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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早知道你这混蛋对我这门功夫垂涎三尺了,我迟早要被你榨干!”
“隋大哥,你真的醉了,我们八字还没一撇呢,她是同我门一道来了,不过去了杭州。”
……
翌日清晨,隋意与游依敏泛舟飘摇在平静的太湖上。薄薄的雾气浮在他们周围,宛如仙境。
游依敏用手伸入凉凉的湖水,拨了拨水上的绿萍,忽然抬起头来望着隋意说道:“阿意,我从来不懂什么叫做幸福,你能告诉我它就是现在这滋味吗?”
隋意感受到了游依敏传来的温柔的眼波,他轻轻握住游依敏的柔荑,正色道:“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个?好吧,我告诉你,以前,你独自一人是不能幸福的,而现在你却有了我,我可以保证这就是我俩之间的幸福。”
游依敏道:“阿意,我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了粗暴的你,为什么会为了你与我师父反目,但我可以肯定我的选择是对的。”
隋意道:“依敏,有一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的过去是悲惨而复杂的,曾经有三名深深爱过我的女子都因我而死。若不是有兄弟同我生死与共,我也许便要怀疑自己是否就是传说中的‘天煞孤星’了。”
游依敏道:“我过去虽在江湖中为三合会争名逐利,钩心斗角,却十分的空洞。我只经历过江湖的血腥、暴力、欺骗、谎言与无奈,不过,以后我却能与你携手感受江湖的激情、忧愁、欢乐与动荡。”
隋意道:“我在西域忍辱偷生十年,而今又重返江湖,仅仅就为了一个人——百里翔龙,我几乎所有痛苦的根源都出自于他,所有的风浪亦由他掀起。否则,我可能仍是一个镖师,而非现在响彻江湖的‘天下第一恶徒’。”
游依敏道:“那么说来,你人生的目标岂非就成了找他报仇?他的势力遍部天下,武功深不可测,你……。”
隋意道:“他也是人,人就没有不可击败的。况且他没有兄弟,也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一批走狗和献媚的女人。我就不同,胖子、小贼、小歆他们既是我最忠实的朋友,又是我最亲密的兄弟。况且,此刻的我还多了一个你。”
游依敏道:“我真的好羡慕你。唐宗大哥他们远远从蜀中赶来,甘冒奇险帮助我俩走在一起。只是,你下面准备怎么做呢?”
“依敏,我还要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浪子,没有野心将百里翔龙的位置取而代之,是不能给你荣华富贵的。我有一个计划,它的名字叫做‘祸害江湖’。”隋意说道,“它目的就是将更多的武林人士卷到我与百里翔龙的争都中来,间接的助我完成报仇的心愿。”
“难怪你初到江南便同几大世家的少年子弟走在了一起!”
游依敏叹道,“在昨天的宴会上,你既然已告知了那么多的人我是你的妻子了,我也只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说毕,冲着隋意嫣然一笑。
隋意跟着笑道:“你不是也告知了那么多的人,我俩早有夫妻之实了吗。我本以为完成‘祸害江湖’需要十年,或者根本可能实现,可是目前瞧来却有了新的发展,且出奇的顺利。”
游依敏问道:“哦?什么新的发展?”
隋意道:“我告诉了你,你可别吃醋哟。同我一道的几个少年男女中,除了几名世家子弟,还有一名少女,她表面的身份是幸隆钱庄的掌柜,实则乃昔年魔门之尊——巫方然之徒。我曾在慕容世家三公子手上将其救出,不巧的是与其发生了一夜情缘。而此洞庭山庄之行,她亦同样参与,她在临走前邀我至幸隆钱庄一叙,我却坚信绝非叙情,而是请我与他们一道复兴魔门。巫方然身为魔门之尊,武功同智谋当不在百里翔龙之下。他在江南蛰居数十年,应当发展出了新的势力,准备复兴魔门,而我则是他最好的合作伙伴之一。”
游依敏幽怨的说道:“都说浪子身边总是有各种女子相伴的,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又何必介怀呢?再说,我不也是同你一夜情缘后,便稀里糊涂爱上了你吗?你可别负……。”游依敏那个“我”字还位说出口,便见隋意眼露淫光,大嘴朝自己印来,手也不那么规矩了,在自己浑身上下肆意游走。
只听隋意喃喃说道:“一夜情缘?我俩再来温习一遍,不就乃正式夫妻了吗?”
游依敏被隋意挑逗的脸颊发烧、意乱情迷,双手做势欲将其推开,细语道:“现在可是一大清早,我们还在船上呢?”
隋意的笑意更浓:“我们的船已经飘到湖心了,雾浓岸远,没人瞧见的。你我夫妻二人在此快活一番,以后的仪式也免了,岂不甚妙。”
他们激情的推动使身下的那艘小船颠簸得更厉害了。
“阿意,你简直是一只野兽!”游依敏低呓道。
“我本来就是……。”
第二部江湖洗涤第八章共同立场
(11…1417:56:2147)
幸隆钱庄。
一缕夕阳照在巫方然与李诗蕊师徒的脸上,他二人静静的品着杯中的花茶,丝毫不见脸上其他的感情变化。
“没料到隋意如此顺利便从三合会全身而退,”巫方然忽地叹道,“我还真的很羡慕他有几个生死相随的厉害朋友。”言下竟有说不出的没落萧索之感。
“师父,您不是还有我吗。我会一直追随您老人家左右的,我一定助您复兴魔门,将翔龙山庄的势力连根拔起。”李诗蕊闻言,立即出声安慰道。
巫方然淡淡一笑,望了望天色,问道:“若我等将隋意拉拢,他的几个朋友亦将义无返顾的加入过来,那么我们与翔龙山庄的决战又多了一份助力。只是,隋意今日会来吗?”
“会的!”李诗蕊答道。
“你与隋意最多数面之缘而已,为何如此肯定他会来。”巫方然甚为不解道。
“因为……,因为徒儿与他已有了夫妻之实。”李诗蕊结结巴巴的答道。
巫方然浑身一震,紧接便神色如常,漠然道:“是隋意对你用强吗?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李诗蕊眼角含泪道:“就在师父派我调查隋意的三日前,我受慕容世家的三公子慕容庆相邀到了一艘画舫上,哪知他是对我意图不轨……。”
“哼,凭南宫世家一个小辈那两下如何是你的对手,难怪他与隋意走在了一起,是否他二人狼狈为奸,将你……。”巫方然后面的话都没有忍心说下去。
“不,而与慕容庆狼狈为奸却是郑越阳那老贼,当时徒儿已被其灌了‘神仙逍遥散’,救徒儿的正是隋意,他迫不得以才……。”李诗蕊羞红着脸答道,“徒儿认为他既然甘为一女子冒死闯入三合会,那么他定然非薄情寡义之人,所以……。”
“所以,你断定他会来是不是,你爱上他了?我从小便告诫过你,魔门中人只能动欲,但不能动情!”巫方然厉声道,猛然间他察觉到房顶有一丝响动,“唔,有客到了。是隋意小友故意发出声响么?”
只见一蓝杉人从屋顶一跃而下,他平凡的脸上带着一道清晰的疤痕与深不可测的笑容,“哈哈,正是晚辈。”他说道,“请前辈就别再为难李姑娘了,晚辈奸淫好色,一切错均在我。”
“早闻隋意小友不按常规行事,一语惊人,今日得见,果然如此。但诗蕊乃我唯一爱徒,你却对其做下此等兽行,叫我巫方然这张老脸往哪搁?”巫方然冷笑道,“受死!”他咆哮一声,将杯中的茶水朝隋意泼去,大颗的水滴带起激劲的破空声,全然不亚于金属的暗器。
“啊!”李诗蕊见师父此着,发出了一声惊呼。
隋意曾听闻魔门左右护法谈起过巫方然有一门怪异的内功,能将水滴打入对方的穴道凝解成冰,让对方变成一具活僵尸。“看来我此刻要面对的正是这种功夫,”他想道。只见他张大了嘴猛地一吸,竟然将打过来的水珠一滴不剩的全纳入了口中。隋意顿时感到巨大的寒意从内腑升起,直冲天顶,他连忙运起“太清真气”,气行周身,一转之后,寒意渐渐淡了下去。他微微一笑,说道:“多谢前辈赐茶。”
巫方然见隋意居然以口接招,且不过片刻工夫便恢复了过来,若换作常人早已冻毙于此,他不禁心下骇然:“隋意不过三十岁上下年纪,功力竟然便这般精纯,既算当年的百里翔龙亦无此等能耐。”他不由得赞道:“隋意小友果然不凡,算我没找错人,我的徒儿亦没有看错你。诗蕊,还不快给你心上人看座上茶。”言下之意竟是欲将李诗蕊许与隋意。
隋意道:“我对李姑娘之事纯属无心之过,若可以的话,我会负责,还请前辈勿怪。前辈在江南蛰居多年,不会真是找李姑娘一个传人,开一间钱庄安享晚年这么简单吧。我们都是明白人,不如开门见山吧。”
“好,隋意小友快人快语,一言道出来意,爽快!方才又轻易破掉我的“冰极符”,的确有资格同我谈条件。”巫方然点头说道,“此时,我俩心中均有一个共同的敌人——百里翔龙,只是其势力遍布天下,武功亦非我二人能及,所以我们不得不合作。”
“怎么个合作法?”隋意问道。
巫方然叹息一声,道:“巫某年事已高,仅诗蕊一传人而已。隋意小友乃百里翔龙死敌,与老朽有着相同的立场,且得我教左右护法“修罗阴煞功”与“雷神掌”两大绝艺,说来也是我教中人,所以……。”
“前辈是想在下入教吧!两位护法视在下如衣钵传人,将其武学精华倾囊相授,在下正愁无以为报。如此一来,在下不但能得前辈之助,共除百里翔龙,解在下十年之恨,而借机代两为护法为您分忧,在下何乐而不为呢?”隋意一脸“真诚”的说道。
巫方然听隋意答应的如此爽快,说得头头是道,心里反而怀疑起来。“隋意的‘天下第一恶徒’之名倒并非百里翔龙一手捏造,这般狡猾,倒有些让我摸不着头脑了。”他想道。
隋意见他久久不发一言,问道:“前辈难道不相信在下的诚意,况且李姑娘早与在下有过肌肤之亲,我加入贵教一来得前辈之助,二来得佳人相伴,对在下有莫大的好处,在下没理由使诈呀!”
巫方然干咳一声道:“哪里,哪里。小友见外了,不知小友对我们的合作有何高见?”
隋意端起一杯茶,细细的抿了一口,道:“我有一个想法,早已计划多时了,如今既然能得前辈之助,百里翔龙大势去矣!”
巫方然道:“什么计划,你如此信心。”
隋意沉声道:“它的名字叫‘祸害江湖’!”
第二部江湖洗涤第九章合作要挟
(11…2812:46:3242)
隋意与李诗蕊、游依敏三人一人一桨飘在绿波荡漾的大湖上,他们的目的地正是在湖的另一边的慕容山庄。
“李姑娘,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丝毫不见如此秀美的景色。是在考虑一会儿的行动,还是同我一道的感觉很不自在?”隋意对着从幸隆山庄出来便低头不语的李诗蕊说道。
李诗蕊明白自己谎言很难打发得了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男人,于是答道:“是的,我是想着你与我之间的那些事。”
隋意道:“李姑娘,我们之间不过仅限于合作的单纯关系罢了,难不成你还念着那一夜的温情?你师父派你同我一道前往慕容山庄,意图再明白不过,就是要你监视我。你师父同我一样,均是在江湖上打滚多年,浑身是伤的人,究竟又有谁能信得过谁呢?”
李诗蕊目光忽然变得坚定,问道:“隋先生,我师父连我教至高无上的‘冰极符’的修炼心法也传与了你,还让我作你的助手,足见他之诚意,你这人的疑心病怎地如此之重?”
隋意笑道:“象老隋我这样行走江湖十几年,若轻易便信一个人,恐怕早已尸骨无存了。我虽然好武成痴,但那‘冰极符’我是决计不会去练的。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李姑娘,你几分姿色是有的,不过若想要我隋意神魂颠倒,还嫩了些。”
游依敏知隋意对自己的一番的情,不愿再有其他的纠葛,但她身为女子,也明白这些话定然伤透了李诗蕊的心。只见李诗蕊已经是眼泪汪汪,一滴两滴落在了船板上。游依敏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她瞪一眼隋意,责备道:“你怎么对李家妹子说如此重的话,她可是同我们在一条船上的人,还不快给她道歉。”
面对游依敏的责备,隋意只得苦笑,心中想道:“我之所以对李诗蕊排斥,也是为了她好,与她划清界线,因为我本就乃不祥之人。依敏,我是真的把你当做了我的妻子,想一心一意的对你,我不忍心再说出一句伤你的话。”
三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
小船曲曲折折穿过几路纵横交错的水道,约莫行了一个多时辰,朝岸边望去,隐隐看见了房檐的一角。隋意将船撑了过去,三人逐