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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公主闯天下-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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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好’吗?我迟疑着。
  终究,“影,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一点一点地拉下他的手,等他以后就不会说这种话,所以不能给他希望。
  “为什么?为什么!”他绝望地吼着。
  我不说一句话,直至他往后退离,不在我眼前,房屋里遗留着他临走时的话…
  “晴,是个大骗子!”
  骗子吗?是呀,我骗过好多人,说过好多的谎言,对影,对天夜,对风哥哥,对姐妹们,对…自己。
  “零儿,不去追他吗?”风哥哥担忧地望着影跑去的方向说道。
  我勉强撑起,嘴角扯起一丝笑,笑中含着点苦涩:“不用了,这样最好了。”
  随后,我又道,“话说起来,你们怎么在这?而且,”朝四周看看了陌生的优雅房间,“在宫里还住这么好的地方?”
  “他们两个真姓为慕夜。”
  单需风哥哥一句话,我彻底明白,慕夜乃映天皇朝的国姓,他们真名就应叫慕夜君玄,慕夜龙轩,“什么?慕夜君玄!”我一个脑子转过来,大叫道。
  风哥哥和大灰狼不解,君玄一脸邪笑:“难得你终于记起我了,恶毒的小、公、主。”
  “不想记得都、难。”
  可恨,就说我好像在哪里见到他,想当初就是他一巴掌摔过来,惹我不高兴,结果去狩猎,再结果坠落山崖。
  瞪瞪瞪,我非瞪死他不可。
  “喂,你们,别忘了还有我们在这,”大灰狼提醒着,“不过小白兔,还记得欺负你的大皇妃,她名然儿,据说原先是服侍当今皇后的宫女,后来不知怎的,居然婚配给大皇子,看来是皇后特地安排在大皇子的暗线。”
  “然儿!”不约而同地,我与君玄诧异喊道,然后你看我,我看你,心照不宣。
  突想起我昏迷前大皇妃也在,不祥地问道:“在我昏迷时,你们…没干什么‘惊人’的举动…吧。”
  “没有,”君玄一口否决,接着迟疑道,“就是,冲出来把你抱到这里,厄,似乎大皇妃一个惊乱掉下水了。”
  “把还在收拾藥物的太医从太医院拖出来为你看病,等太医确定你没事时,他们都惊吓劳累晕过去。”大灰狼边做回忆状,边承接话。
  我眼角抽搐,估计今后的皇宫日子又是多灾多难。
  “好拉,零儿,有什么事等身体好再说。”风哥哥为我盖好被子,温柔地说道。
  顺从点点头,我闭上眼睛,盘算着晚上去冷宫查询母后的死,迷雾太多,先从这条入手吧。
  夜有月光的照耀。
  我穿好夜行衣,迅速来到冷宫。
  这个时候,没人来这里,借着月光行事是最好的机会。
  脚踏冷宫,我心里酸酸的,这里…是母后死的地方。
  三尺白绫绕过屋顶悬木,打个结,便可断送一条生命,而垫椅,咦?站着的椅子呢?这里没有一张被踢过的椅子呀。
  眼扫过房间任何一处,定格在地面和桌上的死老鼠,我弯下腰,检查老鼠死因,不是饿死的,应乱吃东西,无意中中毒。
  直起身,我发现在桌上的死老鼠也是中毒致死,且桌上除了茶壶别无东西。
  灵光如闪电一闪…是有人故意下毒害死母后!上吊只不过是迷惑人而已。
  真可气,我重重地往桌子上挥一拳头,忽然听见一人脚步声,急忙躲到木屏后。
  来人是今早柳贵妃身旁趾高气扬的太监。
  见他拿出一碗盛满水的碗,又抽出一张驱鬼符,将它合于两掌间,嘴里念念叨叨着,听起来是因恶梦缠身,求我母后的鬼魂不要找他索命,说什么不是他的错,他也是受之于人。
  叨完后,他点燃驱鬼符,把它浸在水碗中,又千拜万求着,喝下那碗水。
  这鬼把戏促使我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
  “谁?”太监立即放下碗,向木屏走进,“谁在哪里?赶紧出来,否则必要你好看。”
  懊死,他越走近,我越无法动身,一飞身,肯定被他发现,到时又有麻烦。
  太监走近了,离我只有一步之遥。
  我心一抖,忽然被人捂住嘴,携我不带任何声响地脱离…




☆、麻烦 

  被那人带到安全地带。
  “影。”我低唤声,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我断定此人是他,但,“你不是离开了吗?”
  久久没得到回答,我呆站着无趣,欲走。
  “晴。”他急急地叫住我,一晃,到我面前。
  双手叉于脑后,我不慌不忙等他开口。
  “我…怕你出事。”他脸色窘迫,极度不好意思。
  瞧他样子,我忍俊不禁。
  “不管!”猛地,他说道,清冷的声音中透点隐约的任性,“即使你心中有多份爱,也必须要有我一份。”
  口气像要吃糖的小孩说:“这些糖中,必须要分我一块。”
  好笑地点了点他额头,我半开玩笑道:“你呀,白天说我是骗子,就不怕我把你卖给人贩子?”
  “若卖我的人是你,无妨。”
  他态度认真地使我有点无措,只好随口搪塞道:“走吧。”
  月夜中,我头疼,
  最近,似乎老在无奈。
  充满希望的清晨里,夹带着不搭调的大嗓门。
  “潋舞,潋舞,不好了,呼呼,呼呼。”
  我倒杯水给一早就风风火火的小荷姐,拍拍她的后背:“小荷姐,有事慢慢说,来,先喝水喘会气。”
  她的唇刚碰水杯,又匆匆放下,嚷道:“潋舞,亏你还这么闲,这回是真有大麻烦。”
  “是不是谁吩咐我过去?”我凉凉说道,经过昨天事,没有人找我就是奇迹了。
  “对,对,大皇妃今早命人叫你到她宫去,天知道这个恶婆娘要怎么折磨你,上次,有位小太监就多看她一眼,当场把那位小太监眼睛挖了,打五十大板拖出宫去,还有上上次…”小荷姐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来。
  她说我点头,等她说完,我早已到‘凤玉宫’,大皇妃和大哥的住所。
  走进‘凤玉宫’,大皇妃已坐于正椅上,旁边的宫女和太监像对待珍宝样侍侯她,生怕有怠慢。
  我定了定神,镇定地慰安:“见过大皇妃。”
  她见我来,站起身,一副盛气凌人地到我前面,柳眉挑起,轻启红唇:“你就是水潋舞?”
  “是。”
  哇,不行了,胭脂味太重,我想打喷嚏。
  大皇妃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蔑视道:“长得不错,虽然比我还差些。”
  听此句,我想到小时候,‘噗嗤’笑出来。一笑不打紧,倒是惹她发怒。
  “小小爆女,敢耻笑本宫,好大胆子!”她怒不可遏。
  我瞅情势不对,立把好话掏出。
  “岂敢,岂敢,奴婢只是赞美您闭月羞花、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沉鱼落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绝无、地上仅有…”不知怎地,说到后面我都觉不对味,冒出这么一句话,“如同东施。”
  这下,太监和宫女窃窃笑,我唯一想到是,死绝了,大皇妃恼羞成怒了。
  “你、你,来人!重打她一百大板,再把她脸毁掉,毒哑,轰出宫去。”她气地嘴唇发抖,命令道。
  碰碰衣内的剑,我考虑要不要打。
  “住手!”齐刷刷的两声,分别为君玄和大灰狼,他们径直走到我旁边。
  “大皇妃,就算潋儿冒犯你,也不需动刑。”君玄语气中明显有强硬。
  皇妃气地不止嘴唇发抖,腿都在打颤,站都站不稳,半天蹦不出话
  就在我们僵持时,那位恨得我牙氧氧的皇后到来‘凤玉宫’。
  “然儿,你这里好生热闹,不嫌哀家打搅吧。”她话虽这样说,但明眼人看的出来是有人将这里状况,通风报信给她。
  一见有人撑腰,大皇妃连换一副嘴脸,泣面迎上去:“母后,你看这,一个宫女都不把我放在眼里,叫我有何威信?”
  皇后踩都不踩她,坐在正椅,美目半狭:“事情的去脉我已经清楚,至于这惩罚,随便打七十大板,足矣。”
  七十大板还随便?那不随便,恐怕连尸体都没有,我暗自思忖。
  “皇后,她不过犯点小错,可否减轻处罚?”大灰狼吭声道。
  椅上正闭目养神的皇后大拍椅子扶把,怒斥:“你有何资格跟哀家说话,我朝接待你算仁至义尽。”
  这话我倒奇了,大灰狼是映天朝的大皇子,怎么资格比君玄还低?
  正疑惑中,一句“二皇子到。”中断迷惑。
  “儿臣拜见母后。”二哥微微叩安,他身边是小荷姐,看来是小荷姐搬到的救兵。
  “皇儿今日来有何事?”皇后一扫怒颜,脸上又恢复到和原来一样。
  “母后,她为我宫的宫女,便由我管教,不劳您动手。”二哥的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再显然不过。
  沉默半晌,皇后斟斟茶,轻颔首:“看在映天朝二皇子与皇儿的面上,然儿,这事就算了,回宫。”
  皇后都说到这里,大皇妃自是没话,只好气憋着。
  临走时皇后有意无意地瞥我一眼,大概今天的麻烦是开端。
  一场看似静,又不静的风波过去了。
  为避免更多的流言蜚语,我搬离君玄住处,和小荷住在一起。
  “还好二皇子来得及,不然你又要受皮肉之苦了。”一回厢房,小荷庆幸道。
  “是你来得及叫二皇子才对。”我辩解。
  这话倒让她不满:“才不是呢,你不知道二皇子可好了,对每个人都没歧视,富有知识…”
  我发现,提起二哥,这小妮子就话不绝口,看来,她暗许芳心罗。
  “哎,不说这了,”她发觉到失态,连忙移开话题,“潋舞,你手上红红的,像云朵,又像花的,是什么?”
  检查手臂,我不以为然道:“哦,这是胎记。”
  小时候,三哥还时常研究我手臂上胎记,研究完后取笑道:“芷晴,你看你的胎记,在手臂上,真难看。”
  我当时气得抓过书砸过去,三哥迅速躲开,却正巧不巧砸到夫子脸上,尔后,我两齐抄书,大哥和二哥怕我累,纷纷模仿我笔迹代抄,引来三哥大呼不公平,大家就闹成一团。
  呵呵,想起来就感到温馨,但现在,回不去童年,我们都长大了。




☆、相认(1)

  去往二哥寝宫途中。
  “小荷姐,皇太后她,还好吗?”我想皇奶奶。
  我一说出口,小荷姐立忙捂住我口,见周围没人,才松下手:“潋舞,你可不知道,自从皇后打入冷宫后,皇上特予圣旨,任何人不得看望慈宁宫的皇太后,这件事宫中谁都不敢多问,多议论,劝你小心点。”
  紧记在心地点点头,我苦恼,事情变得更复杂了。
  到二哥寝宫,就听到里面传出三哥含讽的话。
  “三皇子怎么可以这么说,二皇子又没做错什么,一有空就到这里讲三讲四。”小荷忿忿道。
  我歪过头问道:“大皇子和三皇子经常来二皇子这里?”
  “是呀,我看他们是不满二皇子受皇上恩宠,才恶语伤人。”
  小荷的话让我顿悟,这三个小表头。
  进入寝宫,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幅没有图的画,记得这幅是童年时我们限半时辰内作出画,面对线条、颜色无能的我咬着笔杆发呆了半小时,交画时,我将手中空白的画展现出来,并振振有辞地讲解这幅画意义,还亲自题名。
  当时父皇净夸我聪明,三哥一个劲在那边哼气,想起就自豪。
  “潋舞,对着这幅画发什么呆呀,啥都没画,一张白白的画卷,名字都没有,二皇子还把它挂在这,搞不懂。”小荷姐出声打断我回忆。
  抿嘴一笑,我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幅画的是空气和雪花,因两样景物抽象,如实际动笔,肯定画不出来,所谓‘景存心中’只要心有景物,画上就有景物。”
  我胡扯的唬着小荷姐,看她一愣一惊,洋洋得意道:“因此,这幅画题为《空雪》。”
  “没想到你也知道画的名字。”平淡的声音突响起。
  我一个惊吓,得意忘形过度,居然没注意二哥何时到我身后。偷瞄了他脸色,应该,没察觉吧。
  “见过二皇子。”
  “你们退下吧,”他面向我,“你留下。”
  炳?我留下?留下被你识破呀。
  “二皇子,潋舞她…”
  “我不会对她怎样,只是有些事要询问。”二哥率先截断小荷姐的话。
  这个笨蛋,小荷姐哪是担心,分明是吃醋。
  “是。”小荷姐不情不愿地应声,走了出去,并把门关上,房间里,就剩我和二哥。
  他先道:“刚看你对这幅画了解透彻,不知可认识画这画的人?”
  “不认识。”我脱口道,后又惊觉自己是不是回答太快,马脚露出来?
  还好二哥只淡淡‘哦’一声,抚琴坐下来。
  琴声如水潺潺,流入人心。
  “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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