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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咳,你们先下去。我要和堂主聊几句。”
“是,陵主。属下告退。”
一见幕萤堂的人都走了,某丹就连忙站起身来,坐在我身旁。边捶着小腿,边嚷道:“酸死人了,舞儿,给我倒杯水来。”
我嘴角抽搐,勉强站起身,倒了一杯水,“丹姐,给你水,小心烫(重音)。”
“没事,不烫不烫。”咕咚几下,某女喝完毕,“舞儿,你不是说等到了天风山庄就能回到清幽陵。现在,都过了好几天了,也没看见你的影子。说话不算数的家伙。”
“本来是打算回清幽陵的,当中发生了一些事,耽搁了时间。”看到丹姐希冀的目光,我叹了口气,“可,现在还不行。我有一些事还没办完。”
转眼,希冀变成了失望。
“哦,是这样。”
“丹姐,放心了。完成了这件事,我一定就回去了。问题是,这件事要你帮忙。”我好讨厌看到眼光中的失望。“就是希望你能派粥给那些灾民。”
“你是说,从闹瘟疫中逃出来的灾民吧!”
我点点头。
“这个不是问题,我会搞定的。可是,舞儿,这样一直派粥也不是办法,应该要从根本上治。”
“恩,我想过了要让这瘟疫彻底离开就要芳儿出手了。她的医术定会把这瘟疫躯赶走的。”
丹姐再喝了一杯水,“恩,芳儿她前几天在清幽陵说有事出去了,到现在也没有信息。舞儿,你飞鸽传书看看能不能把她叫过来。”
“好的,多谢丹姐。我先回去补觉了。”困死了,与丹姐聊了半天。我睡眠都不充足了,明天要变成熊猫就惨了。
这个夜晚没有月亮,只有星星的照亮。白影瞬间飘过,留下某女的声音,“早点回来,姐妹们想你。”
第二天。
丹姐果不其然派了粥和一些银两给灾民。
“你们看那些灾民们,脸上笑的多开心呀。”风哥哥和天夜君玄露出笑容点点头,破庙的门口沉浸在喜悦当中。
小屏跑了过来,“姐姐,你看大家多高兴哦。”
望着那小脸上纯真的笑,心情也开朗起来了。“是啊,小屏不也是很高兴呀。”
那位大叔也走了过来,“呵呵,这可多谢清幽陵的陵主。”
“清幽陵?她们怎么会知道你们的灾难,还会出手援助?”
天夜君玄,凭什么我们就不能知道,也不会出手援助。不了解就不要胡说。我在心里暗想,却不敢说出来。
风哥哥一脸沉思,“看来清幽陵这个刚成立就闻名江湖的组织不一般。”
“哎呀,你们研究这个干吗,反正村民们有粥还有银两,别想那么多了。目前要研究的是如何帮助这些村民。”
“说的也是,接下来我们去找花阳城的那个落王爷。”
“那咱们走拉。”
三男一女来到了王爷府。
我轻轻地在某风耳边问:“风哥哥,丑男在做什么?”
“嘘,在做通往王爷府的工作,明白吗?”不明白!堡作?怎样的工作?说几句就能进去的工作吗?他说了什么呢?某玄的身份是一个迷,风哥哥的真实身份也是一个迷。不愧是好哥们。
这府邸装修的蛮有品位的嘛!看不出来落王爷还是个如此会欣赏的人。
“嘿,这样清贫的人不像是那种黑心官。”
天夜君玄轻嗤一下,“哼,这是他蒙混上级官员的手段也说不定。”有道理。
“看,落王爷来了。”
随着风哥哥的提醒,向门外一看,一位中年又不乏英气站在门口,旁边还有一位趾高气扬的王妃。
某王妃未等落王爷说话,就先声制人,“你们就是那几个要为贱民评理的人?”
贱民?让人讨厌的话。“王妃,请你说话留点口德,小心口生烂腔。”不怕死地对上她那愤怒的目光。
滋—滋—眼神与眼神的战斗,两个的我的较量。
十三岁时,曾经的我也是这样目中无人,以为是公主就是一切,可以操控任何人,所有人都必须拜倒在我脚下。最终,我错了,大错特错,公主只是一种代号,把它摘去,我就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不,应该说,我本来就是普通人,这世界没有贫富,只有善恶。
☆、灾民之事
那位王妃在听到我的话,傲慢的神情变得铁青,正欲说话时,落王爷连忙出来打圆场。我和那位超讨厌的王妃才不甘愿地坐回位置。
落王爷品品了茶,开口道:“不知几位找本王有何事?”
厌恶这里的风气,我不想多废口舌,抢在丑男面前说:“王爷,我想最近城里灾民的事,您应该管一管吧!”
落王爷听见我的话后,没做什么表态,反倒是那位王妃迫不及待地说:“哦,那些贱民,死有余辜。”
可恶,今天我是来为小屏他们讨公道的,先忍吧,不理她。“王爷,您还没说话呢。”
“这个。”三王爷一副为难的表情,“毕竟那些百姓是得了瘟疫,我怕会传染给城里的百姓。”
呵,早知道你会说这样的话。我在心里暗想。
“那王爷的意思是如果那些百姓退了瘟疫,您就可派米施粥罗。”我继续用着那恭敬里又透着鄙夷的语气说道。
三王爷沉思了一会儿,最后郑重地点点头,“好,如果瘟疫退了,我就下令开城门施粥。”
炳,我等着就是你这一句话,“多谢王爷,我想王妃,您也应该没有意见吧。”看到那个所谓的王妃的脸从青到红,心情还真是爽咧。
正想再多说几句,就被丑男和风哥哥拉走。唉,我还想多看看某王妃的那张脸呢。
又是一个夜晚降临了,我用信鸽给芳儿传信后,忽听得两个人的对话。
“今天,舞儿那样顶撞三王妃,你为什么不阻止?”这是风哥哥的声音,那另一个就是丑男了。他们这么晚不睡觉到这里就是谈论我吗?
“你认为我应该阻止吗?再说,你不也是没有阻止吗?”咦,丑男的声音居然带着一丝敌意?
未等我疑惑解开,只听风哥哥略带悲伤的语气说:“其实,我们都知道舞儿她是个嫉恶如仇的人,可,她还是对我们有隐瞒。就像,她的身份。”
“呵,不止她,我们不也是吗?”
不也是?原来他们,也是对我隐瞒了身份。顿时,我觉得可笑,没想到不管再怎么样同甘共苦的朋友,也不可能完全真诚。细想想,我对他们不也是隐瞒了很多事吗?难道,我真正的朋友只有清幽陵的姐妹吗?不愿多想,我回到了房间。
旭日遥望着大地,我听到门外一片吵闹声。
推开门,就见小屏兴高彩烈地向我奔来,“舞姐姐,有一个漂亮的阿姨来了,她要治疗我们的瘟疫了。大家有救了。”
哦,应该是芳儿吧。嘿,她的速度还真快,昨晚刚传信给她,今天就来了,佩服呀。等等,小屏刚刚说什么?阿姨?芳儿虽然说比我大,可也大不了几岁呀,怎么会叫“阿姨”呢?
我怀着带疑惑的心情来到聚集地方,看到了小屏口中所谓的“阿姨”,真是狂晕呀。
风哥哥和丑男见我来了,朝我走了过来,“懒猪潋,你可醒了。”这个家伙,名称又改了,而且改得这么烂,哼。
“舞儿,这就是鬼医圣手的徒弟:周银芳。你们…”风哥哥话未说完,就被我打断了,“风哥哥,鼎鼎大名的鬼医徒弟,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名字呢?”
“恩,前些日子揭穿娥眉派阴谋又获得武林盟主宝座的水潋舞,我怎么会不清楚呢?”芳儿面带神秘的微笑看我,心里发毛呀。
我轻轻咳了一声后,说:“还是快点说如何驱除瘟疫吧。”
她依然带着神秘笑,说道:“这我当然有办法,不过,必须要有一味藥材才可完全根除这瘟疫。”
听此,大叔急切地问什么藥材,芳儿说了一句话,“月光晴聚溪河旁。”之后,就迈着轻悄的脚步走了,留下不知所意的村民。
月上树梢,我站在溪傍边,等待芳儿的到来。
“舞儿,你还真是准时呀。”芳儿脱掉白天那张面具,以真人面孔出现在我的眼前。
“哈…”我打了个哈欠,“芳儿阿姨,不知您找我什么事呀?”
她轻打了我一下,笑骂道:“你这死丫头,几月都不回陵中,竟问我找你什么事!找你聚下不行吗?还有,什么叫”阿姨“?拜托,我才比你小几岁好不好,别把我说老了。”
唉,几月不见,她还是如以往一样爱欺负我,泪奔呀,“放心拉,我会尽快办掉手中的事拉。至于”阿姨“这个称号,那也只能怪你白天易容的那副模样太老了点,是小孩子给你的称呼,不怪我。哎呀,说正题吧。那些灾民的瘟疫怎样才能驱除?”
她伸伸腰,“只要把这些藥撒在十一种香藥中就可以了。”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瓶藥,“至于十一种香藥,我已经叫小丹胡丹备好了。”
“呵呵,谢谢你拉。那我回去睡觉罗。”这件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
……—
“月光晴聚溪河旁”译:夜晚,樱芷晴,就是到溪傍边一聚。
☆、又一闲事
瘟疫驱除的第二天,我和丑男、风哥哥来到了落王爷府道别。却未见王妃,只有一位长相娇俏比我有大几岁的姑娘在厅上向落王爷撒娇。
我正纳闷之际,落王爷就看见我们到来,道:“三位见笑了,此乃小女,落熏。熏儿,快来见为父的客人。”
“哼,不就是三个为贱民讨理的人吗?爹,何必要这么客气呢?”
可恶,看着她那高傲的表情和不屑的语气,我心里的火气腾腾地上来了,“不知道,郡主有没有听说过有其母必有其女。”
她听此,怒声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敢如此说我和我娘。”
我耸耸肩,本来是没什么意思的,可听到落什么的说:“我告诉你们,那些贱民是死不足惜,瘟疫又没传到我们这城来。再说这些贱民沾染瘟疫,关你们什么事。”就有那么一点意思。
但是,我还提醒自己这是在别人的府上,要忍。谁知,她还滔滔不绝说起了:“要我说,你们也是多管闲事,与那些贱民毫无差意,都是属于…”
听听,这哪是郡主讲的话,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忍耐到极限的我要开口了!
“你说够了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他们。就凭你是郡主,就凭你的身份吗?呵,如果是凭这个,那我可以跟你说,你这什么破郡主的身份根本就是一文不值。你除了会用权势轻视人以外,还会什么真本事?还有,我告诉你,再加上你刚刚说的话,就简直比你口中所谓的贱民还要贱!”
呼…终于说出来,我心中那舒畅呀。哈哈,看那啥郡主的,脸青得比她娘还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这时,只见丑男一脸无奈地拉我走,而风哥哥在后面与落王爷说道别话。奇怪,难道他们都没被我刚才的勇气所震撼吗?
我怀着疑惑的心情,回到客栈,推开房间时,看到一向乐观的小屏拿着一块一半玉佩发呆。
“嗨,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我的突然袭击显然让小屏手足无措,慌忙把玉佩收起来。
我坐在她的旁边,歪着脑袋说:“别藏了,我刚刚都看见了。小屏,你怎么看那玉佩那么出神呢?”
小屏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只选择沉默。
我笑笑,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你。走,出去玩吧。”小屏,你心中也有秘密吗!
***
由于村民的热情挽留,我们决定留下几天再走。
“水姑娘,早呀。”小屏的叔叔向我问好。
正巧,我也有事问他,“哎,等一下。呵呵,不好意思,我想向你寻求一件事。”
大叔爽快地答应了。我就约他到茶棚里聊天,从大叔的嘴里,我知道了,小屏是被一位叫林翠凤的女人带到他们村的。当天,我就骑马,找到了林翠凤。与她聊了一会儿,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加上已大致明白小屏的身世,就策马回去了。
途中,我看见了她…落熏。算了,还是不要让她看见我好,免得又引发口水战。咦,她好像哭了,脸上带着未干的泪痕,站在溪旁,看起让人犹生怜惜之情。当然,这有个前提,就是无视她前几天说的话呀。
看着她这样,还真没意思。我正准备离去时,忽听到水扑通的声音,再一返回,发现落熏已再次哭泣离去。
呵呵,这还真是引起我的好奇心了。可是我不会潜水,怎么从水里拿那样东西呢?再说,就算会潜水,又怎么知道她扔在哪里呢?
想想,按照水的声音,应该是丢在这个位置吧。我轻身离开马背,在发出水声的地方,出剑…阴阳分裂…水切。哈,是这个东西呀。
回到马背,我看着这在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