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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睨视我一眼,道:“父皇脾气固执,一旦决定下来的事,即使是错的,他也会做下去,我想要是谈判,行不通。”
“这样啊,真有点棘手。”静下心的我托住两腮,思考着,看来战事是避不可免。
起身,我向他们道别,不想让他们担心,故,装出不在意表情,“我先走了,你们先在这过几天,看看父皇的处决,呵呵,到最后要是他不放过你们,大不了,我也带领清幽陵造反。”
话,说得轻松;心里,沉甸甸地。
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我苦恼着,一事没完,又添一事,敢情所有烦事都凑在这个时候。
母后的凶手我到现在未查出来,的确,很多矛头指向皇后,可是把母后打进冷宫,她当上皇后,已经达到目的,再派人暗杀母后,不仅多此一举,还画蛇添足,说不定毒被查出,受到牵连。
这么说来,皇后的嫌疑最小,还有皇奶奶,好端端怎么会被‘囚禁’?
这些事还没解开,那边军队又攻打过来,战事一触即发。
总而言之,怎奈一个‘烦’说得了。
思虑烦事,我渐入梦乡,恍恍惚惚中,有人似在我唇上轻吻,似在耳畔低语。
“你不愿看到的事,我绝不会让它发生!”
是谁?我眼前模糊,触不到他的身影,慢慢沉睡下去。
这三天,大雨滂沱,也不知老天爷哭个什么劲,下个没完没了。
路面泥泞,空气闷热,搞得我心情也不舒服。
“潋舞,潋舞,你听说了吗?映天朝退兵了。”脚刚进门,小荷姐连像个报喜的喜鹊。
我没听错吧,掏掏耳朵,果真没听错。
怎么会?我喜悦的同时也疑惑,他们会这么快退兵?三天前,准备攻打‘夷州’,这一转眼,就不打了?稀奇事呀。
“潋舞,听到这么好的消息,你杂不高兴呢?不打了,我们又可以安宁地生活拉。”小荷姐开心地打圈圈,笑地像花一样甜。
挤出笑容,却抹不掉我强烈的不解。
难道这又是某种阴谋?现在攻打对于映天朝是最佳时机,他们会轻易放弃?
我就奇了怪了,脑子想破也不懂何原因。还是说,是我自己想太多了?他们退兵没有理由,也是为了百姓着想?
晕呀,在宫里呆长了,满脑子都是谁谁又耍阴谋诡计,某某又处心积虑,到处怀疑着谁,快崩溃了。
“你呀,别想太多,退兵是件好事,管它什么原因。”小荷姐劝我道,随递上一杯水。
说得也对,我接过水,到了嘴边,又放下。
“怎、怎么了?是不是水太凉,我再换去。”她卡音道。
狐疑地瞅瞅她,是我喝水呀,她怎么紧张成这样,莫非…这杯水有猫腻?
“小荷姐。”名字才叫出口,手一空,水被夺走。
‘咕咚!’某人把水喝下。
我瞪着眼前来人,“你怎到这里?不是,不是囚禁在‘暗房’?”
“来讨水喝呗,小白兔。”
☆、扮猪吃老虎
“你…”单字消音,他离开我的视线,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无语的话,“不说了,我偷出来,要潜回去。”
原来是逃出来呀,就说父皇会那么快放他出来。
不过,呃,可以确定的是‘暗房’的守卫一个个都吃素。
要么就是说大灰狼过于无聊,跑出来又跑回去,累不累呀,这家伙。
“潋舞。”小荷姐怯声道。
“那杯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歪过头问,该不会下了毒藥吧。
她吃惊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啜泣起来:“潋舞,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丙然,眼泪对于我来说是最强的杀伤力,颇些无奈地拍她肩,“好拉,小荷姐,我又没怪你,就问水里面放的是什么,毕竟喝下的人是大灰狼,谁知道他会不会出事。”
“我看二皇子、他、对你那么好,就在水里、放了、放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小,“媚、媚藥。”
媚藥?我困难地消化这个词,据芳儿所说,媚藥就是让人发春的藥。看来,嫉妒心一但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那,有没有解藥?”我抱着仅存的希冀询问。
她摇摇头,如一盆凉水浇到身上,我笑不出来。
揉揉太阳穴,我最终决定前往‘暗房’看大灰狼,动身时,衣袖被抓住。
“还有…”她后怕地对视我。
“把我会武功的事告诉皇后,是吧。”我似笑非笑。
这一话让她脸色苍白下来,嘴唇蠕动着,说不出话来。
无心跟她耗下去,我拉开她的手,准备探望大灰狼。
“潋舞,”她伴着呜咽声,“对不起、对不起…”
深叹口气,“既说对不起,无须有歉意。我们,还是朋友。”
罢踏‘暗房’门槛,就听‘砰砰乓乓’砸东西声。
一进,他正好转头看到我,眼睛通红,火气急升。
“出去!”他嗓音沙哑地命令道。
我自闲自得地坐下,拿起桌上苹果咬了起来,“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朵‘花’让你来采?”
“出去!”他说得更大声。
“考虑一下罗,反正你又不是没采过。恩,这苹果真甜,好吃。”我再咬了一口苹果,
他眼中弥留欲火,朝我大吼道:“白痴!出去!”
说的同时,花瓶等瓷器向我砸来,“叫你出去,听见没有!白痴!笨蛋!宾呀!”
真难听的话,我扔掉苹果,步步走近他,近到可以听见他气息的紊乱。
“现在找也来不及,不如,”我的神情半开玩笑半认真,“考虑考虑我,怎样?”
大灰狼微愣,不敢相信地对视我眼,全身燥热。
我微笑,丝毫不显惊乱。
当然,内心还是有点慌,就怕他真地化身狼一样扑过来,但是为了测出答案,只好上场。
猛然,他一把推开我,气急败坏道:“滚呀,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当他的手触碰到我肩时,又像触电般缩手,喉结上下滚动,目光灼热,不知是欲望,还是…
明明都快要焚身了,还强忍着,不知道谁是笨蛋。
爬起来,我又逼近他,距离不过十五厘米,不仅呼吸声能听清,心跳声都在耳边回响。
“经验这么丰富,心还跳着这么快,想不到呀。”我嘲笑道。
他连口都不开,手抓住旁边柜子,紧地把柜子勒出痕迹,身体紧绷,下唇还咬出血,可知此刻,有多痛苦。
时间静止着。
空气散发异样的感觉。
我失神地近距离端详他面容,俊美的五官,恰当地搭配在一起,无突兀之感,深邃的眸子如黑夜星辰闪烁着,鼻尖的汗水银晃晃滴落,更添了一份成熟的魅力。
天呐,再坚持下去,恐怕我就要中媚藥了。
“怕痛吗?”我小声道。
他一僵,随即明白到我的意思,拿起花瓶的碎片割伤自己,一道又一道,疼痛止住了他的冲动,摊软在地。
重新回到桌上,我叼着没啃完的苹果,一副好奇宝宝望他,“我很丑吗?情愿隐忍,也不要我?”
“谁都行,惟独你。”
某人说地很淡,我想这次测试的最终结果彻底清楚。
“你喜欢我?”为了更加证实结果,我疑问道。
“是。”他也不扭捏,坦然回答,只是脸上红晕隐约现出。
“什么时候?”
“问我也不知道。”
嘴角微微抽搐,我最后问道:“为什么不说?”
耙爱不敢承认不像他的风格,问出时,我的心‘砰砰’跳,说不出原因。
接下来是很久很久的寂静,他一直闭口不语。
等到我烦躁时,催促道:“到底…”
“我很脏。”
急不可耐的话因这直白的三字击断,我保持安静着
初次发现到他的自卑,有些不可思议。
但是,貌似他状况弄错了,这三字反让我火大。
冲过去拎起他的耳朵,我质问道:“喂,不要搞的多可怜,本来是你自动上了那些女的床,现在给我自暴自弃,拜托,老兄,扮猪吃老虎这招对我不管用,你当你谁呀,得了便宜还买乖。”
忽,他打掉我的手,怒火在他周围团转,吼声越大。
“你根本不明白,没资格教训我!”
“对,我是不明白!你当哑巴,我怎么明白!”到底是谁更有理,气一股子窜我心,“你说呀,到底哪里脏?说呀!”
他站起来,地面的碎片‘哗哗’作响,唇边泛起一丝自嘲的笑,闪烁的眼睛透着原有的不屑,语气冷地沁人心骨。
“第一夜,被一个妓女强占,不恶心?不脏吗?”
我身形一震,惊的逼不出话。
“那年我不过八岁!连反抗能力都没有。”
“母亲因生我,走上黄泉路。她死的那天,是我被妓女作践的日子!”
他眼中不屑与讥讽愈浓。
“别说谁,就连我自己也感到脏。”
这一刻,我能说什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抑是说,你不脏?在我眼里你最干净?一听就不是我的真心话,一听就知道有多假。
四目相对,他别过头。
“我不需要你的可怜。”
可怜他?有一点,也许宫里有许多人对他冷眼相对,也许高傲与不屑只是他保护自己的方式,也许我,不该可怜他。
大概是我脑子锈逗了,说出一句一听就知道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你脏,我也要。”
或许这句话很荒唐,我俩皆一惊,又一呆,继大笑,笑得直不起腰,笑得眼角泪水渗出。
笑声中包含很多感情,但我和他,果然…正经不起来。
☆、清白?
不一会儿,圣旨传来,释放两位皇子,由大灰狼领旨,我奇怪君玄怎么不在。
“别看了,他在三天前就离开了。”大灰狼解疑道。
又是三天,我对这三天敏感,仅三天,映天朝退兵,和君玄离开是否有关系呢?
厢房内。
大灰狼紧牵我手出现在众人面前,不要问我为什么,是他耍无赖,不知不觉中就牵在一起。
这对于我来说没关系,可当风哥哥、影以及君玄看到时,就有关系。
“晴。”影一声,顺便拉开我和大灰狼。
“零儿,你们…”风哥哥欲言又止。
小荷姐在一旁绞手帕,低头认错,我估计,她是告诉他们大灰狼中媚藥的事,也就是说他们误会拉。
“我不在几天,你们就变这么亲热,一夜情真不简单。”最后的话,某玄说得阴阳怪气。
“你胡说,一夜情!现在还没一夜。”本来还想好好解释,被他这么一提,我火又上了。
他步履颤颤朝我走来,“还想要多长?一辈子够不够?”吼叫中浸着绝望与隐隐的痛。
“慕夜君玄,你听好了,我和他,没发生任何事。”尽避生气,我还是压低声音拉清事实。
冷笑在他脸上挂起,“独处一室,谁能保证。”
我气,以前他一直很理智,到这时,就像个‘男版’的泼妇,对他有理说不清,‘哧哧’我可以感到我怒火在狂烧着。
“怎么?没话说了,心虚了?你和他的关系到什么程度?亲吻?上床?”他声嘶力竭地吼道,“我叫你回答!”
“君玄,话过了。”风哥哥护道。
影拥着我,口气冷漠,“再敢这样对晴,我会让你说不了话。”
我想出声,大灰狼先行解围,“小白兔与我确实没发生任何关系。”
他们帮我说话,反让君玄唇角冷笑弧度扩大。
“当时就你们两个人,能证明清白?”
“够了,你、你简直、简直,”我吐出一句很俗的话,“蛮不讲理!”
“我不讲理?到底是谁没理?咳咳咳咳。”
君玄咳嗽起来,脸色毫无红润可言,跌跌撞撞地越过我身边,我急忙扶住趔趄的他,却被他一手甩开,眼中的寒冰直射心间。
“即便我死、也不用你来管!”
背影摇摇晃晃,他…生病了吗?
“少爷,少爷,人呢?咦,水姑娘你也在这,有没有看到少爷?”肖流端出一碗藥向我询问道。
“他得了什么病?”我忙不迭地问,“你何时在这里?”
“不必担心,少爷的病就是普通的风寒,奇怪的是三天前,少爷突然回朝求万岁爷撤兵,万岁爷不同意,怒斥少爷,可是少爷竟铁了心,在殿外跪了三天三夜,任谁都劝不动,万岁爷看着心疼,无可奈何才撤兵。”
原来,君玄是…
肖流又道:“少爷跪了三天、淋了三天雨,这不,得了风寒。不想,万岁爷撤兵了,他连藥都不喝,拖着虚弱的身体快速来到这里,我怕少爷病情,才来此,水姑娘,你看少爷这藥又不喝,唉。”
后悔,此时我只有这一种感受,愧疚像毒虫子在内脏乱窜着,噬咬着。
“零儿,去看看他吧。”风哥哥淡淡地说。
大灰狼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