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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锦鸿赶上去道:“在下愿听小姐差遣。”古红双与西门姝细步而行,古红双轻声道:“待会儿安排好房间後,今晚你就睡我的那间,我睡你那间。”西门姝道:“为什麽?”
古红双道:“预防万一。我怕那聂锦鸿欲图不轨。”西门姝道:“好的。”春含领他们见了各自的房,晚上,设宴招待三人。
不久,西门姝说有点困倦,早早离开了。春含笑道:“古红双,你的红颜知己走了,你还不去。”
古红双道:“你别跟我闹好不好,她是去睡觉。”春含歪一下嘴,气道:“我又没别的意思,真是大惊小怪,可不是,见人家长得漂亮,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古红双白了她一眼,道:“你喝醉了!”
春含道:“我可没醉。来聂兄,还是你更好,小妹敬你一杯。”
聂锦鸿道:“好。”古红双道:“春含,你可不能再喝了!”
春含道:“你自己不喝便是,干嘛叫我别喝。我问你,你喜欢我不?”古红双道:“你说到那去了?”也不知她是真醉还是假醉,不自意一笑道:“好,你要喝我就陪你喝。”
聂锦鸿在一边小口小口的喝著,不时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古红双倒了三四杯酒,一饮而尽,说道:“来,我陪你一起醉。”春含笑道:“傻瓜,我根本没醉,是你醉了,你这样喝不把自己喝死才怪。”
古红双又是四五杯的喝下肚,笑道:“死了倒好,死了就不会有这麽多烦恼了!”
春含道:“你在说什麽呀!'古红双道'可不是吗?我死了以後便可与我娘子见面了,你说多好。'春含一惊。哼道'你娘子?她死了吗?”
古红双笑道:“没,没死,她活著,你看,她在那里,在那里!”他站起身,朝著窗外的明月扑去。春含道:“聂兄,他醉了,扶他回房歇息吧。”
聂锦鸿道:“好的。”去扶古红双,古红双道:“走开,我没醉,我还能喝。”聂锦鸿道:“古兄,你醉了,我们回房吧。”他扶起古红双,对春含道:“小姐,我们去了。”
春含道:“你走吧。”面上有苍白之色,眼楮也有些湿润。聂锦鸿将古红双扶至客房,古红双一把推开他,道:“我没醉,不要扶我,我自己会走。我要找我娘子,找我娘子。”
聂锦鸿道:“古兄,你小心些,你的房在那边。”古红双道:“知道了。”古红双推开自己那间卧室的房门,见西门姝正坐在床上。
古红双道:“待会有好戏看了。”他走到窗边,听见聂锦鸿进了房,便对西门姝道:“你别出声,我出去了。”古红双以无形身法跳出窗外,他按住身形,跃上了屋顶,这样可以清楚地观察地面的动静。
挨到三更时分,古红双感觉冷瑟无比,阵阵寒风刺骨,不禁骂道:“真是难为我了啊。”天空黑暗一片,令人觉得恐怖异常,四周漆黑,古红双只能模糊的看到东西,眼皮子也直翻,正要打个小盹,忽听得聂锦鸿的房门被开启,一团黑乎乎的身影蹑手蹑脚地摸到为西门姝安排的那间房。见其停留了一会又离开了,古红双知那是聂锦鸿,却不知他为何要走开,心里犯急,但见聂锦鸿又摸索著回来,迫不及待的推开房门。
古红双骂道:“这人真是个色鬼!”他迅疾欺近房门,倚在房门左侧,环抱双臂,心道:“这小子也不知害了多少良家妇女了。”那聂锦鸿进了房却不见西门姝的影子,一时失望,迈出房门不到一步,突听到古红双的声音道'聂兄,这麽有雅兴啊'聂锦鸿大吃一惊,脱口道:“是你,古红双?”
古红双冷笑道:“你想要说什麽?”聂锦鸿冷哼道:“好小子,我们走著瞧!”他刹地翻上了墙去,古红双道:“想走,可没那麽容易。”他抽出长剑,一跃而起,笑道:“聂兄,慢著,我还要问你些事呢?”
聂锦鸿狠道:“没想到竟被你小子耍了,好,今天就跟你算算这笔帐。”挥出一掌,直取古红双面门,古红双硬承他这一掌,觉其内功一般,笑声道:“你死定了。”剑招发出,不多时已将聂锦鸿逼上生死线上。聂锦鸿慌道:“古兄,且停手,小弟有要事相告。”
古红双拆招,退开几步,道:“有何要事?”聂锦鸿道:“我身上有封密函,可能你用得著。”他眼神一闪,低下头,右手探进怀去,“红双小心!”古红双一惊,突见一团白灰猛地向自己脸上扑来,已来不及闪让,眼看即将被伤到。跨代奇侠旧版第二部第二十七集
古红双来不及闪让,即将被白灰伤到,就在这刹那,空中忽地飞来一块黑布,恰将那扑面而来的白灰挡了回去,白灰受了外来的阻力而反弹,全都喷在了聂锦鸿身上,顿时听到聂锦鸿惨叫一声,跌下墙去。
这时,春含出现在眼前,愠道:“你真大意,还好我及时赶到。”
古红双也是吓出一身冷汗,恍道:“还好你及时赶到,差点把小命也丢了,我们下去吧。”
春含责道:“看你还大意不!”落到地面,古红双见聂锦鸿已死,全身溃烂,死状怖人,不禁叹道:“人总有一死,你安息吧。”
春含道:“他这是罪有应得。”
古红双道:“不知她怎麽样了?”忙进到自己那间房,发现西门姝已然昏迷,斜躺在床上,春含跟进来笑道:“怎麽?给弄晕了!”
古红双道:“有办法将她弄醒吗?”
春含道:“看她睡得这样香,样子还挺迷人的。”
古红双嘴一歪,道:“好吧,我先为她盖好被子。”他说著,就去脱西门姝的靴子,春含哎呀一声道:“你干什麽?男女授受不亲的?”
古红双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帮她盖,那就谢谢了,就请你跟她授受吧。”春含手一背,哼道:“让我这富家小姐替人盖被子,想得美,还是让你在这里胡作非为吧。”一溜烟跑出房去。
古红双无奈的摇一下头,俯身将西门姝的靴子脱去,又将她的身子放直,替她盖好了被,才看到了她的脸来,仿佛让人置身梦中,叹息道:“是月柔就好了。”
他转身到了外面,见春含正端持静立等侯著他。古红双道:“聂锦鸿的尸身怎麽处理?”
春含道:“我会叫人弄的,你放心好了。”
古红双道:“谢谢你了。”
春含似有所思,久久才说道:“我想问你┅┅”她忽然又打住,呆呆地看了古红双一眼,轻道:“没事了,你回房休息吧。”
古红双道:“好的,你自己小心些,别也让人用迷烟给弄晕了。”
春含道:“有也是你!”
古红双道:“你还是叫人快把尸体弄走吧,万一他突然跳起来,後果不堪设想呀。”
春含笑道:“你快走吧,废话这麽多。”古红双笑了笑,回了房,躺在床上不觉睡著了。
醒来时,天已大亮,走出房门,迎面走来一个家丁。古红双拦住他问道:“你们家小姐在哪里?”
那家丁道:“你是古公子吧,我们小姐说了,如果见到你醒了,就叫你去客厅找她。”
古红双道:“知道了,你去吧。”心里却道:“叫我去找她,真是有面子。”来到客厅,西门姝与春含已侯在那里。
古红双笑道:“你们等了许久了吧。”
春含笑道:“不久,才一个多时辰而已,你的瞌睡还真不小啊。”
古红双讪道:“可能是屋里的迷烟还未散尽。怎麽?等我作甚?”春含道:“启程出发了啊。”
古红双道:“不忙,总得先把肚子填饱。“
春含道:“你肚子重要还是命重要?“
古红双道:“都重要。”
春含道:“不管了,快跟我走。”
古红双道:“不讲道理。”却也无法,跟在了她身後,西门姝亦默默跟在身後。
春含回头道:“我们走後门,要穿过几座花园和走廊。”古红双道:“走你的路,跌了我可不管。”春含退到他身旁,轻笑道:“你的红颜知己问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你说我该怎麽回答?”
古红双见她与自己并肩而行,有些脸红道:“照实说不就结了。”
春含道:“是呀,我就说昨晚有个人欲图谋不轨,他事先叫人家与他换房,然後到了晚上就将人家弄晕,幸亏我发现得早,否则可要出事了!”
古红双道:“你怎麽能颠倒黑白呢?你是故意损坏我名誉。”
春含道:“你叫我照实说的呀,我说的就是实话。”
古红双道:“你想害死我啊!”
春含道:“我可没哪个意思。”古红双道:“你没这样对她说吧,否则我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春含笑道:“很抱歉,我一早就对她说了。”古红双一楞,朗声道:“你┅┅!”他赶紧走到西门姝身边:“'西门姑娘,这个,昨晚之事,我┅┅”
西门姝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古红双一摸後脑勺,笑道:“噢,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让你跟春含一道,我走後面吧。”
西门姝望了他一眼,没说什麽,慢步到了春含身旁。不久,三人来到一座花圃边,只闻到花香阵阵,沁人心脾,在一簇菊花前,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正佝偻著身,聚精会神的修剪花木。
春含见到他,立时笑容灿烂,唤了声爷爷,奔到了老人身边,那老人直起身,和蔼一笑道:“是春含丫头呀,不好好在前院待著,怎麽跑到我後院来了?”
春含道:“我要送我的朋友出去,顺便让他们见识一下沈家的样。”古红双与西门姝来到两人处,古红双道:“爷爷好。”打量了那老者一番,见其剑眉入鬓,目光炯炯,虽年岁已大却颇有威仪。
老者笑道:“春含丫头的朋友还算是一表人才,嘴也挺甜的。你的朋友都是这个样吗?”春含红著脸道:“不是呀。”
“说的是,你看他身边这位就很文静。”
西门姝面含一笑。春含道:“爷爷,我们还不不打搅你了,我们该走了。”
老者道:“且等等。”他步到古红双身侧,笑道:“我这孙女朋友不多,你们可不要欺骗她啊。”伸手过来拍古红双肩臂道:“你们慢走吧。”
古红双微露笑容,忽觉一股奇强阴冷的真气冲入体内,他心理大惊,暗想:“若不以自身内力相抵,恐命在顷刻,急运十二成内力阻去那袭来的真气,但仍有部分闯入了体内,那老者平静地放开手,神秘的笑著,春含与西门姝二人均不知刚才那一瞬间发生了何事。
古红双轻笑道:“多谢老人家忠告。“三人直往前走去。
约莫半个时辰後,到了城外,古红双脸色刹地变的惨白,春含看他走路有些气喘,又见其脸色难看,充满关切的道:“你怎麽啦?“
古红双笑道:“我没什麽。可能是昨晚受了风寒,走路时出了一身的汗,没事的,你该回了,快回去吧。”
春含痴痴地看他,眼泪汩汩的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能相见。”古红双无力的道:“以後在说吧,我会来看你的。”
春含道:“你自己多保重。”她从随身带来的行囊里取出一个大纸包,接道:“这里是一些药草,对于一些外伤有用。”
古红双道:“好了,你去吧,再说就没完没了啦。”春含道:“那好,我回去了。”提著小步,依依不舍的离去。
古红双侧头看著春含倩影远去,直到消失在了茫茫里,刹时,喷出一口血来;几欲栽倒,西门姝惊出声,伸手扶著他,慌道:“你,你怎麽了?”
古红双脑内一阵昏沉,虚弱道:“我受了内伤,可能伤了经脉。我们先找个地方,这样我好疗伤。”他暗暗运气,不料这样竟加速了伤势,猛地又是一口血箭喷射。心里无比紧张,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古红双提了一口气道:“你先让我坐下。”西门姝只有默默的注视著,她什麽也不会做。
古红双从肩上取下包裹,摸出一个紫色小瓶,这是雅姨赠予他治疗内伤的丹药,古红双一含入口,感觉味道奇妙非凡,如沐春风,心里有些好受了。他低声道:“我们找个地方再说。”站起身来,心头还是憋闷。
西门姝扶著他来到一条小河边上。古红双道:“我们就在这歇歇吧。”缓步到水边,从怀中取出一张洁白的手巾,蹲下身,用水洗去满嘴的血渍,在用手巾擦去脸上的水珠。
他目不转楮的注视著手中的那块巾帕,想起月柔温柔动人的脸庞,不禁有些悲凉起来。毕竟那是多麽刻骨铭心的一段┅┅。西门姝看到他那很久没有的悲伤模样,内心亦有些感触。
少时,古红双听到远出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错错杂杂,当有不少人众,立然起身道:“有人来了,好象是些武林高手。”他刚一说完,眼帘里已多了一群奇装异服之徒,他心头一惊,那为首的豁然是山西猎一户和陕南三少。古红双虽不识他们的名号,但样貌却是记得一清二楚。
古红双叫西门姝蹲下,佯装清洗,他也同时蹲下,半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