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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
我松开拉着芳儿的手,背对着她:“说吧,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身后的她微微叹了气,“你终究是想踏入江湖事中,呵,要是这样,真不希望你回来。”
“没有办法不是吗?”我…也不想管这么多,但是…“芳儿,如实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吧,”身后是芳儿无奈的答允,“你不在期间,‘血泪教’已经开始向武林各个门派出手,众多门派一夕期间惨败。”
终于开始动手了吗?我在心里冷笑,师父要我练成‘阴阳双幻’就是为了要铲除‘血泪教’教主。烦人的上辈恩怨,牵扯到这一代,不是一般的无聊。
“至于萧阳炎风,”芳儿继续说道,“被武林人士看见他和‘血泪教’有来往,断定他是‘血泪教’来的卧底,各大门派的机密是由他泄露给‘血泪教’,到处追杀他。而另一边‘血泪教’声称他是叛徒,也四处追杀他。”
“总之,就是邪教和正道都在追杀风哥哥,对吧。”我打断她的话总结道。
大概的事我弄清了,就差依儿和灰衣男子的事了,看来又要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忽然,我意识到一件事,“风哥哥的眼睛是‘血泪教’弄失明的吗?”
“对,是‘血泪教’给他的眼睛施了毒,导致失明的,”她顿了顿,“舞儿,我认为萧阳炎风的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好。毕竟还分不清他到底是好是坏。”
我回过头,微笑。
“我相信风哥哥!”
恍然明白到那天风哥哥对我说的话…
“那,要是有天,你发现,我不像你影响中那样,你会不会…不理我?”
其实他早知道今天会到来,也害怕着今天的到来。
我记的那天我的回答是…
“不会!”
“你永远都是我的风哥哥!不管别人对你怎么样,我都会相信你!”
不管别人怎么看,我都会相信你,风哥哥。
事情已经知道差不多了,我往风哥哥的房间走去。
“舞儿。”芳儿叫住我。
我不解看着她,“还有什么事吗?”
“再过七天,”她稍微犹豫了下,还是往下说道,“天夜君玄要和夏湘茵成亲。”
语毕,她担心地看着我。
我不怒反笑,“有邀请我吗?”
芳儿踌躇了一会儿,开口道:“有。他还不知道你就是‘清幽陵’陵主,所以…要不,你就别去了。”
“去。朋友成亲不去,那不是太不够义气了吗?”
为什么不去?我没必要逃避他们,过去的已经是过去,没必要再去记恨,况且,也没有恨,就是有点…失落。自己喜欢的人和好朋友成亲了,不可能不会感到伤心,但也只是有点。
“我去看风哥哥了,芳儿,记得早点研制解藥为风哥哥解毒哦。”
就这样吧,不需要让感情锁住自己,还有人需要着我。
☆、风哥哥,没变!
“多谢陵主救命之恩。”
罢踏进风哥哥的房间,就见他镇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和以往一样,悠闲地喝着茶,总是一副无事的样子。
我定定脚步,坐到他对面,同样用轻松的口气说道:“都跟你说了不用这样客套,呶,这茶应该合你口吧。”
如果我没记错,风哥哥喜欢无香无色,初品无味,但过后余香在齿间环绕的茶。这类茶相当于就是喝白开水,不过风哥哥却一直钟爱此类,这到与他的性格相似。
半晌安静。
“九叶飘零是江湖送给陵主的称号,也可谓是陵主的另个名字,”他轻抿了茶,嘴角扯出浅笑,“那我以后就叫你零儿,好不?”
零儿?风哥哥的话让我有些错愕,为什么他不问我真实名字?而且,风哥哥不是不轻易与女子打交道吗?怎么会对一个才认识两天的人这么亲热?难道…他知道我是水潋舞?也不对呀,要是他知道,为什么他不直接点破?
对呀,为什么?
我沉默着。
“若陵主不喜欢,就当在下冒犯好了。”也许看我沉默,他不在意地说着。
嘛,算了,名称就是个称呼,天夜君玄叫我潋儿,影叫我晴,还有那个大灰狼叫我小白兔。反正也不差被风哥哥叫我‘零儿’。
“呵,没关系,没关系。我只是想到一些事而已。既然你这样叫我,那我就叫你风哥哥,互相扯平。”
思前想后,我还是习惯叫他‘风哥哥’,毕竟叫了那么久,我也改不过来了。
他点头,放下茶杯,往窗外望去,似想看到那里的景色,然后描绘出来,只是眼睛依然无神,依然只能听到声音。
“我想出去看看。”忽风哥哥对着窗外,冒出这句。
我连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和你一起出去。”
“好。”
来不及我思考,就被风哥哥带到外面。
奇怪,风哥哥不是看不见吗?怎么能这么精确地走到这里?我疑惑。
“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我能凭感觉绕过障碍,听声音来到想到的地方。”他好心地为我解答。
奇怪!我再次疑惑,再次惊愕。他怎么知道我感到奇怪?
似再次觉的我感到奇怪,风哥哥停下脚步。
寒风打在身上,带着瑟瑟的冷意,拂过风哥哥的白衣,掠过他的发鬓,一股清淡感在周围蔓延。不知为何,我发觉风哥哥和冬季…很搭调,好像他就是冬画中的人物,那么和谐。
“即使没有眼睛,我也能了解你。”
我的耳边是风声,夹带着他的话语,平静的,却为寒风带来温度。
是我反应变迟钝了吗?总是在遇到这种情况时,没有话可以说出口。和影相同的情形,我和风哥哥也在此时,没有任何话。
接着是宁静着…
直到…他先开口。
“零儿可以帮我说出这里的景色吗?我看不见。”他带着歉意的笑对我说道。
当然好!但是这里…
“风景不是很好看。到了冬天,叶子都凋落了,没什么好景物。”我挫败地低下头,都怪这破风景,把兴致都弄没了。
“不对,那边还有梅花。”他朝我摇摇头,指向一处墙角…盛开着白梅的树。
虽在寒冬,白梅仍傲然地开放,即使盛开的梅花没有其他花般色彩缤纷,却有它独有的个性、散发着独有的香味。百千花儿冬凋落,万紫千红不如白,这是我此刻对它想说的。
“它应该很美吧。”风哥哥在一旁说道。
“恩,很漂亮。”
静静地,我们赏着梅花。
“对了,风哥哥。那个和你灰衣男子是谁?”我徉装不经意说。
风哥哥眺望着远处,然后收回视线,“我说他和我一样是‘血泪教’的手下,你信吗?”
“我信!风哥哥没有理由开玩笑,‘血泪教’就‘血泪教’罗,又没有人规定是邪教的,就不是好人。”我无所谓地说着。
他没有吱声,安静地听我余下的话。
“风哥哥,我之所以会问他是谁,是发现依儿看见他时的惊慌和惊讶。我猜他和依儿有关联,所以呀,才问你那个灰衣男子的事。”
听完我的解释,风哥哥皱了皱眉,带着思考道:“这样说,明辉(灰衣男子)在一年前确实有离开‘血泪教’完成任务,好像那时他去了好几月才回来。而且回来后,就一直有心事。”
“厄…那风哥哥知不知道他完成什么任务?”这个任务定是和依儿有关。
他微叹道:“‘血泪教’的任务从来就只有执行任务的人知道,根本不会对他人说。”
如此看来只有亲自从当事人口中知道了,不过傻子也看出依儿和这个叫什么明辉的有一段恋情。依儿还好办,至于男的嘛。
“风哥哥…”
“我明白,明辉就交给我。”
我笑,风哥哥和以前一样,没变!
☆、东西到手!
‘叩叩’我敲起依儿闺房的门。
可是过了许久,她才开门,见到我,冲我友好笑一笑。
“没事吧,依儿。”我颇些担心地说道。
依儿连忙拍拍脸,道:“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舒服,喝完芳儿的藥就好了。”似怕我不相信,她故作愉快欢乐的模样,请我进门。
没事?就怪了!瞧她一双眼睛红肿肿的,白嫩的脸上的泪痕那么清晰,明眼人都看出刚才就是哭过了,笨丫头。我暗骂她,有什么事只会藏在心里,让别人干着急。
走进她的房间,我锐利地扫视一遍各处后,目标锁定在床上枕头底露出的一条细线,这条线一定系着某东西,这某东西也对我有利。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依儿说了起来,“对了依儿,我记地当初是我见你被一个负心汉抛弃,在河边哭泣,才让你跟着我,是这样吧。”
明显,听到这句话的她身体颤了一下,语话中带着略微的紧张:“恩,当初、若不是舞儿收留我,我今天恐怕就无处可去了。”
“哦,”我看似没在意地点头,脚步却一点一点逼进枕头前方,“那依儿,后来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个负心汉?”
小移一步,再小移一步,我在依儿不经意间,转到枕头前方,背对着它。
“因为、因为…我…呜…对不起,舞儿。”
话才说到一半,依儿就啜泣着向我道歉。
唉,天知道我最怕姑娘家掉眼泪,那简直就跟泉水的源头般,哗哗地流不停,看着不仅心烦,还看得心软。
况且,你说我和枕头的距离,足足有一只手那么长,若我现在往后伸,动静肯定很大,被依儿发现我来偷,不对,是拿她的东西,肯定尴尬死了,丢脸都能丢到姥姥家了。
愁呀愁,再愁也要先制止源源不断的‘泉眼’。
“哎呀,依儿,我又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问你干吗不找那和负心汉讨回公道,还让他逍遥法外,岂不是便宜他了?”我硬着头皮笨拙地安慰她。
不过,好像…我天生就不会安慰人。要不然依儿听见我的话后,竟然哭得更凶了。我着实郁闷一把,自己就那么不讨人喜欢?
“好拉,依儿,我道歉,不应该问你这个问题,对不起,对不起。你也别哭了。”我继续硬着头皮安慰道。
可是,怎么这眼泪还越流越多了,真是严重打击我的自尊心。
“不是不是,呜…是依儿不好,是依儿不对,呜…”她的双眼因这哭变得更肿了,怎么止也止不住。
天呐,我要抓狂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拿东西,还会让依儿把眼睛哭瞎了。
不行,我要想办法,要想办法。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呀,樱芷晴,你个白痴,居然在关键时刻,脑子开始秀逗了。
快点想呀,快呀,我不停催着自己。要不然…就用这个?不管了,就试一下看。
“依儿!”
我轻轻一个趔趄往依儿身上扑去,左手抓住她的左肩,右手在她注意力转开、泪眼朦胧时,马上伸后往枕头底下扫过,然后手一仰,将触到的东西迅速滑进衣袖,接着除大拇指外,四指合拢、弯下,扣住袖口,防止东西滑出。
最后,右手再快速收回,抓住依儿的衣服。
般定!这样依儿只会认为我是快要摔倒了,才要扶住她,眼泪也会由于这惊吓而停住。
当然,东西到手了,作战成功。
“舞儿,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要不要叫芳儿过来看一下?哪里有没有痛?”依儿一脸大惊小敝地,焦急地问这问那,丝毫没注意到我刚才极快偷,呀,又说错了,是拿到东西。
我站住身体,自然而然地对她眨眨眼睛,任性地说道:“骗你的,我怎么会轻易就摔倒,不然你的眼泪会可能停止?呵,依儿是不会怪我的,对不对?”
她放松了一口气,带着满是泪水的脸,对我嗔道:“你就这样,老让我们为你担心。”
我扬起嘴角温柔的笑,用左手小心翼翼擦拭她脸上的泪水:“不会了,以后不会让你们为我担心了。”
现在,换我试着担心你们。
“依儿,我去风哥哥房间了。你先好好洗个脸,这么丑,可没人娶去你哦。”我调侃她道,说着也走出了她的闺房。
房外,我抬起右手掌中的东西,是一块玉佩,上面雕着辉字。
依儿要是发现它丢了,就能发现是我偷,啊,又说漏嘴了,是拿走了它。她也会到风哥哥的房间找我,我想,我的计划就差不多成功了。
待依儿发现丢时还有一段时间,我就先去裳梅花地方吧。
风哥哥也在那里等候着我到来吧。
☆、他会害怕
在和风哥哥汇合前,我拐到他的房间,将玉佩放在桌子上。再过不久,他和她就可以相见,依儿就应该能解开心结了。
我心情大好地来到裳梅处,只见风哥哥早已伫立那等我。
忽想搞一个恶作剧,我悄悄地从身后走向他,准备从背后吓他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