不时有人瞧向北边的看台;台上安放着数十把座椅;中间还布置着一张低矮的茶几;一共分成两排;前少后多;有心人数了一下共有五十张座椅;前二十后三十。
看台边还站着一大群人;身穿各色服装;将整个擂台围得水泄不通;极个别还爬上了不远处的几棵大树;这些人正是来观看金家青年一辈比武的武士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北侧看台上终于出现了第一道人影;身材魁梧;面容俊秀;若非数条鱼尾纹;实难看出此人的年龄与金坦相近。金坦身为云国肖城一脉的家主;自然见过一些现今金家本家的高层人物;此人位列其中;而且赫赫有名;金家本家家主;金忠飞;高级灵尊;处于大陆顶峰层次。
金忠飞并没有直接走到他的位置上坐下;而是在台阶口不停地抱拳;欢迎着此次的贵;宋国其余九大巨头的代表;以及门中的优秀弟子。
当所有人都走上看台;纷纷落座;金破看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一人是黄家的黄钟凉老人;不过看其位置;并非此次龙盘山之行的主代表;另一人是擎剑门的凌风远;坐在第二排的右边第六位。随后;一些侍女端着盘子走上北侧看台;给那些贵送上茶水和糕点。
随着一声铜锣声的响起;擂台内外瞬间安静下来。金忠飞起身;朝着坐在最前方的几位巨头代表告罪一声;走到北侧看台的边缘;对所有人大声道:“今日;是我金家年轻一辈挑战比武的日子;有幸请到宋国其余九大巨头的高层人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